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要一起来吗?”天天看向莫东廷。
莫东廷一直撑着一口气,疼得开不了口。
“爸爸还有事,马上就走,爷爷陪你。”老爷子强硬开口,抱着天天出去。
“噢。”天天对着爸爸眨了眨眼睛。
莫东廷微微笑起来,小鬼头。
老爷子出去,老管家马上进来扶莫东廷。
“三少,你还好吗,我扶你去上点药。”
莫东廷摆手,淡淡开口,“我没事,扶我去车上。”
老管家无奈,默默点头,扶他下楼,上车。
“三少,你……真的没事吗?”一脸担心。
莫东廷已经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车缓缓出莫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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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窝在床上,胸口堵着气,不知是因为莫东廷让徐若雨作天天的妈妈,还是因为他要娶徐苦雨。
如果,他娶的是一个好女人,自己还会这般难受吗!
起身下床,不行,她要找点事做,不能再想这些。
刚下楼就听到门铃声,苏瑾年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暮色四合。
这个点,应该是尹峰,东廷带孩子回莫宅不会这么快出来。
打开门,她微微怔了一下,莫东廷斜依在门口。
她想都没想,关上门口,隔着门喊,“我今天不舒服,没法陪莫总,见谅!”说完,气呼呼上楼,晚饭都懒得吃了。
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很奇怪的,门口竟然没有动静,她还以为又要惹怒他。
合衣上床,翻来覆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想。
外面,天越来越黑,寒气也越来越重。
心里的不安更盛,披了羊毛披肩,下楼。
打开门,外面黑沉沉的,没有人,他走了……
垂眸,大惊,他……靠着墙坐在地上,微瞑着眼,眉心轻蹙,嘴唇微微泛白,好似很难受。
她胸口骤然收紧,窒息得厉害。
“你怎么了?!”伸手扶他,碰到他额头,好烫!
“你生病了!”她慌了神,竭力扶起他,“我送你去医院!”
“扶我进屋。”他虚弱出声,却依旧是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苏瑾年扶着他跌跌撞撞进门,艰难的上楼梯,扶他到卧室,将他安置在床铺之上,又伸手探他体温。
这么烫,不去医院怎么行。
他只半躺着,房间没开灯,她转手要去开大灯。
他抓住她的手,拉她跌进他怀里,“不要走,陪我……”
“我不走,我开灯找药,这里,有药吗?”
他阖着眼,眉目松弛,“你就是我的药,别走。”
晚风撩起窗帘,清白的月光流泻进来,拖曳了一地,爬上他冷俊侧颜,他唇色,竟比月白还淡三分。
她着急,在他怀里挣扎,“你烧得好烫,一定要吃药!”
她的挣扎扯动他伤口,眉峰紧蹙,强行制住她,“别动,乖乖这样陪着我,我就不痛了!”
“痛?!你身上有伤!”苏瑾年急得什么似的,小心扶起他,脱下他西装才发现他白色衬衫上有两道血印。
小心翼翼脱掉他衬衫,看到他背上伤痕的那一瞬,泪就滚了下来。
“谁伤的你?”
他微微睁开眼睛,抬手挑干她泪珠,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小伤,没事!”
她眼泪流得更凶,她只是看着,都替他疼,还说是小伤。
她想起那次,老爷子气极拿起砚台就砸的情景。
能这样伤他的,怕是只有……莫老爷子。
而他受伤,一定与她有关。
他看着她这样无声流泪,心比背上的伤更疼。
轻轻吻她,吻她的眼泪。
“别哭了,乖,储柜第三层有医药箱。”
苏瑾年赶紧擦干泪,让他躺好,去拿医药箱。
大灯打开,他背上的伤口也还好,老爷子终究是控制着手劲的,不然这两鞭子一定皮开肉绽。
她小手穿行他胸前背后,已经上好药,这会儿在缠纱布。
头顶在他下巴处,温热气息洒在他喉结上,痒痒麻麻的。
微凉的小手碰着他滚烫皮肤,很舒服。
他捉住她小手按在胸前。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瞿黑的瞳仁儿里,只觉浑身被他的炽热缠绕,她别开眼,“今天先吃点退烧药和消炎药,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想收回手,他却按得更紧。
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尽力躲闪,眼角的余光,还是逃不过他的炽热。
“我去倒水!”她被他看得有些无措,说着就要起身。
他捏紧她手腕,用劲一带,她便整个跌进他胸怀,她趴在他胸膛上,双腿尴尬,不知如何安放,他两腿一分,将她纳入腿间。
她不禁低呼出声,好似被他的热度传染,脸上也渐渐烫起来。
她就那样趴在他身上,不敢妄动,怕扯动他伤口。
“你……你身有伤……”她小声说着,脸红透了。
他看着她,眼底是促狭的笑,掐在她腰际的手,突然坏心地捏了一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有点恼,“莫东廷……!”
他蹙着眉,脸上作出疼痛状。
苏瑾年立马心软,“很痛是不是?我看看有没有止痛药……”
他大手掌着她后脑拉近她,“我不吃药!听人说接吻能止痛,我们试试?”
这哪里是‘询问’的态度,他薄唇就贴着她的。
苏瑾年蹙眉,“不要!”要起身,他却将她箍得更紧。 她有些无奈,改用‘怀柔政策’,试着带点撒娇地诱哄出声,“不吃药可以,水一定要喝,我去倒!”
他轻笑,眉目舒展,似乎很享受她的撒娇。
“你喂我,用小嘴。”说着还在她粉颊咬了一口。
苏瑾年憋红了脸,好吧,他现在生着病呢,生病的是大爷。
“我去倒水。”
他却还是不放人,她气鼓鼓地,“你是要闹哪样!”
他好笑地看着她,身上的伤真的不觉得疼了,他说得不错,她就是他的‘药’!
“快去快回。”薄唇淡淡飘出一句话,手下也跟着松开她腰身。
她算是呼出一口气,也顾不得穿鞋子,赤着脚,踩着薄凉的地板,感觉从房间到厨房有好长一段路。其实是她心急,心里担心他。
倒来水,她悄悄将退烧药放入口里,咬碎了,合着水渡到他嘴里。
他蹙眉。
好苦!
她漂亮大眼睛闪着狡黠光芒,缠着他舌头,硬让他喝下药。
可是,她忘了,惹莫东廷的后果是狠严重的啊!
他掐紧她腰肢一翻身就将她她牢牢压在身下。
她被迫仰望他,有些怕,颤着声,“那个,你苦,我也苦,咬碎药的那一下就更——”苦,字还未说完。
尾音即淹没在他灼热的吻中,他吻得很深入,缠绵悱恻,渐渐加重,大手探进她内衣,没有哪一处不滑腻,像醇香的奶油,好似要从他指缝挤出。
他含着她娇唇,舌伸进她小嘴,软软刮过她口里每一处软肉。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她另一处柔软销、魂的‘小嘴’……
他倏地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她被迫夹紧他腰腹,他扣住她的十指,将她更压进绵软大床。
她受不住,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抵在他鼻尖,支离抗议,“你……你身上还有伤……”
他勾唇,笑得魅或,“我在止疼。”说着蓄谋已久的手撕碎她底、裤,她惊呼。
他低笑着,又覆上她的唇,吃下她声音,辗转掠夺,她被吻得神智渐渐迷离。
迷失间,下体隐隐感觉灼烫入侵,他霸道推进。
“嗯……”她闷哼,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声呼痛。
他稍微退出,随即猛烈一挺,她咬住他的肩膀,迷离地求他轻一点。
他变本加厉,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发狠了咬他,他愈发暴力,极致的欢愉,抵消了身体的疼痛。
她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涨落,那样难耐,几乎不能忍受,她战栗着弓起了身子,像是躲避又像是无言的邀请。这样细微的动作惹得他更疯狂的侵略占有,她像汪洋中一根脆弱的稻草,浑身要被如此灭顶的情、潮淹没,只能攀附着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最后的时刻,她哭出来。
她想到,他会娶别的女人,会这样抱着别的女人,会让另一个女人看见高、潮时他如水晶破碎时流光溢彩的惊艳。
心,痛得无法自抑。
可是,她不能拉他一起下地狱!
她已经陷在痛苦里挣扎沉浮,却还有人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静幽的包厢。
徐若雨趾高气扬,斜视对面坐着的安琪。
“输得一败涂地,我要是你,就找个地儿躲起来,省得出来丢人现眼!”句句讽刺。
安琪不怒反笑,“徐小姐现在的处境,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徐若雨霍然起身,抬手一杯咖啡泼向安琪脸上,她反应还算快,抬手挡住,还是无法避免的弄花了妆。
“你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付不了苏瑾年,对付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还以为东廷会护着你?哼_”鄙夷冷笑。
安琪到底是能忍的,今天的羞辱她记下了,一定双倍奉还她。
抽出纸巾慢慢擦着脸上的咖啡。
“我对你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你弄死我也是白费力气,相反,那个你越动不了的人,对你的威胁越大!”
徐若雨气恼,却也无计可施。
莫东廷心坎上的人,谁敢动,谁有能力动!
安琪替她倒了杯冷水,“徐小姐也不用这么动怒,我今天来,不是来斗气,也不是为了看彼此的笑话,我是来帮你的!”
“就凭你?”徐若雨讥诮。
“我是比不上徐小姐高贵有权势,可是有时候,小人物做起事来会更容易!你最重要的是维持你在莫家人心目中的高贵形象,因为苏瑾自损形象,不是得不偿失?”
徐若雨敛了鄙夷之色,她的话,她上心了。
“什么意思?”
安琪露出猎物入套的笑容,“就算莫东廷怎么不满意你都好,只要你得到莫家人的支持,尤其是莫老爷子,他也没办法!”
徐若雨有些疑或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安琪轻轻啜了口咖啡。
“不是帮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这口气不出来,我一辈子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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