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远坂先生。如果目标是那本魔术书,我可以直接投掷这把破魔的红蔷薇!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必直面海魔的攻击了。”信心满满地挽了一个枪花,lancer表示自己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而余会在同时尽力压制住那家伙的进攻,为lancer提供投掷的最佳时机。只不过这样一来,余的小master就只能暂时交托给你们啦!”豪爽地笑了笑,rider将韦伯从牛车上拎了下来,对着站在一边的绮礼嘱咐道,“神父,你可要好好地看护住我的master啊。”
“我会保护好维尔维特先生的安全的。”没有理会韦伯恼羞成怒的跳脚抗议,绮礼只是沉着地对着rider点了点头。
看着另外两名英灵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作为东道主的时臣却只能尴尬地看了自己的archer:
后者非但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反而双手抱胸、一脸厌恶地瞪视着未远川中那不断膨胀的深海魔物的庞大躯体。
想了想,时臣试探地开口问道:“尊敬的王啊,看到这在您庭院里肆意破坏的魔物,您是否愿意出手……”
“哈?时臣,你这家伙是疯了么,居然打算指使本王去从事园丁的工作?!”傲慢地扬起头,吉尔伽美什用冰冷而愤怒的语气,毫不留情地拒绝道,“我和那些自甘堕落的家伙可不一样,难道身为英灵,竟然要自降身份和这种肮脏到极点的东西搅合在一起么?本王可不打算用王之宝库里藏品,去触碰这种杂碎啊!”
“可是,吾王……”急切地迈上前一步,时臣一味地试图去改变这位英雄王的主意。此时的他,根本就顾不得挽救两人之间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了。身为堂堂正正的远坂家家主,远坂时臣为了能够保住远坂家世代管理的这片土地,情愿假装不知道英雄王那冷淡之后隐藏的杀意。
毕竟无论怎么想,这位英雄王本质上也只不过是一个‘有效期为七天的特殊使魔’,不是么?
这样的想法暗自浮上心头,自信的时臣根本不知道自己态度的转变已经完全落进了吉尔伽美什的眼里。
“时臣,毋庸多言了!”整个人都厌恶地颤抖起来,知晓时臣的心思的吉尔伽美什,只是深深地凝视了时臣一眼,就直接灵体化消失了。
对于这个无趣又心怀不敬的master,英雄王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时臣呆滞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河岸,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哈,就算你那个金闪闪不愿意出手也没关系,本王自有办法来对付这个‘大个子’啊!”目睹了两人争执的全过程,征服王到底憋不住,大笑出声来,他甚至大力地拍了拍呆滞的时臣的肩膀,安慰道,“不过我说啊,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master和servant啊,远坂时臣你还真是可怜呢!”
闻言,时臣那优雅的面具,终于崩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痕。只不过,出于他本人那最后的矜持与远坂家那‘时刻优雅’的家训,心中充满苦涩的他不得苦苦地压抑着那份羞恼之意。
看出了他的不自在,rider和lancer体贴地开始了进攻。
简短地对着绮礼嘱咐了一番,自觉大失颜面的时臣快步离开了这里。
没有英灵的帮助,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魔术师的远坂时臣,其实力对于整个战场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在时臣离开后不久,绮礼就缓缓开口了:
“韦伯维尔维特,这样的你还真是单纯啊。”神色不明地看着面前这个坚定的少年,他意味不明地道,“要知道,所谓的圣杯战争可是需要拼上生命的危险对决,在这种关键时候,这么简单就放任自己的servant离开自己的身边,还胆敢与敌方阵营的一员——‘身为远坂时臣的弟子的言峰绮礼’独处,你还真是大胆啊!”
“可是,言峰神父你不是早就已经脱离了战场了么?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rider他也教会了我,什么才是必须做到的!”微笑着看向自己的servant的方向,韦伯的神色逐渐变得自豪起来,“现在的我,或许依旧很弱小,但是我却想跟随我的王,也想要承担起我应付的责任啊!”
“是嘛,没想到你倒是心怀大义呢。这样的你,主一定会保佑的。”
“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韦伯有些脸红地道,“这都是rider交给我的啦,但是我现在的实力还并不强大,所以,我还需要……”
对于未来的憧憬被迫停止,韦伯呆滞地低下头,看着透胸而过的黑键。
“你、你在做什么……神父桑?”艰难地吐出困惑的质问,剧痛和失血令韦伯的眼前变得昏暗起来,“为什么……”
“这是你的老师肯尼斯阿奇波卢德的要求,他命令我杀死你,以交换我父亲的性命。”冷酷地给予少年一个极为残酷的答案,绮礼利落地抽出了黑键,漠然看着可怜的少年瘫倒在地上。
伤口失去维系,立刻喷射出大量的血液来。
“阿、阿奇波卢德教授!怎么、咳咳”已经出得气多进的气少,韦伯少年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教授他,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他明明……”
“这一次的奖励是令咒,因此,他才抓住父亲并要求我除掉你。”看似诚恳地回答着韦伯的疑问,绮礼不负责任地编造着谎言,“这样一来,教会的立场就必须和他保持一致才行。毕竟,出局的我算得上蓄意是谋杀了参赛者啊!”
在说出这句话后,绮礼满意地发觉面前的少年的脸上,逐渐写满了怨憎。
“肯、肯尼斯!”双眼里写满怨恨,回忆起仓库一战时对方那□裸的杀意,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少年轻易便相信了绮礼的谎言,“以、以令咒命……之,rider,立刻杀死lancer的master!”
“以令……咒命之,rider,立、立刻杀死lancer的master!!”
“以令咒命……,rider,……刻杀死lancer的……ster!!!”
接二连三的用光了手上的令咒,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韦伯选择了复仇——
他要报仇!
他要向背信弃义的肯尼斯阿奇波卢德报仇!
怒火灼尽了理智,韦伯维尔维特彻底地将那彻骨的恨意传达给了rider。
而破坏了魔导书的lancer,刚回过头,就听到了血泊中的韦伯发出的最后的诅咒。
尽管坚信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lancer明白,肯尼斯的安全已经没有了保障。为此,他急红了眼睛。
可是由于实力所限,无论再着急,他都只能看着rider借住令咒的力量,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加快进度的LZ,第一个便当发放
大家可以猜一猜绮礼做了什么……
PS,布局已经开始了
24夫人与便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言峰先生!”转过身,枪兵一脸怒容地对着站在一边的绮礼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你会忽然袭击韦伯先生?为什么韦伯先生他又会命令rider去袭击我的主君?难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吗?”说到这里,面色不善的他直接抬起手中的长枪,将其指向了静默的绮礼。大有只要得不到合理的答案,就直接与绮礼开战的模样。
见状,绮礼只是满脸沉重,缓缓道:“lancer,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嘛!”
“什么?你在说什么?”迪卢木多疑惑地反问着,他并不能理解绮礼口中所谓的真相究竟该是什么。
神父背信弃义,谋杀了rider的master,这就是他眼中的唯一答案。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这一切都与你的主君有关联呢。”
“不、不可能,肯尼斯大人怎么可能去做出这种行径来,他可是……”
“没错,单单是你那高尚的主君一人,的确只会选择从正面击败对手。但是,你却忘记了他的未婚妻啊!”绮礼沉痛地摇着头,缓缓道,“一切都是他那个未婚妻的阴谋,要知道,教会这边既然能够提供令咒,就必然代表我们掌握了从死者身上提取残余令咒的方法。这样一来,只要能借着rider的手杀死肯尼斯,索拉她就有机会成为你新任的master。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故意绑架了我的父亲并安排了这出的阴谋。毕竟,嫉妒,正是诞生罪孽的最佳温床啊!”
闻言,忠诚的lancer下意识想要开口进行反驳。然而绮礼接下来的那番话,却彻底打消了他对索拉的信心——
“想想看吧,曾经高洁无比的格兰尼公主,不也曾为你犯下过逃婚的大罪?无辜的枪兵啊,‘引诱主君的女人’,正是你无法摆脱的罪名。如果想要保住你的主君的性命,你可千万要先一步除掉那个卑鄙的女人呢!否则,你又如何能时刻的守护在主君的身边?”
“……这是不可能的,索拉大人才不会作出……”
“即使不信任我,你也可以先赶回去看一看,此时的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反正,你总是要回去一趟,来从rider的手里保护主君的,这才是你最优先的任务,不是么?”诱惑似的低语着,绮礼满意地发现,枪兵的眼神里出现动摇。
他最终还是没有对绮礼痛下杀手。
而逃过一命的绮礼,现在也终于腾出时间,来安心地观看起自己事先安排好的剧目。
即将上演的,正是那一出名为‘复杂的单边恋爱关系’的剧目啊——
在距离未远川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里,远坂时臣与间桐雁夜终于在暗杀者的刻意引导下,会面了。
“间桐雁夜!把葵还给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时臣恶狠狠地瞪视着不远处那个给他带来刻骨的耻辱的男人,“随意掠走别人的妻子,果然,为了小樱以及间桐家的声誉,还是早就应该杀死你这个混蛋!”
“时臣,你倒还有胆量来提起小樱吗?无情地将她丢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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