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侍读,你知道吗?老夫现在非常惊讶。”王守仁打破沉寂说道,朝廷来人,他自然早已经打听清楚张信的身份。
“新建伯这话是什么意思?”张信迷惑不解问道,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值得惊讶的。
“老夫知道,朝中有不少大臣争相反对老夫学说,将其说为异学,而且还纷纷谏言上疏想让皇上禁缔。”王守仁淡然一笑,捋须说道,似乎并没有太在意大臣们的做法。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皇上并没有同意。”张信还是有些糊弄,不明白王守仁想表达什么意思。
“朝中皆是反对老夫之人,皇上如此厚赏,难道他们就不加以拦阻吗?”王守仁带着些微讥讽笑道:“按老夫地猜想,圣旨里的封赏应该只是虚名,不给诰券才对啊。”
“那你的意思是皇上的封赏太厚了,你准备让皇上收回成命?”张信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王守仁的问题。
“老夫正有此意。”王守仁笑道:“请张侍读稍等片刻,等老夫写好奏折之后,请张侍读回京之时呈予皇上。”
“新建伯,既然你知道朝中的情况,那你也应该明白,这样的封赏,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因此责难皇上,现在你却要推辞,这岂不是存心让皇上难堪吗?”张信皱眉说道。
“老夫不敢,只是觉得朝廷不公,恕老夫不能接受旨意。”王守仁敛容严肃说道。
“朝廷哪里不公了?”张信问道。
“与老夫一同平定宁王之乱,立功者甚众,可是只有几人得到封赏,其余之人多是名义上给予升迁,而且朝廷久久不见动静,这叫老夫如何心服。”王守仁愤然说道,这时张信可以清楚知道,王守仁其实是一个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后世之人是把王守仁给神化了。
正文1
第一百七十七章 招商
瑞云楼前,没有热闹观看之后,百姓已经纷纷散去,只留下百多名锦衣卫和一些余姚衙役在附近巡逻警戒着。
“子实,先生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啊。”庭院之中,方献夫轻声说道,心中带有几分好奇。
“我怎么知道,应该在和那个朝廷使臣谈话吧。”桂萼摇头说道,刚才自己也想跟着进去的,没有想到却被赶了出来。
“子实,你猜先生在和使臣说些什么事情啊?”方献夫小声问道。
“叔贤,你想知道?”桂萼轻轻问道,似乎他清楚怎么回事。
“那当然。”方献夫也以为桂萼知情,不由悄悄地靠近几步,准备聆听桂萼解惑。
“先生就在客厅里面,你进去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桂萼神秘的轻声说道,嘴角绽放出一丝笑意,方献夫气急,正准备找桂萼理论,忽然看到客厅之中走出来两个人,正是张信和王守仁。
“新建伯,下官告辞了。”出来之后张信也没有理会院中的众人,直接走到门口转身拱手说道。
“张侍读一路走好,老夫就不送了。”王守仁微微笑道。
张信轻轻点头,随之向自己的座骑走去,而王杰等人见状,也连忙跟了上来。
“大人,要回去了吗?”绿绮和几个锦衣卫正在照看众人的马匹,见到张信走过来之后,绿绮迎了上去,柔声询问道。
“不错。我们立即回杭州。”张信微笑起来。随手将绿绮抱上马鞍。随后自己也踏着马蹬安稳落在鞍上。稍微一动缰绳。骏马即刻放开马蹄。奔驰而去。
“相公。刘知县好像有话要和你说。似乎在后面叫喊。”绿绮柔顺地伏在张信胸前。娇羞地说道。虽然这人百姓走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人没有散去。见此情况。纷纷露出怪异表情。有人甚至吃惊呼叫起来。
“皇上地差事都办完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张信轻笑了起来。稍微提起缰绳。让骏马放慢速度。好让王杰他们跟上。
“两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抱拉扯。成何体统。”方献夫自然看见这一暮。有些不愤说道:“简直把朝廷地脸面都丢尽了。”
“叔贤。不知详情。不可急下断言。可能是那人不懂骑术。两人共骑一乖也无不可。”桂萼不以为然地说道。
“子实所言在理。在我门下修学日久。叔贤你急躁地脾气还没有敛去啊。”王守仁先是点头。然后叹气说道。
“先生息怒,学生知错了。”方献夫拱手,有些惶恐说道。
“先生,刚才你与朝廷使臣在谈些什么?”桂萼试探问道,虽然王守仁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之色,可是在他们这群学生看来。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十分舒畅。王守仁淡然一笑,没有回答桂萼的问题,转身返回瑞云楼,留下几个困惑地学生在暗自猜测着。
几日之后,张信一行人返回杭州城,而知府任乐安和麦福已经在城门等候迎接,见到张信之后,连忙围了上去问候起来。
“张大人此行辛苦了。”任乐安对张信怀中的绿绮视若无睹,还没有等张信下马就站在旁边拱手慰问起来。
“为皇上办差。怎能言苦呢。”张信微笑客套说道,轻松跳下马之后,细心搀扶绿绮下来,绿绮落地之后,也悄然退到张信身后,避开任乐安不时探究的目光。
“张侍读所言极是。”任乐安满脸笑容说道:“如今大人返回杭州城,想必是已经将皇上吩咐的事情办妥了吧。”
“还没有呢。”张信微微一笑,说的话让任乐安眼眉一挑,要知道张信给王守仁宣读圣旨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数省。自己是在明知故问。说几句客气话,怎么张信不承认呢。
“只是完成一件任务而已。督办织造之事还要任知府多多帮忙呢。”张信轻轻笑道,没有忘记自己下江南地主要目的。
“一定,一定。”任乐安释然笑道。
“大人一身风尘之色,先回驿站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晚宴再谈,任大人以为如何?”麦福在一旁说道。
“是下官疏忽了。”任乐安连忙拱手说道,吩咐衙役去为锦衣卫提拿行李,然后引手在前面为张信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驿站前行,在杭州城内分外引人侧目,待看清楚行人的身份之后,纷纷避退开来,深怕惹祸上身。
客栈中,浸泡着适温的热水,张信觉得浑身舒畅之极,几日来连续奔波带来的疲惫也逐渐退去,这次宣旨之行,虽然在上虞时有些许遗憾,可是总算圆满的完成任务,现在可以将大部分精力集中到织造的事情上,待织造的事情也完成后,就可以起程回京了。
待澡盆里地水渐渐冷却后,张信也没有兴趣再泡下去,从澡盆中出来后,随意拿起毛巾擦拭水渍,然后换上衣服,慢悠悠的返回卧室之中,路过绿绮房中时,张信心中一动,随手推门而进,为了掩饰自己身份,绿绮执意不肯与张信同房,平日里就在张信卧室旁边的房间里住下,这让张信感到十分地无奈。
“绮儿。”推门而入的张信轻声叫唤起来,左右四顾之后却没有发现绿绮的身影,张信皱眉,随手将房门掩上之后,有些疑惑的越过屏风来到内室之中,只是内室绣床上收拾十分整齐,却依然没有发现绿绮。
忽然,房内角落一阵叮叮咚咚的戏水声把张信吸引了过去,张信悄无声息的上前,透过轻薄的屏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影,张信脑中立即闪过一幅美女沐浴图的景象,心中迅速燃起一片火热之情。
轻轻掠起屏纱,张信朝里面望了过去,只见木盆之中,清水明净透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空间,绿绮泡在其中,玲珑地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柔软地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诱人的情景让张信看得喉咙干渴,好似要冒出火来,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绿绮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突起,这时绿绮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地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
木盆中水纹起伏不定,张信根本看不清具体地场景,半隐半露之间。更加吸引张信继续探究下去,张信自然而然的深脚想往里面再探几步,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情急之下,却疏忽大意没有拿好屏纱,屏纱卷落,“砰”的一声,惊动了水里面的玉人。
绿绮一声惊叫。在水里一个翻身,顺手将木盆边的一件薄衣裹住玲珑凹凸的身体,在张信看来,其实这只是多余的动作而已,湿透的薄衣让绿绮傲人地妙体更凸显无疑,晶莹洁白地肌肤尽数落入张信的眼中。
“绮儿,是我。”被发现了,张信揉着鼻子,上前两步轻声说道。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美妙地景色吸引住。
“相公,你怎么进来了。”绿绮看清楚之后,心里顿时安定下来,随后也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连忙转身娇呼起来,轻柔转身之间,绿绮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这让张信怦然心动。
“当然是进来和你说会话啊。”张信轻笑说道。忍不住上前两步,双手自然的按在绿绮香肩之上。
“相公,你先出去好吗?”绿绮身子一颤,小脸飞红起来,小手紧紧放在胸前,娇羞无限的说道,声音也有几分颤抖。
“绮儿,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啊。”张信调笑说道,双手不安份起来,顺着绿绮柔滑地香肩不停的往下轻滑落下。
“我要换衣服,你不能看。”绿绮又羞又急,娇嗔说道,感受到身子传来的异样,绿绮不自然的扭动起来。
张信这时哪有心情说话,双臂一揉,把怀中的玉人抱了个结实,手指到处,只觉美人的背肌柔嫩有如绸缎,光滑犹胜无骨,更有缕缕青丝拂过他的脖颈,脸颊相贴,清新香气直沁心脾。
“相公……。”绿绮还想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绿绮觉全身的力气仿佛已全被吸干吸空,鼻中登时娇哼连连,软绵绵地身躯更是完全贴在了张信的身上。
张信只觉软玉在抱,温香扑鼻,两只手掌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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