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汉虽不甚听得懂广东话,但亦差不多明白青竹蛇的话意,不由得气又往上冲,怒道:「下流胚子,做出这
麽不要脸的勾当还要耍赖!有种的就跟老子到外面比个高下,想持众凌寡,算是甚麽好汉?」
红牛本就和青竹蛇有些过节,不过亦不想明显偏帮外人,於是冷言冷语地挑道:
「喂,外省佬,只要你说得让我们心服口服,我们就放过你!不过打烂了房子还是要你修理好。」
黑汉和那大姑娘於是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出来。
原来,青竹蛇挑拨红牛和黄毛狮进行『打炮』比赛後,见众人围在房外偷窥,自己不想跟着凑热闹,心中闷
得慌,便信步走到海滩逛逛。
时值红日西沉,一班被海南渔民雇来翻晒鱼乾的『北妹』,正将鱼乾收进箩筐。
青竹蛇钱钟秉性风流,又自恃是公安武警,想在北妹面前炫超一下威风,顺便揩揩『油水』,就漫步走过去。
受雇於渔家的北妹大都是高头大马姿质平庸之辈,否则早已被Se情贩子看中而被笼络,所以钱钟踱来踱去,
都看不到一个足以动心的漂亮美媚,不禁有点意兴阑珊。
正当他转身朝木屋走回之时,忽听到一把轻盈清脆如黄莺啁啾般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豹哥,你将那箩鱼乾扛到老板家里,我先去洗个澡,转头我们再一同去市场买菜做晚饭吃。」
钱钟闻声,即刻住步侧首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体态婀娜的大姑娘正快步向南下打工的外省劳工自建的
寓所奔去,在她的前面有一位健硕的黑汉,肩上扛着一箩叠得满满的鱼乾,迈开大步向渔村疾走。
他回头向大辫子姑娘点头微笑道:
「青曼,今晚我轮休,吃完饭我带你到市中心逛街去。」
被称为青曼的姑娘点头答道:「太好了,不过我可不去你任职的那间夜总会去哦!哼!乌烟瘴气的,叫人看
了呕心。」
这时,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钱钟见那姑娘倩影美妙,两大辫子随着小跑在夕照下迎风摆勤,辫梢扎着的丝
带有如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於是身不由己地尾随着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进简陋的宿含,不久就出来,提了一个放着衣服浴具的塑胶盆,走进了公共浴室。
当她走出寓所时,正好和钱钟打个照面。
由於她们这班南下打工的北妹,对当地的公安武警向来敬而远之,所以青曼只是对钱钟微笑点点头,算是打
个招呼,而後急急走进浴室。
哪知她这一笑就恍若当年叁笑戏唐寅的秋香,直教钱钟意乱情迷。
明眸皓齿,隆鼻桃腮,再配以既丰满又窈窕的身材,使得钱钟看到登时痴了,心底下不由诧异地纳罕道:
「哗,真是沧海遗珠!如此清纯美丽的美媚却躲到这里晒鱼乾,可谓暴珍天物,特大的浪费了!」
当下失魂落魄到几乎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进浴室去!
因浴室亦是木板搭建的,十分简陋,缝隙孔窿比比皆是,钱钟四顾无人,遂闪身躲在不易被人发现的侧面,
将脸贴上木板,一双贼眼凑在洞孔处滴溜溜地偷窥。
青曼哪里料到刚才外面那个公安人员竟是一位淫贼,故全无戒心,只是一边轻哼着歌曲,一边宽衣解带。
顷刻间己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将一瓢瓢清水兜头淋下,水流顺着娇容,颈项流经坚挺而富有弹力的Ru房,
再沿着小腹流下胯间。
但见她拿起香皂在胴体四处涂抹,然後双手援援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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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清楚地看到青曼的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豪|乳,雪白的酥胸虽涂满肥皂泡,却倍增诱惑,特别是那两粒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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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豆般的椒|乳,经过一阵轻搓,开始硬胀挺立。
跟着又见到青曼稍微分开双腿,一手弓开荫唇,一手拿着香皂细意朝阴沪的周遭涂抹,然後轻搓慢捻。
黑茸茸荫毛上的皂沫如白云线铙着黑森林。
钱钟的心跳得更急了,他看到青曼在细心地清洗她的阴Di,亦许是受到自己揉摸的刺激,青曼竟半 着双眼
轻声哼叫起来。
这一哼,直似微弱的电流通过钱钟的心扉,他几乎亦下意识地跟着哼叫起来,胯间阳物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青曼清 完阴沪,跟着便弯腰摩擦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盛臀,又直起身抬臂轻搔腋窝,全身每寸肌肤
都被钱钟一览无遗,只看得硬如棍棒的阳物把裤裆高高顶起,Gui头不住弹跳!
当他看到青曼再次弓开荫唇,把一瓢瓢清水往迷人小洞拨进时,丹田中的欲火更焚烧得他不克自制地伸手插
入裤袋,捉住棒棒搓捋。
太诱惑了,世上简直没有别的玩意比偷看少女沐浴更诱惑!白白的肥皂泡被水冲走了,展现在钱钟眼前的是
嫣红鲜嫩的销魂洞窟和沾满晶璧水珠的乌亮荫毛。
钱钟的心跳得更急了,手搐棒棒的频率亦更密了,鼻孔发出浓郁的呼吸声。
正当钱钟的心智陷於疯狂淫乱之际,蓦地背後响起雷鸣般一声暴喝,一个矫捷如黑豹般的黑汉已疾冲过来,
提起他的後领怒道:
「妈的下流胚子,竟敢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钱钟骤然被吓,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回首一望,提住自己後领的人不过是个『外省佬』,遂大大松口气。
他倚住自己是公安武警,向来对这班南下打工的北方贱民『呼呼喝喝』惯啦,於是强作镇定地将黑汉的手臂
一推,沉住脸反唇相稽道:
「外省佬,放开你的手!你鬼叫甚麽,谁偷看大姑娘洗澡呀?我身为公安人员,当然要履行职责,到处巡视
。看你浑身黑不溜揪的,十足十像个盗贼,色魔!」
黑汉见他恬不知耻,蛮横无理,气得胸膛就快炸裂,只是碍於对方是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而自己是南下混
口饭吃的,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於是强按着满腔怒火,语气稍缓地斥责道:
「你刚才那样子明明在偷看大姑娘洗澡,那里是在巡视?走!我们找人评评理!」
他的一只巨掌紧紧箍住钱钟的手腕,捉住钱钟就要往渔村方向走去。
钱钟平时飞扬拔沪,连当地居民都怕他叁分,区区一个『外省佬』,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下老羞成怒
,猛地挥拳朝黑汉脸上呼的一声击去!
黑汉料不到钱钟身为公安人员,做下这等不要脸的事还敢行凶打人,他身手敏捷,急忙後仰,但鼻头仍被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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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虽不甚吃力,却激起他本来粗犷豪迈、好勇斗狠的性格。
他箍住钱钟手腕的手臂斗然一拉一挥,好家伙,竟是少林武功中的『大摔手』!
青竹蛇钱钟登时被摔得『一飞冲天』,然後重重跌回地上。
钱钟虽因酒色过度而血虚气弱,但早竟在加入公安武警行列後曾学过两度散手,所以一个『癫驴打滚』就站
起身来。
此时他虽明白黑汉的厉害,但兀自嘴硬地破口大骂:「狗贼外省佬,老子今日没带佩枪,否则一枪毙了你!
有种就留下名来,老子另日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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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赌坊(下)
●海滨赌坊(下)
●海滨赌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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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块石头挟着破空声疾速朝黑汉袭至,原来他起身之时倾手拾起一块石头藏於背後。
黑汉闪身避过,吼叫道:「老子掉号叫黑豹,向来不赊不欠,今天的账就今天算!」
说着,飞步疾追。
钱钟唯有抱头鼠蹿地逃回木屋,哪知甫进门,黑豹刚好追至,顺势托着钱钟的腰臀扔去。
青曼在浴室里听到黑豹的喝骂声,心知可能是刚才碰到的那个公安偷窥自己沐浴,登时羞得脸红心跳。
本来她耻於再见那下流胚子,但知到自己心爱的豹哥和他打斗,恐怕生出祸端,只好慌忙穿上衣服追来。
众赌徒听完两人的讲述,心中都信了八九不离十。
因为大家素知青竹蛇钱钟是个卑鄙下流之徒,只是碍於他乃公安武警,又一向心肠歹毒,瑕疵必报,不由面
面相觑,一时尚竟没有人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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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的夜色来得特别迟,宫灯般的红日渐渐沿海平线下沉,海面上万道金蛇乱蹿,海上空云蒸霞熨,溢彩流
光。
点点归帆和穿梭疾飞的机勤小艇 成了一幅极富时代背景的图画。
木屋里的光线虽然渐渐灰暗,但还不到需要上灯的时刻。
因为独建於海角一隅,所以并没有驳上电源。
本来就不想引人注意嘛,又何必立 架线暴露自己。
青竹蛇钱钟见众人听完了黑豹和青曼说出事情的经过後就默默无言,心知他们己深信不疑,不由老羞成怒地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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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呀,你们!咱是自己人,你们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外省佬的鬼话!黄毛狮,难道你亦想袖手旁观?」
黄毛狮金彪虽然存心偏袒,但又不想做得太过显眼,遂讪讪地说道:
「喂,外省佬,老子不管你是黑豹是黑狗,总之你整烂了房子就要赔!」
青曼担心黑豹受不了言激,又动肝火惹起祸端,急忙紧紧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