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泰山不解的道:“欧阳娃儿会和阁下闹意气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是他,是在下那位上官兄弟!”
闻泰山闻言想了一想,忽然笑道:“文阁下,让老夫猜一猜你们闹的什么意气可以么?”
文玉旬奇怪的道:“阁下为何要猜一猜呢?”
闻泰口神秘的道:“一时好奇而已!”
文玉旬心情甚乱,随口说道:“那么阁下就猜猜吧!”
闻泰山笑道:“文阁下是不是为了女人和你那上官兄弟闹开了意气?”
文玉旬征道:“阁下怎会知道!”
闻泰山冷冷笑道:“文阁下,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认为你那上官兄弟真是个男子汉么?”
文玉旬惊道:“难道他是个女子?”
闻泰山叹道:“他的化装技术虽然非常高明,可是老夫一眼就看了出来,尤其他说话带着娘儿腔,当然是易钗而幷的美娇娘了!”
文玉旬跌足道:“只怪我太忽略啦!”
闻泰山咳咳道:“一定是他见你和秀秀姑娘有些亲蜜举动,吃了飞醋,所以才含恨而去!”
文玉旬既然醒悟,就想去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大仇末报,何必沉溺儿女私情,双拳一抱,道:“谢谢阁下一言提醒梦中人!”
闻泰山道:“文阁下何不赶快去把他们追回?”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必了!”
闻泰山征然道:“莫非文阁下也生他们的气么?”
文玉旬道:“那倒不是,区区现在十分关心阁下之事!”
闻泰山道:“文阁下义薄云天,老夫心中很感激!”
文玉句道:“不知阁下有何打算?”
闻泰出道:“老夫无能打算,仍然准备回去!”
文玉旬微笑道:“阁下还可以回去么?”
闻泰山笑笑道:“文阁下可是说随着老夫出来之人已全部消灭,老夫回去必受重责对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区区正为阁下有此顾虑!
闻泰山双拳一抱,道:“多谢,不过文阁下,老夫看阁下之意,似是有去君山的打算可对?
文玉旬道:“不错,区区正愿一探虎穴!”
闻泰山摇头道:“文阁下现在可否听老朽一言,打消去君山念头?”
文玉旬征道:“难道阁下另有高见?”
闻泰山道:“老夫别无高见,不过老夫知道文阁下此去君山必有目的,老夫可以告诉阁下,阁下要找之人如今都不在君山!”
文玉旬心中微动的道:“请问他们去了何处?”
闻泰山摇摇头道:“去了何处老夫还不大清楚,不过据老夫所知,他们至迟要半年之后才能回来,假如阁下要去不是会扑空么?”
文玉旬怀疑的道:“他们既然都不在君山,那么震天宫近来所有举动都出自何人主使?”
闻泰山朝宫武扬尸体指了一指道:“大半都由他发号施令?”
文玉旬道:“他今已死,就轮到金令二号了!”
闻泰山点点头道:“不错!”
文玉旬想了一想,道:“闻阁下区区还有一事请教?”
闻泰山道:“愿听其详!”
文玉旬道:“刚才据阁下所说,他们尚需半年时间才能回来,请问他们回来之后是否便会有所举动?”
闻泰山微笑道:“那还用说么?”
说此一顿,当下又道:“老夫还可以透露一个消息给阁下,那便是震天宫从金令二号到五号都己全都出动,除金令一号宫武扬已死之外,其余已全都锻羽而归,所以他们回来必会大为震怒,江湖上便要多事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此乃想当然尔,并不足令人惊奇!”
闻泰山道:“文阁下已有应变之策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那还言之过早,不过在下相信魔道虽高,总难逃正义之剑诛戮,区区向阁下进一忠言!”
闻泰山谢道:“讲明教!
文玉旬凛然道:“区区敢于料定震天宫不会成什么气候,闻阁下久历江湖,最好还是乘早收场的好!”
闻泰山道:“多谢教言,其实就是文阁下不说,老夫早有这种打算!”
文玉旬道:“那真是武林之福了!”
闻泰山忽然把声调一低,说道:“文阁下,假如半年之后他们有所行动,阁下定是主流抵挡人物是不?”
文玉旬谦逊的道:“区区一人只怕难艰重责!”
闻泰山笑道:“文阁下不必自谦,老夫肩的起来,到时文阁下如有用的着老夫的地方,请吩咐一声,老夫或者也可以作个内应!”
文玉旬大喜道:“如此太好了!”
闻泰山正色道:“文阁下,老夫今日之言,尚请勿对外界泄露!”
文玉旬笑道:“那是当然!”
身形一闪,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夜色深沉中,一条孤独的人影蹈蹈而行。
他,显的那么孤独,那么冷清凄凉,因为他茫然而行,好象不知目的地何处?
文玉旬目光一抬,冷冷的道:“阁下,出来吧!”
原来在他停身不及十丈之处有片树林,文玉旬这时正对着树林说话,敢情林中还藏的有人?
果然,林中有人说话道:“阁下好快的身手!”
声落人现,一个五十多的人缓步而出。
文玉旬双拳一抱,道“阁下过奖,阁下藏在杯中窥伺已久,谅必有所见教!”
那老者冷声笑道:“罗门四虎和阁下有仇么?”
文玉旬淡漠的道:“若非有仇,区区又不是神经病,怎会无原无故出手杀他们?”
那老者道:“罗门四虚性情虽怪,在江湖上也小有侠名,阁下今杀了他们,不怕江湖朋友议议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他们自有该杀之处,江湖朋友就是议论区区也没关系!”
那老者道:“阁下能不能说出他们该杀的理由?”
文玉旬淡然道:“人已被区区杀了,区区就是说出理由来,阁下未必肯相信,基于这个原因,不说也罢!”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阁下可是文玉旬?”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错,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那老者目光一闪,道:“老夫想向阁下打听一件事,不知阁下能否据实以告?”
文玉旬冷冷的道:“那要看阁下问的是什么事?假若区区知道,区区也要均衡厉害,看这件事能不能够说我能作决定!”
那老者道:“老夫所要问的事很简单,那便是文阁下是否与灵飞堡有关系?”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道:“阁下问这件事干什么?”
那老者笑笑道:“文阁下先倒反问老夫,请先答复老夫问题再说!”
文玉旬冷声道:“有我答复必要么?”
那老者道:“假如文阁下不肯答复,老夫只有另外找人了!”
文玉旬道:“阁下准备去找谁?”
那老者道:“找一个与灵飞堡有亲身关系之人!”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阁下与灵飞堡也有关系么?”
那老者点点头道:“不错,灵飞堡主宇文大侠乃是老夫知交!”
文玉旬心中一动,问道:“区区可否请教阁下高性大名?”
那老者道:“老夫陈耿晃,江湖朋友送了一个绰号铁掌震天南的便是!”
文玉旬一听,连忙改容道:“原来是陈大侠,区区多有失礼请见谅!”
文玉旬根本不认识陈耿晃,只因在江湖上陈耿晃三个字还有点侠义名声,再加之他自己说和灵飞堡主还是知交,文玉旬爱屋及乌,反要对他份外客套!
陈耿晃笑道:“文阁下不必客套,现在可以答复老夫所问了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瞒陈大侠说,区区和灵飞堡也有着深切关系!”
陈耿晃道:“那很好,老夫终算找对人了!”
说此一顿,当下又道:“文阁下,当年灵飞堡发生血案之时,阁下的年龄只怕还很小吧?”
文玉旬含糊应道:“不错,那时区区还小的很!”
陈耿晃道:“那么对于其中事实经过,文阁下是否都知道?”
文玉旬道:“区区事后曾听人说,那一次血案武林黑白两道都有人参加,而且其中不乏得过宇文大侠好处之人!”
陈耿晃点点头道:“文阁下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是近来听说宇文大侠的后人并未遭到毒手同时他还四处寻防仇家报仇可对?”
文玉旬道:“确有其事!”
陈耿晃道:“文阁下认识那宇文洵么?”
文玉旬道:“区区和他情如手足,焉有不认识之理?”
陈耿晃面容一振,道:“那么宇文洵的事也就是阁下的事了?”
文玉旬道:“不错!
陈耿晃问道:“假若文阁下知道宇文家仇人不知怎么处置?”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区区一样可以替宇文洵报仇雪恨!”
陈耿晃面容一振,道:“那更好,不瞒文阁下说,老夫手中掌握了一份当年参加灵飞堡血案的名单!”
此话一出,文玉旬心中不由狂喜。
狂跳他心中高兴的非言语所能形容万一,不过他定力甚深。心中虽然高兴,却不形容到表面来。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说道:“陈大侠,不知你那份名单可靠不?”
陈耿晃笑道:“若不可靠,老夫怎会主动找人!
文玉旬道:“除了各大门派之外共有多少人?”
陈耿晃想了一想,道:“大约还有六十多人!”
文玉旬摇头道:“这六十多人陈大侠都知道姓名么?”
陈耿晃道:“老夫不会知道这么多,主要原因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老夫就不去留意打听他们了!”
文玉旬道:“那么陈大侠所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陈耿晃点点头道:“不错!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不知这些人共有多少?”
陈耿晃道:“一十八位!”
文玉旬道:“黑虎堡主车俊在里面么?”
陈耿晃道:…“他和邱庸都在名单之内!”
文玉旬道:“那样说陈大侠所知只有十六人了?”
陈耿晃点点头道:“听说单俊邱庸已被阁下所杀,那么老夫所知的确只有十六人!”
文玉句星目异采一闪,道:“陈大侠对宇文一家这样忠心,区区先代表宇文洵道谢。”
说罢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陈耿晃连忙还礼道:“文阁下不必如此客气,需知老夫也是宇文大侠知交!”
文玉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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