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川感受着耳边暖暖的气息,心中一动,垂下长长的睫毛,“小鱼让我做的,我都会帮你,只是……”
“嗯?”
徐若愚抬起头对上君楚川亮晶晶的眼眸,君楚川抬起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你不听我的话,总是去招惹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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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70 毒吻
徐若愚不动声色地拉开与小太子之间的距离,可是嘴上的冰凉还是让她心中一跳。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太子殿下是不信自己?还是……
聪明的人最喜欢猜测,但在未来的帝王面前,也不得不去猜测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句的真正用途。
君楚川见徐若愚愣了下,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又恢复以往的纯真与无辜,“我只是怕你被那个家伙抢走了,小鱼,你可是答应我只做我的好朋友。”
徐若愚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太子殿下怕是孤独得怕了。
她垂着眼眸,反握住太子殿下的手,郑重道:“阿川,我不会背叛你的。”
徐若愚抬起头,让对方深深地看进自己的眼里,她也望着他的清澄,用自己最真挚目光表示她对他的真诚,“你是我的信仰,我和孝亲王不一样,我们的信仰不同,走的路注定不同。”
君楚川露出一丝不解,“小鱼,什么是信仰?”
两个人手拉着手,肩并肩地靠坐在一起,徐若愚皱着眉想了想,才说:“这种东西还真是挺难解释,很抽象,若用我的话讲就是自己的执念和追求,内心最虔诚的信念和敬仰,这种信仰有可能是人追寻的希望和结果,一如孝亲王所要达到的执念,而信仰对于我来说是一生不回背叛的执念,而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我和他的路不同。”
君楚川似乎恍然大悟,但面上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他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虔诚而又笃定的目光,更加疑惑起来。
这一刻,他想问她:阿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信仰?
可是他只是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问出来,而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问,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注定,又何必去追问他的缘由,也许那答案并非自己想要的,问了也徒增伤感。
君楚川渐渐克制住自己的疑虑,把心境放平缓后,才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
徐若愚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恰恰相反,她的信仰只会把自己的背脊压得弯弯的,直到再也抬不起来,丧失尊严地去完成她,她才会真正地解脱。
徐若愚和君孤鹤的信仰不一样,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是他们各自的枷锁,这种枷锁会让他们背负一生,只能朝着既定好的路前进,不能回头,也不能错走一步,束手束脚,甚至束缚住自己的心,他们的情和爱。
君楚川把徐若愚手中的画接过来,本想打开却被对面的少年拦住,徐若愚狡黠地笑笑,“答应我,等明天太后寿辰那天再看,或许有惊喜哦。”
君楚川看着那熟悉的坏笑,也跟着咧开嘴,“那听你的。”
他叫来自己的暗卫,坐在徐若愚面前从不加掩饰自己的东西,交代完一切,就把画交到那人手中,转过头继续和徐若愚说话。
徐若愚问:“不让你看,你总也要问问我做什么吧。”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君楚川笃定的说。
徐若愚挑眉,这个腹黑的少年郎,她笑道:“是会让孝亲王大吃一惊的,说不定太后也会震惊地生病。”
君楚川把嘴边的茶放下,笑容清澄道:“太后也一把年纪了,还想把手伸得长远一些,我是顾念她老人家身体的,总该让她好好歇息才是。”
他抬眼看着宠溺地看着徐若愚,“她若是敢对我的人不利,我觉得她最好还是去陪皇爷爷最合适不过了。”
徐若愚嘴边的笑容更深,君楚川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掩藏的实在是深,很深。
好在君楚川没有要隐瞒自己的意思,她在改变,不能阻止别人也在变,他们终究是要长大,遇到现实里那残酷狗血的一面。
君楚川和徐若愚吃晚茶,他亲自送徐若愚到了宫门口,临走前,他突然拉住她的手,问:“小鱼,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徐若愚诧异地回过头,歪着头想了想,“阿川,我能说的都说了,只是该做的一样不会少,请你相信我。”
君楚川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松开手放她走,喃喃地冲着那离去的背影自语,“我从来都是相信你的,只是你未必肯相信我。”
到了第二日,太后寿辰。
徐若愚还在睡觉就被徐大学士从床上拎起来进宫给太后祝寿,她还没来得及和七桃多说两句话,甚至还没和小妹都没来得及,要怪也只能怪她昨夜回来的太晚了。
她在马车上打瞌睡,徐大学士看到只冷哼了几句也不过多苛责,只是看着自己宝贝儿子如此疲惫的样子,心中也又不忍,索性不上眼眼不见为净。
两个人一个直接去了太和殿见皇上,一个先去东宫见太子,只从徐家父子两个人就可以看出他们各司其主,但以后的朝堂早晚还是太子的,徐若愚也不过是尽了本分。
君楚川一连两天都见到徐若愚,心情很是不错,他也不介意徐若愚连连打哈欠的样子,笑着跟她说:“事情已经办好了。”
这时徐若愚才来了精神,嘴角轻轻一勾,立即精气神十足。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先在太和殿偏殿见了官二代,一众世子王孙公子见到太子纷纷行礼,徐若愚站在后面则狐假虎威地笑了笑。
有人也是见怪不怪,只有个别几个人说她是什么魅惑太子,总是和太子形影不离,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
不多时,孝亲王也到了偏殿,众人纷纷行礼,就连太子殿下也需要喊一声,“小皇叔。”
君孤鹤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随意地看了两眼君楚川身后的徐若愚,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与其他的王孙公子联络感情去了。徐若愚紧跟着君楚川,在他身后凑了凑,低声道:“殿下可要看仔细了这些人。”
君楚川一脸天真无邪地笑笑,“小鱼多虑了,这些人我并不放在心上。”
徐若愚不置可否,她的身后也凑上来三个兄弟,葛小鬼像是全然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笑着说道:“老大,事情可办妥了。”
她挑挑眉,“就是不信我,也应该信太子殿下。”
葛小鬼看了眼一派天真的君楚川,只觉得昨天的人那表情是自己的错觉,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是相信太子殿下人是好的,但做坏事嘛……有待考量。
众人三三两两的说这话,还不到开宴的时间,大人们都在太和殿那边,这群小的也只有在偏殿,可是应该太子主持,到全让孝亲王抢去了风头。
只见孝亲王一会儿和肱骨大臣之子说话,又和那个世子聊天,好不热闹。
虽然孝亲王整天绷着小脸,但谁也无法忽视他身上的王者之气,与生俱来就是该俯瞰他们,接受众人的膜拜。
葛小鬼有些不服气,冲着太子殿下说,“您真不应该高风亮节。”
这分明是太子殿下的主场,他跑来捣什么乱!
君楚川温润地笑笑,“今日是太后寿辰,就当是我送的生辰礼物孝敬她老人家了,更何况小黄书实在也没什么可出头的机会,这一次两次我还不放在心上。”
众人听君楚川说话如此刻薄,不由把头看向徐若愚,难道是她教的?
徐若愚无辜地耸耸肩,他们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事情多了,她真想抓过他们的耳朵大喊,千万别小看太子殿下。
君楚川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很是狡黠地抹去眼底的精光,既然自己是小鱼的信仰,他这个信仰总不能太不靠谱,也不能让小鱼太累了不是。
这厢说着话,不知道谁把话题引到过几日的风月书院的擂台赛上,徐若愚看了眼一脸冷肃的百里钊,突然被君楚川的唉声叹气打断了思路。
君楚川说,“也不知道怎么了,父皇让我最近都在宫中教习,说是有意让我监国,过几日的擂台赛我恐怕是无法参加了。”
百里钊抬起眼与徐若愚对视一眼,他道:“皇上也是锻炼您,有太子这份心,我们也会努力的。”
大家忽然都看向徐若愚,徐若愚无辜地转了转眼球,“别看我,我是不会参加的。”
不知道是谁听到了她的话,远处有人嘲讽地哼了声。
众人看向那人,就见吴沁柯挑衅似的对孝亲王道:“王爷,那日您一定会大展雄风,让某些人看看您的本事。”
徐若愚讽刺地勾勾嘴角,“这孙子给爷爷拍马屁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敢说,不过反正是一家人,说什么也不忌讳。”
众人哄笑,大家都知道吴沁柯给孝亲王叫爷爷的事,被徐若愚摆了一道,看样子这辈子吴沁柯都不能摆脱这阴影了。
你说吴沁柯也是,明明斗不过人家徐若愚,还偏要每天找不痛快,真是闲的菊花疼。
吴沁柯的脸成酱色,想呛徐若愚几句,却被身边的窦之拉住,“太子殿下正看着你呢。”
“太子殿下有什么……”了不起。
可他看了一眼君楚川锋芒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确实是了不起的。
他撇撇嘴缩缩脑袋,至少现在没人敢拿太子殿下怎么样。
孝亲王背对着不看,只当不知道君楚川耍的花样。
徐若愚冲着他的后脑勺撇撇嘴,心里思量着皇上让太子监国了,孝亲王那边是不是会有什么动作?
与此同时,锦华宫里,太后穿着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宫装,头上梳着如意高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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