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北接过烟,点燃后,吸了一小口,吐出个烟圈,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过了七点半就吃不到了?”
“这家煎饼过了七点半基本上就卖完了,不止是这家煎饼摊,看到他旁边炸馃子的了吗?七点半以后一定吃不到,我也是跟同学闲逛时发现的这里,炸馃子和煎饼摊是一家人,据他自己说,他们都是天津人,跟着父辈来这里谋生,炸馃子的手艺可是祖传的。”叶晨点燃烟,没有吸,夹在指间,解释道。
钟北年轻时走南闯北,基本上全国各地都转了一遍,对于天津的煎饼馃子自然不陌生,听完叶晨的解释,钟北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对于天津的煎饼馃子,他可是一直惦念着,奈何没什么时间去天津,即便是去了也只是短暂的停留就要离开,根本没机会吃到,解开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略微凉快了一些,说道“怪不得这家生意这么好,天津的煎饼馃子可是一绝,京城和咱们重阳的也有,但是那馃子炸的,简直就不堪入目,牙口不好的吃了能把牙拽下来。”
叶晨没想到钟北也是个吃主,对于他所说的那种能把牙拽下来的馃子,叶晨深表理解。两人有了共同语言,一边排着队,一边小声聊着各地方的小吃,倒显得惺惺相惜起来。排了将近十分钟才轮到他们,买了五套煎饼馃子,两人找到赵钦所在的位置,走过去,坐下后,要了豆浆,锅巴菜,不同阵营,不同年龄的三个男人坐在一起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饭,然后回去绝世俱乐部,叶晨把身份证给赵钦,让他去和钟北办理过户手续,送他们出了绝世后,叶晨回到十层套房里,坐在客厅沙发上,发了会儿呆,然后打电话通知邹默,让他把‘请’到绝世俱乐部做客的冯天南的几个情妇儿女送回去。挂断电话后,叶晨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脱掉衣服上床睡觉。
晚上还有场仗要打,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邹默无条件的服从叶晨下达的命令,和徐川一起把那几个女人和小孩召集到一起,说要放她们走,并威胁她们不许对其他人透露半个字,结果那几个女人和孩子愣是告诉他们,不想走。这两天在绝世俱乐部她们每天都过着奢侈的生活,想玩什么想吃什么都不用花钱的日子,简直是太美妙了,尤其是那两个处于叛逆期的男孩子,来这里的头一天就破了…处,每天都要发泄青春期的欲…火,一听要走,自然是万分不情愿,回去还要上学,还要看那些丑八怪老师,哪有现在这样的日子过的爽。用‘乐不思蜀’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们此时的心境最为贴切。
徐川是个老实人,嘴笨,不善言辞,所以平时动手比动口的次数要多,对于这种情况,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动手?打她们一顿,然后扔出去?老板没这么说过,而且最开始的时候老板的命令是不许动他们一根汗毛,即便是此时徐川被他们耍无赖的举动弄得怒火上涌,也是强忍着没发作。最后还是邹默阴阳怪气的威胁他们说“行啊,不想走是吧?那你们就留下来,女的去卖…b接客,男的去卖屁股,哟,这还有个小姑娘,模样不错啊,我估计有不少大叔喜欢这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听到邹默的话,那些吵闹耍无赖的女人孩子都惊慌失措起来,她们这时才想起自己是被他们绑来的,而不是请来做客的,尤其是那个八九岁小女孩的母亲一听到邹默要把自己女儿拿去给老男人糟蹋,便忍不住第一个出声说自己愿意走,并且绝对不会把这两天在绝世的事情和任何人说。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几个女人纷纷表示同意离开并保守秘密。
邹默和徐川亲自带人将她们几个女人送回各自的住所,耗时三个多钟头,几乎把重阳转了一圈,回去绝世的路上,邹默开着车,十分气愤的骂道“冯天南那个老王八,包养情妇就包养呗,还他娘的怕被发现,住所安排的这么分散,累死老子了。”
徐川坐在副驾驶席上,默默抽着烟,听到邹默的抱怨,木讷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大人物嘛,尤其是像冯天南这种地方父母官,自然要小心一些,不然很容易阴沟里翻船,这几个女人的事情一旦曝光,肯定有人往他头上口屎盆子,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川子,我发现你最近变得特聪明了呢。”邹默奇怪地看了一眼以前从来不会说种话的徐川,说道。
徐川笑而不语,脸上又恢复了木讷的表情。
真的木讷还是大智若愚?!
第12章瓮中捉鳖
下午两点半,冯雄在自己购买的一套三室两厅的住所卧室里的大床上压着满脸冷漠表情的文静辛苦耕耘,一声低吼,冯雄将无数子孙挥洒在文静肥沃的土地上,拔出已经变成小蚯蚓的软绵绵玩意,翻身躺在床上,点燃了根事后烟,拍了拍旁边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的文静,满脸淫…笑道“给我舔干净。”
文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这些日子对她来说无疑是比世界末日更加世界末日,你说你强…奸…就强…奸…吧,好歹有点快感也行,结果冯雄那条小蚯蚓不仅小还软,最主要的是他甚至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洞内三十秒都是抬举他,文静计算过,他最多就十五秒。
“操,臭婊…子,你他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见文静一动不动根本不搭理他那茬,破口大骂,甚至还扬起手狠狠扇了文静一个嘴巴。
文静脸上瞬间出现一个五指印,脸上写满了倔强,不为所动,死死盯着冯雄。
“眼神是杀不死人的,想报复我?你不是和那个叫辛昕的很熟吗?你去找她,让她去叫叶晨和那个叫罗明的来收拾我啊?操,欠…操的婊…子,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滚去给老子放洗澡水。”冯雄阴阳怪气地辱骂了文静一通,抬脚踹了文静肚子一脚,满脸狰狞,他又想起了昨夜的屈辱。
文静被冯雄一脚踹下了床,半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住没有流出来,捂着肚子慢慢爬起来,走向浴室,此时此刻,什么尊严,什么矜持,都已经彻底被现实击碎,连渣都不剩。冯雄看着文静的背影,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欺负女人,就是这么有乐趣。在文静的机械化的服侍下,冯雄洗了一半的时候又再次强行进入了文静的身体,这次依旧是没超过二十秒,然后洗完了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把文静打发走,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拨通了石光的电话号码。正跟着钟北离开绝世俱乐部的石光接到冯雄的电话,看了一眼前面的钟北,犹豫了下,接通了电话。
“光哥,事情办好了吗?”
刚放在耳边就听到冯雄那令石光恨不得剥了他皮的声音。石光现在是恨透了冯雄,如果不是这家伙,自己也不会被叶晨绑架,然后被揍了一顿,还差点把命丢了,没什么好态度,不耐烦的说道“办好了,等下你去兰煌找我,另外我已经通知了叶晨,让他晚上八点也去兰煌。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就这样,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说完,不给冯雄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光,你还和冯雄有联系?”坐在前面副驾驶席上的钟北微微皱眉,低声说道,声音中有着些许怒其不争的意味。
石光或许不怕他父亲石猴,但从小就怕钟北这个叔叔,小时候惹了祸没少让钟北去给擦屁股,解决后基本上都要被揍一顿,虽说自打十六岁之后就没被钟北揍过,但此时听到钟北的话,不禁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这里可是被钟北揍过无数次的。
“我现在恨不得宰了他······”石光将昨晚冯雄给自己打电话要绑架辛昕再到和叶晨商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了钟北听。
钟北闻言,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喃喃自语“叶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简单的。”
“钟叔你说啥?”石光没听清前面钟北的话,小声问道。
钟北摇摇头,表情严肃道“叶晨只要和冯雄接触上,你就立即回家。”
石光虽然不知道钟北是何意思,但也明白,一旦冯雄和叶晨对上,基本上就是不死不休。
…………………
兰煌,位于凤凰街附近的一家以蓝调为主题的酒吧,占地面积不大,三层高的小楼,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部都装修的极具特色,没有劲爆的DJ音乐,生意也不算火爆,优美的蓝调音乐一曲接一曲的放松着人们的紧绷了一天的神经。
下午四点多钟石光来到兰煌找到了酒吧经理,一个三十多岁叫齐平鸾的女人,名字很特别很有个性,齐平鸾有着江南女子般的特征外表,操着一口软糯的苏州口音,气质并不扎眼,却是个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惜的女人。
在三楼的办公室里,齐平鸾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坐在足能装下两个她的真皮座椅上,看着对面的石光,说道“你这小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来兰煌又想干嘛?”
石光本来想出言反驳两句,结果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是没事绝对不找齐平鸾,不禁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鸾姨,我今儿还真有事要跟您说,那个,兰煌今天能不能关一天门?”
齐平鸾点燃一根女士香烟,樱桃般的小嘴啜了口烟,缓缓吐出,秀眉微蹙道“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
石光筹措半响,方才说道“是这样的,晚上有两个人要来兰煌,嗯,可能会打起来。”
“你啊你,又给我找事,好吧,今晚兰煌歇业,但是丑话我说前面,别在店里闹出人命来,不然就是你父亲来了,我也照样把你送进医院里。”
齐平鸾软软糯糯的嗓音,柔美且充满诱惑,但石光却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来自苏州的女人的武力值是何等逆天,石光连连点头,保证绝对不会闹出人命来,然后借口去厕所,给叶晨打了个电话,让他千万别闹出人命,不然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叶晨倒也通情达理,直接答应了他。挂断电话,石光屁颠屁颠回到总经理办公室,陪着齐平鸾聊天。
晚上七点,石光接到冯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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