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第3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好像是有东西给了他,槟榔荷包,是宫里的针线,你想办法拿回来,不要惊动别人,这种事情,真是恶心!”太子扭着嘴角,心里无必愤恨着。
    凌普很怕太子冲动做了傻事:“主子到底是谁做的,您心里有数没有?”
    皇太子懒懒地说:“没数,总不过是那些小人?哪个想那个位置,就是哪个干的,难不成还有别家的混蛋敢来害孤?”
    凌普哪里敢顺着这个话接下去?非议皇室,太子说的,他可说不得啊!
    送走了凌普,太子进了内室,太子妃已经准备了银两,寻好了门路:“殿下,此事务必牢牢捂住,毕竟听了不雅!”
    太子怒从心头起,拂袖而去,太子妃守着一盘盘元宝,坐在灯下犹如石雕木塑,额间的红宝石闪动着微光。
    凌普收了太子妃的口信,拿了太子妃的私房,漫天撒银子,四处活动,终于把那禁军的孤儿寡母送出了京城,这边苦主抹平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使银子拿回了荷包,摆花酒捂住了人言,凌普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去交差了!太子爷只觉得自己被人构陷,白白花钱出力去掀屎盆子,也没有多少高兴之意。
    可是从来最难防的是人言,最难料的是人心,很快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竟先前的动静太大了,太子爷的银子也没落到每个人的荷包了。
    于是流言愈传愈变样,终于传到了康熙耳朵里,却不再是桃色事件了,而是太子居然把手伸到了禁军里,闹出了人命还插手人事,这是要变天的前兆吗?
    可是人人都闭紧了嘴巴,康熙派出去的人都得不到真相,问起来,都说同太子不相干,是那人自己得罪了太子,太子宽宏没有计较,只是那人福薄命短而已。
    康熙自然是不相信这种鬼话的,换了人仔细地查,居然查不出太子遇见那禁军是在什么时候,太子是如何把那禁军带走的,怎么就能把皇帝瞒得死死的!
    作为帝皇,最担心的不过是失去对权力的掌控,禁军诡异的死亡,周围人诡异的遮掩,难免让康熙的想法愈来愈偏执!
    父子俩再见面的时候,康熙难免旁敲侧击一番,太子自以为自己已经瞒天过海,嘴巴要的死紧,一句口风都不露。
    心中有了想法的康熙忧心忡忡,惊疑不定的他,渐渐开始防备太子,时不时就把敦贝勒叫到身边,赏了又赏,夸了又夸。
    等到太子觉出来滋味不对的时候,荷包又不见了,那禁军的一家大小居然也在出京路上失踪了,
    人人都怀疑自己是凶手的滋味,一点不好受,尤其太子自己心里清楚,人,根本不是自己杀的!
    这一盘屎盆子,这下才叫结结实实扣在了太子身上,辩无可辩,自己为了维护名声,的确动了手脚,的确使了银子,可是真的不是为了打探禁军动向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同情太子不?
    我也同情,历史上善终的明君之太子,真的很少
    父子之情,总归是抵不过对权力的渴望

☆、288八方风雨会中央(中)

这边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的太子,老皇帝渐渐觉得自己的位置有些不稳定起来,这股子疏远防备劲儿恨不得天下皆知。连着几日训斥大臣;无非是君前失仪这样可大可小的罪名;偏偏挨训的多是亲近太子的人;不由得让人看了心里打起小鼓。
    那边襄嫔高氏肚子又高了起来;柔柔弱弱的汉女依偎进老皇帝的怀里;撒痴卖娇,玉面含春,媚眼如丝,捞起一捧青丝低下头去嗅那幽香;想起前年夭折的十九阿哥,外间熟睡如玉团子的十八阿哥;愈发心疼眼前人。
    :“朕不走,朕守着你,放心,有朕在,没什么敢搅扰你,这一胎一定坐得稳!过几个月给朕再添个阿哥,朕将来必封了他个王爷,好叫你终身自在有靠!”
    襄嫔高氏得了这样的恩宠,面上的颜色一日比一日好,娇怯怯咬住了帕子,颊上飞起了几丝桃粉:“皇上,嫔妾想伺候您!皇上您这样心疼嫔妾,嫔妾也心疼皇上啊!”
    康熙迅速会过意来,顺势搂着她倒向了锦被,模模糊糊为自己的不稳重有些抱歉,又想着是否要把窗外的太监打发走,高氏已经有了身子,自己在这里过夜的事就别让内务府记档了,不然多不好啊!
    爱屋及乌是康熙的天赋属性,看着高氏高兴,连带着宫里的小皇子们都得了些分薄了的关爱,就有人瞅准了机会再次挥舞着大棒子打算干翻太子。
    二月的时候,康熙领着儿子们去基甸地区出巡,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行程,居然又把太子给捎上了,肃郡王同十三贝勒自然在列,铁杆的太子心腹,怎么能不防着呢?
    只是这一次紫禁城的防务由敦贝勒同雅尔江阿共同主理,裕亲王带着诚郡王同定郡王一同处置,而闲散惯了的敏贝勒也被带上了。
    敏贝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一没职权,二没威胁,带着自己是怎么回事,正是春天大好时光,四处河道都通了,皇阿玛,你别耽误儿子挣钱啊!
    定郡王抱着新得的小侄子,香了一口又一口,逗着他流着口水笑裂了脸颊,举着高说:“反正你也得了嫡子,留着京里有什么意思?宗室非诏令不得离京,有机会出去干嘛不去?”
    敏贝勒吃醋了,又不好跟儿子计较,拧着眉毛不高兴:“我儿子自己还没抱够呢,哥你回家自己那个也快出来了,抢我儿子干嘛!”身上却一点不动。
    定郡王笑着说:“儿子给我抱抱,你又不吃亏,告诉你,内库银子不够了,只怕皇阿玛是指望带个散财童子出门,你可千万别小气啊!”
    敏贝勒叹口气:“我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皇阿玛不说赏赐我点什么,还指望从我这里割肉,可见是有了小儿子做命根子,我们都是草了!”
    定郡王把孩子散开的领子掖了起来才说:“你就知道皇阿玛不打算赏赐你?皇恩浩荡着呢!你接得住吗?”
    敏贝勒最受不了哥哥的斜眼攻势,立刻就上了套:“哥,你又知道了什么?在弟弟这里还绕什么圈子呢?”
    定郡王把怀里的侄子递给内侍抱出去,才开口:“我自然同你不会绕圈子,可是你也得多习惯皇阿玛的机锋,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是直统统地胡乱开口了?你这次出去,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记得谨言慎行,跟过去的兄弟就没一个是好相与的,留点心,没事就跟着皇阿玛,只怕还妥当些!”
    敏贝勒冷笑几声:“这我自然知道,自家阿玛还靠不住,我能靠谁?那些隔母的哪里是手足?比世人还差着地步呢!”
    定郡王小心地斟酌地言辞:“这事我也不知道准信,你且听着,记在心里就好,对景了也好你在皇阿玛面前露个脸。”
    敏贝勒停住了踱步,认真地看着定郡王,定郡王垂下眼帘:“这些日子蒙古那边一直要求觐见,皇阿玛只是不准,我思度着只怕皇阿玛动了心思在热河那边修个山庄接待他们。”
    敏贝勒心里一动,脑子里就盘算开来,山庄的修造要用到多少物料,多少人力,要从何处调什么花草,哪里的花草更好,肚腹了已经打出来好几套草稿,轻松一笑:“哥,你还别说,皇阿玛肯定不会全搭在我身上,若是我奉承的好,只怕年底我的家底又能厚几分了!”
    定郡王笑得比较含蓄:“你明白就好,我只怕老四会不知轻重地劝诫,你千万别当他面赞成,那家伙惯会记恨,何必招惹他,你背地里同皇阿玛多少话说不得?”
    敏贝勒满心只是在划拉自己将会到手的利润,脸上笑开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定郡王极其漂亮:“哥,我心里有数!”
    :“哥,你说我要不要带几个玩意儿?”
    敏贝勒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阴险,定郡王愣了一下屈起食指敲敲他的脑门:“在皇阿玛眼皮子地下玩这些,你不怕倒霉?你还小啊?”
    敏贝勒撇撇嘴巴:“上次不是整到了他吗?”
    定郡王嗤笑:“上次?上次是拿什么整到他的?不过是瞧准了有人喜欢多疑罢了,你这次跟出去,只怕有人撕了你的皮!”
    再看看弟弟:“你放心去吧,到时候带几个人过去,还指望你帮忙送些口信出去呢。”
    敏贝勒点点头:“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不多问!”
    出行的时候,康熙看看敏贝勒身边的蒙古侍卫,很欣慰地笑了:“你们兄弟几个倒是感情好,他连媳妇家的陪嫁都肯借给你了,等到了草场你可得争气啊,回去多分点皮子给你弟弟!”
    敏贝勒脆生生地应了:“皇阿玛说的是,弟弟借人的时候可说了,若是输了,回来可要赔他好几个东道呢!皇阿玛记得多让儿子出手啊!”
    康熙哈哈一笑,满眼里都是愉悦,对着太子说:“你几个小兄弟倒是好了这么多年,说起来也是朕误了你,要是当初也让你同他们一起在阿哥所长大,只怕你的性子也更好些!”
    太子低头应了声,却趁康熙转头的时候狠狠瞪了敏贝勒一眼,敏贝勒岂是好惹的人,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又被康熙瞧个正着。
    所谓出巡,除了正经的巡视视察等正经功能之外,还有一大动机是为了满足帝王扬鞭东指的虚荣心,康熙也不例外。
    初春的草场上不过冒了些嫩苗,马蹄就得得地踩过来踏过去,附近的蒙古王公也来凑趣,皇帝的女儿女婿,外孙子老亲家,但凡能下床趟几步的都来了。
    围着康熙可劲儿的奉承,一群骑着云朵的缤纷彩缎绣服围着一朵明黄色的祥云,簇拥着在草原上左飘右荡,实在很鲜艳夺目。
    是啊,去岁蒙古大旱,若不是康熙几时运粮进去,只怕草原上死了好几万呢!今年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否能风调雨顺,讨好皇帝可不是错的!
    白天打猎,晚上篝火晚会,皇帝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太子又加意小心奉承着,到底是宫外,不必紫禁城内,多走一步都有危险,皇太子厚着脸皮每天早晚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