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贝拉特里克斯
每个女人都有天真纯洁的少女时代,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也不例外。彼时她还未过双十年华,是巫师界中极有名望的布莱克家族的大小姐。她和她的另外两个姐妹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截然不同,贝拉热情张扬、美艳非(…提供下载…)常,如果让万事通赫敏小姐来客观形容的话,她一定觉得《白雪公主》会很适合。
贝拉的头发像乌木一样黑,皮肤像雪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是个十足的美人。虽然就她未来的际遇而言,她的双唇更像喝人血染红的。她和安多米达一样富有勇气,不过那份勇气是用来维护纯血统而不是突破家族禁制嫁给麻瓜的;她和纳西莎一样具有贵族的优雅仪态,但是她施展不可饶恕咒的时候会犹如死神降临。
在遇见伏地魔之后,一见误终身使贝拉的人生发生了转变,本来她只需要遵守婚约嫁入莱斯特兰奇家族即可。如今虽然她依然嫁了,当然这也是黑魔王希望的,不过她永远不会对自己的丈夫再倾注任何的感情,莱斯特兰奇的结局只能是在她的带领下成为黑魔王最忠实的仆人。如果说贝拉原来不过是带着身为贵族的优越感而已,如今盲目的爱情却让这个女人走上了极端。
卢修斯那里还没有传来消息,似乎拉巴斯坦的开庭日还遥遥无期,对魔法部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感到意外。贝拉和鲁道夫斯一直躲在翻倒巷的小旅馆里,从优渥的贵族生活沦落到和龙蛇混杂的下层巫师住在一处,这让昔日在上流社会享遍奢华的两人心中极度忿忿不平。她相信黑魔王总有一天会来解救他忠实的贝拉,现在正是梅林考验自己的时候。
在霍格沃兹开学前夕,贝拉正在街边晃悠,她戴着兜帽,一边尽量避免自己的身体和下等人发生碰擦,一边又偷偷观察着隔壁。一街之隔的对角巷挤满了进行新学期采购的学生和家长,她对其中充斥的麻瓜种厌恶到不行,直到一声招呼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哈,自己听到了什么,卡卡洛夫小姐,那个叛徒竟把人送进霍格沃兹来了?她赶紧让鲁道夫斯招来自己曾经的财产,被魔法部没收编入霍格沃兹厨房的莱斯特兰奇的家养小精灵佩比来问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贝拉开始暗暗留意抓住这个女孩的机会,可是她没有办法进入霍格沃兹,也不肯舍弃佩比这颗最后的棋子。幸运的是,那个卡卡洛夫家的小崽子自己会定期溜到对角巷来,贝拉开始静静等待机会的到来。
12月中旬,英国这个冬季不停地下着雪,对角巷开始人烟稀少,巫师们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里都情愿在家抱着壁炉。菲奥娜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一路从霍格莫德慢慢走向对角巷,她也觉得这段路十分难走,心情却并不烦躁。这样的天气让她想起华盛顿的冬天,即使是圣诞假期,如果有紧急事件的话,大雪封路开不了车,自己也是这样抱上一杯热可可一路徒步走到Smithsonian。
今年对角巷也没有像往年那样涌现热闹的圣诞购物狂潮,恶劣的天气让人们没有了逛街的欲望,许多商家都半拉下门帘,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着生意。菲奥娜清早就赶过来准备在分店里总结一下一年的营收,完事后今年的营业也可以告一段落了。路上人烟稀少,初升的太阳照在雪地上泛出刺眼的银光,菲奥娜只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
菲奥娜从没有觉得那么累,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怎么也推不开。可是周围很吵闹,尤其是一个尖利的女声,足以媲美紧急刹车的声音。
“可恶的卢修斯,我想方设法抓到了叛徒家的小崽子,他却拒绝提供我庇护所。还有纳西莎,她竟然一声不吭,她忘记她也姓布莱克吗?”
“贝拉,虽然莱斯特兰奇家的老宅已经荒废了,可是现在我们躲在这里是十分安全的。”
“这破宅子是安全,那是因为别人不屑。我不想看到满屋子的蜘蛛网、灰尘,还有连一只家养小精灵都没有。鲁道夫斯,你究竟还能给我什么!?”
男人不再说话,只听得女人喘着粗气喋喋不休,高跟皮鞋把破烂的木地板来回踩得“咯吱”作响。
这噪声吵得菲奥娜混沌的大脑更加疼痛,让她不由地发出微弱的呻吟。
贝拉终于找到感兴趣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不满,她走到自己的猎物面前,看着小姑娘在昏迷中痛苦地挣扎,猜想可能是自己的昏昏倒地效力太强了。不过众所周知,贝拉爱下重手,但她现在准备良心发现地为人质解除痛苦。
贝拉昂起下巴思考了下,然后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她绕着菲奥娜选了一个居高临下的最佳位置奉送了“清水如泉”。
菲奥娜在昏迷中感觉自己一下子摔进了冰窟窿里,人一个激灵弹了起来,随后又重重地摔回了地板上,寒冷和剧痛却让她瞬间清醒了。她费力地抬头看到屋里的另两个人,结合方才的对话,菲奥娜立刻就知道他们是谁了,看来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
贝拉早就把菲奥娜的冬季校袍扒了,人质只穿着衬衣泡在冬天的冰水里。小姑娘被施了禁制咒只能浑身打着哆嗦把身体蜷成一团,贝拉看着那个狼狈样心里得意万分:流着叛徒血的人活该要像弗洛伯毛虫一样。
贝拉就着菲奥娜趴着的姿势把她悬浮到半空中,一把揪住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菲奥娜的脸上和头发还在不停地淌水,嘴唇冻得发白。她耳边听到这个神经质的女人似乎开始拷问自己,她问卡卡洛夫最近的行踪、他是否还和邓布利多还有克劳奇保持着联系、何时会再出现在英国。
菲奥娜没有关心过这些问题,她回答不出也不想回答,嘴唇抖得厉害,只能勉强冒出些只言片语。贝拉竖起耳朵只听到“不知道”几个字,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时候还能嘴硬,她分明已经冻得受不了了。
贝拉觉得自己也许仍然心慈手软,黑魔法才是让对手屈服的最佳手段。面前这个姑娘的确应该受些折磨,但不是现在。“钻心咒”是令人极度兴奋的体验,被施术的那方的肉体瞬间就会被击溃,贝拉曾经折磨过许多亲麻瓜人士,其中还有魔法部奥罗,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巫师在面对钻心咒时一样会痛苦求饶、丑态百出。如果不幸没人来打断,伴随着精神崩溃,最后就会沦落成永生永世的废物。
不过,贝拉还没从菲奥娜嘴里挖出什么有用的情报,钻心咒这时上场未免太早。她挥挥魔杖解除了悬浮咒,菲奥娜又摔回地板上扬起一股灰尘。贝拉脸上浮起了那种如孩子般疯狂渴望恶作剧的神情,不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个好主意,魔杖顶上冒出来一丝红光。
菲奥娜感谢寒冷让自己冷静,她的魔杖在校袍口袋里,作为一个普通的霍格沃兹学生,自己是没有能力和资深食死徒贝拉特里克斯交手的,尤其是身边还有个鲁道夫斯的情况下。如果她没有记错,贝拉会一直活跃着杀戮到最终决战,那么过早地暴露自己绝不是一个好主意。菲奥娜也想过斩草除根的可能,除了必须一击即中杀死两人外,还要保证不受到精明的邓布利多的怀疑。外面一片漆黑,自己至少已经失踪了一个白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圆其说了。
菲奥娜决定忍下去,只要不危及生命,就暂时不反抗。如若不行,一切布局就只能从头再来。
但是当她看着贝拉特里克斯拿着发红的魔杖靠近时,仍然忍不住颤抖。背部的皮肤传来灼热的疼痛,菲奥娜狠狠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最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哽咽声。
贝拉在这样的折磨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她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在菲奥娜背上继续着自己的行为艺术。鲁道夫斯也感染了妻子的快乐,坐在一边欣赏起来。
菲奥娜渐渐痛得麻木,人在极痛中就开始胡思乱想:原来魔杖还有这样的用处,早知如此,从前Smithsonian花了几百万购买的核磁激光中子刀的预算就该节省下来。
莱斯特兰奇的庄园废墟中,有人痛苦有人欢乐,却没有人注意有黑影正悄悄靠近。到底还是贝拉极其警觉,在感觉唯一的入口处传来一阵魔法波动后,她立刻用魔杖指向前方,大声喝道:“谁!”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换了盛大滴相册,这次应该都能看到封面了咩
菲奥娜被抓住了恩,可是考虑到大局,不能反抗啊。
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参考一下大家的意见,亲们要看荤的还是素的,记得告诉我,小童是很民主滴
劫后余生的菲奥娜
等到鲁道夫斯后知后觉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摸魔杖的时候,贝拉已经看清来者是何人了。她慢慢垂下握着魔杖的手,嗤笑一声:“斯内普,你那个大鼻子可真不是白长的!”
斯内普隐在门外的阴影中,仿佛已经浑然一体,对贝拉的嘲笑更是浑然未觉。贝拉顿时觉得无趣,她坐回椅子上,脚尖踢踢地上人事不知的女孩,对门外的人不怀好意地笑道:“斯内普,你是来救人的?”
鲁道夫斯握紧魔杖站到了贝拉身后。
斯内普慢慢地走进屋内,四处张望了一下,仿佛还在适应昏暗的环境。他当然注意到另一个男人的动向,不过这样的窝囊废再来几个也是不值一提的。小姑娘面朝下趴在地板上,面容看不真切,只是背上的一片血肉模糊令斯内普的心紧了起来。
他又稍稍靠近了些,黑魔法把小姑娘背上的衣服都割破了,血污之下是翻裂的皮肉,隐隐形成一个焦黑的“traitor(叛徒)”字样。贝拉挥舞得随心所欲,那个“i”拉长得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
斯内普很快移开了眼,屋内只有点点魔法光芒,在贝拉和鲁道夫斯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关心地板上躺着个什么。贝拉对这样异样的沉默很是不安,又捏紧了魔杖。
半晌,斯内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