阿诺德哪里会理会他,这种配合一开始就是不需要的,手上更是加了狠度的施力。
莱纳特无奈的笑笑,只得先妥协的把手撤了出来,重新虚揽在他腰间。而那双白皙纤细的手上,布满了血红的划痕…
趁机吃豆腐这种事还真是不太容易啊。
他们俩人暗斗间,也尾随银灰西装的男人到了desire的休息区。简而言之,这种地方的休息区就是各种j□j释放的heaven。
跟到这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不言而喻了,至于情报,这个事暂且稍后再说。
那个人看过来了。
阿诺德只觉得腰被猛然箍紧,正要稍微表示一下不满,整个人便被按住压在了走道旁的墙壁上,兴是那人手在后方垫了下的缘故,他并没有直接被撞击到冰冷的墙面上。
男人嘻笑的脸骤然放大,歪在自己颈部左侧,锁骨以上的位置。他眼角余光瞥过去,发现男人放大版的脸刚好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也就是说在银灰西装的男人看过来的角度里,也只能看到莱纳特乌黑的后脑勺。
有了两次经验,阿诺德在感知银灰西装的男人动向的同时,也没有放松对莱纳特的警觉。
但阿诺德再一次低估了某个男人的无耻度了,成功护住了脖子的他,丢了更需要保护的地方。他甚至发现,就连接吻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唇角弧度都是上扬的。
莱纳特·科斯塔,真是又一次刷新了他的忍耐限度。
两个男人的接吻,从不存在浅尝即止,温婉有序这样少男少女的幻想,有的只有深入深入再深入,翻天覆地,不到席卷一空,绝不善罢干休。
不过,阿诺德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仅是舌尖试探而出的瞬间都差点被断了去。等到再被豁然推开的时候,莱纳特已经相当后悔没有事先控住他两手的事了。
也罢,这一天下来,占得便宜勉强能塞个牙缝。毕竟,这才是开始啊。
“莱纳特·科斯塔,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装修华丽的廊道上,换了白衣男子状似无骨的靠在铺了金色墙纸的壁上,黑衣男子傲然耸立于他面前,掩不住的怒气即将奔腾而出。
“工作优先啊阿诺德部长~”微微抬头奴了奴银灰西装男人离开的方向,莱纳特有意无意的用食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唇,眉眼盈出的笑意好像在品味些极美好的东西。
阿诺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底的汹涌总算稍作平静。不过,他不需要别人来提醒自己工作的第一性。
“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亲爱的阿诺德部长,我们似乎被耍着玩了啊。”不过某方面来说还是挺值得的。
莱纳特右手抚过左手上的每一道红痕,话语轻轻的上挑,明明是说正事的话,也让他带出了不正经的暧昧。习惯了他的不正经,倒也没什么,阿诺德甚至为久违的‘阿诺德部长’这个称呼感到了一丝欣慰。
毕竟,就算用多么不正经的上挑音说出来,都比‘阿诺德夫人’听起来好太多了。
这是一次疏忽又荒唐的行动。阿诺德对此行的定义。
疏忽在随意便上了对方的当,那个所谓的‘阿诺德coser’并非什么情报员,只不过是d斯佩多拿来故意增加他的曝光率的替身,希望以此来限制他搜集情报的行动罢了。
今天被撞到真身,也算是直接暴露了身份。
那么一切都变成了无意义,这就是所谓的荒唐。
荒唐的配合,荒唐的判断。然而,尽管荒唐,阿诺德却不打算否定自己的能力。
这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事情那么简单便能解决,他会没有一点兴致。
或许,从某种特殊的层面来讲,他该感谢莱纳特·科斯塔和d斯佩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
喧嚣繁闹的desire,一黑一白的两人于金黄中走来,那是两个将傲然与随性挥洒到极致的人,于此,开始了他们新的征程。
第31章 莱纳特的推断
从desire出来;免不了一场恶斗。如果写成新闻刊登上报纸的话,那么大标题就该是;对莱纳特肆意调戏上司的讨伐战。
被逼着躲了无数个手铐,又被逼着掏出打火机应战的莱纳特这次连点烟的功夫都没有,阿诺德似乎真的动怒了,一招比一招狠历的往他身上招呼;无奈他连装晕的手段也没法用了。
因为他一旦装晕就会被阿诺德随之落下的手铐拷杀的再也起不来…
莱纳特对此感到深深的无奈,与其用这种费体力无意义的方式,还不如换成另一种同样费体力却乐在其中的方式呢。
而另一种同样费体力却乐在其中的方式就是;床上运动。
那样;他会提起不止十倍的热情和激情啊。
不过,无论这场战斗看起来有多么激烈,凶猛,不可阻挡,它的最终结果依旧和往常的任何一次战斗无异。那就是,莱纳特·科斯塔想尽一切方法又一次提前宣告了结束。
这一次是,苦肉计。
对于一个被攻击成这幅惨状还没有斗志的人,阿诺德是不屑于再动手的。虽然知道这幅血肉模糊的样子是幻象,但那个男人是确实受了伤的,宁愿受伤也不肯与他正面对抗的人,没有挑战的意义。
总有一天,他会把莱纳特·科斯塔这个无耻之徒完全击溃,完全的斗志,完全的身躯,完全的自尊,都击溃,才算战斗。
无论怎样,阿诺德也不得不承认和莱纳特·科斯塔呆在一起,是一件尤其消耗体力和精力的事情。气解的差不多了,阿诺德便收了手铐,自顾自的往卧室走去。
留□后男人仰躺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隙里,细数天花板上缀着的水晶灯。
好像,要攻略阿诺德部长,就免不了皮肉之苦啊。
就这样,于德国的第二晚,莱纳特更加愉快的坚定了什么。
隔日清晨,醒来的阿诺德对于身边没有多一个人与自己共眠的事感到了些微的满意。然而穿戴整齐洗漱干净刚走出卧室的他,便又被满室的狼藉攥紧了眉头,回想起了那个不太愉快的昨天。
罪魁祸首,正在一片狼藉里睡的香甜。
依旧躺在昨晚他走前的位置,不过是姿态享受舒适的多了,哪儿还有昨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狼狈,好像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的样子。看来幻术还是看的过眼的,至少他以为的淤青都没有留下。
夹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并不大的空间里,他倒睡的挺惬意,一只手弯曲垫在头下,两只腿也蜷缩着,整个人面朝着茶几的方向侧躺,睡的跟小孩一样。
如果算上他装晕的那次,这该是第三次看到他的睡颜了。
阿诺德将目光从男人身上调开,在途径茶几的时候,却再次停顿了。那上面随意铺散开的纸张吸引了他的注意。
黄色斑驳的牛皮纸上,蓝色墨水的笔迹很是清晰。字如其人果不其然,那些纸张上肆意飞舞的墨水像极了某人随性散漫的个性。也是凑巧,晨光从菱形的格子窗打进来,斑斑点点的洒了满桌,一个圈一个圈的将字符招揽在明亮下。
阿诺德弯腰拾起一张,大致浏览了下后,又拾起第二张,紧接着第三张、第四张,最后四张纸在茶几上平整摆齐,形成一张四开的图画。
一张四开的牛皮纸,几乎将克利亚以来的事件都做了相关的串连,在大致方向上做了简单明了的思维导图,又勾勒出了几条较为清晰的线索,并认真的在每一个线索中断处做了标记。
昨晚制作出来的么。阿诺德直起腰,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男人的侧脸,他是计划好的么,刚刚好躺在阳光找不到的地方,以免被打扰了好眠。
但是,显然,他比阳光早一步进行了破坏行动。
从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就该是醒了的,只是他爱装晕爱装睡都由着他去,与自己无关。不过现在,他不打算再成全他的伪装了。
“莱纳特·科斯塔,我需要你的解释。”关于d斯佩多,何来的这些笃定。
“哟,早啊,阿诺德夫人~”又来了,这该死的称呼。
阿诺德依旧俯视着地上翻个身仰躺着看向自己的人,眼里多了分凌厉,果然这个男人一直睡着就好。
“你打算一直这样躺着跟我说话吗。”他当然不介意,俯视他的感觉并不坏。
“确实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哟~比起躺着,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挺累的呢,要不借阿诺德夫人的床一用,我们到床上商讨如何?”莱纳特还真是一副不打算起来的样子,摸着下巴直视阿诺德灰蓝色的眸子,原来这个角度看,阿诺德也依旧那么好看啊…
面对这样的邀请,阿诺德只是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顺脚搭起二郎腿,继续进行他的俯视。“我尊重你的想法,就这样谈吧。”
角度问题,阿诺德一坐下就被他的长腿挡住了几乎全部的脸,莱纳特有些不满,随后将自己也转移到了沙发上。
“阿诺德夫人想知道什么呢,不是已经看了那些么。”莱纳特巴拉巴拉睡的有些发翘的头发,下巴往面前的茶几上奴了奴。
糟糕,左耳上方有一小撮头发被枕的太久了,已经被定型了,怎么也压不下来。
莱纳特又试着用手扒拉了好几下,又把旁边的头发拉过来遮盖,最后还是阻止不了它挺立的步伐,只好作罢,让它随意去吧。
与此同时,斜对面的阿诺德抿了抿嘴,目光闪烁了一下,最后手握拳在嘴角掩去突如其来的轻咳。
阿诺德部长!想笑就笑的直接点可以吗?莱纳特嘴角略微的跳动,如果说用自己的呆毛换阿诺德爽朗一笑,怎么说都是只赚不赔的,但是事实总不能如他愿。
“你是说我应该相信,这些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评断吗。”这是个说话不爱带问号,却又非要用反问句形式表达出来的人。
莱纳特在沙发上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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