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将她的每一个部位都要刻印在他的脑海。
她真的好美,但是却也好冷……
谋10
回到小筑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任青青在熏着火炉的屋子里是怎么也做不舒服。
她在回到小筑的时候便已经后悔了,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虽然她总是将话说的很绝,不留余地,但是她偏偏很多时候又会心软。
就比如现在。
刚才瞧着庞晗的模样,说不心软那是骗人的,特别是庞晗拿着一双很受伤的眼睛看着她时,她都要觉得自己就要再下一刻答应他了。
但是自己偏偏又过不去自己那道坎,心里被廖鑫背叛的的阴影总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开始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但是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最后实在是放心不下,脑子里的廖鑫逐渐变成了今日下午庞晗倒地时的模样,她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三两下将刚脱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直朝着去清漪阁的路走去。
此时天已经擦黑,她出来的急也没能点上气死风,借着朦胧的月色便来到了今日争吵的地方。
空旷的雪地上哪儿还有什么人影子,就连是鬼影子也是没有半个的。
她慢慢走着,回忆着这一路以来同庞晗发生的事情,貌似她总是能将他气得半死不活,不过,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
因为,她看见了血。
就在庞晗躺过的地方,有一片鲜红的血迹,冲刺着她的眼球。
啪啪啪几声拍掌声从黑暗中响起来,她提高戒备,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见一黑衣人从角落里走出来。
因为此人是背对着月色,背影被月亮拉的老长,任青青也是看了一会儿才看出来人是谁。
还真是稀客。
“没想到今日看了一场好戏。好啊,还真是好。”
“没想到一国皇帝竟然是如此的悠闲,看着这国家还是挺好打理的。”她瞧着站在她面前的君冥冷笑道。
“恩,是挺闲的,被两方势力架空后,成日里是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就来串串门子,没成想竟然看了一场好戏。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任青青没想到君冥能将这些事情说的这般平淡。好似当一个傀儡皇帝也是一种不错的职业。
“怎么,见着我很意外。”君冥瞧着任青青没说话,便又说道:“我也是很久没见着青青了,所以过来看看,青青,你可有想过我?”
谋11
“怎么,见着我很意外。”君冥瞧着任青青没说话,便又说道:“我也是很久没见着青青了,所以过来看看,青青,你可有想过我?”
君冥这话问的极其自然,就像是一对分开已久的恋人重新在聚首时互相问的情话。
但是此时此刻放在她的身上却变得更加的不伦不类。
“没成想皇帝陛下如此的博爱,竟连三宫后妃都无法满足。说吧,你此刻来宰相府干什么?”
她也不再继续绕弯子,北方的夜晚更加的慎人,在外面呆久了都能感觉到骨头被冻的咔嚓声。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何庞晗会突然倒地,甚至是流血。”
“如果你要说,我自然洗耳恭听。”
君冥晃了晃他手中的折扇,突然变的安静起来,看着高挂在夜空的月亮喃喃自语:“好久都未曾这般安静的站在夜空下了。”而后又对着任青青说道:“咱们走走吧。”
这哪儿还有她说不的余地,君冥早已经率先走在了她的前面,三步两回头的催促她跟上他的步伐。
“我娘亲也是出生在商人家,有一个皇阿玛巡防时见着了,便娶回了皇宫。但是,皇阿玛四十岁,额娘同你一般大。”说到这里君冥略微停顿,等着任青青走上前来同他一排后又继续说道:“当然,我额娘比你还美,当时的她已经算是苍耳城的第一美人,却是再怎么算也没算到自己会在她刚满十五便入宫为妃。”
他的声音凉凉的,听不出里面的感情,干干的,涩涩的,一如这凉薄如水的夜晚。
“这不是很好么,入宫为妃,这对于你额娘家里来说已经很好了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却是不认同的,她这么说也是跟着这个时代的规则来的。一个商人家庭能迎来皇妃,这是何等的荣耀。
“没错,甚至说是对于整个苍耳城来说都是极其荣耀的事情,但是又有谁去关心过一个刚满十五的女子会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皇宫里的一群狼!呵呵……”
不得不说,他现在是恨的,这嘲讽的话他何止说过一遍,但是额娘总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她的难处就在于心太软,所以他从小就告诫自己:心狠。
以至于当外公找来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也仅仅是以就事论事,无利可图的事情他从不做。
谋12
任青青曾听芽儿说过,当今太后并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所以,她便猜测君冥的额娘已经死了吧。
“人生便是如此,全是建立在一个又一个的权利之上,何来圆满,那,后来呢?”
“后来,呵呵,还有什么后来,我能活着出生已经算是老天爷给的最大的恩赐。”
后面的便没有再说的必要,任青青懂。
虽然她在现代没有什么姊妹来争夺家产,但是一个庞大的企业能做大,中间的路途自然不是光明的。
“我同你说了这么多我的秘密,那你是不是应该也同我说一说你的?”
“我的?”任青青微微一愣,停下了步伐,看着前面略微消瘦的背影。
她在古代就是一张白纸,何来什么秘密,就算是有,想他一个皇帝,想要调查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何不说说你为何讨厌庞晗,我可瞧着他是爱你极深啊。”
“这不是你的事情。”
她向来讨厌别人过多的干涉她的私生活,就算是皇帝也不行,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归他的管辖。
可君冥却不这样想,他回过头来看着任青青,一双凤眸在黑夜里黑的慎人,一股王者之气全部显现出来,他说: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玩过火。”
君冥一步步的走进任青青,一把钳住她的下颚,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咬住她的嘴唇。
对,是咬,如同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将她的本就红润的嘴唇咬的鲜红,直到两人嘴里同时出现一种铁锈般的味道,君冥才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在她流血的唇瓣上轻柔的舔舐。
任青青一把将他给推开,银白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被拉得老成,最后断裂。
她抬手将嘴角的口水擦干,吐出一口血水,转身就走。
对于疯子,她一般都采取这种做法,跟疯子理论,简直是降低她的智商。
她真是蠢笨极了,居然会单独同他出来散步。
而且,还是在宰相府!
她走的速度很快,不理会跳动的过于快速的心跳,一心想要将他远远的甩在后面。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本就是我的。”
不知何时君冥已经出现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她已然忘记这时代有一种叫做轻功的东西。
“我是我自己的,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你!”她回头大喝。
谋13
一夜多梦,梦中总是被不同的人抓住,问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最后画面一转,竟然瞧见庞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看着她。
就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回想起最后一个梦,心里就觉得有丝绞痛的感觉,那个梦竟然让她觉得很真实。
“芽儿,”她朝着房门外叫了一声,芽儿便从外屋挑着帘子进来了,“我今儿不舒服,如果有什么人来的话你就帮你回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上被风吹过后受了一点风寒,整个身子都有些虚,头更是轻飘飘的。
一听任青青说身子不舒服,芽儿就立马慌了,小姐这身子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忙问道:“需不需我去请太医,这太医还在二公子的房里呢,想来还没走,我马上就去。”
任青青一把将要抛开的芽儿拉回来,问道:“二公子生病了?”
“是啊,我刚听其他房的小厮说二公子自昨日里就开始高烧不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据说是因为后背的箭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再加上箭上有毒,所以……”
芽儿瞧着任青青的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因为自责,毕竟二公子身后的伤是因为就小姐而受伤的,但是谁又能料到那箭头上面被啐了毒汁呢。
“那为何回府时没有及时医治?”
她记得很早就已经回来了,而且依照当时的情况,毒应该没有开始蔓延。如果当时医治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什么病根子。
芽儿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又将任青青的身子给按下去,让她好好的躺着不要再受风寒了才说道:“当时小姐一直昏迷不醒,二公子一颗心都在小姐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先去考虑自己的伤。直到后来小姐醒过来后二公子又去忙乎其他的事情了,所以这伤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治没有治。”
芽儿自任青青醒后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打听庞晗的事情,所以她是确实不知道庞晗的身体情况。要不是因为今日任青青睡到现在才醒,她也没有机会听到说庞晗生病的消息。
任青青蓦然想起昨日里雪地上那一大片的血迹和梦里的画面,呼吸突然一紧,说:“我要去看看。”
谋14
“我想青儿等一会再去看晗儿便可。”
她还未起身,便听的庞锐的声音出现在外屋,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认为来的人不止一个。
她来了宰相府已经有十来天,这是庞锐第一次来她的小筑。
随意的将头发挽起,穿上芽儿递过来的玫瑰色锦袍便往外屋走去。
手刚碰上有些泛凉的珠帘便顿住了,杏眼微微的眯着,打量着外屋的人。
外面的确不知庞锐一人,确切的说是有五六个人,除了庞锐外,其他人任青青都从未见过。
就只瞧着其中一人在这群人里显得格外的突出。
这人的打扮倒像是电视里常出现的巫师,三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