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怀着什么目的来的,今天晚上,好好听我的话。”斑低头吻上那白皙到不像是忍者的脖颈,伸手直接撕开泉奈身上的衣服,感到身下人一瞬间产生的抗拒,他忍不住狠狠咬了对方一口,“记住现在是你求我!”
“我。。。。。。知道了。”
明明是乖乖降服的话,可是斑听了,却产生了一股无名的火气。
被咬的地上已经渗出了血,粘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越发醒目与惑人。
带着薄茧的手掌恶意地抚弄起细腻光滑的皮肤,泉奈睁开眼睛,刚想说什么时斑就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泉奈面朝下趴着,他想要撑起身体,斑却一把将他的两只手都拉到他的身后,拿起腰带直接捆了起来。
“斑!你别太过分了!!”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固定住,泉奈喊了出来。
害怕泉奈说出反悔的话,斑将撕碎的衣服揉起来塞到他嘴里,将他的身体压下去。。。。。
月色是冰凉的,洒落到地上,凄凉如水。
这是他们第一次,唯一的一次。。。。。。最后的一次。
87。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天还没亮。
浑身都在痛,手腕上的束缚解开了,我根本不记得昨天是什么时候停的。
。。。。。。我好像晕过去了?
身上套着一件浴衣,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腰带系得松松垮垮。
我试着撑起身体,看到斑还靠在我的身边,手搂着我的腰。
他还在睡,表情十分满足和平静。
我注视着他的脸庞,他难得露出这么安详的一面。。。。。。
昨夜他暴戾如野兽,那不是欢。爱,根本就是发泄,我真的觉得我可能会死在他的身下。
但我没死,而且带着那样清晰的记忆,还有一口气。。。。。
他真的是在。。。。。。恨我吧?
一股腥味弥漫在喉咙里,我立刻捂住嘴,我不能在这里吐血!
幸好昨天一夜我没咳过血,不然的话。。。。。。
我小心地挪开斑的手,确定他不是装睡后,将衣服整理好快步离开房间。
回到家,我发现里奈还在睡,现在的她特别嗜睡。
我又去看了看沙树,她面朝下趴在那里,也睡得很沉。
在看过她们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我换下浴衣,穿上普通的忍者服。
“咳咳。。。。。。”
由于过去了好几个月,离阿枫替我的治疗也过了好久,病已经开始复发。
我看着掌心的血,身体和心里的疲惫在这一刻都达到了顶峰。
眼眶发热,我用沾血的手捂住眼睛,不想自己流下泪来。
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而已。。。。。。
我就可以解脱了。
88。
就在我想擦掉血迹时,纸门被突然打开。
“里、里奈?”
我愣愣地看着她,下意识就想把手藏起来。
“泉奈,你。。。。。。”
她挺着大肚子朝我跑来,我立刻伸手去扶她。
我刚接住她,她就一把拉过我的手。
她看到我掌心的红色,身体都在发颤:“你真的得了血继病?”
“谁告诉你的?”
“回答我,泉奈!”
“。。。。。。是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你是孕妇,我没必要让你为我担惊受怕。”
我想搂着她,可内脏的疼痛让我无法做到,我又一次咳出了血。
“泉奈!”她惊慌失措地说,“我去叫医疗忍者!”
“不需要了,”我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你听我说几句话,拜托了。。。。。。”
我拉着她坐下,这才擦掉手上的血。
“里奈,得了血继病的人没几个能活下去,即使能治好以后也是废人,我是族长的弟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和家族里的累赘。而且我是人柱力,十尾的人柱力。”
“。。。。。。十尾?”
“对,十尾是九大尾兽的集合体。随着我的身体因血继病衰弱,封印的力量也会减弱,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暴走。历史上只有六道仙人打败过十尾,谁也无法承担起十尾暴走的后果。”
“那么你想。。。。。。”
“我要抽离十尾,重新分成九只尾兽。十尾的人柱力比较特殊,即使抽离也不会立刻死去,我想那时候还有力气分离。。。。。。”
我说的是实话,封印力量的确因为我身体的衰弱而减弱了。
“对不起,里奈。”我轻抱住她,“我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我无法看到沙树和镜长大,以后也无法照顾你了。”
我对不起他们,真的对不起他们。。。。。。
“我本来想等你生下镜后再告诉你的,但现在。。。。。。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当时那个医疗忍者偷偷告诉我的。”
那个医疗忍者。。。。。。如果我记得没错,他是和雅的哥哥?
为什么他要在里奈怀胎八个月的时候告诉她?
89。
里奈比我想的还要坚强。
她每天都默默地陪着我,让我靠在她的身边,有时候我咳了血她会立刻替我擦掉。
沙树似乎是知道我快要死了,她没哭,至少没当着我的面哭。。。。。。
夜晚我到她的房间里替她盖被子,发现枕头都是湿的。
在那之后斑来找过我,他还想抱我,可是我拒绝了——
“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了。”
我回答的很平静。
无论他爱我还是恨我,我都欠了他很多。
所以我打算把我的眼睛给他,万花筒写轮眼迟早会失明,我不想他看不见。
镜出生后的一个星期,在里奈可以走动后,我打算离开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泉奈。。。。。。”
里奈抱着镜流泪,沙树止不住哇哇大哭,我背对着他们,不知该怎样抬起自己的脚。
“。。。。。。对不起。”
我用空间忍术去找了阿枫,请专业的他为我取下眼球。
“你真的要这么做?”
“嗯,反正这双眼睛以后也用不到了。”
为了速度,我只让他给我打了局部麻醉就执行了手术。
手术刀割开我的肌肉,取出我的眼球,他的手没有抖,但我感到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听着他将我的两颗眼球浸入装有福尔马林的瓶子里,眼部被缠上了一圈圈纱布。
现在的我却确保查克拉的充足,否则我无法很好的分离尾兽。
所以这次我没自己用空间忍术,而是将少部分查克拉输入当时扉间给我的腕带。
我不知道我眼蒙纱布、怀抱装有眼球的福尔马林瓶子、坐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有多惊悚,总之来到这里的扉间发出了我印象里最高分贝的喊声。
“泉奈?!”
“很抱歉把你叫到雷之国,但我信得过的医疗忍者只有阿枫一人而已。”
然后我听到阿枫在向扉间解释。
“请把我带回火之国吧。”
90。
由于我抱着瓶子,扉间不得不抱着我,而不是用背。
他没带我会宇智波家,而是带我去见了柱间。
结果他也非常的。。。。。。震惊。
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吗?如果不是看不到,我真想照一下镜子。
“柱间,扉间,之前我隐瞒了你们,不,也不该说是隐瞒吧,我不是九大尾兽的人柱力,我是十尾的人柱力。”
“尾兽不是只到九尾吗?”
“十尾是九只尾兽的集合体,是被六道仙人拆成九份的。。。。。。”我尽量长话短说,因为肺部的抽痛,说了些话我又吐血了。
“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有力气站着,但扉间既然愿意抱着我,我也没要他放我下来。
“是血继病。”我平静地说,“我的身体开始衰弱,封印的力量也在减退,我快抑制不住十尾的力量了,迟早会暴走,何况现在我没了万花筒写轮眼。”
“那我们能帮到你什么?”
“带我去火之国祭坛,还有,把我的眼睛和这份信交给里奈,她会知道怎么做的。”我将瓶子和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信递出去,有人接住了,“我要抽出十尾,十尾被抽后我不会立刻就死,还有力气将它重新分成九份封入火之国祭坛,之后怎么样。。。。。。你们看着办吧。”
反正那时候我已经死了。
即使洪水滔天我也管不到了。
“扉间速度快,你来到我去吧;而柱间。。。。。。请你帮我看住斑,避免他找过来。”
从我出宇智波家到现在过了近一个小时,虽然不至于算为失踪人口,可得以防万一。
我很少会被人抱着赶路,感到风吹拂在脸上,心情其实还不错。
。。。。。。当然,如果身体不疼,我想我的心情还会更好。
“扉间,我记得我第一次遇到你时也是这样蒙着眼睛的,不过这次我是真瞎了。”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话?”
我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你会恨我吗?”
他停了下来,我感到他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斑说不定会记恨你,你未必打得过他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千手一族,我对宇智波一族的记恨也无所谓。”
“你讨厌宇智波。”
他没回话,继续往前往赶去。
“那你讨厌我吗?”
“。。。。。。我从没讨厌过你。”
“哦?”听到这个我有些惊讶,“我也是宇智波家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
火之国祭坛已经到了。
即使没有踏进去,我依旧感到了这个祭坛的死寂。
马上就要。。。。。。死了啊。
过去的我那般怕死,可是现在却如此冷静。
我来到祭坛的最中央,结出特殊的印式将封印解除,在查克拉剥离身体的时候,我痛得差点惨叫出来,但还是忍下了。
“泉奈。。。。。。”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我扶着双腿,使不出站起来的力气,还是扉间将我扶了起来。
“扉间,你看到了什么?”
“一条有着十根尾巴的尾兽,”他说道,“这就是十尾?”
“是啊。”这就是我的姐姐,我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