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太危险。
这把每一位江湖人所梦寐的宝刀,柳贾贤是如愿以尝地得到了,不过,他并非是很兴奋,因为他看到蝶儿就满腔怒火,甚至有了一种想杀了她的冲动。
柳贾贤费尽了心思,但是还是被蝶儿给算计了,其实,这也并非上柳贾贤的愚蠢,柳贾贤并不愚蠢,天下间也更不会有人说柳贾贤愚蠢,即使蝶儿也一样。
柳贾贤之所以中了蝶儿所施的“五日断肠痛”,只是因为蝶儿的手法叫人所防不胜防,蝶儿的媚态可以征服天下间好多的男人,而且那把寒刀的向往力实在是太强。
柳贾贤紧紧地握着那把寒刀,他不会高兴,他也不可能高兴,倘若一个人自知自己只有五天的活头,想必即使他拥有了天下,他也是不会高兴的。
蝶儿在柳贾聚钱庄里,她跟在柳贾贤身后一路,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对对方说什么,他们只是在揣测着彼此的心究竟在想什么。或许,他们的心思对方早已揣测的很清楚,不光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有着那聪明过人的智商,也是因为他们将心比心,也太容易想出来。
柳贾贤只想得到解药。
蝶儿只想得到自己所应得的那一千两黄金。
这笔交易按理说是很公平的,但是,这样的交易发生在这两个即狡猾又贪婪的人的身上,就显得不公平了。
看似柳贾贤是吃亏了,其实柳贾贤真的是吃亏了,而且这个亏他还吃的很大,他平生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个亏严重些说,似乎可以让柳贾贤倾家荡产,因为柳贾贤的性命已经是被蝶儿狠狠地握在了手里面。
蝶儿来到柳贾聚钱庄很随便,就好象她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不过,柳贾贤并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敢说什么。柳贾贤来到屋子,他迫不及待地又将寒刀现了出来,即使刀锋在很熹微的光线下,也是那么的明亮,乍眼。
柳贾贤对此爱不释手,不过,他并没有看着这把寒刀,而是在盯着蝶儿,他看蝶儿的眼神即非热情,又不冷淡,既不严肃,又非柔情。
在这个时候,蝶儿的姿色已然是吸引不住柳贾贤了,或许是因为蝶儿并非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或许是柳贾贤见过太多比蝶儿还要漂亮的女人。
蝶儿知道柳贾贤的眸子里到底蕴涵着什么,正因为她清楚,所以她才会兴奋。不过,蝶儿也并非表现的太猖狂,因为这毕竟是在柳贾贤的家中。常言道,狗急了也会跳墙,柳贾贤虽然不是狗,但是,他有时候的做法却的确很象只狗。
蝶儿也在看着柳贾贤,虽然刀芒还在闪烁,不过,蝶儿就连瞟都没有瞟一眼,因为她对这把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对这把刀上所有的秘密也没有兴趣知道。她的眼神在毫无避讳地看着柳贾贤,他不怕柳贾贤,她知道柳贾贤并非是一条疯狗,也知道他的性子也并非是那么的急。
柳贾贤很冷地说道:“刀我已经顺利地拿到了,现在你应该给我解药了吧。”
蝶儿淡淡地笑道:“你认为我现在真的会给你解药吗?”
“难道你想要反悔吗?”
柳贾贤说的很急切,而且在脸上还情不自禁地散发出一股怒煞,他的手轻轻地蠕动着,在蠕动着那把自己刚刚得到的刀。刀的动带来了刀光的动,刀光顿时也在蝶儿的脸上一闪一闪的了。
不过,蝶儿并没有害怕,她知道柳贾贤并没有真的急,她更加清楚,柳贾贤并非是真的想要落刀,因为她知道,柳贾贤真的是没有挥刀的勇气。在蝶儿的眼中,柳贾贤是要比自己还畏 惧。死亡的。
柳贾贤的严肃威慑不住蝶儿,反倒使蝶儿微微的笑了笑,她笑的很淡然,很甜,象是在青楼里对每一位有钱的公子召唤的笑容。
蝶儿什么话都没有说,依然是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她的安稳也叫柳贾贤感到极其的不安稳。
柳贾贤问道:“你,你在笑什么,快,快给我解药。”
蝶儿还是面带笑容,即使柳贾贤刚才说的声音很大。蝶儿缓缓地站了起来,凑到了柳贾贤的身前,身上的那一股浓郁的胭脂气,不由得叫柳贾贤感到很厌恶,甚至有种作呕的感觉。
178。正文…第178章
按理说柳贾贤是不应该对这样的胭脂气味有所排斥的,因为青楼那种烟花之地,他几乎每晚都会去。甚至,他还曾经深深地沉醉于那样的气味儿中,可是,他这次却感到了厌恶,或许是因为他对蝶儿有种强烈的反感,所以她身上的一切,包括香气味,他都是会厌倦的。
蝶儿道:“天下人都说你柳贾贤聪明至极,但是你柳贾贤今天显得怎么那么蠢呢?”
柳贾贤道:“你在说什么?”
蝶儿道:“倘若你是我的话,你会将解药藏在身上吗?”
柳贾贤听后诧异,也很慌张,道:“什么?解药不在你的身上,那到底在哪儿,你到底把它放哪儿了,快交出来。”
蝶儿并没有迅速地说出来,她似乎想等到柳贾贤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说出来,因为她很喜 欢'炫。书。网'看到柳贾贤这种即愤然又惶恐的样子,虽然柳贾贤的样子不俊俏,在加上那扭曲的脸庞显得更加的丑,不过,他的这个样子倒让蝶儿极其兴奋,于是,她禁不住地笑了。
柳贾贤看着蝶儿的笑,他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他害怕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女人的手里。柳贾贤想要杀蝶儿,不过,他仍然是不敢杀,正因如此,蝶儿才露出了那甜甜的笑容。
蝶儿不急不慢地绕着柳贾贤的身体环绕了一圈,然后用她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柳贾贤的身上。不过,柳贾贤并没有动,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也没有回头去看蝶儿此刻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好大一会儿工夫,蝶儿还是没有说话,固然,柳贾贤很惊慌。
于是,柳贾贤又急匆匆地问道:“蝶儿,解药到底是在谁哪儿?”
这时,蝶儿悄悄地停在了柳贾贤的身前,而且她还离柳贾贤很近,近的他们几乎都快要贴上了。他们离得太近,所以他们在看彼此的时候,眼睛也就显得有些花,他们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只留意着彼此间那瞪得溜圆的眼睛。
蝶儿的手依然搭在柳贾贤的肩上,柳贾贤也感觉得到,因为蝶儿那让人觉得很温柔很体贴的体温让人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无论那人是穿着多么厚的衣服,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蝶儿道:“那我的银子呢,一千两黄金?”
柳贾贤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说着,柳贾贤便一手扶开了蝶儿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朝钱庄的柜台走去。
打开那个柜子,在里面放了很厚的银票,似乎柳贾贤早已经将那一千两的黄金给准备好了,那很到的柜子里就放了那么厚的银票,可以兑换一千两黄金的银票。
柳贾贤都拿了出来,柜子里空了,什么都没有了,随之,他又将那么一大把银票在蝶儿的身前一晃,道:“一千两黄金的票子都在这里,告诉我我的解药呢?”
那些票子太显眼,至少,蝶儿就是这么觉得的,就如同柳贾贤眼中的那把寒刀那么耀眼。只不过,寒刀发出的是有形的光线,但是银票发出的却是那无形的光芒,叫使那些贪婪人的心蠢蠢欲动。
不过,蝶儿的心虽然动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动,她的眼睛也没有显得太亮,因为她见过钱,她在每个晚上都会见到好多好多的大亨公子拿着银票,象扇扇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晃动着,更何况,她知道柳贾贤手里的这些钱早晚都会是自己的,固然,她不着急,一点儿也不着急。
那似乎不怎么象风尘女子的性格,但是蝶儿此刻的那股傲然,却挥洒的淋漓尽致。
蝶儿又不说话了,这便又使柳贾贤觉得心神不宁。
于是,柳贾贤又急促地问道:“蝶儿,为什么不说话,莫非你要反悔,但是你要知道,我死了,你也会活不成,而且你还会比我先死,而且比我死的要惨上千万倍。”
柳贾贤的眉目突然站里起来,很严肃,他太严肃的样子,就如地府之中的使者一样,让人看到就感到不自然,也稍许的会感到有些紧张与害怕。
正因为柳贾贤说话的口气太严肃,固然,蝶儿知道柳贾贤并非是在同着自己开着玩笑。但是,她还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要太紧张,更上要柳贾贤不要太冲动,她太清楚此刻柳贾贤的冲动,自己意味着什么了。
蝶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是不敢告诉你。”
柳贾贤道:“为什么,你连给我下毒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蝶儿道:“正因为当初为了牵制你给你下毒我不害怕,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柳贾贤听得出来蝶儿的意思,因为蝶儿心中所想的,也正是柳贾贤此刻所想的。
不过,柳贾贤还是装做糊里糊涂的样子,问道:“哦,怎么讲?”
蝶儿道:“因为柳贾贤有钱,但是他的钱却叫人很难赚。”
柳贾贤看了看手中的寒刀,他很喜 欢'炫。书。网'这把刀。虽然这把刀并不完整。或许,倘若这把刀若是完整了,在江湖上也就不会再有人对它如此向往了。
淡笑,柳贾贤的笑容很猥琐,那猥琐的笑容也不禁让蝶儿一时间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鸡皮疙瘩。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她的不安,她也知道,在柳贾贤面前是绝对不可以让自己显得很慌张的,既然是要同柳贾贤赌,几不可以在他的面前低头,也不可以对他放松与手软。
柳贾贤道:“你是不相信我的为人了?”
蝶儿道:“倘若你是我,一位不懂得武功的柔弱女子,你会相信吗?”
柳贾贤道:“蝶儿你说笑了,既然我已经得到了这把宝刀,我可以抛开咱们一切的恩怨,我保证,你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对你在我身上使的那些卑鄙手段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