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R:无所谓,军队里有这种‘少年新娘’的习俗。
Q:可以,这是必须的选择。
79、您对□有兴趣吗?
R:切,跟这家伙一起,每次都是在【S】愉悦【M】愉悦呢。
Q:没有,我更看重精神上的愉悦。
R:没人会相信你的这种鬼话吧?真是够了。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R:殴打,然后把他丢进地下室。反正只是我的‘犯人’,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处境。
Q:继续自己的计划,到时候利威尔就会向愚蠢的犬类一样凑过来了。
81、您对【强】大【奸】夫怎麽看?
R:蠢死了,明明有更多的选择。
Q:事后,当事人会带来更多的愉悦,可能制造出好素材呢。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R:这家伙会忽然大声宣传他那套乱七八糟的愉悦论,对于疼痛还会更兴奋。
Q:他会为了公事直接丢下我,也会忽然失去兴趣,冷淡下来。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R:审判所的地牢,切,还以为是最后一次,没想到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
Q:教团本部的礼堂。真是堕落的选择!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R:第一次就是。
Q:第一次。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R:迷惑。
Q:实际上是冷酷而残忍呢,这也是我没直接下手的原因。
86、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R:有,每次都像【强】大【暴】力。
Q:有一两次,不过都是在敌对阵营的时候啊。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R:兴奋地不得了,还死死扣住我的肩膀。
Q:愉悦的感觉变得很诡异,总觉得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R:没有。
Q:……紫阳花夫人,我的奥尔黛西亚!
R:你不是总是自谬和记忆里的原版绮礼不同么?现在怎么又说【自己】得到过那朵紫阳花了?
Q:痛苦而隐忍的奥尔黛西亚,才是最美的啊!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R:完全与理想不同,如果有理想型的话。
Q:不,正好是相反的类型。不过某种程度上讲,利威尔也不错。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R:使用过。
Q:他可从没遗落过短刀呢。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R:13、14?记不得了,反正地下街的风气乱得很啊。
Q:婚后。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R:不是,是一个作风大胆的卖笑女,借此从我这里换了一袋面包。
Q:并不是利威尔,而是我的亡妻。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R:嘴唇,心脏和耳垂。
Q:喉咙以及心脏。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R:眼睛,那里是最真实的地方。
Q:是他的喉咙,吻了那里之后,他就会稍稍变得果断一点儿。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R:虐待或者是冷淡。
Q:不要说话,老老实实地抱住他的肩膀。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R:脏死了……而且,我怎么会看上这个蠢货?长得这么大,让我不得不失态,真是罪该万死啊!
Q:愉悦。
97、一晚H的次数是?
R:一或者是零。
Q:至多一次。他还是很忙的。
R:你要试试么,在晚上时我究竟忙不忙?
Q:……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R:激烈的时候会直接撕毁,立体机动装置是我自己脱的。
Q:法衣自己脱掉,他总觉得它很脏。
99、对您而言H是?
R:生活的调剂品。
Q:无聊的事情,不过似乎偶尔也会带来愉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R:你由我负责,我会好好教会你什么是正确的选择的!绮礼!
Q:没错,就保持这种坚定吧,这样我才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的愉悦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在十一当天更新两章,不包含这一章的说。
请期待剧情的大家不要着急哟,
欢乐的小剧场……
21悲剧的时臣与切嗣
命运的轨迹当真是极为微妙,往往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可能给未来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不去理会远在冬木市另一端的绮礼以及他那番耐心的布置会对之后的局势造成怎样的影响,单单是他给雁夜那个无意识的通传,就已经为接下来的战斗,带来了惊人的变化!
没错,在得知了远坂时臣的英灵会在今晚出现的讯息后,提前知晓目的地的间桐雁夜比原著里那么早到了一刻钟。而正是这一刻钟的误差,使得雁夜失去了进攻与藏匿的良机——在使用令咒命令berserker进攻之前,他的行动计划就被狂战士忽如其来的爆发所打乱:
在场下的三位英灵的注视下,berserker嘶吼着从集装箱的阴影里冲了出去。他对于saber似乎有着奇异的执着,以至于在众人好奇的观望中,他根本就不顾雁夜的制止,反倒是径自对着saber的方向冲了过去。看到忽然出现的这对主仆那份极其不理智且分外癫狂的样子,场面上的英灵们不由得又是一片混乱。而与此同时,比狂战士组后到一步的吉尔伽美什则似笑非笑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帘。可还不等这位英雄王发表什么评论,下面的雁夜就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动用了第一枚令咒。在令咒的束缚下,本来还执着于saber的狂战士立刻就调转目标,直勾勾地冲向了立于电线杆之上的吉尔伽美什。
由于berserker这次的突袭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尽管身着防御力极强的概念武装,可怜的吉尔伽美什依旧被大力击飞出去,狼狈地摔落到地上。在圣杯战争的束缚下以archer的阶职降临,他的真实实力到底是被极大的限制住了。
这位拥有着远超常人的自尊心、即使只是被直视也会觉得不悦的英雄王,在发觉自己竟然被那头黑漆漆的疯狂恶犬所袭击后,顿时变得怒不可遏。在双脚踏上地面的第一刻,愤怒的他就直接冷笑道:
“混蛋,竟然让本该被万众仰视的本王与你站在同一片大地上。对于如此的大不敬,我要赐你万刑之死!喂,那边的杂种,我要杀你个片甲不留。”傲慢地怒斥着狂战士,吉尔伽美什的发言令其余的英灵纷纷皱起眉头。然而下一秒,所有人就都被他所展现出的实力惊呆了:
这一次,从那缀满金色漩涡的天空中,出现的并非是昨夜那众多的武器。然而谁也不能说archer这一次的攻击力不足,要知道,明明漩涡中的存在就连实体都并未完全出现在众人眼前,可单凭着现世的那个剑柄,一股令人战栗的威压就已经逼得在场的英灵们纷纷拉响心中的警报。
能够具备此种威压,archer的这一击一定是大动作!
所有人都如此坚信着,他们默默地等待着archer接下来的行动。
可意外发生了,就在archer准备释放武器的前一刻,他整个人却诡异地停止了动作。整个人都陷入了异样的僵硬,此时的他似乎正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无言的对抗。
“时臣!你居然胆敢使用令咒命令本王!”狼狈地收敛了进攻,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写满了阴郁与残忍,“企图用敬言来使本王撤退么……你越来越大胆了,时臣。”
最后瞥了一眼不远处的berserker,英雄王丢下了最后的话语:
“算你捡了条命……疯狗。”
在一片寂静中,他就被迫灵体化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一场大战就这么戛然而止。
下一秒,那个金色的身影就忽然出现在了远坂宅的客厅中。凭借着令咒的魔力,即使是这种程度的空间转换,对于从者们而言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彭!
伴随着吉尔伽美什的出现,站在书架前的红衣男子就被狠狠地抛了出去。他的身体与身后那坚硬的红木书架碰撞后,自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巨响。而这个人跌倒在书架上的人,正是刚刚使用了第一枚令咒的远坂时臣。
既来不及呼痛、也来不及道歉,时臣在下一秒就直接被金色的长枪死死钉在了书架上。在二次撞击之中,书架上的书籍纷纷掉落,有的甚至砸在了他的伤口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时臣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英雄王的红眸里写满了不悦。
“说吧,你这家伙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嗯?”将第二根长枪缓缓□时臣完好的右肩,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道,“居然胆敢使用令咒命令我,时臣,你是活得腻味了么?”
强行忍受着肩头的痛苦,时臣艰难地试图稳住自己那因为剧痛而逐渐开始颤抖的声音:“非常抱歉,英雄王阁下。这一次的劝谏只是在下出于隐藏情报的考量,并没有任何想要冒犯的意思。”
说到这里,他格外狼狈地低下了头颅,展现出了谦卑与恭顺的一面。
然而,吉尔伽美什只是报以无声的嘲笑。他自然看得见,自始至终,面前这个男人的脊背都挺得笔直。所谓的恭顺,只不过是另一种伪装罢了。
“哼,看在你一向细心的供奉上,本王先饶过你这一次!”懒得继续追究下去,吉尔伽美什也不去理会时臣的形象,径自转身迈开了脚步,“记住了,是否接纳谏言可是本王的事情。不要再逾矩了,时臣。”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在灵体化之前,吉尔伽美什补充道:“顺便就这样在这里待上一夜吧,时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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