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决定、离开后要仰天长笑……“你在做什么@。”
孟伯儒急匆匆的回房,岂知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让他不悦又怒极的一幕。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就连丁诗情离开他时,他也只有被背叛的愤怒,而不是骇然。
他一脚将行李箱踹下床。为什么会感到惊惶,他无心去想他没时间细究,眼前最重要的是摘清楚她为何收拾行李。而且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
“你真粗鲁。”紫绫拧着柳眉不悦的瞪着他。
孟伯儒做了个深呼吸,藉以平息翻腾不已的情绪。
“为什么收拾行李?”
“当然是离开啊,真笨!”她轻啐,打算将行李箱捡起来,谁知她腰都还没母弯下去,便让人粗鲁地扫进怀中,耳边再起愤怒的咆哮。
“不准!我不准你走,听到了没?”
说罢,他不由分说便吻上她柔软的双瓣,辗转吸吮。他的唇像是最炽烈的火焰,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蹂躏她甜美如花瓣的双唇;他像是置身于火海之中,渴求着她的滋润。
而紫绫原本便乱轰轰的脑子在他吻上她的唇时便再也无法运作,身子更是因他所点燃的火焰而虚软无力。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她却无力推开他,只能沉沦于情感之中。
“紫绫,紫绫……”
孟伯儒情难自己的喃喃呼唤着,这声望的叫唤却将她游离的心思唤了回来,奋力推开他温暖的身躯。
“怎么了?”他有着短暂的迷惑。
“不要过来!”紫绫轻喝,眼眶红红的。
但是他仍不妥协地走向她,“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哭了。”
虽然他也为自己吻她之举感到惊讶,但是他的吻技没这么糟糕吧!将女人吻得哭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道。
“你还敢问!”她低喊出声,不忘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你不能把我当成了诗情!你大可去找她满足你的欲望,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我……而且,我没有哭。”
打死她,她都不会哭,她才不会因为成为替代品而落泪,即使她真的难过得想放声大哭,也绝不在他眼前落一滴泪。
“你误会了。”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接进怀里,郑重而认真的说:“你绝对不是替代品!”
“放开我!”她嗓音黯哑,挣扎不休。
孟伯儒自责地抬起她的脸蛋,额头抵着她的,轻轻柔柔的低语:“我发誓绝不会再这般莽撞,下次要吻你前一定先征求你的同意,好不好?”他试图以轻松俏皮的话语缓和紧绷的气氛。
“放开我!”紫绫只觉得脸颊再度发热,和他这般靠近让她实在不知所措。
这回,他放开了她,但仍不准她去碰行李箱,并且霸道地将它踢得更远。
“你”——紫绫为之气结,双眼喷火的瞪着他,“踢坏了你赔我一个新的!”
“你用不上它的。”他说的轻松,眼里的笃定不容忽视。
“谁说用不上?就快用到了。”紫绫气愤的目光几乎将他烧出两个窟窿。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不可理喻,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吻她……孟伯儒不悦地板着脸,“我说过你不能离开!”
“正主儿都已经出现了,我还留在这儿做什么?自取其辱吗?”她轻哼,“要我别走,那就给我一个理由,只要你的理由合理,我就留下来。”
孟伯儒暂时将方才吻她的插曲撇开,因为此时有更重要的事待做。
“你答应过我先不离开的。而且,我需要你留下来帮我赶走丁诗情。”他瞬间又恢复以往的从容自若。
“你要我帮你赶走丁诗情?!”紫绫惊讶地瞪着他,火气立刻被抛向九层云外。“你有没有说错?”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孟伯儒嘴角泛出一个近乎戏宠的笑,好笑地看着她杏眸圆膛的俏模样。
“可你们不是和好了?我刚刚还看到你们在花园热吻”——紫绫红着脸蛋藉骤然住口,随即尴尬的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是你们要亲热也不看场合,我想不看都难。”
孟伯伦促狭地应了一声,方温柔的缓缓吐出话语,“那是她的伎俩之一她企图以情欲来达到入主孟宅的目的。”
经过方才与丁诗情的交谈.他不禁为丁诗情的偏执感到惊讶,并且明白她并非虚言恫喝。为免她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做出不可理喻之事,他决定让她尽快离开。而要让丁诗情理所当然的离开孟宅,奶奶也无从反对阻止,这便需要紫绫这个“孟少奶奶”的帮忙了。
“真的?可是我看她很爱你地……你确定她只爱你的钱?”说丁诗情不爱孟伯儒,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十分的低,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受他吸引。像她才不过认识他几天,便每每管不住自己的心。
“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因为她以为自己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有势的人:我想,为了钱她可以做出任何事。”他叹息道:“当初认识她时,就曾听说她会为了把握每一个往上爬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抛弃相交多年、甚至论及婚嫁的男友。”
“她的野心真大。”
“对啊!我以前就是被她清纯可人的伪装所蒙骗,现在她又对奶奶故计重施,我好担心耳根子软的奶奶会被她的甜言蜜语所骗……”孟伯儒说着,眉心不由得又纠结成一团。
“老奶奶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散人玩弄于股掌间。”紫绫不信的哼笑,“倒是丁诗情要小心。 别被老奶奶刻薄的话语吓得花容失色。”
“这你就不知道了;奶奶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但对甜言蜜语却最没有免疫力。就拿季儒来说吧,你以为他为什么可以和奶奶共事两年之久还相安无事?
靠的就是那三寸不烂之舌。”
“真的?”见他点头如捣蒜,这会儿换紫绫皱起眉头了,“这样子真的很麻烦也。”
“就是说埃”他煞有介事地一叹。“所以在这节骨眼上你更不能走,否则我肯定晚节不保。”
“胡扯。”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又道:“你们……呃,你们当真没有复合的可能?”她可不想当破坏他人姻缘的第三者。
“绝不可能。”
不知为什么,他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她心中原来的刺痛突然都消失不见了。
而且还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好吧!我就留下来帮你。”要他独自对付丁诗情,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妥当。像他这么没主见、好脾气又斯文的男人,她若不帮他,他肯定会让丁诗情吃得死死的。
“你要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就是有时候必须有一些亲密的举动……”
“多亲密?”紫绫立即浑身戒备起来。她得先问个清楚,可不能帮忙帮到连自己都赔了进去。
孟伯儒却是笑得贼兮兮的,像支偷腥的猫儿。
“你放心,不过是像拉拉小手、抱一抱对方,吻”——“你刚才答应过不再吻我的。”紫绫紧张的说着,那神情好似他随时都会扑过来将她吞下肚。
“不,我答应的是先征求你的同意,而我现在正在征求你的同意啊!”他笑得高深莫测,“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真的?”她防贼似的看着他,“你保证?而且不可以吻得太过火喔。”
“我以我的终身幸福做保证。”看她戒慎的模样,孟伯儒嘴角不由得勾出了笑意,并举起右手起誓,让她安心。
第四章
“天放,我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孟伯儒一见到推门而入的男子便开口问道。
“我今天来就是要与你谈你与尊夫人的离婚大事。”邱天放调侃着,俊脸上尽是戏谑。
“很高兴能博君一笑。”他冷睨着多年好友。天放是唯一晓得这桩婚姻内幕的人——其实他是十分不愿意让天放这个促狭鬼知道的,因为天放会拿这件事取笑他许久许久;可偏偏天放是他唯一信得过且能力一级棒的律师,他也只好认了。
邱天放不以为意地又说:“那些记者若是知晓臻冠企业孟大老板的婚姻真相,肯定又会炒翻天!”未了,他干脆不客气的大笑出声,“有谁会想到,你结婚的内幕竟是这样的乌龙!”
他与孟伯儒的“孽缘”得自大学时代说起,一同修了堂心理学之后,两人便莫名其妙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至进了研究所、出了社会,两人的友谊依旧坚定。
“喝醉了就随便和邻座的女人结婚……你该庆幸和你结婚的不是一个老太婆!”邱天放纵纸取笑,“喂,老实说,你有没有被骗失身?”
“笑够了没?”孟伯儒恶狠狠地瞪着好友惊告。
邱天放对他的惊告视若无睹,反而拍拍他的肩道:“做人要有度量,既然乌龙事都做了,就让人笑个几声嘛!”
“你的话我记下了。”孟伯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下回你再有桃色纠纷,我一定会通知记者们大肆报导一番。”
“呃,咱们谈正经事吧!”邱天放立即说道。他再不识好歹,在老虎头上做怪,他这个好朋友可真的会将威胁付诸实行呢。
“言归正传,全世界也只有你孟大老板会将我这个检察官当普通律师使唤。”邱天放故意重重一叹,存心要让好友内疚。
孟伯儒却是大言不惭的说:“这代表我看得起你这个老朋友!”
邱天放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谢你的厚爱。”天晓得他为什么要放下一大堆待破的重大案子来办这件芝麻小事,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这几日是在忙哪件国际刑案呢!他认命地自公事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只要你和大嫂签了名,三天之内,我保证你又是个最受女人欢迎的黄金单身汉。”
“这事先暂时搁下。”孟伯儒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邱天放不禁愕然瞪视着他。
“这份协议书我先收下,不过我想等个几日再作决定。等我决定后,我会通知你办理的。”
“你不和大嫂离婚了?为什么?”
孟伯儒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只要签了字,把一切交给天放办理,他和紫绫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是他为什么会往这个节骨眼迟疑?
理智告拆他赶快签字了事,但是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烦躁阻止他……邱天放缓缓泛起一抹奸笑,暧昧的开口。“老实说,你是不是把人家怎么样了?”
一道厉光立即向他扫过去,“我可不是你,只要是女人你都要。滥情!”
“喂,我这叫大爱!而且我郑重声明,太丑的我可是不会要的。”
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