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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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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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耘哥哥!你。。。。。。”纳兰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看见南宫耘站在桌前,和双唇犹有红肿的丫鬟,忍住想一跺脚骂人的心情,把委屈和宽容楚楚地写在脸上,“原来耘哥哥喜(。。…提供下载)欢这位姑娘啊,那不如把她给锦儿吧,当锦儿的陪嫁丫头,这样既成全了她,也不辱没了耘哥哥您的身份。”

    “锦儿费心了。这丫头我自己留着就好。夜深了,你回去吧。”南宫耘挥手,自有人将她扶回房中。他自己伸手将贴在桌上装死的绾婳揪了起来,绾婳瑟瑟地转过身,心中暗道,幸亏她易了容,幸亏他们都以为她是丫头绾儿,幸亏她丢的不是她自己明绾婳的脸。。。。。。

    转过身,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所有人,南宫诺,黎叔,莫月莫阳,茗安,甚至之后知道消息的南宫谟,都一脸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看着自己。

    愤怒,责怪,可惜。。。。。。功亏一篑,是的,因为她!

    众人昨晚布下的落网,今晚一番苦心,被她一个绵长的吻全部浪费了。南宫烨金蝉脱壳,狐狸狡猾的一路。。。。。。她甩了甩头,也不管是南宫耘将她推倒强吻,自然已有接下来的计划。众人虽是恼怒责怪,却因这幅模样的南宫耘以震惊代替了担心。

    绾婳一溜烟提裙向门外跑去,南宫耘也没有拦,长指把玩桌上纸扇,嘴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走吧,我们去看看老三。”

    绾婳一路小跑至南宫烨厢房前,

    刚被亲兵拦下,而随后的南宫耘等人已经到了。

    却正好迎面碰上了严太医,他步履匆匆,一头撞上众人,连忙请安,“微臣刚刚替王爷请过脉,王爷现在屋中休息。”

    众人仔细看着严太医,又担忧地向屋中望了望。

    “三弟,还没有醒吗?”南宫耘淡淡问道。

    “回王爷,还没有。”严太医低头答道。

    绾婳觉得这是很长时间的一段寂静,山间月色白亮,松风沁人而微凉,带着潮寒裹在各人身上,像是不安的疑问和犹豫,作祟地将地上的影子弄出些飘忽和摇动。

    低低的一声叹息,“太医费心了,若三弟醒了。。。。。。”他的声音似是为兄弟不幸伤心,在场亲兵暗卫皆认为这位王爷会说的是黄金万两的赏赐恩深。只有南宫诺几人懂他这话里的意思。

    南宫耘脚不停步,厢房把手的亲兵立即行礼闪边,让众人进去。

    在踏进屋子的前一瞬间,南宫耘侧身停步,让众人先进,自己一把揪住要进去的绾婳,“确定要进去吗?”

    绾婳一边往里走一边不耐烦道,“嗯呢,这么多人都可以打狼了。何况,这个。。。。。。。”她疾走却住低下了声音。南宫耘知道她的意思,这十有八。九已经不是南宫烨了。

    南宫耘松了手,他身在外,夜色里的嘴角笑意愈甚,深到最后亦渐渐隐去了。掩人耳目,转移心神。不过是用在了绾婳的身上。

    而南宫烨,是将计就计。

    他本不确定是否要放南宫烨这虎归山,若论,在严太医之前做手脚,干脆让他一路昏睡,直至回朝,这招最是保险。但若这样,南宫诺笑笑,二哥,这不是你的做派。

    若对一个女子好,怎么能让她心底的悸惧,一次次地上演。初时,他不过这么想。

    他用那样的方式将绾婳留下,初衷只是为在提到南宫烨时绾婳那种惊恐后怕的神情,他心里明白,有些恐惧只能自己亲手将它扼杀,比如梦魇。

    醒来,将它击败,亲眼看着它破碎,那才是最安全最长久的保护。他希望绾婳勇敢的,在这杀伐天下,她已然趟进了这趟浑水,最忌讳有致命的弱点。南宫烨先前所为,就是给她一个醒不来的梦靥——让她惧他。

    可惜现在他还不能,南宫烨现在还不能死,他还不能给绾婳亲手捅破梦魇的刀剑,那。。。。。。还是让她到自己梦里来吧。

    偏偏点苍山费了南宫烨如此大的周章,若是不放他走,不让他大展手脚将原先的设定完成,南宫耘都替他可惜。金蝉脱壳,才会有黄雀在后。南宫烨掣肘之箭在弦,难道他就没有防备了吗?

    进屋,众人不语,绾婳低头扭着腰带。南宫诺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人已经被换过了。”

    南宫耘看了眼床上闭目的男人,凤眸狭长,双目紧阖,宛然便是南宫烨的模样。“啧啧,这脸庞甚是细致,严太医技术果然不错。”

    “那比起你呢?”绾婳突然抬头,问道。

 你擒我纵、

    抒烈已经孤身行至江州境内,景离那货不够意思,本身是他捞着抒烈当帮手,现在倒好,让抒烈一个人先来了。

    江州是南北辰交通枢纽,过往船只皆会在这里改航换道。大大小小的商家,南北督行公务的小官员,这里多得是。抒烈从一只豪华的船只上下来,看看天边的斜阳,河道繁忙,碾得半江瑟瑟半江红全成了波光碎玉。他在半途就听见了皇子遇袭,抓捕抒烈的通缉,讥诮笑笑,却想,一定要把这冒充自己之人绳之以法,端端地玷污自己的清名。

    他也没想想,他哪里还有什么清名,顶着他那什么昭著的名声又没有他艳若天人的容貌做事要有多强大的心里压力顶住各方女性的鄙视。。。。。。。

    正如他所言的时尚做派,出门远行,他只穿了绫罗绸缎,十足暴发小开的模样。看看手上的大玉扳指,向着落阳勾唇一笑,樱色淡然,自恋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对面一座四层之高的青楼,翩翩然走了过去。

    他没有去什么风月雅间绣娘红院,径直去了最嘈杂的大厅。那里都是来往小生意人和未发迹的小官,在这江州排名前十的勾栏院里只能算是中下等的恩客。抒烈冲着龟。公笑得灿烂,要了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来便坐在了抒烈的腿上,抒烈看她,面色泛黄,眼下青黑,眼角和额上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纹路被厚厚的粉子遮住,只一眼,抒烈心中郁闷,又是个纵欲过头的女人。他熟知这勾栏院中的规矩,姑娘年纪大了,积蓄老鸨也不愿留,有的积攒了自个儿赎身走的大有人在。有的则是习惯了青楼中歌舞笙箫醉生梦死的生活,过了年纪,也不愿离去,与人天天扮作露水夫妻,寻个**温暖。这姑娘可见年轻时姿色不差,不是个没有私房的主。

    而这姑娘,看抒烈的模样,娇嫩如水,挺鼻俊美,不由芳心大动,她只是个中下等的妓,每天接的都是些下流的恩客,看着粗鄙而蛮横。其实,狎妓之人,哪里还分高低贵贱。她没几个时辰前才跟人行完**,这会子人多,又被龟。公叫了下来。看见这么个俊俏的恩客,不禁甚是兴奋。

    倒了杯酒就要和抒烈喝交杯。抒烈侧脸避过,一杯酒水放在嘴边,手一松,连酒杯一块洒落。

    那姑娘正要撒娇,这俊美异常的男子却淡淡道,“我带你走,愿意吗?”

    女子端酒的手一顿,继而照旧一口喝干嬉笑道,“公子又说笑了,奴家在这春风楼呆的自在,跟着公子去,公子可能满足人家?”她说着双手蛇一般地缠上那字的胸背。

    果是不愿意走,爷本有意送你从良的。抒烈脸上是不变的笑,任她的手抚摸,他的眉眼却没有一点狎玩之意。

    周围都是闹哄哄的,男女之间的调笑和男子之间的攀比。

    “你知道吗?西夜那个最妩媚风流的帝姬来咱们大辰了呢!啧啧,我见过了,那鼻子那眼那嘴巴,俊得很哪!”

    “呦,爷,可有奴家俊嘛?”他怀里的娇娘不愿意了,嗲声问。

    “没有,哪有你美呢?小桃红我的好乖乖~”说着就亲了个响嘴。

    “可是那艳名在外的芙帝姬?啧啧,那可是个风流坯子,听说那时和咱们英勇如神的恒亲王在他们西夜殿上欢,那可是大战三百回合啊,哈哈!”

    几个男人淫。笑着,“是啊,若是咱们也能一尝这帝姬的风流,那也算不枉此生了!”

    “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见到她,她就在江州一带。。。。。。”

    “哎?你小子这谎就扯大了,你咋知道那是她呢?你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她身边有众多寻常打扮的男子跟哈巴狗似的跟前跟后,我还寻思这是谁家的娘们戴这么多顶绿帽子,后来我跑肚,旁边两坑在谈论,我才知道那些都是侍卫,那娘们竟然是那个什么芙帝姬!”

    “哎,没听说咱大辰邀她来啊,莫不是他们西夜男人不顶用,她跑到咱大辰偷汉子?哈哈!”又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哎,你们可不知。”有个小个子的那人搂过身边的姑娘,低声神秘道,“这帝姬是受咱们府尹黄大人的邀请来,来府上做客的。”

    几人一惊,都是有几分兴奋地低声道,“二黄,你可不许瞎说,黄大人一向清正爱民,怎么会和那种女子勾搭,这可是和西夜勾搭,是大罪唉!”

    那被二黄的男子得意道,“咱是干嘛的?黄老爷家最出色的长工是也。三日前我看着她被八抬大轿从东门抬进来的,保不准那帝姬就能看上我。赶紧讨好我,到时我也分你们个百步长做做?”

    众男子都啐他,“好不要脸的东西!”

    抒烈含笑,那姑娘觉着无趣,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抒烈瞥了她一眼,伸指弹落她手中的酒杯,银子往桌上一撂,转身走出这脂粉飘香的春风楼。

    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得到情报的。现在的江州,繁忙安宁,在他眼里,却是一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各方势力的悄悄盘踞,所谓的情报暗门组织愈发谨慎而不让人省心。

    不过。芙帝姬,黄府第三处别院,私自而来,院外有百人把守护卫。可调动的兵士在距东八里处。

    他笑。便是在你

    们眼皮下,他照样能大喇喇地拿到情报。

    厌恶一抖,脱下身上绫罗绸缎,一身飘摇青衣合身得体。退身到春风楼后门狭小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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