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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海逗留了几天,在毫无希望中,到处狂乱的寻找霆,甚至我开始迷信,空气中会有霆的味道和气息。但我终于没有任何收获。在离开上海的那天,我越过候机大厅的“安检”之后,迟迟不愿离开那里,我知道霆的出现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固执地盼望奇迹能够发生。我在机场播音的一再催促下,登上了飞机。当飞机离开地面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又来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里我越来越远的地面,和越来越小的机场……我身边的一个小伙子一直傻呆呆地看着我默默地流泪,也许他被我吓着了。我没有去找纸巾来擦脸,而是懒洋洋的往后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霆在那间酒吧里,成了专职的MB,这使得他有大量的时间来训练自己各方面的技能。加上他俊秀非凡的外表,很快就变成了红牌。当我在漫长的等待和祈祷之后,伤口渐渐快要抚平的时候,霆也习惯了那种生活。霆以为他的生活就会那样一直进行下去了。
一天晚上,霆从一位客人送他的房子里出来,像往常一样来到酒吧坐台,麟哥给霆打电话说今天因为有事情,不来了。霆遇到了一位曾经很多次邀他出台的老主顾。他叫沈敬彬,大家因为谐音的缘故,喊他“神经病”!他是宁波人,一直在上海做生意,最近要到郑州去发展,很快就要离开上海了。沈敬彬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等个子,身上瘦得像柴火拼成的一样。喝酒的时候,他一直紧紧握住霆的下身,不管霆怎样请求,他都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霆。他留着小胡子,眼窝深陷,皮肤像渔民一样黑。酒喝得差不多了,他把霆抱在怀里,把手伸进霆的衣服里面,一面捏着霆的|乳头,一面操着带有宁波口音的普通话对霆说:“快点,和我走吧,我等不急了。”霆陪着笑说:“沈先生,现在就走吗?”沈敬彬神情严肃的点点头:“是啊,我们走。”于是他招手买单。一个穿着性感底裤的服务生过来了,结完了账,他们来到停车场,快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了。霆在等沈敬彬开车的时候,不觉把领子竖起来,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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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敬彬的车开过来,霆就上了车,他们来到上海最知名的一间酒店。高大英俊的门童毕恭毕敬地为他们拉开大门,他们进入了酒店的大堂。酒店豪华得无以复加的大堂,有一个四层楼高的巨大圆形拱顶,金色和白色的搭配,气派非凡。很多架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分外眩目。总服务台的背景墙上挂了十几个世界各大城市的时差对比的时钟,幕灯使背景墙上的铜金小字烁烁发光,整个服务台的质感和美艳的服务小姐温柔体贴的笑容,展示了人间至胜的享乐环境最最灿烂的一面。大堂中间,有一个小型的圆形舞台,上面摆了一架|乳白色的卧式钢琴,舞台被一泓安装了音乐喷泉的池水环绕着。虽然是冬天,可这里的一切都暖意融融,安静祥和。绿色的植物和贵宾休息区几案上的新鲜切花,使大堂变的格调明快而鲜活,缓解了繁复豪华的装修带给人们的沉闷、压抑的感觉。五色提花的大红羊毛地毯上,行李生推着镀铬钢架的行李车,往来悄无声息的接送着客人。礼品部和商务中心灯火通明,灯光的映衬下,琳琅满目的工艺礼品、货架和玻璃墙门、工装的布料质感和各种商用设施的磨砂外壳的反光,让人的眼睛产生视觉疲劳、不想再多看一眼的感觉。沈敬彬在这里有长期包房,他没有在大堂里停留,而是直奔他在十一层楼的包房。
电梯门打开了,影幕墙上,放了一盆切花,使这样的小角落也生意盎然。服务员很习惯沈敬彬带陌生的男孩子回来,所以上下打量着霆。霆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认识那位服务小姐,霆一想到服务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不觉向着小姐几乎是“歉意”的笑了一下,尽量躲避着小姐的目光。
服务小姐打开了房间的门,沈敬彬和霆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沈敬彬自己脱着衣服,对霆说:“去放水,我们一起洗澡。”霆把包放下,外面的外套脱了,便剩了很性感的一件立领的仔装。他打开卫生间的灯,到里面去为沈敬彬放洗澡水。沈敬彬脱了只剩秋衣秋裤,坐在软椅里用遥控器看着电视里的节目。他把音量放得很大,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卫生间里霆的背后。霆正弯着要放水,摸着水的温度。沈敬彬站在背后,欣赏着霆的一举一动。我很理解,霆的一举一动,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确实很美。再加上他漂亮的体形,实在是很值得欣赏的。沈敬彬的心里酝酿着要独占霆的计划,因而眼睛里喷射着火焰一样犀利的光。他悄悄过来,一下子把霆的裤子就拉到了膝盖的位置,霆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回过头来,陪着笑脸,却不敢把裤子提起来。沈敬彬被霆卑贱的神情刺激的非常满足,哈哈大笑起来。他上前一步,把霆的上衣也脱掉了,上下打量着霆的身体。
因为他个子比霆小,所以他一下子抓住霆的两个肩膀,把霆压低,拼命的亲吻霆的嘴唇。霆迁就着沈敬彬,甚至还用嘴唇和舌头迎合着他,但是始终没有把眼睛睁开。霆用已经习惯的淫荡呻吟刺激着沈敬彬,沈敬彬把霆死死的抵在镶满欧式花纹瓷砖的前面上,疯狂地舔着霆的脖颈和锁骨。手摸着霆的胯骨、臀部和肚脐,粗重的呼吸着。他把霆压着坐在地上,强迫霆为他Kou交,他兴奋的睁大眼睛,张着嘴,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呻吟。他抓住霆的头发,让霆无法躲避直接刺向喉管深处的荫茎,他自己也把脸憋得通红,额角的血管暴跳着。他控制着自己的高潮,把荫茎从霆的嘴里抽出来。用一直手抓住荫茎,Gui头冲着霆的脸,另一只手提着霆的头发,让霆无法在She精的瞬间躲避。沈敬彬急促的呼吸着,用命令式的语气很快地说:“舔!快舔!给我舔一下Gui头,哦——!”霆睁开眼看了一下他Gui头的位置,便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去舔,还没舔两下,沈敬彬兴奋得叫了一声,然后在Jing液射出的同时,看着霆满脸被自己的Jing液射得到处都是,他快意的叫着:“射死你!我射死你!哈哈哈哈……”
晚上,沈敬彬压在霆的身上,突然兴奋地说:“诚诚(霆的所谓艺名)!我要去郑州,大约一年半才能回来,我要带你去。你愿意吗?”霆睁开眼,看着沈敬彬:“不可能啊,那样要交一百多万的赔偿金的,而且,我的收入也还不错,一个月有近三十万啦……”沈敬彬说:“不用你管那么多,赔偿金我来付,你签了多少年的?”霆:“三年的。”沈敬彬:“那我要你一年半,我给酒吧一半的赔偿金,我去和酒吧说。剩下,我每月给你三十万,可以了吧?”霆没有说话。沈敬彬:“是你讨厌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还是就喜欢在这里卖B呀?”霆心不在焉的笑笑:“不是。”沈敬彬说:“那就好,你要是讨厌我,我就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很简单。只要我说我丢了钻戒之类的小东西,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找你了。哼哼。”他突然很女性化地晃了晃脑袋,“诚诚!我到郑州去是一个人,好寂寞的,你陪我吧?”霆没有说话,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敬彬真的付给了酒吧六十万的赔偿金,麟哥告诉霆要小心,听说这个“神经病”喜欢SM(虐待和被虐待)的游戏。麟哥极不希望霆去郑州,但是却无可奈何。就这样,霆被沈敬彬包养了起来。去了郑州。
在郑州,沈敬彬购置了一套精装修了的四室两厅,作为在郑州的“行宫”,也成了他“金屋藏‘娇’”的处所。对于霆来说,这里其实成了一个囚禁他身心的金丝笼子。但事实不允许他有自己的感受,更不可能有反抗的机会。沈敬彬在外面工作的时候,霆只能一个人被反锁在屋里,完全的与世隔绝了。霆有时自己在想,如果房子着了火,自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活活的等着被烧死,真得很可笑,也很讽刺。但是,当沈敬彬回来的时候,霆就完全成为沈敬彬的一具不能有思想情感的玩偶。沈敬彬有时会到诸如“紫金山”这类的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