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便低头吻住她的唇,伸手探向那一处幽谷,感觉到她确实已经准备好了,他才一挺身,将自己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分别了很久的他们终于再次结合成一体,两个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玉蟾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却如果一桶油浇在月华的身上一般,让他燃得更加炙烈了,再也压抑不住地挺动身子,带着她一起攀上愉悦的顶峰,在达到最顶端的那一瞬间,月华脱力般地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触着她的耳垂。满足地叹息道:“我好想你。”
玉蟾在迷乱中被这句话击中了心房,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说道:“我也是。”
这一次,两个人都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初尝禁果的两个人终于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好一阵,两个人都有些失神,谁也没再说话,只月华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抱着玉蟾轻轻的抚摸,过了好久,月华才终于确定她真的在自己怀里一般,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别再这么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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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七十八章小别
玉蟾本来已经疲惫得昏昏欲睡了,闻言却又张开了双眼,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说道:“可是,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吓我?你知不知道,我从欧阳将军那里知道你真正的去向时有多害怕?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带上我?是不是嫌我累赘了?还是因为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我怎么嫌你累赘?”月华叹了一口气,翻过身子覆在她身上,张口惩罚性地在她鼻子上轻咬了一口,说道,“就是知道你会害怕,所以才要瞒着你!我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会更加安心,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比平常更有动力,可是……喜欢一个人是要放在心里好好疼爱的,又不是因为你能帮我才喜欢你!我是男人,就该承担起男人的责任,而你,应该信任我,等着我回去。”
玉蟾咬了咬唇,说道:“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她做不到像他说的那样安心地留在京城等待,况且,他说的就像一个安守在家里操持家务的妻子,但她不是。而且,他现在没有自己的家需要她去操持。她从小伴在他的身边,做惯了他的丫鬟,习惯他身边的事情都由她来帮着打理,如果帮不上忙她会觉得自己无所适从。好一会儿,她低声地说道,“我知道,可能我这次出来什么事都没办成,光是给你、给我哥和丁大哥他们添麻烦了,可是……你让我安心地在京城等着,我真的做不到。”
月华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好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再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以后?他们还有多少个以后?玉蟾想着,抱着他的双臂不由得收紧了。
她如凝脂一般滑腻的肌肤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才消下去没多久的火又蹭蹭地冒了上来。月华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急切了。但现在她就在他的怀中,他还有忍耐的必要吗?他轻轻一笑,原本安慰一般的抚触又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玉蟾的身体也渐渐地热了起来,看向月华的眸光中仿佛带了诱人的毒药一般,月华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开始了又一轮的缠绵。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那种暴风骤雨般的情潮,却又更多了温柔的缠绵,两个人都有些欲罢不能。好半晌,月华喘息着说道:“不行了。你陪我说说话吧,再折腾下去天都亮了。”说着,他又亲了亲她的眼皮。说道,“告诉我,你这一路上都是怎么过来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还有,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对本少爷说?”
玉蟾不依地抓住他,说道:“不行。先说说你!知道外头人怎么说你的么?白面修罗!你怎么就成了修罗了?”他这样子,不管怎么看,最多也就是个白面书生吧?只不过肉厚一点罢了。
“这个你都知道了?”月华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不过,传言哪里是可信的?离开金陵以后。我带的两条船的确是遇上了海盗,全船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包括我……”察觉她的身子一阵紧绷。他连忙拍着她的背轻轻的安抚,说道,“别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但是,到了海盗们藏身的地方以后。我发现他们的头子和另外一伙在海中采珠的商船在海湾开战,我想这是一个机会。就问关押我们的那些人要不要跟我上岸赚更多的钱?你知道的,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他们还有不被我说动的吗?总之,后来我就带着这些想上岸的人把那头子和那些采珠的都给杀了,那伙采珠的正好是陈仕清的仇人,我就想着靠陈仕清的仇人跟他拉拢关系,然后又设计把陈仕清的其他仇人都给灭了。我只不过是出主意而已,动手的都是那些海盗自己,至于白面修罗什么的,那是我故意让人传的,不这样陈仕清又怎么会对我这么客气?”
玉蟾当然知道事情不会简单,恐怕事实真相比这惨烈一百倍也不止。她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骗我了,我虽然没有跟着你去,可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恐怕吃的苦不止这么一星半点吧?”
“我怎么会骗你?你看,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吧?”月华说着,将自己越发精壮的胸膛展示给她看。
玉蟾没有理他,只是抱着他,手在他的背上游走了一遍,发现除了皮肤比先前更粗糙了一点之外没有别的变化,便又向他身子的其他地方探去。
月华呻|吟了一声,连忙捉住她的手,说道:“别乱动,再动我可就要再来一次了!”
他越是这样,玉蟾就越加怀疑,手依旧往下,在他的膝盖上方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地方,连忙掀开被子要看,月华却慌乱地拦住了,说道:“别看,已经好了。”那是他被关在海盗的老巢里,头一次逃跑被抓回去时留下来的痕迹。
玉蟾的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月华最见不得她哭,只好将腿伸出来给她看,然后又说道:“你看,真的没事了。”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那狰狞的伤疤让玉蟾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就算是不懂得医术的她也看得出来那是被利箭所伤,后来也没得到及时医治才会变成这种样子。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着问道,“这到底怎么来的?”
月华轻描淡写地将这伤疤的来由说了一遍。玉蟾心疼地轻抚着那里,埋怨地说道:“要是我在,至少能好好地照看你的伤势,不会留下这么难看的伤疤!”
幸好她没在那里。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里,他心里唯一的安慰就是至少玉蟾不在他身边,至少没有遭受到他所遭受的那些。可现在看她哭得伤心了他也一样心疼,想逗她笑,便故意作出一副哀怨的样子,说道:“怎么,我身上有疤你就嫌弃我了?”
玉蟾瞪了他一眼,眼泪却是不停。
他只好抱着她低声哄道:“别哭了,都已经没事了,见着你的时候就没事了。”好一会儿,又转移话题说道,“你呢?你这一路上经历了些什么?快告诉我!”
玉蟾便把一路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大多数也是一语带过,着重把自己打听来的那些消息告诉了月华,又说道:“我只打听到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对你来说到底有没有用处。”
“有用,当然有用!”月华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陈仕清的老底和他的计划我都摸得差不多了,只差个脱身的办法罢了,这些事说不定能让我想出逃脱这里的办法!对了,你哥他是怎么回事?你与他八岁时就失散了吧?他怎么又找上了你?而且,还成了陈仕清身边的红人 ?'…'那回在酒楼,他说你遇上了山贼想对你动手是不是真的?你刚刚怎么没说遇上了山贼的事情?”
“那山贼还没来得及动手呢,我哥就已经把他们收拾了。”玉蟾想起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样子,又把常宝与她失散以后的事情,还有常宝对这府里的人的防范都说了,然后总结道,“我觉得,我哥不是真心跟在陈仕清身边的,也许跟你一样,都有苦衷呢?”
月华冷哼了一声,不是很在意地说道:“是吗?”
“怎么了?”玉蟾有些讶异,说道,“我找到哥哥你不高兴吗?”
月华安抚地拍了拍她,说道:“看到你高兴我就高兴,不过,对我自己来说,找到他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人罢了。你知不知道,这之前,他三番两次阻止我来找你,今天晚上还给我扔下一百两银子,说要替你赎身呢!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玉蟾有些意外常宝会这样做,不由得随着他的话问道:“怎么做的?”
“我打赏了他一百两黄金!”月华冷笑一声,说道,“我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岂是区区银子就可以买走?”
“你别这样,我哥他也是为了我好。”玉蟾有些发愁,她说道,“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他是我亲哥哥,你不要跟他置气好不好?他这个人脾气虽然坏,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
月华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他不满地说道:“可是,你最重要的人原本只有我一个人,他一出现怎么就多了一个?这对我不公平!”
“大少爷……”玉蟾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他的胳膊。
“这个时候还叫我大少爷?我们可什么事都做了!”月华的戏谑地看着她,故意拿光裸的身子蹭了蹭她的,又说道,“反正回到京城我们就成亲了,你这称呼也该改了吧!嗯?”
玉蟾的心没由来地疼了一下,说道:“那,我应该叫什么呢?”她还从来没有用过“大少爷”以外的称呼,除了“月大少爷”之外。
“月华、明辉、华哥哥……”月华列举了几个,却又自己摇了摇头,笑道,“算了,你还是叫我相公、夫君好不好?然后我就叫你夫人 ?'…'”
玉蟾死活不肯叫,扁着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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