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我被你说得都块感动了。”
“所以嘛,我觉得你的做法太粗鲁了。假如从藤泽未树的确是为了梦想要开店的角度看的话,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一个突破点了?”
直树灵光一闪,道:“是的,小忍说得对。我当时一直以为她是个狡猾的女人,完全没有从善意的角度去揣测过。可万一她是为了自己的愿望才去迁就东田满的话,那么我之前不仅误解了她,努力方向也大错特错了。”
忍听见,撅嘴叹气道:“所以啊,我说你……直肠子!现在好了,如果她是真的是为了创业缺钱,我想你有办法了,对吧?你最在行这种事了,不是吗?可以问她愿意不愿意接受创业贷款。”
直树听见,抿嘴一笑。
对的,作为融资课长,他最擅长的就是融资事业。而他的业务之中有一种创业贷款是专门为这些白手起家的创业者们服务的。这种贷款利息低、周期长,额度高,一直都是大阪西支行的很受欢迎的产品。唯一只是比较难申请而已,可只要藤泽未树是真心要做的话,他一定会努力为她申请并且做担保人。
直树笑叹道:“那就这样,按照你说的去试试。”
“首先你要先和人家道个歉。”忍如此认真道:“直树啊,你不是常和我说要在乎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嘛?如今怎么忘记了呢?尤其女孩子,要珍惜她们的自尊心,不要随便让她们哭哟。”
直树听见苦笑,忍就是这样,对女孩子充满了爱心。不过他知道,忍这么关照女性是有原因的。
记得忍国中的时候,因为家境好,又长得漂亮,经常遭到坏男生的欺负。忍因为脾气好,每每忍一忍就算了,可是后来男生们越来越过分,对他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可惜忍不愿意和家里报告这些事,白白挨欺负。就在这个困难,和忍玩得很好的同班的女孩子们看不下去了。她们一起组织了一个小队伍,每当有男生要找忍的碴的时候,就会包围起他们和他们打架。时日久了,没有人再敢惹忍。
年少的忍看见女孩们的义气和友情,十分感动。那时候心底埋植了尊敬女性的种子。后来这样的感情贯彻了他的人生,让他对所有女人都彬彬有礼,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也会制止他人侮辱女性的行为。
末了,两人彼此叮咛嘱咐后便要挂了,挂前忍问了一下家中其他人的情况,比如小花比如隆博比如直树的母亲的事,直树沉默几秒,道:“过两天我要回一趟家里。”
忍一愣:“怎么了?”
直树犹豫几秒还是说实话了:“我妈妈高血压又犯了,在我原来的家里住着。她希望我去照顾她,我答应了。”
忍苦笑道:“原来如此,毕竟是自己的妈妈,那是应该的。只要你……”
话到这里,忍住了口。
直树笑道:“我知道了。我只是去看我妈妈,其他没事的。你照顾好自己,过几天我来接你回去。”
忍脸上一红,露出开心的笑:“说定了。不许反悔。”
之后又是甜言蜜语一番,忍这才满足地挂了手机。
看着手机里直树和自己的通话记录,整整30分钟。可忍一点都没觉得长,他躺在床头看着直树的名字,心中全是幸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身体比平时要困一些。闭闭眼,再揉揉眉心,忍觉得手机里头的字有点看不清。
奇怪,他本人并没有近视,突然看字模糊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药的副作用,还是自己的确太困了?
对了,听说感冒药容易让人犯困,是不是自己吃久的缘故?
如此想过,忍也没有顾虑太多,既然困了,那就睡好了。随后喝口水后便往床头躺,同时嘱咐打扫卫生的佣人,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对方答应了。
不过就在佣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惊然看见了家里的三少爷。
“泉少爷。”
“不要说话。”
看一眼床头已经开始入睡的忍,泉如此板着脸道。
“门我来关,你出去吧。对了,不要让任何人过来,就说忍我在照看。谁来吵,我会很不高兴。”
话说完,佣人紧忙答应,而她才带上门,泉便摸到门把,将门反锁了。
***
站在离忍的床铺不过一米半远的地方,泉的眼睛紧紧地打量着他。
却见忍入睡时只穿着睡衣,如绸缎的发丝散落,一张妩媚美丽的面容沉静而安详。他曲线优美的身体藏在被褥之下,只有那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放在被子外头。
泉慢走两步,试探地道:“忍。”
话语落在沉默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的回答。唯一的回应只有忍平缓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然而泉并不放心。他走到忍身边,轻轻地为他拉起被子,做出要给他遮盖好的姿势。然而忍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睡得那么地沉。
看见这情况,渡真利泉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妙之色。那拎着被子的手,也轻轻地将被子往忍身下拉开,展露出忍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身躯。
虽然是一起长大,可泉从来未曾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忍。大家族的问题就在于这种生疏的兄弟关系,他们从小有单独的保姆,单独的房间,单独的浴室,父亲又忙,母亲又去世早,几乎未曾有机会共同沐浴。否则的话,泉不会像现在这样眼馋地看着忍。
一种强烈的渴望驱使下,泉的指头慢慢地摸到了忍的嘴唇。那无数次让他平静的心海汹涌澎湃的这迷人的唇色,是他的美梦,也是他的梦魇。他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亲吻它的想象,却每次都被自己的一个耳光给打断。他骂自己是畜生,却又不自觉地去遐想。
亲弟弟啊,这是亲弟弟。他这样对自己说。为了制止那种可怕的念头,他无所不用其极地让忍讨厌自己,也催眠自己讨厌忍。可是,二十多年对他的恶意欺负后,他发现,那不仅没有让他放弃对忍的不良念头,反而加深他对他的渴望和内心的痛苦。
渡真利泉趴上前一些,慢慢地靠近了忍的唇。对忍的渴望,已经让他如饮毒药,无法自拔。
突然,他亲吻了忍一下,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忍的清新味道,还有打破这么多年来都自己束缚的感觉,简直令他要飞上天堂。
于是渡真利泉着迷了,他再一次亲吻了忍,随后干脆抱紧他,一次又一次地吻他。直到忍的唇变得更加鲜红美丽。
“忍……”
渡真利泉无法自拔了。
他迅速地爬上床,趴在了忍的身上。那粗糙的手颤抖地抚摸着忍的头发,一遍一遍地抚摸他优美的脸颊,随后开始顺着他的脖颈,将衣服慢慢褪下。只是褪到胸前而已,那洁白晶莹的肌肤已经让渡真利泉的眼睛难以转移开,更哪堪渡真利泉看见他胸前的两粒小小的红果。
“忍……”
渡真利泉难以忍耐地低声喊他名字,试图再看他会不会醒。发觉忍毫无感应后,他开始低头亲吻它们。
被人亲吻那么敏感的地方,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同时手也微微动着,仿佛要抬起。看来虽然被下药,他还是有点轻微的感觉的,泉见状以防万一,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小心地绑在了床头。
“忍,我是哥哥。你听得见吗?”
泉又一次试探着,可忍除了皱眉头,依旧没有太多的反应,见状,渡真利泉放心了。
他也不继续留恋原先的“战场”,而是将忍的双腿分开,之后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要进入忍的身体。
这一刻,渡真利泉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要这样做的对象是谁。忍已经成为他的全部,成为俘获他的妖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忍的身上,所有的思绪都是占据忍。
粗‘大的物体慢慢地摸到了忍柔韧的身后,不过,在泉扶着忍的腰要入港的时候,或许是感觉到了疼,忍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哼了出声。泉见状,稍稍放缓了动作,一边紧张地盯着忍的反应,一边慢慢地再次试图进入。但是忍的身体特别敏感,再次因为疼痛而动弹起来,渡真利泉几下退缩,几乎要泄气。
想着如此下去不行,他吐了一些唾沫在指头上,往忍的身后涂抹,这一次也不顾忍的排斥反应,强硬地进入了一些,这自然引得敏感的忍很不舒服,他的手竭力地要去推他。
“痛……”
忍在睡梦里无意识地这样低语,眉头皱得让人觉得可怜。可渡真利泉已经急坏了,这么多年想要拥有他的心思,在这一刻变得那么强烈,他摁住忍的手,又慢慢地往他身下推进了一点,这让忍倒吸一口气,抓住了泉的肩膀。
“直树……”
忍不自觉地呢喃出这个名字,渡真利泉听他能够说词了,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他自以为药效很足,并不害怕,反而抬高了忍的腿,将自己大力进入了一大半。
可他不知道,往常直树这么做只会在他和忍已经充分磨合好的时候,平时他不会轻易进入这么深,因为忍的身体很敏感很难一下承受,于是这么一个几乎整根没入的动作,让忍立刻痛醒了一半,他努力睁开眼,惊然看见自己的三哥趴在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么?!”
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的是他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进入。
他惊恐地要推开自己哥哥,可是却发现双手被绳子绑上了。
看见忍醒了,渡真利泉大叫不好。然而已经进入的部位十分不想离开,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忍的身体,将自己完全推入进去,和忍紧密结合。忍惊呆了,颤抖地哭了出来。
“你做什么,我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泉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抽‘送起来,忍哭一声,对方便用力地顶他一下,痛得忍哭得断断续续地。忍大声叫到:
“来人,爸爸!!”
才喊了两句,他的口被捂住了。那手捂得紧紧地,忍几乎无法发出一个音。忍在泪眼之中看见自己亲哥哥狰狞的面孔。
“不要喊了,我不想伤害你。”
泉说着,大力运作起来,忍羞辱万分,双手用力挣动,腿脚也在空中不停地踢,声嘶力竭地哭喊。可惜这种抵抗无法让渡真利泉放下兽‘欲,他大力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