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尹征看着我说。
“我们之间还要这样说吗?”我反问,想起他说过,“我们之间没有逾越。。。”
忽然回想,那穿越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明白今生的他呢?我靠着他的肩膀,外面是坚硬的水泥城市,高高的楼阁上,望断的岂止是那天涯路。。。
…………………
反贪局和检察院都分别收到了关于文化厅副厅长康德嗣家属罗颖,以权谋私出卖公务员职位,索要财物的举报。但是因为是春节将至,所以,相关的人员就暂时押住了,等候春节之后,马上就开始进行调查同时也给相关部门通气,要求康德嗣双规的决定马上执行。
康德懿最近总算把年前的很多单子处理了,倪琴儿时不时和他电话,两个人一起吃饭居然无话可说,这天中午又在一起吃饭,德懿终于鼓起勇气:“琴儿,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正在吃饭的倪琴儿一下子愣住了,眼泪就下来了。“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德懿头低着,他不愿意看见女人哭。
“你是个好女孩,我只是觉得,觉得。。”德懿半天说不上那个觉得来。
“你是不是喜(…提供下载)欢别的人了?”倪琴儿伤心的问他。
“没有,我就是不想耽误你,你应该找一个真正合适你,爱你的人。”德懿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虽然他不知道哪个人在哪里。
“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倪琴儿苦苦的看着德懿。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我。。我先走。。。”琴儿拿起手袋,穿好大衣,流着眼泪走出了餐厅。
德懿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谁说杀人非得要用刀子,他无奈的点燃一支烟。在人生的路上,感情让人懂得失去,获得,珍惜。无尽中的痛苦,让人更清晰的认识到,灵魂伴侣才是心灵孤独的唯一法宝,他问自己:“我懂谁?谁能懂我?”
他没有追上去,既然已经决绝,那就到底,更加彻底。伤口总是要流血的,他也一样。
辛安安回到了家里,这天她已经能动了,披着一件大衣,她来到父亲的书房父亲正在带着老花镜看报纸。
“爸爸。”
“嗯。你怎么起来了?”辛寰宇赶快的起来。“小芬呢?”
“她在厨房,我来看看你。说说话。”父女二人面对坐在两个藤椅里。
“爸爸对不起,我过去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离婚是我自己选择的,结婚虽然是爸爸您的意思,但是也是我自己的愿意的。爸爸不用太自责。”因为辛安安的妈妈告诉她,辛寰宇非(…提供下载…)常内疚。
“孩子,爸爸。。”
“爸爸,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应该互相体谅的,你也是为了我好的,我能明白的。”这句话,让辛寰宇老泪纵横。“安安。。”
“爸爸,你教过我的,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有结束就一定有开始。我想,等我好些,我会开始我自己的另外的生活。”
“你能这样想啊,安安啊,你长大了。。你长大了。。”辛寰宇拉着安安的手,望着窗外的玻璃,那是一种老人对暮景的苍凉和对子女长大的一种欣慰。
“和贾旭好聚好散吧,孩子。”辛寰宇说。
“我会尽力。”辛安安知道,父亲并不知道贾旭的那些过去,包括打伤自己之外的很多很多。她也不想告诉父亲。
“您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又淘换到什么宝贝啊,给我看看?”辛安安在那里故意的刺激辛寰宇。
“那不行,不能给你看,你又不懂。”辛寰宇偏着头转转,又转过脸看着她。
“哪天吧,哪天叫张晓带着她的男朋友过来,我这段时候又找到几幅好东西。”辛寰宇说道。
“好啊,我给她电话约。”辛安安现在开始学会努力的去做父亲高兴的事情,有人说,当你把父母当小孩子一样哄着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老了,而你也成熟了。这就是天伦,这就是天道。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子在胡同里,偷放着鞭炮,啪,一声,再啪的一声,每一年,每个人,每一个家,都在年年岁岁中,交替在时光里,所有的快乐,愁苦,痛苦,生离死别走在里面尽尽的注满,或者这就是岁月的魅力,它无穷无尽的魅力,让无数的人都了无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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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天洋的受伤致残的第二天,老严找了几个兄弟出去喝酒,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那人是冲我来得!TMD;我一个人,怎么不是我?人家天洋帮我多大的忙啊。”男人的很多痛苦,会借助力量,酒精,沉默,运动来释放。几个下属架着老严回家了。老严专门的交代了两个下属,一定要给他死死的盯住那个瓷器厂。如果不找出线索,让他们别回来见他,两个弟兄去易县那里蹲点去了。
这天陶泽把很多照片依旧(炫书:。。)整 理好,送到阁楼给尹征。尹征眉头紧锁的,手里的笔转,停。
一张张看着那些照片,他指着两个西装的男人问陶泽:“这是谁?”
“哦,这两个人曾经去过罗颖的公司。”
“那为什么去了古玩市场?”
“我那天跟着看着他们出来之后,想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于是多长了一个心眼。跟着了很久。他们似乎在买东西,但是又是空着手的。”
“你问过老林了吗?”
“还没有。”
“打电话,让老林回来。”
“好的。”陶泽立刻给老林打了电话。
尹征那天听老严说起天洋的事情,是和高仿的有关,他想起来唐允川,但是唐允川已经死了,况且那批高仿也不是那么值钱,除非?除非是?
那天在医院里,他不由被自己吓得心里抖了一下,因为那天他是要回去的,如果一起回去?不敢想,而且还有张晓。那么天洋是不是因为和老严一起,让唐允川的那批货物没有能运出去,而唐允川的那笔钱又事先收了人家的钱,所以寻仇?各种问号,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想到天洋的腿,他就不由得在怒在心中,他就这个兄弟,那种愤懑在心中,他手里的铅笔“啪”的捏断了。
老林急急忙忙的赶来了。陶泽忙去泡茶给老林,老林边脱皮夹克,边放下一包东西。
“阿征,回来了啊,诺,这个是给你拜年的。”
“你我何必客气。”
“那不一样。呃。。你弟弟怎样?陶泽和我说了。”老林关切的问问。
“命保住了,可是。。。不说了,说正事。”
“见过那女人了?”
“是。”
“感觉?”
“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贪婪的很。而且你知道在官商几千年来,丝丝入扣。”
“那,事情都办妥了?”尹征问。
“办妥了。”
“嗯,叫你来是让你去查这两个人,他们在古玩市场流连了好几天,日期照片上有,一般这样的人,是在收货。要尽快,他们曾经和罗颖联系很密切。”
老林接过照片,“难道她还做这样的生意?!真够黑的。”
“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尹征看看老林,甩了只烟给老林,然后自己点着一只,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老婆过来接我,估计弟兄两个都玩完。”尹征冷冷的和老林说。
“什么?!他们知道尹二哥去接你?!”
“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
“所以我要查,你知道上次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因为唐允川的死,不了了之,伊皇还被迫停业。现在就摄影部运作。不过还行。”
“这事看起来很复杂的。你要小心。我先去了,尽快给你消息。”
“去吧,等等。”尹征拉开柜子,给了老林一个纸袋,“去美国,没啥好的,一个心意。”
“你看你。咱俩还这样。”
“不说了,心照,心照啊。”尹征笑笑。
老林拿着照片走了。
陶泽急急的进来阁楼,手里拿着一张纸。
“老大,易县的打电话给我,推迟交货,要过年后到七九八去取货。”
“为什么?”
“他们说,他们有事。他们愿意给你折扣。”
“地点呢?”
“这。”陶泽递给他一张黄色报事贴。
“好,出去吧。”
这天德懿和龚习叫上了罗月一起中午饭,罗月现在把龚习管的服服帖帖的。
三个人在餐馆里靠窗子的座位坐下。
点好菜,罗月说:“饿死了,真是饿死了。一个人吃饭最没劲了,要是以后都能和你们一起吃中午就好了。”
“嗯,我和双排扣别活了。”德懿看着她挤兑她说。
“小气,才吃你一顿饭。”罗月边夹菜在碗里,边看看德懿。
“不是一顿饭的问题,是我俩得伺候老佛爷,每天中午,那得出人命的。哈哈哈”
龚习给德懿碗里夹了一大块排骨,“赶快吃吧你,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好,好。我吃,我吃。你们两口子当然欺负我了”德懿装作被欺负的样子。
“说什么呢?你。那你的琴儿呢?”罗月边吃排骨,边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呃,我们分手了。”德懿继续啃排骨。
“为什么!?”罗月有些吃惊。
“不为什么。”德懿说。
“吃饭,小月。”龚习给罗月使了一个颜色。罗月不再说话。
“你们男人啊,都是这样。”罗月似乎为倪琴儿有些忿忿。
德懿没有说话。继续吃饭。
“对了,老公,昨天和我几个大学同学吃饭,他们说,咱们北京有个人太牛了,居然从美国要回来遗产啊!”
“要啥遗产?”
“说是有个人死了,但是钱都存在美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有人去美国都办了回来,前几天才到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