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老子就不计较了。
“吉良啊,你有没有想过反攻啊?”看他这么□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考虑的嘛,不过既然过来了一趟什么都不做也很奇怪吧,而且修兵这么宠他可能会有些意外的收获,于是恋次还是决定问问了。
吉良先是一阵脸红,然后垂下头扭扭捏捏地纠结着手里的衣服,“反攻什么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啊……”
果然啊!可是你那小媳妇样又是什么啊!!!
害羞完毕的吉良看到恋次没有再说话,倒是一脸的欲哭无泪,怯怯地开口,“恋次你要反攻吗?”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大反应,又继续道,“恋次你还是不要想了,朽木队长这么厉害,你应该很清楚的,其实这样也蛮好的,不要有什么不满了比较好……”
估计是修兵哥哥对你太疼爱了,你没有任何不满是吧……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朽木队长这么厉害?!“你怎么知道白哉厉害的?!”完全放错重点的恋次大声质问。
“诶?”吉良明显状况外,或者说真正状况外的是那个红发副队。
“白哉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他做过?你反攻过?!”恋次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多么令人荡漾。
吉良显然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明显被面前这个暴走的哥们吓到了,被修兵惯坏的弱受性格爆发,眼泪哗啦啦地从蓝色的眼珠里滚下,“恋次……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恋次是一个一见眼泪就心慌的主,立马慌慌张张地找东西来擦,结果还没来得及,一把冰冷的斩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恋次,如果你再这么欺负他,我不介意让你尝尝风死的味道。”修兵的声音史无前例的冰冷 。
恋次这次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什么叫做“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谁动我衣服,我断他手足”今朝总算体会了,我的手足啊——
“修兵不要这样,应该是误会。”
“吉良你没事吧?”
“没事,你把刀放下吧,毕竟是恋次。”
“可是刚刚他把你弄哭了。”
“也是我自己太容易哭了。”
“爱哭的小花猫。”
“哪有小花猫……”
“脸都花了,还不是小花猫?”
“又不是猫……”
“我说你是猫咪不好吗?”
“……好,你说的都好。”
“真乖,亲一个……”
“不要了吧……”
“就亲一个嘛……”
“那个……”
“昨天晚上我只做了三次啊,白天让我亲亲也不行吗?”
“那……好吧……”
“嗯……”
啊啊啊!于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等来了忠心耿耿的骑士的保护,破涕为笑的公主跟骑士在无人的后院玩亲亲,把欺负公主的恶人彻底地忽视了,再没有存在必要的恋次一步一步地离开三番队后院,流着宽面条泪的某只心中狂吼,谁来告诉老子这不是真的啊?!这怎么会是修兵跟吉良?!假的吧?!胡说的吧?!这种肉麻得找不到北的话真的是他们说的吗?!难道这里是肉铺?!…_…||
心拔凉的恋次走着走着就绊到了什么,抬眼一看,是半块袖章,依稀可以看到是锯草的图案,原来已经到了十一番附近了,这块袖章估计又是某次队内互砍中的牺牲品,十一番的人还是精力充沛啊。
“啊,恋次!”一角扛着他那把大刀赤膊着上身蹲在屋檐上喊道。
“一角。”
“恋次怎么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啊?离开十一番就失去斗志了吗?!”一角说着顶着他那颗闪闪的脑袋站了起来。
“恋次啊,是夜生活丰富了白天才没精神的吧。”一个带着几分妖娆的中性声音传来。
往边上一看,果然是他,今天怎么有点衣冠不整?“谁没精神了?!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贴羽毛的臭人妖!”炸毛了。
“你说什么?!”刚还扶着眉梢羽毛的躬亲立马柳眉倒竖要发飙,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有些嘲讽地扬起,“难道我有说错么?重复着‘试图反攻——被压倒——不甘心再尝试——再被压倒——不死心再来——还是被压倒——跟驴学的犟脾气上来——依旧改不了被压倒的命运’这种循环不断的夜生活难道不丰富吗?”说着手又习惯性地想要抚上眉梢,想起之前恋次的话几分不自然地缩了回来,抬高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恋次。
“你!”恋次的脸色已经跟发色无限接近了,三分羞七分怒,手抖着指着躬亲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怎么知道?”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一句咬牙切齿的。
“听到的啊,你在三番吼那么响,我们这里离那儿很近你又不是不知道。”得瑟得瑟~
……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不在办公室来这么偏远的院子干嘛?!”
“……我、我们干什么你管不着!”躬亲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边上的一角脸色也有些微微泛红。
看到这个恋次自然要问下去了,只是躬亲不笨,而且恋次的什么全都表现在脸上,马上出言打断他,“反攻这种丝毫没有美感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你别想在这里问到什么,还是快回去吧,免得又被抓到把柄。”
“不用你好心!”单蠢的恋次又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悻悻地走在了回六番的路上,一边漫无标的的想着,“完了,这些人就是天生的受嘛,丝毫没有上进心嘛,完全没指望!”殊不知,天天嚷嚷着反攻的人才是天生的,强生的,无药可救的万年总受!
正在这时,看到日番谷冬狮郎从远方过来,开玩笑般地拦下他问了问题,面瘫小白脸上罕见地浮起了可以的红晕,同样是面瘫怎么就没见过自家那位红脸呢?果然攻受还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啊,“本队长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小白的回答在恋次神游的时候响起,等到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了,什么叫“不需要考虑”?难道日番谷队长是攻?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嘛,就那个五尺身材,怎么看冰轮丸的那个公主抱都很萌啊……
就在恋次无目的游荡和间或的停顿中,已经到了傍晚时候,先回去再说吧,免得又因为那个可恶的门禁规定被吃干抹净。
总受vs总受
终于恋次对所谓的受失去所有的期望,想到自己遥遥无期的反攻之日,不禁心生惆怅,揉着自己很久没有正常了的腰腹,看到白哉那张严重缺乏变化的脸更是郁结于心,为了不让自己换上某些精神方面疾病,恋次很爽快地无视高高堆起环绕书桌一周的文件翘班去了流魂街散心!
叼着新鲜出炉的鲷鱼烧,翘着二郎腿,悠闲地躺在流魂街常来的酒肆屋顶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老子当初怎么就一时脑热地去当死神了呢?死神就死神吧,怎么又好死不死地辗转到了六番呢?六番就六番吧,怎么六番队长一定要是那个面瘫呢?面瘫就面瘫吧,怎么这个面瘫无巧不成书的就是当时收养露琪亚的朽木当家呢?朽木当家就朽木当家吧,老子怎么就一直想着要超越他呢?超越就超越吧,怎么他的背影注视着注视着就有感情了呢?有感情就有感情了,怎么就一定是爱情呢?爱情就爱情吧,怎么人家就是一个攻呢?
……
恋次漫无目的地想着,果然朽木白哉就不该是个攻,不然老子现在就不用燃烧脑细胞去考虑怎么反攻。
上方的空气突然紧张起来,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力量在撕裂天空,恋次立马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空气流动最诡异的地方,手握紧蛇尾丸严阵以待。
“切,真麻烦!”傲慢的粗鲁语气,跟恋次同样的人未到嗓门先到。
靠,放下刀,恋次又恢复之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面前从黑洞洞里走出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嘛?”
“你来这里干嘛?”
半斤八两的人当仁不让的对话。
“哈哈——”
“哈哈——”
“喝一杯去!”
“走!”
其实葛力姆乔跟阿散井恋次真的很像,一样鲜艳的发色,一样暴躁的脾气,一样不服输的任性,一样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傲慢样,尤其在某人有某人站在背后,某人有某人做靠山了之后。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最本质的一点,两人都是受!
不要问为什么看上去很攻的这两人会是受,而且差不多可以算是人人可压倒的总受先生,我们只能说冰山往往是强大的。不管是虚圈诞生胸前还有个大洞的乌尔奇奥拉还是静灵大热天也不脱围巾的朽木白哉。
于是两只平时很健气,某些时候很魅惑的两只第一次见面就擦出了火花,当然不是爱的火花,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被千本樱追着散的时候还去躲第四十刃的虚闪。那是一种十分感人肺腑气壮山河汹涌澎湃的感情,人们称之为同志的感情。当然此同志非彼同志哦,事实上尸魂界也好虚圈也好似乎都没有把同性恋人称作同志的意识,似乎这是相当正常的,看来女死神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啊。
扯远了,且说这两人窝在流魂街最不起眼的小巷里最不起眼的小酒肆里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对饮,很起眼地叫了数量十分庞大的酒很起眼地扯着大嗓门很起眼地互干(干杯的意思,表想歪)。
好在本就因为地势偏僻鲜少有人,现在两个人这样也没多少人驻足,酒肆老板早就不知道窝到哪里数钱去了,所以不大的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们也就更放浪形骸了。此时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眼神也有些散了,一不小心就把筷子什么的给掉地上了,葛力姆乔嘻哈笑着弯腰去捡,恋次只听得“啊哟”一声就见葛力姆乔保持着腰半弯的状态伸手按住自己的腰,眼神恨恨的,嘴里似乎在低低地说些什么,依稀听到“乌尔”、“混蛋”之类的词语。
以恋次的智商以及酒精的作用放在平时他可能不会注意到什么,但是由于他最近一直在考虑相关问题,自己的腰也很是酸痛,加之对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