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皱了皱眉,但随即摇了摇头。
也许,是处在太高点所以在不安吧,以前谁写过的高处不胜寒便是这一回事了。
坐在了办公桌前准备开始批公文。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以前只有看爷爷处理过,真正面对是第一次。朽木家主批改的公文,是只有家主本人才可以参阅的;而家主室,更是闲等杂人不得入内,自己以前也只有在一旁安静的旁观过。
在这里,不用担心市丸银会是不是过来闹自己,姬奈甚至也不能进来帮忙整理个顺序方便阅读,唯一可以通过申请入内的四枫院夜一也已经不在了。
突然而来的一丝落寞,抬嘴笑了笑自己原来是如此的依赖着这些人。
昨夜的事情还是一阵恍惚,如同梦幻,看来自己,甚至习惯了没有志波海燕的日子。
正当午时快至未的时候终于看的差不多,拍了拍手想让人过来帮忙送公文却发现没有人来。早上因为早起没有时间吃早餐而有些饥饿的我,习惯性的往旁边的抽屉拉开,却发现偷偷藏起的零食不在,又再度意料到自己并不是在队长室的办公桌。
这个地方,带了一丝冷意。不在熟悉的环境,需要时间来习惯。
下人还是没有过来,自己更大力的拍了拍手,终于有人来了,拉开了纸门,是一个面色端庄的正统日本女性。
“是,朽木家主。”
看起来非常严厉的面像以及一板一眼的说话腔调,让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麻烦帮忙送一下文件,已参阅完毕。”
让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的气氛,我不得不在心里敲了一下自己提醒那已经身为家主的身份,却未料到门口那绑着工整发髻穿着一丝不苟的和服的女人很标准的笑了,自己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轻蔑。
“第二十八代当家,朽木家的文件一向神秘严谨,向来是由家主亲自传送的,鄙人对于这项差务是在是不敢当哦。”
他用衣袖轻轻遮嘴,遮盖住那一分带有讽刺意义的笑。
“鄙人不敢想,不会是上一代当家连这个都没有教你吧?”
爷爷的确没有讲过,自己有一点尴尬。皱起了眉,对于这个女人礼貌却有讽刺意味的话决定无视,维护一下爷爷的尊严
“不,他讲过了,只是我忘了。”
我起身,拿起了那堆完结了的公文,他马上起身让出了一条路。
“哦,还有,准备午膳。”
我留下一句话,不想看那女人的脸色便离开了。
我按照印象中爷爷走的路线走到了那楼前,那栋高耸的,如同白玉的象牙塔一般的楼,后来听看我长大的管家老先生说,上部是长老们的住所,以及一些娱乐场合,最下面的进门则就是会议室,总体来说,长老们足不出户;略有些紧张地犹豫了一下,轻轻敲响了那扇门,里面听起来有些吵闹,接着得到了进门的许可之后,我拉开门进去了长老楼。
里面如同外面听起来的一样吵杂,有些暗,长老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坐成环形,将门口的进入者围起来,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讨厌,仿佛自己成了该被审判的犯人一般。
“哟~是小白哉啊~”
听起来慈祥的老头子声音让我有些放松了下来,是其中一个长老,印象中好像姓后藤。
“后藤长老。”
我点头示意。
“我前来送批完的文件了。”
“哈哈哈你看吧~”
一群老一辈的人笑翻了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后藤有些大力的拍着旁边人的背。
“我说这一代的有出息吧~”
接着他起身,我走过去递出了文件他收进了柜子里,所有人仿佛不是很关注似的,继续笑着聊着天。
“小白哉啊~”
后藤拍了拍我的头,竟然好久没有来了的一丝安心感。
“你好好干,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吧,我可是资格最老的了!”
“好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老头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开了花。
快闭上门时我还依旧听到里面的喧嚷。
“真希望有这样的孙子啊~真是够乖巧的~”
以及一阵阵的附和声。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二啊22222222我2了不要理我lol靠腰刚才手臂拉伤痛死我了我回来了哦不过快要开学了下个学期会很忙尽量还是周更毕竟写文对我来说是一种放松但是可能很忙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的吧orz总之多多指教啦上一章写的我真是满面羞射(遮)
第二十三章
『那重叠的温柔。』
夜里散步一向是自己的爱好之一,深夜时分,没有任何人打扰,安安静静的周遭使得自己心静了下来,可以思考一些太阳在天时想不出来的东西。自己内心深处还存在着少年的叛逆,我是自知的,小时候之所以会向往志波海燕那种自由奔放的性格,也应该是自己被朽木家的条条规规给捆住了的关系。
今天在静灵庭里呆的有些厌烦便往流魂街走,每个人的眼光因为“朽木家主”这个席位而开始产生了一些差别,当上队长之后,这些眼神更加明显了。
那件象征着队长地位的白大褂,其实也不过是件会给自己更大压力的便宜货罢了。
脱掉了白大褂,只剩下死霸装,今晚我只是普通的死神而已。
幼时和志波海燕常常来的山坡在流魂街的南边偏远的区域,我自觉今天没有什么困意,决定去那里怀旧一下。根据姬奈的话来说,志波海燕现在还是偶尔会来到这里静心,一个人呆呆的坐着,那时候姬奈说完,我只是沉默着,不多说什么。
就在我站在山坡的顶端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地狱蝶翩翩飞来,我有些惊讶于在深夜也有任务举起了手。
在南流魂街78区「戌吊」于南77区交界口出现虚反应,请十一番队队员以及临近的队长(朽木白哉)速速前往,以防伤民。
难得一个晚上虚也不安分。
我皱了皱眉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目的地飞奔而去。
我寻觅着虚的灵压,用瞬步疾跑着,旁边的风景呼啸而过,接着我看到了这样一个景象,愣住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在奔跑,头顶上悬挂着皎洁的圆月,大而闪亮,却不刺眼,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显得有些凌乱,柔水般的大眼里闪烁着因惊恐,惧怕而起的泪水,却有着一种活着的生气。身后则是那只猥琐的笑声追逐着的虚,它明显是在玩乐似猫一样追逐着自己的猎物,它知道她跑不掉——如果没有人介入的话。
虚伸出细长如同青蛙一般的灰黑色舌头时,自己才反应了过来,并且在心中强烈谴责着自己的错失。
那带有粘性的舌头碰触到女人的一瞬间,自己已经瞬步了过去用千本樱斩断了那肮脏的东西,同时女人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哀嚎。
虚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着,我急忙跑去那女人面前将她抱起到了不远的树丛里,身体被舌头碰到的地方有些黑黑的。
“死神大人…他的舌头…有毒。”
轻柔虚弱的女声回想在我的耳边。
“没事的,我等一下带你去治疗。”
我回到了原地,那只虚满目仇恨的盯着自己,野兽一般的沙哑声音有些怒气。
“你,带走了我的玩具,玩具玩具——!!”
有着奇怪菱角形状的虚向自己扑来,我轻松的闪过,却不料他用舌头卷住了自己的刀,千本樱上染起了一些肮脏的污渍。
“哈哈哈小死神,你没有刀就没招了吧!哇哈哈哈哈——!”
自己居然从眼前的得意物体中破解出了“得意”的意味,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根据你的头脑来说,你真该为自己能活至今天而庆幸。”
我盯着他,轻轻吐出几个字。
“破道の十一缀雷电”
只见眨眼之间一丝闪电沿着千本樱滑上虚的舌头,瞬间眼前剩下的是一篇漆黑,已经被电的破碎了的面具。
我的步伐有些繁乱的走向草丛中,不出所料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我抱起她迅速的往润林安奔去,那里自己是最熟悉的,也记得一些医生的住所。
半夜敲响别人家的门,不论怎样也是不怎么礼貌,但是不耐地老头一开门发现是死神大人,也就换了张脸来接待了,这样也算是,滥用职权吧。
医生诊断了一下,开了方子,面色有些凝重的走到了自己面前。
“死神大人,这毒我解不了,可以消去这位夫人身上的印记,但是他的寿命应该不超过10年了,这还是良好的情况来看。”
我皱了皱眉,往身后的那个女人瞄了一眼,她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是我害的。
一百遍的在假想若是自己那瞬间没有失神。
“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抱起那个女人,走出了屋子,我思考了一下,将他带到了意见位于润林安边境的屋子,属于朽木家。
从未这样子照顾过人,瘦小的人儿有些发烧,自己去打水,找毛巾,不停地换着,虽说是自己造成现在的景象,我却还是不知道为何自己那么努力的做着这些事情,明明从朽木家叫人来就好了。
不自觉看到了外面的微光,太阳升起了,不知不觉都过了那么久。
眼皮有些沉重的困意,但是等一下还要回去工作。
“唔…”
微弱的声音传来,她醒了,病弱的样子惹人怜爱。
“死神大人…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
这个女人有一股病弱却坚强的气息,不知怎的却有些熟悉。
“你怎么知道那舌头有毒?”
这是自己一直思考到现在的问题,我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作战经历的总结,那千本樱上的黑斑到现在还没有消掉。
“纱代…本来一个跟着我的小孩…死了…”
女人的眉眼垂的更低。
“对不起来晚了。”
我不自觉的道歉。
“不…不是死神大人的错,现在我能活着也都是死神大人的功劳,谢谢。”
他不停地感谢着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