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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缘由 。。。
未过多久,封司隐一身爽利的回来了,看到东方已然穿着整齐,正一脸悠闲的靠在石床之上翻看着一本类似线装书的东西。耸肩一笑,将寻来的衣衫搁在一边,这才小心的将放在怀里的一个小布包拿出来,轻轻放到桌上打开来看,很精致的小点心,蟹黄水晶饺,莲蓉小黄包,槐香小酥饼,一壶酒两只杯盏。
已经饿了许多的东方不败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书,翻身坐到床边的石凳上,伸手捻起一个槐香小酥饼,不足巴掌大的小酥饼很小巧,外层酥脆内里清香,一口下去能看到白色的槐花,焦黄的蛋心。
难得看到东方不败如此孩子气的动作,封司隐勾唇一笑,坐在旁边,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东方不败倒了杯酒推过去,“教中现在如何?”
封司隐摇头,“我只去紫竹轩转了一圈,有童长老在你该放心。”抬手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液喝尽,忽而站起,托住东方不败的下巴,唇覆上,将含着的温热酒液渡过去!
东方不败不是矫情之人,何况这种亲密他也是喜欢的,随毫不拒绝的启唇饮下,灵活的舌尖甚至挑了挑,在封司隐的舌尖上滑动一下,在封司隐起了兴致想要更深一步之时灵巧的收回,手同时将人推开,抬起衣袖抹了抹滑落的酒液。
封司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略有些炙热的眼睛看着东方。而此刻的东方似是什么事都未曾做过一般,继续低头进餐。
封司隐低笑一声,倾身靠过去,将人揽到怀里,伸手捻起一个水晶饺,看了看,半透明的薄皮,能看得到里面黄嫩的馅料,看起来很诱人。东方见他拿着饺子近乎呆滞的看着,动作一顿,抬眼看他,“若是想吃便吃,如此瞻仰的算什么?”
封司隐放下,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角,“吃完了,就上去看看吧。”转移话题,不想在吃的东西上纠缠,可知他方才想的并不是水晶饺,而是,如此美食到了吸血鬼的味觉里,变成了白开水一般毫无滋味,不知吃惯了美食的东方能否接受化为吸血鬼之后的这种反应!
东方向后靠了靠,全身的力气放在封司隐的臂膀之上,“教中之事本座还不想去处理,麻烦的是,如何掩饰你我二人在苏州消失一事。”
封司隐挑眉,“便是消失了又如何,谁人敢过问堂堂教主的事情?”
东方冷哼一声,“别告诉本座你不清楚向问天之事?”若非知道向问天所作所为,他怎么会让那个田伯光暗整他?!
“不过一个左使,杀了便是。”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这个人,本座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你可知他是任我行的人?”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当年之事太过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封司隐紧了紧怀抱,书中所写,他的东方便是被任我行的诡计所伤……
“你或许不知,任我行是前任教主……”东方不败讽刺一笑,“若不是他将葵花宝典交付与我,本座也难以达此至境,若不是他……”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了,当年他一心想做天下第一追求武功至境,便是那等事情做起来也是毫无后悔之意,但,他东方不败怎能忍受那个任我行如此算计与他!
封司隐轻抚着他的黑发,无声的安抚。东方不败抬眼看他,后又苦笑道,“也便是只有你会不在乎了……”声音混着复杂与隐隐的轻快。如此一人不在乎自己的残缺,如此倾心与他,便是他东方不败的幸运了。
“说说向问天有何特别吧?”封司隐撩着他的发轻轻的打着转转低语。
东方揉了揉眉心,“任盈盈,你可曾见过她?”
封司隐摇头,只是在书中知道,那个名为盈盈的女人,是教中的圣姑。
东方不败低言,“她名为任我行的女儿,其实是任我行所练的药人。”
封司隐一惊,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若是一切已经不再是书那般,他该如何控制事情的走向?!
“之所以留下向问天便是为了盈盈,那女孩太过可怜,当年若不是她所救本座该是走火入魔而死了,将他留下便是因为只有他能配制盈盈所需的药物。”
封司隐沉默不语,若是向问天控制了任盈盈呢?
“他现在该是千方百计的想将任我行给救出来,如今你我离开了苏州,正给了他恰当的时机。”东方不败勾起嘴角,“更何况曲洋离开之事他也知情,现在的盈盈可是独身一人,若是……任我行真的脱离了看视,事情便不好办了。”
封司隐抽抽嘴角,“为何为夫从你脸上看到的都是兴奋的意味?!”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伸手摸出一枚银针把玩,“是么?”
封司隐无语,伸手扣住东方不败的手腕,拿到眼前把玩,“被关了三年,若不好好玩一番,我的东方岂不是要闷坏了!”
东方不败皱眉,“你是在取笑本座么?!”
“哪里哪里,小人哪里敢取笑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封司隐低笑,下巴磨蹭着东方不败的头顶。
“封司隐,你若是敢将本座当成女人,本座……”剩下的话音被堵在嘴角,覆上的柔软温热的唇轻轻磨蹭着他的唇瓣,舌尖挑开了慢慢伸进去,暧昧的磨蹭着他的上颚。
已经熟悉的气息融进口腔,带着莫名的安心,东方不败消了火,亦是探出舌尖,与之共舞。封司隐像是受到了鼓舞,舌尖探的更深,在最柔软出激烈的搅动,轻微的水声带着暧昧的意味。
良久,两人微有些喘息的分开,封司隐压抑着起来的兴致,看着东方被吻的微有些红肿的唇,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又含了含。
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情+热也让东方不败薰红了脸,慢慢平息了,这才邪魅的笑着,低道,“封司隐,你倒是提醒本座了!”
“嗯?”封司隐疑惑。
“怎么还想跟本座装无知?!”东方不败揪住他的衣襟,半立起身子俯视着他。
“喂喂,刚刚明明好好,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封司隐装苦恼状。
“休给本座转移话题,说,你……之前……”难以启齿之事,东方不败咬咬牙,该如何道明?!
封司隐突然将人压到床上,视线紧紧的看进东方不败的眼底,“东方……”俯首在东方不败的耳边,“只有让你疼才能记得我,这是只有我可以给你的痛!”难以言明,他不是嫉妒么,当时如此诱人的爱人,光+裸妩媚的在自己的身下绽放,他无法控制的去想,他的东方也是如此的在杨莲亭的身下,那让他的心如爆裂般起了嗜血的愤怒,便是后来,他后悔了……他哪里知道那是东方的第一次!
“狡辩!”东方不败撇开头,狠狠一脚踢过去。封司隐没有躲开,结结实实挨了,幸亏没有用上什么内力,如此也该是要疼好久了!
“别生气,你后来不也是有爽到?”暧昧的用腹部顶了顶身下的身子,如此的体位让他脑中不禁再次浮现当时旖旎情+事!
东方不败瞪视了他一眼,封司隐摸摸鼻尖,起身,掩饰着自己已然站起来的小封封。
“若是再有下次,小心本座阉了你!”
封司隐暗笑,吾爱,你是不是已经驾轻就熟了?!只是,这其中意思,若是下次舒服温柔做好了前+戏,他封司隐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呢!
如此心声若是被东方不败听到,该是吐血三升,他有那个意思么?他虽然不是很排斥,但也没有很欲+求不满吧!
待夜幕降临之时,两人走出了山洞,东方不败抬眼看着在黑暗中料峭的高高山崖,翻身往上攀去,借由高超的内功,以及轻盈的身法,在山崖上凸起的岩石指尖起跃。空余之时转头看封司隐,那家伙比他更为轻盈的落在树藤上,甚至在他看过去时,伸出手挥了挥。
这家伙是怪物么,明明没有半分的内力,却是能够与他比肩,摇摇头,东方不败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封司隐的身世问题,那只会让自己呕心!
两人轻盈的落在了黑木崖的后院,寂静的院落之中隐隐有些诡异的气氛,之前走的匆忙未曾注意,此刻,封司隐皱眉,轻轻嗅着空气中的异样气味。
“奇怪?”东方不败亦是疑惑的低语一声,转头看向前院的方向,似乎从来里隐隐有股异样的感觉。
封司隐拉住东方不败的手,抬手在他的鼻翼眼帘之上点了点,低声道,“暗术持续三个时辰,若是有什么事情,东方记得先躲起来。”
东方不败皱眉,冷冷看他一眼,“本座岂是如此不济之人?!”
封司隐无奈摇头,解释道,“与武功无关,我担心该是有什么邪术出现了。”
东方不败点头,率先往前院走。
心知东方没有将自己所说放在心上,封司隐暗叹一声,快步跟上,如此只能小心注意东方的安全了。
前院之中,任盈盈一人坐在大厅之中,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座椅上,目光空空的看着房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暗处传来,“小姐,该吃药了……”
任盈盈挪挪身子,小小的脑袋从臂膀之间抬起来,阴冷的惨白脸色微微动了动,几乎没有一丝生气的声音缓缓的道,“我不吃。”
“小姐,你不吃,大人该生气了……”
任盈盈慢慢的支起身子,探出细嫩消瘦的手接过一个白皙手掌递过来的药丸,微微嘟着嘴看了半晌,才放到嘴里,腥臭的味道让她细小的眉心皱了皱,却是老实的咽了下去。
“小姐很乖,大人定是会夸奖你的,过几日大人来了,自然也该是接小姐走了……”
任盈盈忍着腹中翻搅的疼痛,含着泪勾唇笑了起来。
封司隐与东方二人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挂着笑容已经痛昏过去的人,身子微微扭曲着,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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