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些早点是你准备的?”流茧看向安佐然不由地蹙起眉。
他对着她扬眸一笑,柔声道:“恩,有点仓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担忧,有些紧张的凝视着她。
流茧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在顷刻之间什么都变味了。
被小黑猫挠了一下
强制压抑下那股反胃的酸楚,忽然间一阵凉风吹进,一丝淡淡的香味沁入鼻中,流茧微微吸了一口气,双眸微瞌,似乎有点享受这种奇妙的香味。认真查看了一会菜色以及整体的搭配。同时也留意到不远处垃圾捅了的东西。
直起身,淡淡一笑,“你确定这是你所准备的?”
安佐然定眼一看,脸色变了变,随即道:“是谁准备的都无所谓,只要你肯吃就好。”温柔的口吻,仿佛要溺出水一般。
听得流茧心里直发毛,不由地蹙起眉。此刻的安佐然温柔如水,先前的安佐然像一只濒临爆发充满危险的豹。前前后后反差这么大,但是流茧肯定这即不是双重人格也不是精神分裂,唯一的可是就是他在伪装。
只是不明白,他有必要伪装吗?
“竟然如此,为了让我有个好味口,请你直走右转,谢谢。”她一边说一边将三份早点均匀的搅拌在一起,其实这三份早点都是同一样食物,只不过是彦柏让人分成三种作法。
顾宸宇说的没错,她是不会浪费这份浓浓的心意,不管站在眼前的面孔有多伪善,说出来的话语有多那么的令人反胃。
流茧的话无疑是在下逐客令,眼看着场面有些僵硬,顾宸宇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嚷嚷,“佐然,你脸上的红印真特别。”
安佐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向流茧,温柔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没什么,被小野猫挠了一下。”他轻描淡写。
顾宸宇不由一愣,俊秀的眉宇蹙起,“琳,等会找你。”抛下这句话之后拽起安佐然就走,整个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方巧琳完全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处于在云里来舞里去的状态。“他怎么就这样走了,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样东西的?”
噗嗤!流茧笑出声,“你刚刚也没答应要跟他去啊。”
“谁说没有,人家刚想答应来者。那个谁谁谁就突然蹦出来了。”
“他不是说等会再来找你?不急,先等会吧。”
巧琳不满地嘟起嘴,两跟食指不挺地相互戳着,“人家现在就想看嘛。”
你装,就装吧
流茧瞟了了她一眼,道:“你装,你就装吧。”
“恩。”她不满的呢喃一声,整个上身小幅度地扭转起来,“人家哪里有装,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装…”
话还未说完,自己就做起了呕吐姿势,有些挫败地盯着流茧,“还没把你到,我自己就先受不了。”
“佛曰:己所不欲,误施于人。我看施主六根未净,心魔未除。”流茧长吁短叹一声,“也罢,打哪来就回哪去,日后有缘在见。”
方巧琳被流茧的话语惊得不少,过了好久才恍过神来说:“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免得咱俩如此纠缠。”
“昨日,有人说你已是有夫之妇,让我切误勾引。”说到这,流茧对着方巧琳抛出一记电眼,她立刻扯过枕头挡在中间。
“别,你还是别冲我发电了。经过昨晚,让我彻底的明白,你绝对是男女通吃。说实话,想起你昨晚的那个样子我还有点脸红心跳。”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脸红心跳了,该不会是你夸大其词吧。”
“才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说着,将枕头抱在怀里,“对了,你觉得安佐然这个人怎么样?”
流茧安安静静地吃着早点,很快的有盘就已经见底了,看样子她是真的饿了。取出餐巾擦了擦嘴,缓缓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方巧琳抱紧枕头,冥想了一会,“我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根据宸宇所说,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他对着干而没有被他掉的人。而且还一再的容忍、退让,并且今天还你这么精心的准备这些早点。虽然常常冲你发火,但那只是不懂得表达的表现。”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只决觉得突然有这么一个另类的你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新鲜,才会特殊对待。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因为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的根本就不一样。他看着你的时候,眼中会有一把火,一种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火。”
流茧哑然失笑,“为什么说是一把火呢?我可不是什么可以燃烧的东西。”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会上一把火了。
提前准备的序幕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流茧笑了笑,翻过过盘子,盘底上印着一朵纯白的鸢尾花,代表着想念你的意思。这是彦柏传递给她的信息,让流茧忽然间恍恍不安起来,觉得有些不正常。若是以往盘底一定是一张笑脸,笑脸的意思就是让她天天开心。
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那朵鸢尾花,思绪飘渺,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只是愣愣地出神,仿佛像要将整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这样的她,让方巧琳不由地紧张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流茧,流茧,流茧,流茧,流…”
“啊!”流茧猛然间恍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怎么叫你都不回神。”
她淡然一笑,“没什么!有点我要纠正,我刚才吃的是柏为我准备的早点。”忽然之间,流茧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或许是害怕被误会些什么。
“你是说彦柏?”方巧琳显然吃了一惊,“你不是说他外出办事,怎么会突然间准备早点给你?”
“他在海城,早上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他。”
“笃笃笃!”流茧和方巧琳看向门外。
“打扰一下,请问哪一位是流茧小姐?”
“我是。”
他微笑着,“这是您的礼服!我就把它放在沙发上。”说完就退了出去。
还没等流茧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请晚上务必陪我出席酒会,礼服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尚未等流茧开口,顾宸宇走过来接走方巧琳,临走前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流茧,眼神中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他也很纠结,刚才拽着安佐然出去,两个人谈了很久很久,虽然他没有明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一再保证不会伤害到她,但还是让他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觉得自己突然间有些不了解安佐然,他现在的这些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令他琢磨不透,甚至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似乎总喜欢搂着人说话
“我有说过要出席酒会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参加。”那双陷藏在深黑色微鬓发际下的双眼蓦地对上他,优雅而贵族气息甚种的浓眉微微挑起。
“腿长在我身上,凭什么由你决定。再则,难不成你强行将我拖到现在,如果是那样的话,丢的可就是你安佐然的脸。”流茧不以为然,同时也没什么好口气。
“是吗?”他不屑地抿起唇,那双墨黑的眸中饱含了嘲讽的意味。“别忘了,是你说要弥补。”
“哈哈!”流茧失笑,“一会你说要我心里只有你,一会你又说要我陪你出席酒会。请问,下一会,你又将准备让我做什么?”
安佐然不怒反笑,脸上的神情高深莫侧,嘴角似有若无的抿起。“这么说,你是情愿让你的心驻扎进我,也不愿意陪我出席酒会?”
“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成我的女人。”说话的时候走上前一步,感慨道:“女人啊,果真是善变的动作。前一秒还是别人的女人,后一秒就心甘情愿地投入其他热的怀抱。”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你的男人才会那样。你说我该评价你纯洁、高雅好呢,还是污浊如淤泥。”
看到流茧喷火的神情,安佐然就觉得内心一真舒畅。他就是要看到她生气的摸样,刚才的那一巴掌虽然打着有些疼,但还是非常值得他回味,回味她生气的神情。
很快地流茧荡去眼底的神色,眸中一片淡然,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唇边漫起浅浅的笑容。“从来不知道安总监这么喜欢诋毁人,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贵族素质吧。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还真得好好感谢你为我上了这么一堂别趣的课。”
“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呢?”
“这是当然。”流茧看着海滩上的那两道身影,“只可惜,就算我愿意陪你出席晚上的酒会,恐怕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佐然走了过来,欲搂过流茧的腰,好再她反应灵敏,躲开了。“安总监,你似乎总喜欢搂着人说话,难道那样会比较有感觉?”
你会如此在意我的评价
“确实比较有感觉,尤其是搂着像你这样的尤物。”虽然言语轻佻,但是依然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气,很明显,这些话并非出自于真心。
“是吗?”流茧带着怀疑的口吻反问。
“当然。”
“可是刚才您好象说我污浊如淤泥,臭不可闻。”
安佐然的脸色变了变,他发觉每回跟她斗嘴,根本占不了上风,大多数都是自取其辱。这让他感觉非常不满意,每回自己的怒火都会被她轻易的挑起,而她总会是一副淡然的态度,仿佛这一切跟她一点瓜葛都没有。他要毁了她的这份清高。
但是她真的清高吗?她只不过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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