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这酒似乎不对啊。”当仆役退下后,费宏迫不得已的起酒杯端详起来,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酒。没有想到却发现这酒与众不同之处来。
“张侍读。你这是酒还是水啊。”一直直微笑沉默的郭勋也惊讶起来,但是那陌生而熟悉地酒香是瞒不了自己的。这分明是酒啊,但为何这般模样,经过提醒,在场地众人也纷纷发现其中奥妙,也感到很困惑。
“张侍读不会拿注了水的酒来糊弄我等吧。”张延龄再次讽刺道,却被张鹤龄扯起衣袖警告起来,闻这香气就知道这酒不凡之处,况且以张信的身份,哪里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再说下去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笑话自己。
张鹤龄虽然也恼怒因为张信的原因,被张太后训斥一顿,但是也承认当日张信的话十分地道理,特别是事后皇帝居然找借口嘉奖他们兄弟几句,而且还让他负责明年的春祭,虽然没有什么实质好处,但这也让张鹤龄心中的怨气消退许多,所以接到张信的请帖之后,这才拖着弟弟前来了。
“待老夫品尝一下。”费宏根本没有理会张延龄的话,轻轻闻了下杯中的香气,小心的抿了一口,细细的体会起来。
“费学士觉得如何?”张信微笑询问起来。
“色清如水晶,香纯如幽兰,入口甘美醇和,回味经久不息。”沉吟片刻之后,费宏清声说道,然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深深的陶醉其中。
见到费宏这个模样,众人再也忍耐不住,纷纷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品尝起来,幸好经过酿酒师傅地加工处理,蒸馏酒中地辛辣味已经消除许多,虽然还有一些残留,但是在场的众人哪个不是资深酒国中人,这点辣味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觉得更加有味道。
“子诚,这酒虽然好,但你不会这么小气,一人给一杯而已吧。”费宏笑道,虽然谈不上嗜酒如命,但是佳酿在前,费宏也忍不住再尝一口,再次感受那清香味道来。
“张侍读,你把我们地酒瘾勾上来了,可不能放任不管,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相对而言,郭勋可是不折不扣的好酒之人,哪里肯轻易放过这样的佳酿啊。
而这是众人也反应过来,才一杯而已,如何能过瘾啊,这时众人确认这酒是宫廷贡品无疑,而且还是最新品种,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品尝御用贡品的,想到这里,众人纷纷群情鼎沸的开口拥护费宏郭勋的话来。
“各位放心,我还没有吝啬到这个程度,既然是酒宴,自然会让各位尽兴而归的。”张信笑道,轻轻拍手示意,仆役们听到信号,再次鱼贯而入为客人倒酒,退下之前当然是把酒坛留在席中。
“各位,请。”身为主人,张信自然要以身作则,让仆役带着一坛酒,开始在宴席之中与来客碰起杯来,在客厅前院后院转了一圈后,细心的人忽然发现,身为新郎官的张信似乎已经不见踪影,相互提醒之后,众人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又把注意力移到宴席之中啦,人家去享受温香软玉,自己还是识趣一些,不要前去打扰啦。
正文1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余韵
这时张信已经回到自己内宅卧室之中,房中摆放着各种做工精细的家具,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做好的佳肴,内则着是一张特大型号的绣床,绣床上铺着大红毡毯,挂着团龙禧福绣花丝绸夹帐,帐内挂着装有香料的法都和香囊,散发出淡淡的龙涎香味,床上和被褥、枕头等也皆是大红的锦缎丝绣,地上的木板上铺着厚厚的毡毯,房内的炭盆早已燃起,使人一进屋便觉得暖烘烘的。
而左则的梳妆台上已经燃起数对龙凤花烛,让房中气氛显得格外的温馨,也带着厚重的喜庆,挥退丫环婆子之后,张信怀着久违的一种怦怦乱跳的心情,轻手轻脚的拴上的门,而后便怀着一种莫名兴奋的心情走到了坐在绣床床沿上的绿绮面前。
这时绿绮头上还盖着红纱布,小手一直使劲的拽着大红喜服上的裙摆,身体更是因为紧张原因,轻微的抖颤着,离着她还有差不多一米的距离,张信就听到了她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声,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张信在这个时候也分外的紧张起来,心跳变得非常急速,手心里也稍微冒起汗来,还好这时张信还有几分冷静,拿起秤杆轻轻的把绿绮头上的红纱布挑起。
在龙凤烛光的映照下,绿绮显得更加动人起来,此时她粉颈低垂,玉面生霞,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张信勉强屏气凝神。声音轻颤说道:“绮儿。”绿绮细若蚊呐地轻答应一声,轻轻抬起头露出一个娇羞无限的神情。
深深地吸了口气,张信捉住绿绮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把玉人带到摆放佳肴地桌子旁,刚才婚礼的仪式连张信自己都觉得承受不起,分外消耗体力,更加不用说像绿绮这样娇弱的身子,况且等待这么久。她也应该有些饥饿了吧。
有时候看美人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这是张信现在的感觉。而在张信的注视下,绿绮更加娇羞不堪,但是在张信地劝说下,还是慢慢的进食起来。
“相公,可以了。”不久之后。绿绮轻轻说道,那娇艳无限地模样。让张信在心中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片刻之后,张信终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心时不停的为自己打气,而绿绮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蜷首微垂,小脸上越发羞红起来,一双小手又纠缠起来。
张信轻轻的走近绿绮,嗅着那股诱人的香气,绿绮垂下眼帘。浓翘长睫微微抖动。柔弱地身子开始轻颤起来,经过蒋后的教育。她自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张信慢慢地张开双手,把绿绮拥在怀中,抚过美人玉背,但觉所触丰绸如缎,没得半点瘢痕瑕疵。
这时说什么话都显得多余,张信把娇羞不胜的绿绮轻轻的抱起来,向绣床上走去,而绿绮却含羞闭目,根本没有挣扎之意,当张信把娇艳欲滴的绿绮轻放在床上时,绿绮似乎察觉到什么,正当张信怦然心动,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绿绮却突然跳床来。
“相公,妾身为您宽衣。”绿绮走近张信,红着小脸低下头,伸出光滑的小手移向张信的衣裳,让有些诧异的张信在心中燃起无名之火,火气直达丹田之处,葱白的玉指划过身体之时,张信更加觉得浑身燥热不安。
把张信的喜服卸去之后,绿绮不胜娇羞地转过来,轻快地给自己卸下妆来,张信刚才太心急了,根本没有注意佳人头上还戴着沉重的凤冠,片刻之后,绿绮把两人地喜服折叠放置好,微喘的站在绣床旁边,羞红的垂头不敢看张信。
卸去喜服的绿绮身上穿着一套乳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轻薄的衣料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玲珑浮现的身材,这时候张信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再次轻柔的将美人推倒绣床之上,感受佳人那活力的青春胴体是那么的嫩滑娇柔。
而这时绿绮只有轻颤闭上眼睛,感受着张信所带来的异样,从那慌乱的呼吸之中可以知道她现在的心情,那双白嫩的小手根本不知如何安放,是男人就应该主动一些,张信吸着那诱人的香气,伸出轻颤的双手,碰触那纯白的亵衣,绿绮仿佛也明白张信的意思,非常配合张信的动作,当把亵衣除去之后,映入张信眼帘的却是一片抹胸,当张信情不自禁摸向那团柔软滑腻时,绿绮全身惊颤起来,嘴里轻轻发出呻吟之声。
张信借着房内的烛光,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原始的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迅速把绿绮单薄的抹胸解去,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而这时的绿绮的小脸早就羞红得不成样子,呼吸也变得格外急速起来。
………,洞房花烛夜,几经潮起潮落后,在残留的烛光照映下,张信与绿绮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彼此聆听着各自的心跳和呼吸。
翌日清晨,张信迷迷糊糊的自然醒来,忽然感到触手尽是一片滑润之感,不自觉的抚弄起来,张信猛然惊醒,记起昨夜的事情来,连忙睁开眼睛,一幅动人心弦的海棠春睡图让张信心头一片火热,昨晚那销魂的舒服张信还记忆犹新,在回忆的时候,也不停的在美人娇躯上来回游动着。
张信稍微撑起身子,注视着妻子的娇美容颜,却忽然发现她那可爱的眼睫轻轻的跳动着,小脸上也慢慢的浮现出片片脂红,张信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大手开始慢慢的上移,还没有到达要害部位。就被一双柔嫩地小手给捉住了。
“绮儿,你醒了。”张信柔声说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一些生理卫生知识,知道绿绮这个时候的情况,张信在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
“相公。”绿绮睁开眼睛,却看到张信那裸露地身体,马上再次把水汪汪的眼睛给闭上了。初为人妇,绿绮还不习惯这样的情景。
“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张信轻笑说道,毫不理会卧室墙壁上计时仪上指针现在停留的时间,反正又不用早起给长辈请安,想起昨晚的疯狂无节制,张信可是心疼得很啊。
“已经巳时了。”绿绮娇羞含笑点头。自然而然地抬头望向计时仪,却发现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从来没有起过这么迟的绿绮着急起来,慌忙坐了起来,丝毫没有发现张信眼睛盯住地方向。
“相公,都这么早了,你应该提醒妾身的。”绿绮娇嗔怪道,却发现张信没有动静,不由朝他看去,只见张信此时一脸幸福的模样,眼睛里流露出的尽是灼热,绿绮不明就里。顺着张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瞬息之间,绿绮地小脸通红起来。慌乱的捉起毡毯住身上摭,没有想到却让张信彻底暴露无遗。
张信知道自己地小妻子害羞,也没有再挑逗她,看这相模样想必她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睡下去,而且自己也该起床出去,不然不知道那几个损友会怎么笑话自己,最重的是张信也知道,如果自己再留在房中,恐怕绿绮会一直呆在床上不敢起来吧。
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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