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牵绊,是任何人也看不透的东西。
“你真是让人很恼火。”顾言跳下了大木箱,走到了一诺的面前,莫名的,真的恼火了。
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对左亦呢?
就算左亦有什么大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钱吗?算起来,钱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她是在钱的面前退缩了吗?
“你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顾言轻轻的一推。
一诺没有任何的反抗,扯起的唇角,淡声的说道:“是该好好的清醒一下,至少,我不想再看到那一张让我痛苦的仓白面孔。”
扑通一声。
一诺就这样直躺躺的掉入了身后的大河之中。
夜晚的河水,清凉的袭入身骨。
一诺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任由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去,水中,闭上了眼睛,多想让这清凉清洗掉她脑子里的那一切思想。没有年少偷抢骗卖的岁月,没有左爹爹说是玩偶的那些话,没有天台上那仓白无血的左亦,没有顾言所说的自私的一诺……
如果可以忘却所有一切,或许,永远的沉睡也是一种逃避的选择,她愿意,愿意在左亦之前,陷入永恒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