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我听说这个安家满月宴雅儿也和众族老去参加了?”温阎状似无意地开口。
闵穗贤慈爱一笑,目露无奈,“是啊,那丫头我都快管不住她咯!都说女大不中留,唉……”
温阎皱眉,“既然安隽煌已经娶妻生子,那就劝雅儿趁早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早点回家!一个女孩子,常住占鳌也不是个事儿,前几年安隽煌还未娶,我们由着她,如今可不能任凭她胡闹!”
“你放心,我已经提点过她了。想不到,你这么关心女儿。”闵穗贤笑容完美。
温阎一愣,笑道:“这可是我们俩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不多费些心思?雅儿是你的心尖子,而你又是我的心尖子,真是一物降一物……”
闵穗贤羞红了脸,手中的筷子却险些被她折断。
“对了,京都离徐州不远,让她抽空回家住几天吧。”
“放心,我会让她回来的,还想着好好提点她一番呢!”
“嗯,吃饭……”
饭后,闵穗贤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温阎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看了看天色,皱眉:“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闵穗贤对镜整理着旗袍领口,闻言笑道:“张太太、葛夫人,还有市长小姑子三缺一,特地打电话让我去凑角儿,我早先都答应人家了,不好不去。”
温阎眉心微动,“听说市长这个小姑子是外交部下来的,你们女人之间倒是可以有些共同话题。”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嗯,我让老王送你。”
“也好。”
黑色宝马行驶到胡同口停下,老王恭敬垂眸,“夫人,到了。”
闵穗贤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一抹惊人的亮光划过,“行了,你回去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老王压低声音,“小姐放心。”
闵穗贤勾唇一笑,“你倒是个明白人,不枉我闵家提携你一场。”
“小姐恩德,王山不敢忘。”
高跟鞋敲击青石板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巷之中回荡,江南烟雨笼罩下的夜晚格外凄清,夜色哀婉,月光凉薄。
行至一扇黑漆木门前,两盏灯笼高挂,晕黄的光照亮这一方狭窄天地,闵穗贤正准备敲门,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温夫人,别来无恙?”
闵穗贤唇角晕开一抹淡笑,“安夫人,久违。”
“不知道,事情进展得如何?”
“请放心,结果会让您满意的。”
夜辜星声音微凛,笑意如故,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压迫袭来,“希望,说到做到。”
闵穗贤不以为忤,她清楚知道,对方是她得罪不起的存在,所以,只能交好。
“安夫人放心,相信不出三天你就能收到第一份大礼。”
“我拭目以待。”
通话结束,闵穗贤眼中似冻结了一层寒霜,轻敲三下,门应声而开。
一个中年大妈迎上来,恭敬唤了声,“小姐。”
“庆嫂,辛苦了。”
庆嫂双眼微红,咬牙切齿,“比起小姐,我这算哪门子辛苦!我可怜的阿贤……”
她是闵家的老人,看着闵穗贤长大,可以说比亲生女儿还亲!
“人呢?”
庆嫂一双老眼精光毕现,“那个小贱人已经晕过去了。”
“带我去看看。”闵穗贤声若寒冰。
“小姐跟我来。”
宽敞的房间内,除了一张烂木床,一盏白炽灯,就只剩下赤条条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
闵穗贤僵硬地勾提起唇角,朝庆嫂柔声开口,“用辣椒水把她破醒。”
庆嫂得令,粗壮的腰身扛起木桶来毫不费力,红色液体倾泻而下。
下一秒,传来女人尖利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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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之后!
035狠虐渣渣,辣手摧花
“小贱人,还不赶快爬起来!是要我亲自动手吗?!”言语间,愤恨之意毕露无遗!
当闵穗贤哭着将一切告诉她的时候,庆嫂就恨不得挖了王慧这对黑心母女的心肝来喂狗!她从小疼到大的阿贤居然被人如此哄骗,为一个贱婢白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
庆嫂只恨当初在闵家没有狠狠折磨王慧那个贱丫头,居然还让她跟着小姐一起去了温家,这才让她有机会去爬姑爷的床,生下女儿偷龙转凤,结果害苦了她的阿贤!
可惜,王慧已经死了,若她还活着,定然要将她扒皮剔骨,剁成肉碎喂鱼!不要脸的贱婢,该死!
不过,死了大贱人,留下个小贱妇,庆嫂把所有的恨意悉数转移到温馨雅身上,若非这个孽种,她的阿贤何至于受这口气?!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她没少想法子折腾温馨雅。
见地上那人还没有动作,庆嫂呸了一口,伸手就往对方腰上的嫩肉掐去,“小贱蹄子,你要装死有本事就别嚎!”然后一脚踹在女人脊椎之上,狠狠碾压,“起来!”又是一脚,“你究竟起不起来?!”
温馨雅赤条条侧躺在冰凉的地板之上,蜷缩成一团,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脊背和臀部,任凭庆嫂如何叫唤,她就是不开口,也不动,打定了主意装死。
庆嫂手脚并用,又掐又踢,除了听见对方压抑的闷哼,再也得不到半点回应,她气得双手叉腰,哼哧粗喘。
余光瞥见一旁默不作声、苍白透明的闵穗贤,庆嫂又是一阵鼻酸,她可怜的小姐,可怜的小小姐……
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小贱妇和她那丧尽天良的母亲所赐!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庆嫂咬牙,正准备再次动手,却被闵穗贤拦下,只见她从精致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红绸布卷递给庆嫂,庆嫂眼前骤然一亮,狠决的光芒飞闪而过,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满是皱褶的脸上沟壑纵横,诡异的气息爬上老脸,庆嫂伸手将东西接过,而后桀桀一笑,宛如午夜厉鬼。
温馨雅紧闭着双眼不曾睁开,睫毛轻颤,双手握拳,骨节青白,等待着拳打脚踢再次降临。
她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这个老太婆是闵家的仆人,深得母亲信任,她为什么要囚禁自己?到底是谁指使了这个老刁奴?温馨雅想不明白。
但她不相信自己会死,因为,出机场大厅之前她才和闵穗贤通过电话,母亲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她!在这之前,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
老太婆年纪大了,虽然嘴里骂得难听,但动作却显得迟钝乏力,常常打她半个小时就要休息二十分钟,温馨雅能够明显察觉,对方只是想折磨自己,并不敢真的把她弄死,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安然无恙熬了过来。
庆嫂确实不敢真的把温馨雅弄死,她知道,小姐比她更恨这个贱人,所以,她就算恨得牙痒痒,也不敢私自动用大刑,并非温馨雅所想是因为她老了,心有余力不足,而是,真正要收拾她的人,还没到!
如今,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庆嫂的怪笑在房间内声声回荡,温馨雅眼皮一跳,脊背发麻,她极力将自己蜷缩成更小的一团,脊背几乎弯曲成一个c形,突然,一阵剧痛自脊椎的位置传来,温馨雅尖叫一声,全身抽搐,下意识睁眼,辣椒水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倾泻而下,辛辣的液体钻进眼里,她只觉一阵刺痛,用手背不停擦拭,这一擦,反而更严重,先前那一桶辣椒水已经将她全身上下淋透,手背自然也不例外!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凄厉的哀嚎声响起,在空旷的房间内声声回荡,划破了夜的静谧,响彻一方星空,却无人问津,因为,这是一条正待拆迁的废弃胡同,所有住家早在一个月前便全部搬走!
所以,今晚任凭温馨雅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庆嫂手中的红绸布卷已经摊开,上下两排密密麻麻的细针在暖黄色灯光下散发出森森寒意,针尖入绸,针尾铮亮,“小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啊——我的眼睛好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温馨雅用手捂着双眼,面孔扭曲,在地面不停翻滚抽搐,癫狂嘶嚎!
“哈哈哈——活该!小贱人!你和你那个妈都该死!该死!”
“老太婆!温家和闵家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让母亲把你剁碎了喂狗!”
闵穗贤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冷眼旁观,闻言,眸色冻结,狠戾毕现!
庆嫂从布卷之上并排抽出三根细针,一只脚踩住温馨雅的腹部,直直向她胸部扎去,“啊——”
女人凄厉的哀嚎再次响起。温馨雅因无法视物,其他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当小小的针尖刺破皮肤,她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尖锐的刺痛传来,逐渐蔓延,她不停闪躲,不停求饶,像一只母狗,光着身子,趴伏在地上,全身痉挛,小便失禁。
可她身上却没有明显的伤口,甚至连血珠都不曾看到一滴。
又是三针入肉,温馨雅的嗓子已经嘶哑,只能发出喑哑的嚎叫,全身抖如筛糠!
庆嫂森寒一笑,“呸——小贱蹄子,活该!你和你妈都是贱人!贱婢!”都是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害惨了她家小姐,如今,小小姐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说不定早就已经……
胸口堵着一口恶心,庆嫂顺手抽出一把细针,毫不留情往温馨雅大腿内侧扎去。
“小时候,一个仆人的女儿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裙子,你就用牙签戳爆了那小女孩儿的眼睛,你说你小小年纪,心怎么就那么狠,那么黑呢?!”
又是细针入肉。
温馨雅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反抗,长发披散,双眼紧闭,全身上下淤青遍布,又被辣椒水洗过,尿骚味开始在空气中蔓延。
闵穗贤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快慰,唇角轻勾,太阳穴的位置隐约有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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