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男人需要长的这么好看么,生平最憎恨的就是这种长相出色却品行恶劣的人。
相比苏捷的相貌,卢济民就要逊色很多,卢济民的容貌只能算是普通,不过这不影响他日后驰骋沙场,成为一代名将。
“王妃似乎对我和三哥的长相很感兴趣。”不说话能憋死啊,我的心里有点愤恨。
“本宫只是好奇,容貌是不是与个人的品行成正比,结果发现没有,有时候还是反比。”我盯着苏捷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捷也不恼,反而得意地大笑道:“三哥,雍和王妃在夸你呢,夸你品行纯良。”
啊?
这个苏捷,反应还真是快,就这样把球踢给了卢济民,顺带还调侃了卢济民的相貌。
卢济民还真是个实诚人,面色尴尬。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扭头去问刚才跪在那的一男一女,在嘴皮子上我是占不到苏捷便宜的。
老头明显还没从刚才的情形中反应过来,听到我问他,慌忙拉着女儿跪下;战战兢兢地答道:“啊?草民姓秦民端,排…排行第二,第二,大…大家都…都叫草…草民秦…秦二,这…是小女…暗…香。”
我很吓人么?这老头被吓得话都说不周全。
我把他们扶起来,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开罪了我们的苏家二公子。秦二哪里敢说,我看向苏捷。
苏捷依旧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开口道:“是小弟一番好心,见暗香姑娘玲珑可人,想买下来送给三哥,三哥房里到现在还没有丫头呢。”
“所以,人家父女二人不同意,你就想强买?”我冷笑。
“这不是给了王妃表现善良慈爱的的机会了么?”苏捷表情戏谑。
这是什么逻辑,自己仗势欺人,却没有丝毫悔过之心,反而强词夺理,说是在帮助我。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教条主义到了极致。
我怒目相向。
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壮志饥餐苏捷肉,笑谈渴饮紫玉血”。
我心中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真想拍案而起,甩袖而走。
很明显,在我和苏捷交战的第一回合,我败下阵来,狼狈不堪。
“三哥,今天小弟本来是想送一份厚礼给你的,不曾想却中途出了状况,这份礼,小弟日后一定加倍补上。”说完拉起卢济民“出门大笑去”,空留下我在那咬牙切齿。
今天的事肯定会传遍京城,说雍和王妃对苏家二公子也只是可怒而无可奈何。
苏捷,你惹到我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一旁的秦家父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倒在地。
“没事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了,你们起来吧。”我平复了心情,轻轻地开口道。
“草民谢王妃的救民之恩,王妃的大恩大德草民今生无以为报,愿意来世当牛做马来回报王妃。”说完又是叩头如捣蒜。
苏捷走后,我有点虚脱。
秦家父女起来后,向我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又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故事。古今这样的事真是多如牛毛,讲起来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年幼时,很傻很天真,以为男人是不会轻易许诺的,许诺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于是将一生相托,谁曾想,自己遇到的不过是一个感情上的骗子。
在这场骗局中,男主角叫裴殊,以前的穷酸文人,现在的文坛新秀;女主角也就是受害者是秦暗香,以前的富家小姐,现在的卖唱歌女。
多情女子负心郎!
多年以后,我在一个书摊上看到了一本裴殊写得传奇,就是讲的自己跟暗香之间的过往,内容不乏露骨的□描写,最后还在书中写了自己当初抛弃暗香的理由:不想被红颜祸害!
“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不过暗香也算贞烈,被无耻的人伤害,现在生活无依,却宁死也不做人家的侍妾。其实要是真正成为卢济民的侍妾,以卢济民的为人,我相信,他也会善待暗香的。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轻叹了口气问道,总不能一直这样在饭庄茶肆里卖唱吧。
父女二人都没有说话,显然,对于未来,他们也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容叔,拿点银子过来。”
容叔拿了几十两过来,“就这些了?还有么?要不你在这里的掌柜那先支点过来。”我吩咐道。
最后凑了百十两银子给秦家父女,嘱咐他们回去购置点良田过活。百两银子在这时候,对于普通人家,应该可以做个中产。
“谢王妃大恩。”又要下跪,被我拦住了。别人在我面前下跪,我永远也没办法承受。
“暗香擅长什么?”突然想到,也许暗香可以自力更生。
“奴家擅弹琵琶。”一直没有说话的暗香,怯生生地说道。
“对,小女的琵琶弹得很好。”秦二在边上赶紧附和,浑浊的眼中显出一丝光芒。
哦?
我不懂琵琶,素素是行家,要是素素在,就可以帮我鉴别一下,要是真的弹的好,倒是可以留下来。我正在考虑开一个艺馆歌坊之类的场所,把青楼里的女子买过来,把她们打造成明星,这样她们就可以不用再靠身体吃饭了。
不过这也是我的初步想法,能不能开成,现在还很难说。毕竟这种风月场上的事情,容恪不一定能同意,他要是不点头,我也不能对着干。还是以后再说,有缘的话,我还会再见到暗香的。这样想着就让秦家父女二人先离开这里。
不过是棋子
“呃……”我伸了个懒腰,起床。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能睡到自然醒,前几天因为慕容非要来,一没睡踏实,慕容非终于走了,我一连好几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慕容非临走的时候有来王府和我道别,不过也只说了些家常话,还问了那天落水的事,我就奇怪了,好像只有我这个受害者不关心谁是凶手。
据慕容非说,容恪为了这件事,在我落水的湖边勘察了好几回,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口气淡淡的,但却一直注视着我的反应。
哼,他还是真的关心我的死活么?他不过是想我别给他带来麻烦。所以我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没有太大的惊喜。
慕容非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下很多故乡的一些名贵药材,让我保重身体。对于这些,我的心情很复杂,他对慕容凌夕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和企图,我到现在还难以知晓。但他对我的关心是真实的,是可触及的,所以,我心中有一瞬间是感动的。
慕容非走的时候,我把他一直送到了城外,看着疾马飞驰后卷起漫天黄土,然后又缓缓消失。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中一直在琢磨着慕容非此次东都之行的目的,我有问过他,他只说是来看看我。
看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这可能也是原因之一,不过,就算是来看我,也不会这么单纯。
晓莺将慕容非的药材偷偷带了点出来给萧初过,萧初过低头研究了半天之后,嘴角噙起一丝笑意,晓莺的心头莫名颤栗了下,这个笑容和她所熟悉的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截然不同,她恍惚间觉得这个笑容中夹杂着死亡的气息。
晓莺觉得这是幻觉,只一瞬,她再看时,眼前的白衣少年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淡淡如风。
他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交给晓莺,“回去立刻将所有的药材都毁掉,按这张纸上所列出来的药材到药铺里去补齐,有一些药材,普通药铺应该没有,我会派人送过去。”
晓莺哦了一声离开,萧初过盯着她的背影,有很长时间没有缓过神来,他如果不把这些药材偷梁换柱,不久之后,这个传闻中的西岳第一才女就不知道要魂归何处了。他派人到西岳去打听过,嫁过来的确是是慕容凌夕本人。他们不是很要好的关系吗?慕容非怎么会想要她的命?
萧初过很长时间都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不过他之前对慕容凌夕的疑惑算是解除了。纵观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失忆”这个词不停在他头脑中盘旋,虽然难以置信,但这是唯一能够说得通的理由。
至于说救她,他倒也不是非要救她不可,但他现在不想让她死,他开始好奇,慕容凌夕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慕容非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手。
他现在对慕容凌夕的好奇,几乎快成为他生活的全部,本来他正在做的事,不过是作为萧家的一份子,一起被用来对抗容恪,谋求朝堂的平衡。他突然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或许,遇到她,会是他生活的拐点。
自从上次教晓莺他们打牌后,晓莺晓黛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斗地主。后来,我把机器猫的样子画在图纸上,让晓莺帮我绣在被褥和枕头上,晓莺她们很喜欢,都来跟我要样子,我把我知道的卡通人物都画在纸上,像樱桃小丸子啦,加菲猫啦、狮子王啦、还有那只功夫熊猫。晓莺最喜欢的是加菲猫,因为我在加菲猫边上还写了加菲猫的经典语录:
“加菲猫肯定不是为猪肉卷而生,但猪肉卷一定是为加菲猫而生。”
后来,容恪来的时候,发现整个浣月居成了卡通王国。门上贴的,墙上挂的,床上铺的,甚至包括晓莺脚上穿的上面绣满了各式卡通人物,容恪一度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晓莺对卡通的痴迷让我有点意外,不过想想就明白了,晓莺今年才不过十二三岁,我在现代,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整天抱着漫画不放的。
容恪来浣月居的次数,开始多些,后来我忙于生意上的事,就一直没空理他,再后来,慕容非走后,他来浣月居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这次来也只是顺路,我跟容恪之间是没有共同语言的,因为没有生活在一起,连家长里短都没法聊。
“你跟惠安很投缘?”他轻抿了口茶,似是无意提起。
“嗯,他就像一个兄长。”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坦言道。
上次去相国寺后,我又去过一次,又是聊到很晚。
“哦?”容恪轻笑了下,向外看了看,天色已晚,我心里有些疑惑,他要是留下吃饭我是不反对的,但是吃完饭,干嘛呢?接着唠嗑?
“王爷要留下来吃饭吗?”我斟酌着问道。
“不欢迎?”容恪浅笑道。
“呃,当然不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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