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邢默见状顿时急了,猛地一下跳起来,扑过去抱住她,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急切地大喊:“我很愿意的,真的真的!”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他又不是被驴踢了脑袋!
“噗哧!”背过身被抱住的夏蓝再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肩膀抖个不停。哎哟尼玛,原来这孩子这么好骗的,还真的真的。真是笑死她了!
饶是邢默再傻,此刻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被耍了。一张俊脸顿时涨红,他一把抱起她扛在肩膀上,径直往楼上走,故意恶声恶气地恐吓:“好啊。竟然敢耍我,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大爷饶命啊,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夏蓝憋着笑,抖着颤音作求饶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邢默油盐不进,板着脸扛着某人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然后把某人往床上一扔。
“啊——!”突然的动作让夏蓝吓了一跳,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两下,她还来不及起身。一道身影就笼罩了下来,将她禁锢在床和手臂之间。
额……夏蓝有些无语,这情景好像怎么看怎么危险?上方的眼睛又黑又亮,紧紧地盯着她,里面还有她不陌生的情愫。她不由觉得喉咙发干,自不觉地咽了口口水。
短暂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上面的人压下来的时候,夏蓝下意识地伸手护在胸前。唇瓣被含住,先是试探性地轻轻吸吮,然后因为她的顺从和柔顺,唇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变成了啃噬。她睁开眼,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闭着的双眼上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认真专注的神情,那样美好而真挚。
就像是被感染一样,她缓缓闭上双眼,微微开启紧闭的双唇,让徘徊在唇间的湿软钻进口腔。温热的舌头带着急切,却又拼命压抑着,尽量温柔地在她的口中舔舐,缠着她的舌尖共舞。暖暖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瞬间变得软弱无力,进而改成环住他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两人忘情地亲吻,唇齿相交间,气温不断上升,当炙热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贴在自己的腰测摩挲,夏蓝猛然回过神来。
火热的唇移到颈项上亲吻啃咬,趁着唇被放开的空挡,她用仅剩的力气推拒着身上的人,喘着气低声表达自己的意愿:“不行……”嘶哑的声音还带着丝丝暧昧的味道。
玛丫,好险,床什么的果然对男女而言最危险的地方啊有木有!夏蓝在心中狂吼,虽然她心理年龄不小,但她的身体还只有十六岁啊,她不想在这具体明显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时候就做这档子事啊!而且对方也只有十六岁,她真的觉得自己吃嫩草了,简直是破道德底线了有木有啊!
因为没有用力而被推开的某人不满地瞪着她,气息还很不稳,哑着声音质问:“为什么不行?”放在她腰上的手还放肆地滑动了一下,幽深的眸子变得更加深不见底。
夏蓝抓住他不老实的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很没气势地解释:“额……那个……因为,因为我们还小……”说完心虚地不敢看某人的脸。
她发誓她不是装矜持扮害羞,她真的只是传统保守了一点点而已!十六岁做这种事神马的,真的触了她底线啊有木有!
邢默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理由会这么……嗯……无聊。他皱紧眉,神色莫辨地望着她透着淡淡红晕的脸,然后视线慢慢下移,落在她锁骨以下腹部以上的位置,低声嘟囔道:“的确有点小。”很快又加了一句:“我不介意的。”说着又要亲下来。
夏蓝下意识用手挡在胸前,无意间把他那句无心之言听得一清二楚,当即脸一黑,一个旋风腿扫过去,把某人一脚踹下床。竟然敢嫌弃她,她这是还没有发育完全好不好!
自知犯了大错的刑某人一骨碌爬起来,也不敢喊痛叫冤,赶紧涎着脸赔笑道歉讨好,就差指天发誓以表忠心了。
“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其实也不小,只是和其他人比稍微小了一点点。而且小点好,小点可爱,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人在情急之下,总是会因为紧张着急而有些口不择言。所以他这句话一说,夏蓝更是气得发昏。比其他人的小一点点?意思就是他看过别人的咯?!好大的胆子!
“你的意思是你看过别人的是不是?滚蛋,给我滚开滚开滚开!”尖声大叫,她闭着眼脚上不管不顾地乱踢,又拿起床头的枕头一顿狂揍,气急败坏地大喊:“鬼才信你的话!我要回去,现在就回去!”说着扔了枕头就要走,邢默哪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扑过去牢牢抱住第一次发脾气的某人,他赔着小心,柔声解释:“我没有看过任何人的,真的!”再说这东西就是穿了衣服看一眼也能知道大小啊,而且看那啥片子什么的,不是很正常么?!他发誓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后面那两句他是没胆子说出口的。
“我才不管!我就要回去!”夏蓝依旧气哼哼,使劲挣扎着要掰开箍着自己的手臂。
“不行,我不让你走!”邢默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压着不给她乱动,但他又不敢使大力气,怕伤到她,便只能半压着身下的人任她踢打折腾。就这样闹着闹着,闹别扭什么的渐渐就变了味道,最后演变成了枕头大战和挠痒痒大战……
“冬天过了一半,春天还会远么?”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笑闹声,刘姨捂嘴轻笑。
94、正经的流氓
昨晚闹腾了好一阵,直到累极了才互相抱着睡过去,第二天早上,两人都起迟了。
邢默醒过来的时候,夏蓝还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深沉。下了一夜的雪,今早天气意外得好,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显得温馨而惬意。
他缓缓勾起嘴角,带着小小的报复心理,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而后又觉得不够似的,磨蹭着不愿离开。恋恋不舍地磨蹭了好一会,他才放开,低头的时候,视线无意间触及到昨晚上争吵的根源。
宽大的衣领滑落了一小半,从他这个角度,低头可以隐约看到单薄的肩膀,还有锁骨下起伏的线条,白皙的肌肤映着晨光,有种圣洁又诱惑的味道。视线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移开,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抬头看到她还在睡,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小心翼翼地抬起手。
邢默几乎是跳起来冲进浴室,里面很快传出水声,原本睡着的夏蓝蓦地无声哀嚎一声,扯过被子把快变成熟虾米的自己紧紧包住。
玛丫,她再也不装睡想吓人了!
刘姨做好早餐来叫上面的两个人下来吃早饭,门打开,夏蓝先走出来,礼貌地和她打了招呼,她往门里望了一眼,掩嘴笑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夏蓝干笑着扯了扯嘴角:“挺好的。”如果没有早上那件事的话就更好了。对于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事,她感到很无力。
“小少爷呢?”刘姨又问,视线有意无意往里面瞟。
“好像在洗澡,我醒来就没看到他。”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扯出笑说:“我下去洗漱吧,不知道他要洗到什么时候。”
“哦,那我们先下去吧。”刘姨没有多问。转身下楼去了。但那挪揄的眼神还是没有逃过夏蓝的眼睛,她真想说刘姨你要不要这么开放啊?!
夏蓝洗漱好在餐桌边坐下有一会,邢默才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下来。
“小少爷,头发不擦干容易感冒!”刘姨见了大叫起来,急忙去取了毛巾来,却是交到夏蓝手里。
“屋里开着空调,没事。”邢默毫不在意,径直在桌边坐下。
好吧,她想她真的不明白刘姨的脑结构。夏蓝认命地拿起毛巾,起身走到邢默旁边帮他擦头发。腰被环住。她顿了顿,忍着没开口。被拉到某人腿上坐着,她不动神色。继续忍。腰上的毛毛手滑来滑去,她接着忍。当湿热的舌头舔过脖子,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擦头发的手蓦然加重力度,隔着毛巾揪住某人的头发,她似笑非笑地弯起嘴角。低头望着某人的眼睛低声说:“看来你很想自己动手,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额……呵呵,呵呵……”邢默裂开嘴干笑两声,哎哟,头皮差点就掉了。
夏蓝放开他回到自己的桌位,对端着豆浆过来满脸疑惑的刘姨说:“刘姨。昨天真是麻烦你了。”脸上笑得要多甜有多甜。
邢默在旁边撇嘴,认命地自己擦头发,吃点豆腐都不给。太小气了!
吃过早饭没多久,夏蓝就提出要回去,张叔说开车送她,她拒绝了,然后和邢默两人手拉手出了门。
雪下了一夜。屋外现在是一片银装素裹,像是童话里的银色世界。
过年边的早上没什么车。路上覆盖着薄薄一层雪,路边堆着一堆堆被扫开的雪。住在街道两边的小孩子在雪堆里嘻嘻哈哈地打雪战堆雪人,天真童稚的笑声银铃般动听。
两人走在厚厚的积雪上,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
和往常一样走到石桥上,夏蓝松开手叫邢默回去,邢默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望着她的眼睛说:“亲一个就回去。”
夏蓝看他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无力地朝天翻白眼。她是跟他说了外在要绅士,内在要强势,但没教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吧?
“好吧好吧,亲一个。”无奈地点头,踮起脚敷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却不想竟被他按进怀里一顿狼吻,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稍稍放开。
“记得想我。”他舔着她的唇角,认真地叮嘱,然后才放开她。
“好好好,想你。”夏蓝表示她已经身心俱惫,所以只能满口敷衍。最近愈发觉得这家伙得寸进尺,青春期的少年真的伤不起!
“蓝,我爱你。”邢默全然不觉她的心思,轻声呢喃着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夏蓝拍了拍热得要烧起来一样的脸颊,大呼:“振作啊夏蓝,不能被迷惑啊,对方还没有成年啊!”不过这小子真的越来越有男人味了……这样想着,某人的脸更红了。
先去叔叔家打了声招呼,然后才回自己的家,原以为还是会没有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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