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茅山符咒则大多借用的是天上星宿神仙的灵力,把神仙和星宿的灵力封印在符纸之中,以达到降妖除魔的效果,使用时只需喊出所借星宿火神仙的尊名即可。
话题扯得有点远,关于茅山道术以后涉及到在做详细介绍。
出乎意料,那绿衣少女在见到突然出现的陈峰后,如遭雷击,直愣愣的看着他,一双明亮的眸子中满是惊喜之色,对于那****而来的金光视而不见。
“快躲开…”见到这少女的神态,陈峰心中某块柔软的地方似乎突然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下意识的脱口道。
这女孩,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只听“嘤咛”一声,金光打在绿衣少女的身上,少女眉头微皱,闷哼了一声,满脸震惊的看着陈峰,握着红绸的手不由的一松,血红色丝绸顺着她洁白的肌肤滑落到地上。
“嗷呜…”见到绿衣少女“受伤”,红衣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猩红的舌头如同一条发狂的巨蟒,向着陈峰缠了过来。
女鬼的惨叫让陈峰从那种奇怪的感觉中清醒了过来,看着闪电一般向自己缠过来的舌头,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就地一个懒驴打滚,一手拽起绑着孙毓泽的红绸,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驱鬼符丢向了红衣女鬼。
也不管有没有命中目标,拉着孙毓泽的魂魄撒丫子便跑,尼玛,刚刚在草丛中时候他就用微信搜了一下,这两个女鬼一个是千年女鬼,一个是怨气冲天的吊死鬼,就凭他这两下子想要收拾人家?送上还差不多。
至于那古画和玉佩,只能以后有机会在回来取了。
“嘎嘎…”见状,那红衣女鬼怎么会善罢甘休,怪叫了一声,双目渗血,狰狞的向着陈峰的扑了过来。
“滚…”一声冷哼,一个淡绿色的掌影凭空出现,一巴掌便把红衣女鬼从半空中拍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看着面若寒霜的绿衣少女,红衣女鬼满脸的委屈迷茫。
“就你也配跟他动手?以后他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许碰,听明白没?”冷冷的看了一眼红衣女鬼,绿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森然的杀机,若不是急需人手帮娘娘收集生魂,刚刚那一掌绝对要让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魂飞魄散。
“呜呜…呜呜…”见绿衣少女发怒,原本凶神恶煞的红衣女鬼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行了,行了,娘娘那边我自会交待…记住我的话,你若是敢伤害他半根汗毛,我让你永不超生。”神色冰冷的撇了一眼红衣女鬼,绿衣少女森然的道。
闻言,那红衣女鬼连忙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化成一缕灰烟,遁进了不远处民工居住的彩钢房,不同与普通游魂野鬼,她并不是特别惧怕生人的阳气。
愣愣的看着陈峰逃走的方向,绿衣少女一阵失神,良久才幽幽叹了一口气,抱着古画和玉佩重新钻进了地底。
……
拽着孙毓泽混混沌沌的魂魄一路狂奔,上了车后,见那两个女鬼没有追来,陈峰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在想什么放置阴煞宝塔的事了,匆忙的发动了汽车,回到了特别行动组众人所住的宾馆。
……
“王组长,这房间中还残留着很浓的怨气,小泽这次恐怕是真的遇到麻烦了。”房间中,田甜看着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孙毓泽,满面愁容。
她天生阴阳眼,接触过不少类似这样的事情,不用看也知道孙毓泽的灵魂已经被怨鬼勾走了,而且从他眉心盘旋不散的那股黑气来看,勾魂的那个怨鬼绝对是一只非常厉害的恶鬼。
“给陈峰打电话吧,问题应该出在他给小泽的那张符纸上。”沉吟了片刻,王长风脸色阴沉的道。
原本他以为陈峰只是跟孙毓泽开玩笑,故而虽然王长风明知道陈峰给孙毓泽的那张写着别人生辰八字的符纸有问题也没有多做阻拦,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陈峰竟然这么“狠辣”,一出手便是道行高深的厉鬼,这完全是要取人性命的节奏啊。
“咳咳…王道长,田姐,你们都在啊…”正当田甜准备给陈峰打电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声,陈峰推开房门,讪讪的走了进来。
“呵呵,陈小友倒是好手段,一出手便是取人魂魄,贫道佩服,佩服…”撇了一眼陈峰,王长风冷冷的道。
“呃…这事怪我,小子只是想跟孙公子开个玩笑,没想到却招来了这样一场祸事,不过幸好我及时找回了孙公子的魂魄,还请道长施法,让孙毓泽的魂魄归体。”虽然对王长风的语气有些不爽,但这事毕竟是自己做错了,陈峰也不好多说什么。
第116章 自作孽,不可活!
听到陈峰的话,老道王长风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冷哼了一声,接过红绸,右手拇指与中指掐着红绸的一段按在孙毓泽的眉心,低声轻喝道:“北斗镇魂,四象归位,借路引魂…疾…”
见到王长风的动作,陈峰脸色微变,惊疑不定的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仙风道骨的老头,若有所思。
华夏道家有无数个分支流派,其中以茅山,全真,麻衣三派流传最广,王长风所念的咒语没错,正是全真教引魂常用的法诀。
可问题出现在他按住孙毓泽眉心的右手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陈峰的基础吐纳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本事没涨多少,但对空气中的灵气波动异常敏感,就在刚刚,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顺着老道的拇指进入孙毓泽的眉心。
这种利用手印引魂的手法除了佛门以外,华夏其他玄门很少使用,这王长风是到底是个道士还是和尚?
陈峰这边若有所思,那边随着王长风的咒语,孙毓泽的魂魄化成一缕白光,顺着红绸涌入他的眉心。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孙毓泽眼皮微微动了动,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小泽,你没事吧?”见孙毓泽清醒了过来,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呃…田姐,王队…你们这是?怎么都跑我房间来了?我不是跟那个红衣小妞…”
眼珠转了转,扫视了一眼满脸关心的众人,孙毓泽下意识的道,随即想起了那个红衣吊死鬼,脸色不由一白。
“怎么?孙少,现在可还怀疑我在说谎?“见到孙毓泽的神色,陈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道。
闻言,孙毓泽脸色阴晴不定,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盯着陈峰好一会,良久,这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气无力的道:“你放心,小爷说话算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
……
东陵市西郊,某个废弃的办公大楼内,一个身材发福,脸色苍白,浑身衣服破烂肮脏的老和尚看着手中八卦罗盘上不停跳动的指针,脸上露出一丝激动。
死死的盯着罗盘,老和尚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肥厚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神色怨毒的自言自语道:“该死的王家富,该死的婊子,该死的小王八,既然你们不让佛爷好过,老子便让整个东陵给我陪葬。”
说罢,老和尚收起罗盘,从随身包袱中拿起一把折叠锹,在厚厚的手心中吐了几口唾沫,拿起折叠锹在地板上开始挖了起来。
这老和尚不是别人,正是被人挖了肾的那个倒霉孩子,自从赵国栋父子不明不白的死亡之后,他的日子混的便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先是静心寺因为非法营运获利被封,然后又接二连三的被社会上一些小混混殴打侮辱,已经几天没有吃饱了的他,可谓是凄惨无比。
老和尚虽然色了一些,但却也不是傻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总算是回过味来了,自己跟赵明厮混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没做过什么好事,得罪了不少人,但能有能量把自己搞的这么惨的,恐怕也就刘嘉玲和陈锋两人了。
一想到这里,老和尚便恨的牙根直痒痒,在加上自己换肾之后免疫系统发生了排斥,身体每况愈下,眼看便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了,老和尚索性便破罐子破摔,既然陈峰和刘嘉玲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呸呸…果然在这里…”
大约挖了十来分钟,老和尚费力的推开一块地板,看着地板下面的玉盒,油腻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兴奋的嘀咕了一句后,视若珍宝的把玉盒拿了上来。
若陈峰在这里定会惊讶的发现,这玉盒正是他封印鬼王符的盒子,只是不知缘何会出现在这里。
在废弃办公楼中找了一件还算平整的办公室把玉盒放好后,老和尚从随身的包袱中摸出一个装着红色粘稠液体的饮料瓶,又摸出一个盘子,一根毛笔。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拧开饮料瓶盖,顷刻间,一股腥臭的味道飘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贪婪的耸了耸厚厚的蒜头鼻,老和尚脸上露出一丝变态般的笑意,把瓶中的红色粘稠液体倒进盘中,用毛笔蘸了几下,在地板上开始画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及其玄奥的法阵浮现在地板上,阵成瞬间,整栋废弃大楼温度陡然下降了十几度,阴风弥漫,鬼哭狼嚎。
见状,老和尚满意的点了点头,扑扇般的大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处女月事之血画成的阴八卦聚煞大阵威力果然非同凡响,就算比阴煞之地也不逞多让,没有枉费老子一番辛苦。”
这些处女月事之血可是老和尚最近一段时间在各大公共女厕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为了这瓶月事血,他可是没少挨揍。
兴奋的搓了搓手,老和尚把封印鬼王符的玉盒小心翼翼的放在阴八卦聚煞大阵中间后,咬破又手中指,挤出一点殷红的鲜血,滴在了玉盒上。
在鲜血落在玉盒上的瞬间,这玉盒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散发出一层阴森的绿光,贪婪着吸允着鲜血,片刻,绿光散去,玉盒子恢复如初。
见状老和尚肥厚的嘴唇不由哆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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