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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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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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特色融为一体,彰显出严谨性和工艺性,造形复杂,线条***,构思奇巧,章法严谨,是绣坊中的一朵奇葩。

紫薇把整个绣品欣赏完了以后,忍不住再细细的看了一遍。这幅作品可以与江南的一幅精美的绣品暮春三月相媲美。暮春三月绣品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绣品,绣的是“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是描写初春时江南风景的名句。她知道此款大幅江南水乡系列的暮春三月绣品,京城兰陵绣坊绣娘所绣。她是江南人离开家乡多年,为寄托思乡之情耗时五个月精心绣制而成,绣品所用线色多达数百种,色彩繁复艳丽,画面和谐自然,精细雅洁

绣娘性情柔和、心灵手巧,擅长慢针细。经常飞针走线,绣出了无数佳品。京城兰陵绣坊工艺是以绣针引彩线,按设计好的图案花纹和色彩,在面料上穿针引线,绣制成一幅幅形象逼真的艺术品。

这位绣娘不是别人,就是她曾经和小梅在京城的一个地摊上帮助一位摊主,助他度过难关,卖了地摊上的毛笔和他娘子绣的发带,给他一袋银子帮他娘子的治好了病,然后叫他娘子到兰陵绣坊刺绣的那位绣娘。这位绣娘的绣品在京城十分走俏。

为何她的绣品出现在这里,是谁从她的手上买到了她的绣品。她还有什么秘密他是不知道的,此举暗示什么?

紫薇凝神注视着那块巧夺天工的绣品,忍不住有一种冲动想冲上去掀开绣品,想看看精美的绣品下掩盖了什么秘密?现在她可没有心思欣赏绣品构思奇妙,而是想把绣品下的秘密给解开。

他是如何摸到了兰陵绣坊去的,是否借此在查探她的秘密,紫薇压住心跳,转眸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尽量忽略那双熠熠闪光的黑眸,以免灼乱了自己的心,

狩琪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像是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她已经被绣品给吸引住了,不再吵着要离开了,他很配合紫薇的扫描,身子微微侧着,把后背的优美线条呈现在她的眼前,背部、腰部,***形成了优美的一条线,

微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清香,微风吹起他的发带随着发丝纷飞,衣衫飘飘,精瘦的身段包裹在白衫之下,给人一种圣洁优雅之感。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飘逸洒脱的味道,这个造型具有极大的诱惑。

紫薇的眼光落在发带上,这条发带是她上街时,在摆地摊的摊主手上买到的,当时她只是为了资助那位摊主才买的,回来以后她不敢给他,怕她嫌弃质量不好,不好意思拿出手,随手把发带放到桌上。

晚上他到寝宫,请她过去用晚膳,见到桌上的发带,眼睛一亮,不等紫薇发话,拿起桌上的发带,爱不释手的反复端详,眉眼松松的打开。

紫薇并不知道狩琪怎么想的,她只是不好意思的讪笑着,认为这样质地的布料应该是入不了他的眼,只是发带上的手工制作十分精致,绣了一个福字。他反复抚摸着这个福字,心里微微荡漾开了,侧过脸欢喜的问:“是给我卖的。”

紫薇不好意思的点点,抿了一下嘴唇,接着补了一句:“替别人救急才在摊子上买下来了。这一条不好,以后再去给你买一条更好的。”

说完,紫薇就过来夺他手里的发带,狩琪像宝贝一样收进了袍袖里,躲避着紫薇的抢夺,温声着:“这个好,这个甚合我心意。只要是郡主给的,什么都是好的。”

也许他顺着这条发带找到了兰陵绣坊,摸到了京城找到绣娘,绣了这块福、禄、寿、喜的锦帕。

这是何意?

她赠给他福,他反过来把有关福字的内容写完,除了送给她福字以外,还要送给她禄、寿、喜

他会这样吗?

还是她一相情愿的在胡思乱想?

想不通!

想不透!

紫薇还以为当初狩琪是在宽慰她,随手把发带塞进了袍袖里,最后在没人的地方把发带丢掉,没想到,他今晚却把发带系在脑后,把脑后的墨发束起来,这条发带想对她说什么?

夜风吹过来,发带在脑后飞扬,雪白衣衫随风轻柔的飘荡。在他的四周好像带着一股空灵之气,飘飘欲仙。

这一幕落在紫薇的眼里,她的思绪也在纷飞,感觉他们之间有一种距离,这个距离是阻隔了他们之间的相容,退后了一步,离他稍远一些,减少他身上带来的压迫感和神秘感。

狩琪也不管紫薇此时作何感慨,在融融的月色下,他也无心再去计较什么,只争朝夕,不想在浪费大好时光,他悄无声息的飘过去,不容紫薇退缩牵起她的小手:“郡主,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猜,今晚我给你送一个浪漫之夜,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记住今晚。”

紫薇还想挣扎,口里的不字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了吊篮边,生生的咽下去了:“郡主,你把这块锦帕拿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紫薇的的手伸到了锦帕上,不动了。

是揭?

还是不揭?

她的心在纠结着。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层层迷障

是揭?

还是不揭?

紫薇迟疑着,看着大富大贵、独具异彩、秀丽典雅的福、禄、寿、喜的锦帕,用金针及垫绣的技法丝丝针线传递着一个信息,此绣品。折射出设计者及使用者的巧思和品味。

“揭啊”狩琪在她的身边,轻声提醒着,催她快点把谜底解开。

紫薇咬咬牙,似有壮士断腕的壮烈精神,闭着眼睛解开了锦帕,霎时眼睛睁大了,吊篮里有一把小巧的琴和一只萧。

一把琴和萧用得着怎么大张旗鼓的,花重金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绣一副意欲深远的禄、寿、喜的锦帕,盖着故作神秘吗?

夜黑风高,吊篮里放一把琴和萧,这不是成心寻她开心吗?

遇上这个腹黑男准是头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晚上寻她的乐子!

紫薇手里抓着锦帕,瞥了一眼锦帕,锦帕上绣的字具有极大的诱惑性,可这几个字压根与琴和萧不搭界,扯不上关系,用这幅锦帕盖住琴和萧,使她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紫薇扬起这幅欲说还休,欲盖弥彰的锦帕,涌上了不满和嘲笑的神情,落在狩琪的黑眸里,狩琪了然的一笑。

狩琪指着琴对紫薇说:“郡主这是你要的琴,这把琴我做了一年,今天做好的,正好今晚派上用场,我就把琴带来了,亲手送给你。”

说完,狩琪从吊篮里抱着做工十分紧致的小巧的琴,递给紫薇,紫薇看着琴,听着狩琪再说这把琴的来历,惊呆了,半天不语:何时向他要过琴,脑子里怎么没有印象?

紫薇拼命的在脑子里搜索着何时出现了这个情景,想来想去,也没有任何头绪,她选择了沉默来应对狩琪。

狩琪轻抚着油光铮亮的琴身,像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那样,眼里柔波荡漾,眼眸里涌出丝丝柔意。

这个神情落在紫薇的眼里,她的心里打个滚,也许这把琴与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关,他眼里的温柔不是对她的,而是对郡主流露出的真情实感。她心里有一些黯然神伤的失落感。

落寞的神情很快被一抹墨发轻柔的抹去,狩琪微微低下头,发带随着墨发轻柔的飞舞着,飘在她的肩上,拂过黯然的面颊,恰好遮掩住了她的面容,不致让她失落的神情落在黑眸里,令她难堪。

这缕发丝似是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似的,随风不断清扫着她面上的阴霾,痒痒的,麻麻的。

带着他的情绪不断轻移着,骚扰着她,紫薇也就这样默默看着这把琴,任它调皮的安抚着一颗失落的心灵,不知不觉的一缕头发调皮的钻入她的鼻端里。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扑哧”一声轻笑及时在她的耳侧响起。斩断了她犹豫不决的神思:“郡主,不相信这是我为你做的吗?这可是我亲手挑选的檀木,亲手为你做的,你怎可不接过去?”

琴递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紫薇心烦意乱、不知所从的后退着,狩琪步步紧逼跟上,直到她背部顶在在了一棵树上,退无可退了她才止住步子,复杂的目光拂过着面前的琴,许久她才揉揉鼻子,慢慢的伸出手接过了这把琴,一句飘渺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飘过来:“谢谢”

她拿着打磨精致、琴身光滑滑的琴,抓住琴身的手滑腻腻的。不知不觉掌心沁出了汗,湿滑的抓不住,她就把琴横着抱好,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几个简单的音符仿佛是从古老的幽谷中传出的,她好奇的往谷中探头遥望,摸索,却寻找出了她的凄凉神秘!

不等紫薇去探寻,狩琪就走过来一把拦腰抱起了她,突然而至的举动把紫薇吓了一跳,她条件反射似的惊呼:“你干什么”

狩琪轻笑,斜着眼睛看着她,唇角含笑:“你猜,我会干什么?“

两条腿挣扎着,上下蹬着:“放我下来。不然我会喊人的。“

狩琪摇头道:“郡主黑灯瞎火的,不会有人过来的,不要闹,即使有人过来,看见我们在一起,你猜,明天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紫薇哑然,文竹园的下人自然是津津乐道、传出了昨晚亲眼目睹狩琪公子侍寝的趣闻,这个爆炸信息会让府里的人沸腾起来了,谁都知道,郡主虽然有五位夫侍,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位公子正在的侍寝过,他们都是名义上的夫侍,其实还没有行夫妻之事。

这样的郡主在皇家和王室里还绝无仅有,但凡有头有面的郡主府里养几个夫侍侍候她,实在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整个启国估计只有郡主府里的夫侍是摆设,要不,豫王怎会对她的情况了若指掌,在车上紫薇对豫王的搪塞,豫王只是轻笑回应,用狩琪是公子、而非夫侍的身份来反驳紫薇,于是紫薇就无语了。

豫王说得没有错,只要没有行夫妻之事,就是公子,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可理解的。

所以,狩琪用身份这件事情做文章是最恰当的,也是最让紫薇无语的,这招虽是阴招,但也是最有效的。

果然,这招阴招奏效了。紫薇不再坚持已见闹着要走,放松僵硬的身子,任他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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