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刻意识到了对面不远处伸长舌头舔着嘴唇的,足够让众多高考后遗症和密集恐惧症患者尖叫的万众奇葩的形容词堆不出男人面前,什么都是渣渣。
是的都是渣渣。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该死的混蛋么。
惯性成为焦点的蛇叔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某种角度拉了九尾人柱力的全部仇恨,当然他也本着佐助就是跟我回去当童养媳了九尾人柱力又怎样的心态,愉悦地调戏着桥上正在玩八点档之“主仆情深”的二人组。
这显然是一个八点档。
身为间谍专业户一员的兜学长,显然是发现了蝎美人虽然长着一张妖孽好看的脸但是毕竟是已经有了娇妻的人,嘴上说的再难听各种不想等你好烦臭小子你蠢死了什么的其实都是小两口的必备**。再说他明显不具备对方娇妻那样良好的艺术修养,能不能找到共同话题一直都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反观之,他现在身旁站着的是坐拥万千后宫童养媳却依旧没有正室的,同样热爱科学热爱自然完全不怕找不到共同话题的好男人。
而当他们揭穿了大和的伪装后,兜爷更是瞬间就感受到了胖次神龙的灵感光辉,醍醐灌顶的那一刹得到了灵光闪现的轻松感。得了,蝎都领了一个鲜美的便当了,这辈子跟着大蛇丸混没跑了。
这样一来兜是轻松了,接下来轮到专拆CP三十年的大蛇丸伤脑筋了。随着大和一个格外霸气潇洒实则穿帮喊救兵组团的手势,灌木丛里窜出了三个人影。其他两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赤红着一双兽瞳浑身弥散着不祥查克拉的。
湛金的发丝随着殷红查克拉的剧烈涌动舞动着,赤色的兽瞳里满骨子要将人撕碎的恨意。大蛇丸眯起了金色的眼睛,觉得事情有点意思了。
什么啊,这眼神完全不像夺走了一个宇智波佐助,倒像是不小心毁了他的全世界啊。
不过能让大蛇丸感到关心的绝逼不是鸣人眼里彻骨的恨,而是自来也的徒弟和自己的徒弟哪个更牛逼一点。于是他颇有兴致地将目标转向了查克拉越缠绕越汹涌几乎要暴走了的鸣人身上,思忖着如果在这里玩死了漩涡鸣人自来也和佐助反过来先追杀他的几率。
自来也是肯定要追杀他的,佐助大概会先忍耐一会儿。发现答案是肯定后无疑使他有些沮丧,于是大蛇丸顺理成章地将沮丧发泄在了即将开始的战斗上。
轻蔑的口吻,不屑的眼神,也成功达到了激怒的效果。
“啊,九尾小鬼也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删除】二柱子【/删除】二少下场登场,从下章开始,那些年欠他的戏份【也就19章_(:3」 ∠)_】,现在全部都还他。
二少又要登场了又要加细节描写了累不爱【。
☆、91所谓信使
事实证明;能够成功热闹漩涡鸣人的方法有无数种,但是一句就能够把鸣人逼得暴走的还真的只有蛇叔有这个本事。
事实他虽然掐得很舒爽;但是直到和三尾化九尾人柱力掐完了大蛇丸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本来是检验一下自来也徒弟的成长状况的;顺便还很贴心地告诉了他关于佐助的情报。
但是那孩子在听见他贴心的提议后居然就这么飙了;而且飚得很彻底,好像是谁欠了他十万八万似的,直接就飙了三尾冲了过来。
大蛇丸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说了那句话;能够引来九尾小子跟飙了八级台风似的咆哮,那句“别把佐助说的和自己的东西一样!!”。
他真的觉得自己这点有点冤枉,虽然他的意图本来就是掐一架也谈不上冤家不冤枉;虽然当年在木叶被冤枉和冤枉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但是,在面对九尾小鬼这种感觉完全不能激的心理素质,他还是直接在心里给自来也打了个差评。
而且他刚才也没激他呀,自己只是告诉他现在佐助比他强多了,还良心发现地要给他们机会比试一下。怎么当初拆的时候拆的这么顺畅,给他们机会呆一起叙个旧就那么艰难了呢。
比起大蛇丸的恶意卖萌,鸣人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气炸掉了。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绝逼是和蛇有仇的,而且这个仇恨一定是从许仙和白娘子那一代就结下来的梁子,否则怎么会因为一条蛇差点被我爱罗捏死,怎么会因为一个大蛇丸……
始终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另有他人,九喇嘛站在笼子前看着在水里拼命挣扎的鸣人,似乎有要上去抽他一巴掌的冲动。但是他的台词却一如既往地深沉,好像观众听得懂就对不起票房一样,“小鬼,你要死了。”
湛蓝的眼睛猛地瞪大,鸣人溺在水里抽搐地看了九喇嘛一眼。对得起票房你妹!这他妈难道不是睁眼就能看的事情吗!
似乎是被这怨念的眼神给传染了,笼内巨大的狐狸咧着紫色的嘴唇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早已认识到会笑的狐狸可怕之处的鸣人第一次靠近了九尾牢笼,如果说之前他收租都是离得远远地生怕这个难侍候的大佬搞出点大家都不想的事情的话,那么他这次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猛地游向了贴满符咒的巨大牢笼,然后在狐狸有些惊诧的目光中艰难地吐着泡表达了内心的怨念。
“别…爆……皮…爷…怕……疼!!”
紧接着,就是熟悉到有点痛恨的不详查克拉,和深沉到诱人入睡的黑色旋涡。
腾空而下的瀑布迸涌飞溅,生硬地淋湿了翘起的发尾,冲击着素色的和服下挺拔俊逸的身影。湍急的水流顺着黑白相间的铁质刀鞘逐渐滑落至鞘间,最终洗去戾气汇化为澄清的水滴,再次悄然融于溪中。
呼啸澎湃的飞瀑声混杂着尖锐的鸟鸣。紧接着,锋利长刀的主人厌倦般踱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将额前湿漉的漆黑额发撂到了一边,漠然到轻蔑的眼瞳里似乎残留着绚烂的青色雷光。
他麻木般循着淙淙溪流离开了吵闹的瀑布,当湿润的双足踏上土地的那刹,高昂嘹亮的鸟鸣声自不远处传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抬头看向了的前方郁郁葱葱的树林。
也就是这短暂的瞭望,他没有寻见唤他归途的青鸟,而是看见了耀眼夺目的骄阳。
白皙的手掌缓缓抬起,在离面颊不足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缓缓分开了五指,和煦的阳光透过了指尖的缝隙,在暗墨的虹膜上投上一层明媚的暖色。像是被感染了一样,眼底空洞的冷漠渐渐升温。
“Sasuke!”
佩刀者仿佛被灼伤了一样蓦地收回了手,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黑色的瞳孔内仿佛冻结了一层骇人的冰霜。他以为他已经听不见了。
但是那声音又是那样鲜活的,就好像是可以触碰得到的距离一样。与其说是可悲,不如说是可笑。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身上潮湿的素色和服,顺着返回基地的路走进了阴暗潮湿的长廊。他慢条斯理地换下了湿透的旧衣,屈身侧卧在了硬质的单人床上。
房间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桌上摆放着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床铺却很干净,整洁朴素的床单,坚硬劣质的床板。似乎并不为环境所困,侧卧者一脸的平静,他拿出枕边的忍术卷轴冷静地学习着。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然后猛地将卷轴摔到了地上,不表露出任何情感的黯色瞳孔透着些许厌恶。
“Sasuke!”
闭嘴。
他合上眼睛烦躁地压抑着,直到只能听见自己平缓的呼吸。然后骤然起身,将摔在地上的卷轴放回了长桌。他垂眸盯着那明灭不定的油灯看了一会儿,伸出指尖恶意地拨弄着火苗,姣好的薄唇缓缓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瞧,鸣人,没有太阳,我一样活着。
他失去兴趣般闷声冷笑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串无声的死寂,而沉默亦是孤独最好的催化剂。外面阳光明媚,浅眠者却宁愿呆在阴暗潮湿的地窟里。因为聪明的人懂得享受孤独,这是和聒噪的蠢货们脱节的必要过程之一。
是的很好,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人很不识相地敲响了他的门,在他午睡的时候。
佐井觉得自己打开门的方式有点问题,事实上他事先预想了无数种与宇智波佐助见面的场景,但是绝逼不是现在这种感觉。以及,他觉得漩涡鸣人口中那些所谓的“最完美最帅气人群中你一眼就能看见他因为他是穿衣品味最正常的”真的一点都不靠谱。
“穿衣品味最正常?”他很严肃地问过这个话题,而记忆中的客栈里,那个长着满头金毛笑得一脸嚣张的小子却摆出了一副有点得瑟的表情来了,好像宇智波佐助的品味好得和圣母玛利亚一样,随时推出去都能走T台的那种,“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穿得和城乡结合部似的?”
于是佐井复杂了,他沉默了一下确定这个所谓的“佐助”的房间,在勘察确定了的确只有那么个脸面对着墙壁的男人而应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暗门后,再次看向了对方身后衣服上绣着的明晃晃的宇智波的家徽团扇,然后他沉默了。
如果不是看过任务清单上那个绑着木叶护额臭屁着一张脸的拽小孩,他几乎要认为以漩涡鸣人如此奇葩的审美观,他口中那个最帅气最完美的宇智波佐助应该长得极度低碳才对。
很快他就发现了鸣人口中的第二点错误,那就是宇智波佐助一点都不完美。至少一个完美的人不会背对着人摆出一副“你作业写完了吧别没事瞎折腾该干嘛干嘛去”的姿态。而宇智波佐助却恰恰相反,他浑身散发着“你好烦啊新来的吧知道老子是谁吗这是老子的地盘要说话滚出去等老子睡醒了再说不走你就摊上大事儿了”的浓烈气场。
他没有走,于是他觉得鸣人口中的第三点也错误了,宇智波佐助一点都不帅气,至少现在有长残了的可能性,否则怎么从他进门开始都保持着一副面壁思过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姿态。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他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