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理由不过都是渴望饶恕的借口,我不要你的饶恕,这些借口不配讨要爱情。我想,你也不屑知道。
那我便不说了,若到尘埃落定时,你发现,我还可以被你爱,那便好。若不可以,不管你明绾婳是我的嫂子还是别的什么人也好,那我都只好用强了。二哥他。。。必不会在意。
很无耻吗?是的。
南宫耘心中一涩,却似并未在意,只是在想,她在他面前这样做,她的意思,他懂。可是她这样的语气。。。她待五弟,始终与他是不同的吧。浅笑着看着二人,长指捏紧了滚烫的茶杯。
“没想到,薄情人,一语成谶。”绾婳轻轻一笑,压低声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之前的楚诺,只不过是玩弄我的感情?宫中脂粉闻腻了,比不上江南的婳儿新鲜?”
“胡说!”南宫诺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怒色,“你哪里来的这种混账论调?”
你不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我好像,一开始就喜(。。…提供下载)欢了你。
“你的玉箫收好了,莫在乱给别的姑娘,你的那个女人会伤心。”绾婳从衣袍里小心拿出那管绛月萧,殷红疏离淡淡白,轻轻道。
南宫诺一怔,话语里的怒气很明显,“把它收回去!”
月白的衣袍一颤,他竟不知她何时将那玉箫藏了来,暗叹,这个婳婳。她的好意他懂,但不能再由得她。
慢慢踱至二人身边,一把打横将她抱起,南宫诺眼眸一沉,绾婳一声惊呼,倔强的没有收回手,那管玉箫还在南宫诺身前。
一时用劲牵扯了胸前的伤口,南宫耘感到有血渗出,却也并未在意。他和南宫诺一般高,虽手中抱着一人,却并未比诺低了去,淡淡看着一身朝服脸含怒色的南宫诺,“你嫂子受了冻,别气得她急火攻心了。”转身向床边走去。
“二哥。。。”南宫诺的眸光落在绾婳露出的小腿上。玉白的肌肤大小伤口淤青赫然,从小腿至足,竟没有多少完好。伸出的手抬起,碰到那绛月涟红,又放下。
王喜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一丝疑虑划过眼眸,仍是笑嘻嘻地打了个千儿,“二爷,巧了,五爷您也在,皇上在太和殿上宣您二位爷即刻过去呢。”
“父皇向来金口玉言,今日怎么反悔起来了?”南宫诺收回手正色问道。
“是西夜的三皇子慕名想见二位爷,皇上这才宣您二人上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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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胆珠
南宫诺点头应了,南宫耘似未听见,将安分蜷在自己怀里的绾婳放回床上,拉好床幔,又将茗安唤进来,嘱咐他给绾婳准备膳食。
王喜儿急得脑袋冒汗,“二爷,安亲王,皇上和西夜王爷还在殿上等着呢,您看是不是赶紧过去?”
“嗯,好啊。”南宫耘应着,继续提笔给茗安写食谱。
南宫诺这时却很配合笑咪咪抱着手在一旁等着。
都安排妥当,二人这才随着匆匆的王喜儿赴宴去。
夜凌烜正在与身后的两位男子说着什么,忽听得王喜儿尖细的声音响起。
“安亲王到~恒亲王到~”
众大臣放下酒樽,静待二人上殿。
“儿臣,参见父皇。”
“好好,快请起。”承嘉帝看着两个儿子,乐呵呵免礼。
夜凌烜在二人进殿时,微微一愣。
为首那人月白锦袍,一张脸温和邪魅,凤眸入鬓,薄唇含笑,俊美如谛。
夜凌烜心里一惊,这便必是有战神之称的大辰第一美男子南宫诺了?!气度果然不凡。可是为何自己额间红珠却毫无动静?
随后一人玄色朝服,背光缓缓走来,夜凌烜感到额间红珠微微发烫,便知这才是南宫诺!
细细打量,冷峻过之邪魅不及,其它与安亲王倒是有八分相似。
二人与安平王爷见了礼,承嘉帝将那地图给二人,就在夜凌烜位旁为他俩设了座。
夜凌烜端酒,似乎有几分紧张,“安平一直对二位王爷景仰得紧,今日冒昧请二位出来,真是罪过。”
“王爷客气了,”南宫耘笑道,“若不是您的这一请,我和五弟还得多关半天禁闭。耘不饮酒,便用这茶水替了。”
“无妨无妨,”夜凌烜忙道,“不知恒亲王身子可大好了?早听闻您为大辰第一美男,今日一见,果真姿容惊鸿,小王真是自惭形秽。”
“安平王爷谬赞了,谢谢王爷惦记,区区箭伤,早已好了。”
夜凌烜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盒,里面是一只红珠,圆润盈盈。
“箭伤不过是皮外,可是据小王所知,那箭上喂了剧毒凤鸩,并不易好。这红珠是治疗的良药,与小王这额上是一对,恒亲王不妨试试。”
南宫诺并未伸手去接,“两兵交战,伤亡在所难免的。王爷不必为此客气。如此贵重的礼物,”他放下手中的地图,顿了顿,笑道,“我可承受不起。”
夜凌烜也不恼,将小盒放在桌上,“恒亲王可知,射伤你的人是谁?”
“哦?愿闻其详。”
“是我西夜黔门的头号杀手,凉欢。凤鸩一毒正是他的独门毒药。这黔门与我宫廷不和已久,去年冷箭之事,实在不光彩,安平。。。”
“凤鸩虽是独门毒药,但也未必有人故意用这药混淆视听。安平王爷,莫不是因为与黔门不合故意有此一说吧?”南宫耘没有抬头,细细看那地图。
“安亲王所虑在理,但是凉欢在那一战后,被黔门除去名号踢出门外了。后来,呵呵,小王用了一番手段,他现在在本王麾下谋口饭吃。”夜凌烜晃了晃金樽,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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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谋
“安亲王所虑在理,但是凉欢在那一战后,被黔门除去名号踢出门外了。后来,呵呵,小王用了一番手段,他现在在本王麾下谋口饭吃。”夜凌烜晃了晃金樽,笑着说道。
“兵不厌诈,王爷。诺还有一条小命在这儿听您说话,已经是西夜手下留情了。但是诺的小命在,便不允许西夜打大辰的主意。”说着南宫诺抬手指向夜凌烜左后方的男子,淡淡道,“想必这位,便是凉欢了吧?”
“恒亲王言重了,”夜凌烜轻笑点头,“好眼力。”
“这凤鸩的毒性想必恒亲王已经很了解吧,平时附在经脉上,饶是最高明的医生也查不出。可这毒发起来,”他摇摇头,“魔狱袭侵,功力大增,若不能发泄,最后必被反噬得连骨头都不剩,啧啧,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说着将小盒又向前推了推,“这天下没有什么再比这龙胆珠能更好地抑制它的毒性了。”
南宫耘本在看那地图,听得此话,站起身长指拈起那红珠细看,“这是个好东西,龙胆珠,本王倒是喜(。。…提供下载)欢。”
南宫诺瞥了一眼南宫耘,“难不成二哥最近总是喜(。。…提供下载)欢别人的东西?”
“我和五弟不分彼此。”
“这是平安王爷的,二哥!”
南宫耘微微一笑,将地图还给夜凌烜,低声道,“西夜这十座城,从我大辰边界至贵国境内,三座主要城镇,遥遥相望,其余七座小城深入腹地。王爷选的址深入浅出,退无可退,想必费了不少功夫。”
“楚阳、寿南是离贵国最近的两城,獠牙在虎口,倘我大辰应了你这交谊,这往后十年的养兵育人恐怕都要葬送进去把。”
“耘只会算账,不懂战事,胡乱说几句。王爷,五弟,你们当玩笑听听。”
南宫诺接言道,“若真打起仗来,便是孤军深入,供给难足,一方必首尾不能相顾。险山恶水,另一方伏击便可一举歼灭,够狠。”
夜凌烜眸光微闪,面不改色,轻抿口酒,笑道,“安、恒两位亲王果然谋虑过人,小王万万不能及。”
“皇儿,你们在说什么那么热闹?也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承嘉帝笑眯眯问道。
南宫诺欲起身,被南宫耘按了下去,眼角掠过那颗红丹。
“父皇,儿臣们在说,西夜给咱大辰的十座城市风水好呢,适宜大兴土木。。。。”
南宫诺一愣,皱眉看了前月白袍的男子一眼。
“你们俩这猴急的,西夜皇子还在殿上,让人家笑话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承嘉帝似是心情大好,笑骂道,众大臣也符合着开心地笑。
“安亲王睿智直率,真乃性情中人,安平相见恨晚!”夜凌烜起身,向着南宫耘遥遥拱手。
“也罢,那朕便。。。”
“父皇,”南宫诺突然冷声打断,“儿臣以为,不可。”
承嘉帝一愣,“不可?有何不可?你倒说说看。”
“父皇,边境之事,一城便可定胜负。西夜此次如此大手笔,一让便是十城。。。虽是好意,但也不免有作梗之人混入城中,祸乱军心,探取情报。国防安稳,兹事体大,还望父皇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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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帝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微顿,脸色便一沉。
“诺儿,朕向来笃信民重君轻,谨此治国。百姓之言能载舟亦能覆舟,边防十城,有西夜百姓在所难免,诺儿妄言若此,这么多年的仁厚亲民朕白教你们了吗?!”
“父皇息怒,”南宫耘忙上前劝道,“您误会五弟的意思了,五弟是说,接管十城后,教化民众很重要。可以从帝都派大批的儒士文人去辰夜边境,将邦族大义反复地讲给那边的人听,同时拨一笔银子对民众进行安抚民心,这样才能得城又得人。五弟,你说的兹事体大,可是如此?”
南宫诺无奈,冷冷看了南宫耘一眼,点头称是。
“原来是这样,”承嘉帝击掌笑道,“诺儿这些年总在外边,想得也多了。好,既然如此,那便传旨下去,着西部元帅亦驰将军,即日起接管西夜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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