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小妹雯雯,今年15岁,大约5尺高,可能是承受了家族的遗传,样子长得不错,不过看起来有点像「兰街」跑私钟的那些女孩的感觉。邪邪的,身上穿着一件紧身T恤,披了件黑色皮外套,下面穿了条黑皮短裙及长皮靴,坐在沙发上,短裙子缩了上去。
她们老家在长洲,长洲是香港的一个离岛,以前岛上的居民大部份都是以打渔为生,我岳父是长洲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自已家有几条渔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出海打鱼,没受过什麽教育,土包子一个,打鱼的生活比较困难及辛苦,这几年来才转了做鱼贩,去东沙群岛一带买鱼回来卖。
我岳母四十多岁,也是在长洲长大,她们家里兄弟姊妹特多,可能水上人家嘛,在海里生活没什麽其它娱乐,最愉快而且免费的娱乐,就是qr。
「你这麽小就出来工作?现在找活干可不那麽容易呢!」我望着雯雯说。
「找到合适的就做,找不到就算罗,顶多回去帮老爸卖鱼。」
雯雯是个典范型的现代反叛青年,对於念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钱没赚到却满身的名牌,不过这也不知是谁的错,父母只是小学程度,没受过什麽教育,子女多,生意又忙,一来没有时间,二来也不懂怎麽去管教子女,只有靠她们自己。自爱的,可以读到大学,怎至去外国留学,反正家里也负担得起;不自爱的,就只有自生自灭了。
晚上我们没煮饭,我和她姊妹俩到外面餐馆吃饭。吃完饭回到家里,雯雯冲进洗澡间洗澡,她刚把门关上,我马上就抱着老婆来吻,下午的欲念都还没平息呢!
「走开!王八蛋!」老婆推开我说∶「先跟你说清楚了,可别打我妹的主意呀!」
怎麽女孩子的第六感这麽利害呢?我心里想,但嘴巴却说∶「怎麽会呢!有这麽漂亮的姊姊,我怎会打她妹妹的主意呢?」
「总之我不管!」老婆推开我,走过去沙发那边坐下继续说∶「你碰她,我就把你给剪了。」
「不用那麽严重吧?」我跟过去坐她旁边说。
过了一会。
「怎麽?还未睡吗?」我出来後,见雯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走过去她那边问。
「快了,看完这套电视剧就睡。」她回答我。
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望着雯雯,发觉她今晚特别美,可能是刚刚洗完澡,
头发梢都沾湿了,脸颊和嘴唇红粉飞飞似的,嘴唇微微的翘着,穿了一件白色睡袍,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刚伸出水面的白莲花一样。
雯雯见我望着她,面红红的说∶「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嘛?」
「谁叫你样子长得那麽美,身材又好啊!」我逗着她说,女孩子最喜欢别人赞她又美又好。
「嘻!你小心姐姐扭你耳朵。」她好开心的说。
「你姐不喜欢扭我耳朵,她喜欢扭我另外一样东西。」我猥亵的笑着说。
「姐夫,你坏死了!」她面红红的说。
「还在泡妞,快点进来啦!」老婆这时候洗完澡出来,衣服都没穿,只用条大毛巾包住身体,望着我和雯雯说∶「雯雯,你也早点睡啦!」
「知道了姐姐。」雯雯对着我扮了个鬼脸。
早上起床,老婆和雯雯早已不在了,老婆上班,雯雯说过要出去找朋友看看能否介绍工作给她。我因为拿了一个月大假,过了年之後才上班,自己在厨房里冲了杯咖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忽然听见门钟响,是谁呢?
「咦?阿妈,怎麽这麽早呀?」原来是我岳母。
「雯雯是不是来了你们这里呢?」岳母一见我就问。
「是呀!」我说。
「雯雯这丫头,和她爸爸顶了几句就走了出去。」我让她进来後她对我说∶「我打电话给你们又不通。」我望了一下厅里的电话,原来搁歪了。
「打莲莲的电话又没人接。」莲莲是我老婆的名。
「她开了震机,所以听不到。」我说∶「雯雯一早就出去了,可能要晚饭才会回来。妈!你吃了早餐没有?我煮些东西你吃吧!」
「谢谢你,不用啦,我已经吃过了。」岳母很客气的说∶「雯雯过来打扰了你们一整天,真不好意思!」
正文 第154章 山村
聂奇N梦之四十六。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没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叫许华,今年26岁。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雇佣的当地人,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
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再也没提让我调回去的创事,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没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我说过,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几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本地吃皇粮的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干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可是我同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三侠五义》、《大刀记》、《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j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p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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