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了一会以后,袁福才就从挎包里拿出用报纸包着的一大摞钱来,然后对张福说道:“张老板,你我都是实诚人,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我们也别谈什么订金不订金的了,所有的钱,我今天全都给你带来了。”
张福初见袁福才手中的报纸时,就感到数量不对,现在听对方说要将货款一次性结清,真有点怔住了。
这么多年的生意做下来,张福最感到头疼的就是交完货以后结账,跑个三次、五次能拿到钱都是好的,如袁福才这般还没交货呢,就把货款结清了,真是难得得很,他感到由衷的高兴,大有笑得合不拢嘴的感觉。
林熹等人离开以后的当天晚上,新仪县里便闹翻了天。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是化肥厂厂长居强鸣,他按照外甥的要求将与乔别拉夫斯基合作的合同送过去以后,本以为最多个把小时以后,外甥就会和他联系的。
整个新仪县的人都不待见王居超,但居强鸣的眼里,这外甥可是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王居超不光帮他摆平了不少麻烦事,而且没少帮他在姐夫面前说好话,否则的话,这化肥厂厂长的位置哪儿轮到他去坐。
一直到傍晚,居强鸣都没有等来外甥的消息,这让他感到了几分诡异之感。虽说在新仪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一点都不担心有人敢把他这个外甥如何,但总归王居超是为他办事去的,居强鸣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为了防止意外,居强鸣连打了两个电话,居强鸣虽不太上路,但毕竟县长小舅子的招牌在那,一般人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
打完这两个电话以后,居强鸣呆住了,因为他得到的消息,中午,外甥被公安局长钱旭扣在了治安大队,下午则转到了刑大去了。要说别人懂外甥的话,居强鸣也就信了,但钱旭可是姐夫的人,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可能把外甥扣起来呀,还从治安大队转到形势大队,这不是扯蛋嘛?
经过一番自以为很有道理的分析以后,居强鸣便拿起电话给钱旭打了过去。谁知接电话的人却告诉他,钱局长去市里开会去了,还说下午刚走的。
钱旭不是傻子,虽说徐大财在这的时候,他答应得异常爽快,但想到王云飞的雷霆一怒,他便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在离开新仪之前,他便把话交代下去了,没有他的点头,谁都不得把王居超放出去,否则,他直接脱掉多事之人的警服。
钱旭在新仪县公安局本就说一不二,再加上把话说得如此之死,谁也不敢往这件事情里伸手了。
居强鸣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并没有丧气,一连给两位副局长打了电话。接到他的电话以后,两位副局长先是含糊应付两句,最后都直言王居超的事情是局长亲自抓的,他们插不上手,说完以后都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以后,居强鸣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虽说没能解决这事,但他至少搞清楚了两点,第一,外甥确实出事了,现在就在新仪县刑大里;第二,这事凭他的关系无法搞定,必须得姐夫出面。
居强鸣虽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见到姐夫王飞云,便连话都不太会说了。王居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事情的起因又是因为帮他出头,他哪儿敢去姐夫那说这事?
一番权衡以后,居强鸣决定去姐夫家,他知道大姐不光疼爱她,外甥更是她的心肝宝贝,这事和她说准有戏。
王云飞的老婆听了弟弟的话以后,当即就给老公打了电话。
王云飞在电话里听到老婆带着哭腔说,儿子被抓到公安局去了,先是一愣,随即就在电话里大声责备其老婆来。
当得知小舅子正在他家里时,立即在电话里怒声吼道:“现在就让年纪那宝贝弟弟滚到我的办公室来!”
尽管站在一边,但居强鸣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姐夫的怒火,听到这话以后,哪儿敢怠慢,连忙出门直奔县府大院而去。
王云飞见到居强鸣以后,一点面子也没给舅子留,先是将其狠狠地数落了一顿,然后怒声说道:“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居强鸣在一路上早就想好说辞了,但这会见到姐夫的面以后,愣是把事先准备好的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姐夫。
王云飞听他说完以后,怒声说道:“我早就告诉你了,做生意就实实在在的和人家做,你总想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让小超帮你的忙,你这个舅舅做得真有水平呀!”
居强鸣听到这话,别说争辩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地点头,小声说道:“这事是我不对,考虑得不够周到,小超他是好心想帮我的忙,钱旭这也太欺负人呢了,他这样搞分明是没把您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嘛!”
“混账,人家是公安局长,怎么做事,需要你来指手划脚呀?”王云飞怒声训斥道。
王云飞这话虽在训斥居强鸣,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就算我儿子再怎么不对,你钱旭也不至于把他直接铐起来吧,这严重哪儿还有我这个一县之长?
王云飞能做到新仪县县长,自然不是草包,心里尽管很是不爽,但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他问居强鸣道:“在这之前,你和公安局那边联系过吗,他们是怎么说的?”
第186章 脸红了
贷款的事情,林熹在和何家兄妹吃饭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了,请倪凌薇帮个忙。尽管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他和东盛之间的关系了,但林熹还是不想搞的尽人皆知,那样的话,对他老爸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倪凌薇听了林熹的想法以后,想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有抵押,要想贷款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就是地址上有点问题。如果在应天贷的话,我直接出面就行;要是在泯州的话,那请李斌帮个忙,也没问题;你们用来抵押的东盛在清源,我对那边可不是太熟,要不你给我指条明路。”
倪凌薇见识过林熹的老谋深算,他既然来找她说这事,这方面应该早就考虑到了,所以她也懒得再去动脑筋了,直接开口询问。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笑着说道:“凌薇姐,这事我早就想过了,我们就找清源农行贷,如果直接找上门去的话,仅凭东盛那点家底要贷十五万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但如果县里某位领导帮着打个招呼,那一定没问题。”
“行,那我就去找林县长帮着打个招呼!”倪凌薇听到这儿,笑着说道。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下意识地抓了抓头,露出一脸窘态。
倪凌薇难得见到林熹的窘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身体都跟着轻轻地抖动起来。
由于在倪凌薇的家里,她的穿着比较随意,在紧身t恤外面套了一件外衫,今天天气较热,外衫敞开着,由于笑得太厉害,胸前顿时一阵波涛汹涌。
自从上次在黑暗中摸了倪凌薇的胸以后,林熹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变得特别敏感,只要稍受刺激,就会变得斗志昂扬起来。见到如此摄人心魄的一幕以后,哪儿还能忍得住。
倪凌薇止住笑声以后,看到林熹的表情很是怪异,于是便下意识地多打量了他两眼。
华夏国有句老话,叫做贼心虚,此刻用子啊林熹身上再恰当不过了。意识到倪凌薇在打量他时,他便下意识地认为对方发现了他的异常之处,为了掩饰,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
倪凌薇本没有看出林熹的不对劲之处,但当其站起身来以后,她却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尽管某人刻意弓着身子,但某个部位还是搭起了小帐篷,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到林熹落荒而逃以后,倪凌薇先是觉得一阵好笑,但随即头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想道,有这么大吗,怎么把裤子顶得这么高,上次只是觉得很硬,难道还很……
想到这的时候,倪凌薇只觉得双颊绯红,害羞异常,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便往房间里走去,但当今了房间以后,又不知所为何来。
只是在站住身之时,倪凌薇才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好像某个部位又变得湿漉漉的了。意识到这点以后,倪凌薇的脸色更红了。
倪凌薇也搞不清楚,这段时间怎么会变得如此敏感,那天晚上林熹走了以后,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到半夜,实在按捺不住了,便将上次闺蜜给她的那盘录像带塞进了录像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看到那一个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倪凌薇如被人使了点穴术一般瘫坐在床上,无法起身。录像带放完将近十分钟以后,她才缓过劲来,连忙跳下床,在摆放内衣的衣橱里一阵翻找,然后急急忙忙地往卫生间平跑去。
林熹从卫生间出来,不见了倪凌薇,看到虚掩的房门,他实在没有勇气走进去,于是在门口说道:“凌薇姐,我先走了,一会要上晚自习了,贷款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倪凌薇本想出来和林熹说话,但最终也只是在房间里轻嗯了一声,将之前让林熹在这吃晚饭的话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看到林熹出门以后,倪凌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从房间里出来以后,关上门,然后便转身去了卫生间。
林熹从倪凌薇家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火辣辣的,想到竟在对方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便恨不得造个地洞钻进去。
一路上,林熹都不断地安慰自己,这不过是男人的本能表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我不是还看见她床上那个火红的……
想到这的时候,林熹感到某个部位又有蠢蠢欲动的感觉,连忙强逼自己转换思路。要是再继续想下去的话,他怕是要挺着第三条腿走进泯中的校园了,那还不把人吓坏。
林熹回到宿舍待了一会,刚准备去食堂,顾春松走了进来。
看到林熹在宿舍里,很是意外,因为刚才一放学对方就急急忙忙出去了,一般这种情况,林熹是不会回来吃晚饭的。
顾春松犹豫了一下,想上前和林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