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粉衣男子把自己带入一间房间之内,使劲扔在了大床之上。
“呜”喉咙中发出一声惊惶的呜咽,手边碰到了一温软的物体。斜过眼一看,入目便是一团如云的秀发,只是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曾醒过来,怕不是被药倒了也是被点了穴道。
粉衣男子把原本床上的女子抗了出来,俯下 身体拍拍她的脸蛋轻笑道:“这是你惯常对别人使的伎俩,如今轮到自己,好好享受吧。”
“呜呜”叶弯弯口中的呜咽声更重,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粉衣男子很是享受她的惊恐,弹出一缕指风熄了桌上的烛火,屋内霎时一片漆黑。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认错的人到底又是什么人?
可恨自己因娘胎中带来的毒,体内穴道淤塞,致使无法修习内功,否则今日怎么会如此轻易被制住。
一片寂静中,传来的任何声响都特别的明显。
门外传来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随即房间门被推了开来。
“怎么黑灯瞎火的?”一个压低着的男子声音不满的问。
“管他呢,把这小子解了穴道往床上一放就是。”另一个男子也压低着嗓子,“嘿嘿,算这小子又艳福,要我说啊,把姓泉那小子的丫鬟找过来,明日才有看头。”
先前说话的那男子也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话说那姓泉的带了这么丑一个丫鬟,也不怕看了倒胃口。”
“说不定人家功夫很好呢!”后一个说话的,把功夫两个字咬得特别奇腔怪调,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发出古怪低笑声。
说话间,这两人已经摸到了床边。
叶弯弯只觉得身上一重,一个男人便压到了她身上。
“嘿嘿,禾三少,祝玩得你开心啊。”那两人又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顿时四周又是一片叫人心慌的寂静。
“呜呜。”叶弯弯拼命挣动着身体,嘴里的呜咽声不断的发出来。
“别吵。”禾成玉撑起身体,翻了个身倒在了床里面,身体的燥热让他不住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洁如玉的胸膛即使在黑夜里也有着晶莹润泽的光华。
“呜呜呜呜。”
“闭嘴。”禾成玉头痛欲裂,身体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着他的身体,他的神智,使他焦躁不安,有如困兽般不停地挣动着,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喝。
“呜呜呜呜……”
禾成玉被这声音吵得头更加痛,身体愈加烫得惊人。忍不住伸手想推开那团噪音。只是为什么,这团噪音带来这么清凉的感觉,他忍不住用手在那柔软滑腻的噪音来源处轻轻摩挲着。这股清凉对现在犹如置身火焰中的他,不亚于天降甘霖,几乎是不迫不及待的,他一翻身,重新压在了叶弯弯身上。
脸好热,是不是也要烧起来了。禾成玉把脸凑到叶弯弯身上磨蹭,感受着她带来的清凉,只是仅仅这点清凉对于在火中炙烤般的他,无异于杯水车薪。他忍不住扯开叶弯弯的衣服,把身体也贴上去,发出一声'炫'舒'书'服'网'的喟叹。
“呜呜呜呜呜呜……”叶弯弯惊惶得眼泪直流。
禾成玉感觉到她的眼泪,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好清凉,可是为什么这么苦这么咸?”他继续舔着,吸允着她流下来的眼泪,只是渐渐不足够。终于他寻到了叶弯弯粉嫩的唇瓣,轻轻吸允,那甜丝丝带着清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往深处探入。
“呜呜……”叶弯弯想把那探入她口内的舌头推出去都无法做到,只能被动的被他吸允着,眼泪流得更急,两鬓的发已被流下来的泪水沾湿了。
“好热,好热。”禾成玉渐渐不满足隔着衣服贴在叶弯弯身上,他不住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的衣服都在他的蛮力之下化作了碎片,而他的野兽般的本能也在两具裸呈的身体相贴瞬间挣脱身体,疯狂蹿出。
在本能的驱使下,禾成玉在叶弯弯稚嫩的身体上亲吻着,轻咬着,双手搓揉着她胸前的一对娇嫩乳峰。而他在药物下早已挺立起来的怒龙,不断的在她身上轻蹭,试图找一个突破口。
叶弯弯这个时候已经绝望了,她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到来了。好恨,好恨,她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可是却偏偏让她碰到这种可怕的事情。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把她错认为谁?
玉儿?她怎么忘了这个与她云泥之别的双生妹妹。从小不管玉儿做了什么,受罚的都是她。她以为以后玉儿就做那高高在上的云,而她做那卑微平凡的泥,两人永远也不会再有交集的那一天。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被错待的那个,难道她连平凡卑微也是错吗?
“呜……”叶弯弯木然空洞的眼睛望着黑暗的上空,身体的痛楚只让她发出一声破碎沉闷的呜鸣。这种情形为什么给她这么熟悉的感觉。以前似乎也有过,那时似乎更痛苦。以前是多久以前,好遥远的记忆,几乎是从传说中的前世带来的记忆。
像是解开了什么咒语一般,脑中突然星光璀然,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片片雪花般的记忆纷涌而来。头比身体更痛了无数倍。那庞大的记忆一团团拥挤着,膨胀着,然后散作烟花消失在她的脑海深处。心神被脑海中那奇妙的景观给吸引住了,渐渐的连身体上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
天光渐渐从窗户中透了进来,房间内,大床上,叶弯弯的身体无力的承受着禾成玉的撞击,剧烈的喘息声中间或夹杂着她无意识中发出的痛苦低吟声。
难解局中局(上)
“奇怪,三少爷昨天睡觉难道都不关门?”伺候禾成玉的丫鬟清早端着洗漱用的清水,惊讶的发现门居然只是虚掩着,在门外轻喊一声,“三少爷您起来了?”
门内无人应答,小丫鬟推门进去,入眼就见床下尽是撕碎的衣服,而床上……
“当啷……”
“啊……三少爷,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小丫鬟先是一声惊叫,但人也算机灵,马上就捡起刚刚失手掉落的铜盆,忙不迭的退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三弟怎么了?”一只有力的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
小丫鬟一个哆嗦,手里的铜盆又掉了下去:“大、大、大……”完了,最近大家有个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她刚刚这么大声尖叫肯定把人都给引来了。
见小丫鬟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就直接推开门,口中喊道:“三弟,你没……”“事”字尚含在口里,就被里面的那一幕吓住了。
后面传来一阵惊呼,禾成珏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人冲上前去扯过被子盖住了禾成玉与叶弯弯□的身体,才转过头,森冷道:“出去。”
白发白眉,居然是白柳山在的墨老。
禾成珏惊回神,连忙关上门,隔了身后众人的视线。
“禾大哥。”尹天涯整个人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她哆嗦着问,“里面是禾、禾三哥?”
禾成珏,看着众人的目光,低下头道:“天涯妹妹,莫要问了。”
尹天涯如遭雷殛,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猛然回神,拔腿跑了出去。
“天涯妹妹。”泉沐远刚刚在人堆之外,没有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形,见尹天涯神色凄惶的跑了出去,连忙追了出去。
禾成珏看着剩下的那些个江湖豪杰,个个面色古怪,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珏儿,玉儿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尹家那丫头怎么哭着跑了出去?”禾老爷子也被引了过来,他身边的山老正皱着眉头,看着追上去的自家庄主。
“祖父。”禾成珏看到禾老爷子,面色顿时变得跟那些江湖豪杰一样怪。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墨老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直露出少许秀发的叶弯弯,目光森冷的在众人面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山老的脸上:“白柳山庄之人从不吃亏,你看着办。”
山老瞪大眼睛看着墨老手中的物体,不敢置信的问:“弯弯小姐?”
墨老点点头,目光在众人当中一一扫视,最后定在了禾成珏脸上。禾成珏眼皮一跳,连忙低下头。
禾老爷子突然反应过来,用力大开房门。只见禾成玉只套着外袍,坐在床沿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狼藉的床铺,满地的碎衣,不用说是做下了什么事。
“孽障。”禾老爷子气血攻心,双目尽赤,冲过去一掌就要打在禾成玉的胸口。
山老后发先至,扣住了禾老爷子的手腕,一甩一带,逼退禾老爷子数步,隔开了他与禾成玉。
“祖父。”禾成玉渐渐清醒,站了起来,走上前跪在了他面前。
禾老爷子喘了口气,看向禾成珏:“珏儿,你先带众位江湖朋友下去用早膳。”
“等等,一个都不能走。”墨老冷冷的抛出一个惊雷,“禾三少是被人下药陷害,说不定下药之人就在此间。”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
禾老爷子刚刚喘上来的一口气差点又提不上来,多亏禾成珏上前给他顺了好一会气,才道:“玉儿是被人下了药?”
“不错。”墨老玉白的脸勾起一个冷笑,“他是被人下了种无色无味的烈性媚药‘忘情欢’,此药不光是下的时候让人难以察觉,过后也会随汗液排出体外,消散无形。可惜,他不该找上弯弯小姐。”
“既然无色无味,你怎知是禾三少被下了药?”其中一个圆头短须的锦衣男子忍不住发问。
他一开口,带起一片附和声。被怀疑给主人家的少爷下药,做下这等龌龊事,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只是日后在江湖上怕就是要被人不齿了。
“所以我说他不该找上弯弯小姐。弯弯小姐肤色异于常人,并非天生,而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墨老冷笑更甚,“‘忘情欢’与她体内的毒相遇,便起了变化,只怕现在拿媚毒的毒性还残留在禾三少的身体里面,任何一个稍懂医术的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圆头短须的锦衣男子又道:“无色无味的媚药,莫不是花折枝下的?”
墨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