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奶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 ,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後,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Ru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奶知道奶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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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後,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奶,奶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後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奶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奶,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Ru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Ru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奶好像还不知道奶目前的立场吗?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奶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奶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後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奶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荫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荫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Rou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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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Di,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Rou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奶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後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於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後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奶!挨了鞭子後,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於奶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奶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奶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Ru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奶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奶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奶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蔚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蔚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奶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奶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後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蔚。」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蔚一下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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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奶自蔚完後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後,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奶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奶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奶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奶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於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奶这骚货。 」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拨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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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拨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後,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奶。」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奶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奶的主人,而奶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