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会和你一样幸运啊。”袁方叹气说道,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没有缘分,那光想有什么用。
“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下,京城里应该有不少待嫁地大家闺秀,到时候地我让人把她们的模样给绘成图,让你们挑选如何?”张信笑道,反正因为皇帝选妃地事情,这件事情已经有人着手做了,自己假公济私一回又怎么样,几人心里当然非常乐意,但是碍于面子,谁都不敢第一时间开口答应。
“这样做不太好吧。”袁方犹豫不决道。
“子诚,大家闺秀可不是轻易抛头露面的,你怎么找人画啊。”孙进对此表示怀疑,其他几人也认同他的观点,感到困惑起来。
“皇上选妃。奉娘娘之旨,让我负责京城附近地区的名额,以及甄别工作。”张信微微笑道,反正天下美人多的是,到时只要把那些绝色佳人留给皇帝,那些一般地美人他们几人应该会满意了吧。
“那还是算了。”一听到张信居然在打皇帝选妃的主意,几人连忙拒绝起来,宁愿自己找也不想沾上这个麻烦,和皇帝抢女人,他们还没有这个胆量。
“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见他们态度坚决。张信也不勉强,这种事情当然是自己拿主意的好,况且只凭图画寻人,却不知道对方性情如何,这也是个难题。
且不说袁方他们为终身大事所烦恼,反正张信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非常幸福。新婚燕尔,整天与绿绮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如果不是绿绮的劝告,以及府中还有几位好友要招呼的话,张信根本不愿意离开内宅半步,当然也有天气寒冷的原因在内。
十一月分的京城已经下起初雪。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体,张信当然是希望在房中用炭火取暖,而不是在外面感受那冰寒刺骨地滋味,天气越冷自然越嗜睡,清晨时分,当计时仪的指针停留在卯时时,绿绮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
“相公,该起来了。^^^^”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那炙热的手,绿绮忍不住一阵羞红。轻柔的叫唤之后,见张信还没有动静,绿绮小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小手轻轻稍微一用力,张信自然而然地清醒起来。
“绮儿,时辰还早,再多睡一会吧。”虽然知道没有用,但是张信还是哀求起来,如果是在夏天早起还好说,冬天起那么早,真的要命啊。
“你不是说早起对身体有好处的吗?”绿绮柔声反驳道,她可还记得新婚第一日因为起晚了让几个丫环取笑的情况。
“适量的睡眠可以美容的,绮儿。虽然你天生丽质。但是也要注意保养啊。”张信甜言蜜语说道,手指却不自觉地轻轻划过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又在花言巧语。”绿绮娇嗔道。心中却非常喜悦。“再睡一会吧。”张信温柔说道,伸手把绿绮搂在怀里,感受那娇柔滑腻,身上的暖意也逐渐升温起来,而绿绮当然感觉到其中的变化,温暖是可以传递的,淡雅脱俗的小脸也变得粉红起来,似乎为了摆脱这种暖得似乎炙热的感觉,绿绮不由轻轻的扭动几下。
“别闹,不然……。”张信轻轻的在绿绮可爱的小耳边说起悄悄话来,话虽然如此,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起来,而这是却露出起羞涩的笑容,滑腻似酥的小手却悄悄地从张信上身开始滑落,停留在某处抚弄起来。
如果说张信刚才还是半梦半醒的话,那这时候已经彻底清楚过来,血脉奔张之下还里还有半点睡意,用力轻轻把绿绮那么一转,开始享受起天堂般的快乐来,半个时辰之后,张信准时的出现在书房之中。
巳时末,正在书房之中专心致志挥毫的张信接到仆役通知,说客厅有位陌生面孔的公公求见,当张信莫明其妙的走到客厅时,却发现来人是崔文。
“奴婢见过张侍读。”虽然已经是清宁宫的主事太监了,但是在张信面前崔文可不敢露出趾高气扬的派头来,反而小心翼翼堆起满面笑容。
“用不着这么客气,坐下来说话。”张信微笑起来,心情舒畅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崔文当然是十分乐意地坐下。
“张侍读,娘娘有旨,召见绿绮姑娘。”喝了口仆役端上来地热茶之后,感觉身上的寒气消去许多,崔文这才表明自己地来意,如是不是为了讨好蒋后,他才不会离开温暖如春的皇宫,跑来宫外来受这个罪呢。
“娘娘有什么事情吗?”张信皱眉问道,好心情马上随着这个消息散去了,蒋后该不会是后悔了吧,肯定要询问清楚,不然等会自己与绿绮两人进宫。却是自己一个人回来,那可就欲哭无泪啊。
“娘娘这是在思念绿绮姑娘呢。”崔文解释说道,就凭着这点,自己就应该亲自来跑一躺,好给娘娘留下好印象啊。
“恰好我也有事进宫面圣,我们一同前去吧。”张信当然不敢违抗蒋后的旨意,思考片刻之后还是不放心,干脆也跟着去,如果蒋后到时不放人的话,也好找皇帝说理啊。反正事情与自己无关,崔文当然不会有意见。
“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和绿绮说,让她准备一下。”张信点头说道。
“好的,张侍读请。”崔文笑道,却发现张信没有急着离开之意。不由莫明其妙的看着他,询问起来:“张侍读还有什么事情吗?”
“崔文,待会见到绿绮地时候,你怎么称呼她。”张信淡淡问道,总是姑娘长姑娘短的叫唤,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当然是。张夫人啦。”像崔文机灵的人,当然不用刻意提醒,他自己看出张信脸上不悦之色,稍微思考片刻,马上清楚错误之处,不由立即纠正起来。
“明白就好。”张信笑了起来,转身走了,留下哭笑不得的崔文。
当张信把蒋后的意思告诉绿绮之后,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反而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张信非常无奈,细心的为绿绮换上狐绒毛衣之后,张信就带着绿绮出发了。值得一提的是,当崔文称呼自己为张夫人之后,绿绮那灿烂的笑容十分光彩照人,连不近女色的崔文都为之一滞,更加不说用府中地仆役啦。
虽然说张信以前进宫都习惯步行,但是为了不让绿绮受累,自然是准备好轿子,当轿子起行之后,自己骑着马跟随旁边,抵达皇城的时候当然要经过搜查。不过搜查绿绮的时候自然会由宫里的女官负责的。
等到了乾清门时。没有皇帝的旨意,张信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绿绮被几个宫女太监给领走了。不久之后在清宁宫内殿之中,蒋后挥去左右接着绿绮的小手询问起来,从绿绮通红的脸蛋上可以知道这些问题应该非常私隐,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传授、秘术之类的词汇。
“张侍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朕说,为何在这里左顾右盼的。”看到坐立不安的张信,朱厚感到非常好笑,没有想到在人前一向镇定自若地张信,居然会担心绿绮姐姐被母后抢占过去。
“启禀皇上,这段时间来,臣已经将东厂整合一遍,这是各个官署总旗以上官员的名单,请皇上过目。”既然敢进宫,张信自然会有借口。
正如郭勋猜测的那样,早在张信整治内帑的时候,朱厚已经把东厂交给张信管理,虽然对太监反感,但是朱厚还是明白东厂对自己维持统治是有帮助的,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东厂,但是亲自掌管东厂一段时间之后,朱厚马上被东厂那些繁琐杂乱无章的情报给弄晕了,况且自己还要处理朝政,自然没有多少时间处理东厂的事情,经过考虑之后,朱厚自然而然的想到张信。
而张信对这样的任务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屏弃东厂地名声不说,它怎么说也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情报机构,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个朝代的国家情报机构,这么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亮出身份来,况且情报意味着什么,张信自然清楚明白。
经过蒋冕和朱厚的梳理,东厂真可谓损失惨重,对张信的接任自然不会反对,而且有几分欢迎之意,都知道张信是皇帝的亲信,由他管理东厂,那说明皇帝还没有放弃东厂,不会像西厂和内行厂一样被撤销啦。
所以张信根本不用怎么恩威并施,就顺理成章的彻底执掌在自己手下,当接手之后张信才发现,东厂没有世人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什么京城哪个官员说的某句话,第二天就会摆在皇帝龙案面前,那根本是无稽之谈。
经过询问之后张信才明白,原来这是东厂与锦衣卫自己放出的风声,为的就是让世人害怕自己,使劲的把两个机构地能力无限夸大,再把一些事情经过加工处理,其实有很多事情他们根本查不出来地,张信对此也深以为然,毕竟古代没有什么窃听器之类的,哪里有这个本事能监听别人地言行举止啊。
正文1
第一百五十一章 波澜
锦衣卫与东厂情报准确的故事在民间可是大名鼎鼎的,而其中又以发生在明初的开国功臣宋濂身上的故事最有名,事情世人皆知,话说有一天晚上,宋濂家里来了客人,他自然要招待客人,陪其饮酒,次日上朝的时候,明太祖朱元璋问他当时的情况,宋濂一一作了如实回答,等宋濂回答完毕,朱元璋哈哈大笑,夸赞宋濂诚实,还把一幅画拿出来给他看,却是宋濂家待客时的情形。
而现在张信非常有理由相信,这肯定是宋濂的客人出卖了他,或者那些客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锦衣卫的,不然他哪里知道得那么清楚,当然也有可能其实这件事情就是朱厚与宋濂两人在演双簧,其目的就是让世人知道锦衣卫情报的厉害,让世人心存敬畏之心。
不过也不能否认东厂能力不够,其实东厂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严刑逼供,欺压百姓,屈打成招,栽赃陷害之类的手段要比一般官府衙门强,情报当然也很准确,只不过要在事情发生十天半个月之后,等风声传到东厂时,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情啦。
其实也可以理解,东厂办事都是明来明去的,只要怀疑一个人,根本懒得去打探清楚事情的真相,直接破门去把人捉回来,然后再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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