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欧阳说:“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天赢门第二代弟子了,按年龄排序。我是大师兄,金牛箫山是老二,双子星飞是老三。”
于是三人跪倒在石像前面,拜天赢大师的石像为师,成为了天赢门第二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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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第九章 天蝎秋至·真
三人在天赢门修习天赢剑法,转眼三年过去了。
在三人的修练中,惟有狮子欧阳修练的造诣最高,其次是金牛箫山。双子星飞并没有像两个师兄一样废寝忘食,专心致志。在拜师的第二天,双子星飞游过了地下宫殿每个角落,发现一间装满书籍的石室,于是他就爱上了间“图书馆”,经常来此看书;他还承接了每月一次的离开宫殿,上到地面去采办食物和生活用品的任务。他在天赢门呆得很闷,若不是两位师兄的严厉监督,他早就三天一次出去玩了。
双子星飞最后一次上到地面采办食物时,发现两个同龄少年上了这座荒岛。双子星飞随后悄悄跟踪。通过两人的交谈,双子星飞知道,这两人中,穿华丽衣服的少年是位太子,另一人称他为“天蝎秋至太子”;穿布衣的少年是太子的奴仆,被太子唤作“海长”,“长”的读音是“长短”的“长”,因为他是奴隶,所以名字比较简单。他还发现一个特点,这对主仆不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是非常相像的,只是太子的身高略比奴仆高出一点。
他们也发现了树上有画,四处搜寻,却无缘发现象征“赢”字的那幅画,无奈离开荒岛。
“虽然我们没能找到天赢大师的隐居之处,可是我们出宫的这一年多来,从皇宫到这里,我们游遍了天蝎国、双鱼国、巨蟹国、狮子国,还有金牛国,也增长了见闻,学到了很多在皇宫里学不到的知识。”天蝎秋至太子说。
“主人说的极是。”海长奴仆毕恭毕敬地说。
“这就叫做,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天蝎秋至太子说。
“主人说的太好了,我对主人的崇拜,又提高了一个境界。”海长依然恭敬地说。
“我们离开皇宫也有一年多了吧?父皇、母后还有紫溪公主,一定很想念我们了。”
“主人说的是,皇上他们一定很惦记太子的。”海长说。
他们上了天赢湖岸,来到一处露天饭铺,太子坐下,海长站在一旁。
“海长,坐下来一起吃吧。”太子说。
“下人不敢,下人怎么能和万尊之躯的太子同坐一桌呢?虽然一路上,主人多次邀请,但下人实在不敢坏了这尊卑有别的规距。”
“海长,我了解你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又何必拘泥呢?所谓尊卑,不过是出身不同。你进宫服侍我这几年来,我又何时真的把你当做了奴仆使唤?”
“主人说的是。这说明主人宅心仁厚,日后必是天蝎国一代圣皇仁君,名垂青史,流芳千古。后人效仿之榜样,后世景仰之楷模。”
“呵呵。海长在宫里几年,读了不少书嘛,现在已经出口成章了。”
“下人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您的熏陶和栽培呀!”
“好了,别废话了,我现在命令你,跟我一起坐下,陪我喝杯酒。”
“是,太子。”海长诚惶诚恐地坐在太子侧面。
主仆二人刚喝完第一杯酒,便听得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逼近。二人回身望见八个彪形大汉在追一位瘦身长须老者,老者已经受伤,身上多处流血,他跑到主仆二人身边时,体力不支,倒在太子身边。
“这个闲事我们要管!”太子拍案而起。
“主人,还是免生事端的好。”海长欲劝太子坐下。
“你看,这个老人偏巧倒在我的身边,说明这是天意!”太子说完上前挡住了追来的大汉。
“年轻人,你有你的阳光道,莫踩我的独木桥。何必多管闲事呢?”为首大汉说。
“先生,是位老人倒在我的身边,分明是向我求救。正好我也是个闲人,闲人管闲事,好像不算是越轨吧?”太子一脸庄重地说。
“那你报上名号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什么星座的?”
“本人名号是天蝎秋至,从天蝎国来,要回天蝎国去。星座是天蝎。”
“那你会不会你们天蝎国的海神掌?”
“稍懂一二。”太子说。
“我倒想领教一下海神掌的威力!”一大汉说。
“少废话了,打!”另一大汉说。
为首大汉双掌一错,击向太子,太子腾空而起,一招“海风如炼”,将大汉扫倒在地,其余大汉一齐扑上,围住太子,太子一招“海鸥别怨”身形旋转一周,已将众大汉打倒在地。为首大汉恨恨地说:“我们巨蟹国的蟹海八大金刚会记住这笔帐的!”说完带着其余人走了。
太子扶那老者坐下,命海长端来一杯水喂给老者。
老者喝了几口,以微弱的声音说:“好心人,谢谢你救了我。我是巨蟹国追星门的第二代掌门人,我叫巨蟹追星。本门的武学秘笈‘追星螃蟹手’在巨蟹国无人能敌。我此次出门,是知道自身时日不多,想把‘追星螃蟹手’传给子孙。可是多年以前,我夫人带着儿子离我而去,多年杳无音讯。我四处寻访家人,昨日来到天赢湖,遇上刚才那一群‘八大金刚’,他们是一帮无耻下流之徒,暗下毒药,想抢夺我的‘追星螃蟹手’秘笈。我现在,快要不行了,只要再求好心人帮我一次。”
“好的,想让我怎么帮你?请讲?”太子说。
“我把‘追星螃蟹手’秘笈交给你,拜托你帮我找到我的家人,我的夫人叫做巨蟹满庭芳,我的儿子叫巨蟹卜算子。我的夫人离开我时,拿走了我的普天下独一无二的武器,叫‘追星螃蟹钳’。然后,把秘笈转交给她……”
老者说到这里,吐血气绝。
主仆二人决定把老者埋到方才去过的荒岛上。他们上了那座荒岛,把老者掩埋。然后上船。
时近黄昏,太子感觉困倦,坐在船舷边睡着了。
海长自舱里端出一罐沸腾的热汤,准备叫太子喝汤,见太子入睡,便没有出声。太子的怀里,露出‘追星螃蟹手’秘笈的一角。
夕阳停在湖水交接处,阳光把湖水染成了金红。
炙热烫手的汤罐,安然熟睡的太子。
奴仆海长用手轻轻一勾,勾出了‘追星螃蟹手’秘笈;他倾翻了汤罐,滚烫的汤水像阳光一样洒在太子的脸上……
流金碎红的夕阳,赤波荡漾的湖水。
奴仆海长举起汤罐,朝太子的脑袋奋力一砸,太子翻身落湖……
西边的太阳就要下山了,天赢湖上静悄悄。
奴仆海长紧接着把船夫打落水中,然后进入船舱,换上了太子的华服,再次出舱,立于船头,默默无语望夕阳。
他站了很久,很久。最后,他自言自语:“从现在起,我将不再是出身卑贱的奴隶海长了。奴隶海长永远葬身于天赢湖了。从现在起,我就是——天蝎国太子天蝎秋至!是的!从现在起!从现在起!从现在起……”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最后一句话,有两行泪水自他眼中滑落。滑落,滑落,像阳光滑过湖面,似水鸟掠过清波。
流金碎红的夕阳,赤波荡漾的湖水。
西边的太阳就要下山了,天赢湖上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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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第十章 天蝎秋至·假
从前的奴仆天蝎海长,现在的太子天蝎秋至,回到了天蝎国皇宫。
他拜见了父皇和母后,讲述了一年来数历数国的经历,又编造了一个故事,说是在金牛国天赢湖,奴仆海长为了救主,而丧命于天赢湖。拜毕父母,他匆匆地向紫溪公主的紫溪宫走去。分别一年多,他对公主天蝎紫溪的思念无以复加,这是一件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公主的贴身侍女天蝎子鹤出迎:“婢女叩见太子。婢女去为太子通报公主。”
天蝎秋至淡淡地一摆手,说:“不用了。”径自向里走。
“可是,太子,公主在沐浴……”天蝎子鹤怯声说。
“那有什么关系?我是太子。我会在客厅候她。你在外面守候就可。”天蝎秋至拿捏着和真天蝎秋至一一模一样的声音、语调,分寸之间把握得恰到好处。
他进了公主的客厅,望着熟悉的摆设与布置,案台上的初燃的熏香,熏香上的一缕烟袅袅升起,他的心底,也有一缕欲望的烟袅袅升起。
他进入公主的卧室,他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公主卧室,从前在宫中的岁月里,他渴望了多久?他心中的紫溪公主,如花躺在这锦榻之上,会是何等的倾国倾城?他心中的紫溪公主,玉体横陈于绣床之上,会是怎样的销魂动魄?
他看见了一道珠帘,珠帘的后面可能是公主的浴房,他看见了珠帘上面,映着一个曲线玲珑的少女的身影,他听见了珠帘后面,响着珠滚玉落的流水声。他听见了沐浴中的公主的呼吸声,纯净中有一种细碎的喘息,那喘息像一只燃烧着白色火焰的羽毛,从珠帘后面飘出来,荡到他的身上,拂过他的脸,擦过他的嘴,卷过他的脖子,划过他的胸膛,一直向下撩去,撩出一身白色的火焰。
片刻,水声停止,珠帘被一只白嫩的玉手撩开,紧接着一段像一样藕脆甜的手臂伸出,一头及腰的乌黑的长发,甩出珠帘,像月夜的春江潮水,卷上他心灵的沙滩。一个身材苗条、起伏有致的少女,走出了珠帘。
这就是天蝎国的公主紫溪,有着一张娇艳妩媚的脸,和一双优雅高贵的眼神。她的肌肤白嫩如雪山泉水,刚刚出浴的她,只围了一条浴巾,丰满的前胸骄傲的隆起,浴巾的下摆在一双玉腿上轻飘柔摆。
“哥哥?!”公主见到天蝎秋至,先是一愣,仔细看了几眼,然后惊喜地扑入他的怀中,说,“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紫溪想死你了!”
软玉温香入怀,令天蝎秋至痛苦不堪,他强行压抑着全身燃烧着的炙烈的火焰,双臂不敢去搂抱她,而僵在她的体侧。
“哥哥,也好想你,好想你……”他喑哑着声音说。公主的秀发蹭在他的脸上,公主的呼吸如香风般吹拂在他的耳畔,他终于按捺不住,双臂抱住了公主的玉体,隔着薄薄的浴巾,他清晰感受到公主的温热、香甜、柔软。
“哥哥,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