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人全让她做尽了。
“好吧!暂且听你的,等晚些柔儿醒了问明一切再说,若不是倒还好,若是的话,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凤孤冷冷地喝道。
晚清一个旋转,是一种凄楚,心中却也是解脱,他越恨,才能越坚定她离开的决心。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轻轻地转身,语气轻飘而冷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黑白自有定论,孰是孰非,待姐姐醒后自然明白。”
凤孤眼神复杂地看着晚清那萧瑟瘦弱的背影缓缓走去,这才回眼扶了月儿起来:“起来吧!别再哭了,哭久了伤身!”
“嗯……”朱月儿点点头,还是止不住那泪直流。头低垂着,心中却是百思千转,刚刚凤孤看上官晚清的眼神,太过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交织着一种不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去睡一睡,睡醒了就会好了!”凤孤温柔地道。
“不要!我要在这儿等着柔儿醒来,她失了孩子,必是十分伤心的,若是醒来没人在身边,我怕她会更难过的。”朱月儿依依地道,眼中泪花欲落,柔弱而温善无比。
“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让奴婢守着,醒来再通知就行了。”凤孤又道,微叹了一下,手轻轻地拭去她脸颊的泪珠:“别再哭了,哭坏眼睛可就不好了!”
其实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乱,今日的事,看起来并不简单,好好一个人在喂鱼,如何说掉下就掉下呢?
他刚刚问了当时在朱柔儿身边侍候的那名小丫环,说当时只有上官晚清与她两人在朱柔儿身边,那么,若说是推下水,便只有上官晚清嫌疑最大的。
可是他心中,又隐隐觉得不太可能,他竟是觉得她的为人,不是那种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可是,究竟是什么,让他能够这样信任她呢?
其实,对于她,他真的是很复杂,一开始,他讨厌这样一个女子,长得不美,却利用太奶的关系要攀上他。
以为她必是一个功于心计、侍才而骄的女子,可是渐渐,又发现,她并非这样一个女子。他是越来越矛盾了!
刚刚她转身那一刹那的眼神,让他的心里竟是十分地不安,像是有什么,正在不知不觉地离开他一般,可是伸手和捉,却捉不出任何来。
“孤,你怎么了?”朱月儿见凤孤竟然在发呆,感到十分奇怪,又带着隐隐地害怕,于是轻轻一拉。
凤孤被她一拉,回了回神,轻摇了下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放在了一边:“没什么!”不愿多说,凤孤只冷冷地道了一句。
朱月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敢细问,于是只体贴地道:“孤,你先去休息会儿吧!我想守着柔儿,等她醒来。”
栽赃陷害
“如果累了就去歇会儿,她不会有事的。”凤孤淡淡地道,以朱柔儿的为人,自杀这种事,是不会做的。顶多只会歇斯底里罢了。
“嗯。”朱月儿柔柔地道。
凤孤见她坚持,也没再多说,武林大会逼近,许多事情等着他筹备着,这次,他定要登盟主位置。
…………
傍晚时分,夕阳西,那嫣红的光暖暖地撒进屋内时,朱柔儿才缓缓转醒,双眼无神,只是那么直直地望着前方,失了魂儿般。
口中喃喃地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朱月儿赶紧凑了过去,面带忧伤地劝道:“柔儿妹妹,你没事吧?”
朱月儿的话,朱柔儿似完全听不进去般,只是那样愣愣地望着前方,而后,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她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那不但是她的骨肉,更是她幸福的寄托,是她所有的希望,却想不到,就这样没有了……
“柔儿,你这么年青,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不要这样伤心,这样会伤了身子的。”朱月儿柔软地劝道,脸的善良殷切。
“表姐!是有人害的,我不是不注意掉水里的!”朱柔儿忽然狠狠地道,那双眼里,迸出的恨意,让人望而生寒。
“有人害的?柔儿,你说什么?”朱月儿惊呼道:“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呢!竟然如此伤人 ?'…'”
她低呼完,声音突然小了来:“难道是……难道是……官晚清?是她推你水的?”
“我不是被推水的,我是背后被人击中,才会掉水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朱柔儿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而至:“她原本是可以嫁入凤家为正室的,却因为出了那等子的事情而只能屈身为妾,她定是恨我的,因为我做了正室,而她,只是个小妾,而且自从嫁入凤家后直不得夫君的宠爱,夫君连瞅她眼也不瞅,而且对她极其地坏,她定是恨在心中,所以才会如此残害我的!对,定是她!定是她!她让人做的手脚的!”
朱月儿掩的嘴角微微弯起,是的抹奸诈的笑,再抬起时,却又楚楚无辜:“不太可能吧!官晚清好歹也是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出身,而且看起来平日里虽然有些冷漠,但也应该不是那种人的?”
“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就是这种人才最是会伪装,表面纯善,内心却狠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这样被她给杀了……”只说了不到几句,朱柔儿就在心中认定了晚清就是凶手,她恨恨地道,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
“我总是不太信她会是那种人 ?'…'”朱月儿却还是如此说着。
朱柔儿嘴角冷笑:“表姐,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只有她,她不但只是个小妾,还是个没有宠的小妾,她怕我占了夫君所有的宠爱,所以她设心处虑地设计陷害!连我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她这个蛇蝎女子!人不可貌相,她官晚清,表面看来温良无害,其实才是最毒的人,读的书,全用来害人了!!”
“可是……纵然你知道是她而为,可是,你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她啊?”朱月儿望着朱柔儿低声地道。
“没证据!我丢了孩子就是证据!只有她最有杀人的动机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朱柔儿却愤愤地嘶喊着,眼中恶意如蛇。
“纵然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她有杀人动机,可是无凭无据,却还是无法说明是她动的手,因为当时你是背后遭了别人的暗算,却不是被她推的啊!她根本就没有动手啊!”朱月儿软软地点道,那美丽的眸中,闪过的,是抹得意的笑。
“没动手?!”朱柔儿冷哼声:“没动手我就让她变成有动手!”
“什么意思?”朱月儿故做不明地问,心中却是暗笑连连,她要的,就是这样,只要朱柔儿认定就是官晚清,只要她硬说是官晚清推她去的,这件事,就完美无缺了!
官晚清,这个女子,不但在雪伶阁中抢了她的风头,让她出了丑,而且,不除她,迟早是要成祸害的。
虽然她长得不美,可是,她身,却有种能够吸引男子的气质。
不必说,光看邪风的着迷便可知二。邪风虽然看起来嘻笑单纯,可是却也是了然世事的,只不过是以笑大度容于世罢了,能被他看的女子,又岂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而且凤孤虽然口中不说,而且对官晚清百般伤害,可是,只怕他自己不知道,也许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凤孤,在看官晚清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不相同的!
而她,对于凤孤的这种眼神,最是清楚的,她定要抢在凤孤喜欢她之前,除去她,以绝后患!
朱柔儿因为失了孩子,早已经变得疯狂,被人陷害犹不自知,还自以为得意地冷笑:“官晚清以为让别人动手我就不知道是她,也无法找到证据,呵呵……她怎么就不想想,我是受害人,当时她又在我身边,只要我说是她推的,所有人都会相信的,而她,再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你这不是说谎吗?”朱月儿故做吃惊地道。
“说谎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也定是她派人做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我会让她好看的!!”朱柔儿狠毒地道,那是种揉尽了十足的怨恨的毒。
说完后,忽然双手捉住了朱月儿,眼中狠毒十分地盯着她。
朱月儿被她忽然捉,心中吓了大跳,冷不防地抖了,只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却听得朱柔儿狠狠地道:“月儿表姐,你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朱月儿的心咚地才落了来,尴尬地笑了笑,复了少许自然,而后问:“柔儿,咱们表姐妹向来亲近,有什么能够帮得到你的,我定会帮的。何须说这些客套的话呢!”
怨恨
“姐姐,官晚清害我失了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姐姐,你定要帮我!”朱柔儿厉声地道,她心中的怨与恨,太浓了,已经浓到化不开了!
“柔儿,这个忙我如何帮得到你呢!难不成,你要我去杀了她?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好坏也是条人命,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朱月儿心中已经明白朱柔儿究竟要做什么,她却故做不知,只是惊叹地道,眼中纯善地拒绝道。
“姐姐你误会了,不必你去动手,柔儿只是希望待会儿夫君在惩治官晚清的时候,你适时地加把火便行,不然的话,那官晚清,好歹也是老太奶招进来的人,爷就算惩治她,估计也不会重手的,从之前几次便可看出。但是如果有姐姐句话就大不相同了。夫君痴情于姐姐不是天两天的事了,若是姐姐句话,夫君定会照做的。”朱柔儿弯起抹狠毒的笑,冷冷地道。
“柔儿,我已经是他人的妻了,纵然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孤或许还喜欢着我,可是却也不会为了我去杀人的,而且,还是他的妾。”朱月儿轻轻地道。
朱柔儿却将头摇:“姐姐这就不明白了,姐姐,其实夫君可说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子,那慕容黔又对姐姐向来不好,姐姐迟早是要入到凤家的。夫君这些年来哪夜没有想你,哪夜没有唤你的名字,他对你的痴情我是最清楚的,他直都在等着你的,为了你,他是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句话,他定会照做的。”
“可是,你要我如何做呢?”朱月儿为难地道。
朱柔儿笑:“姐姐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加几句就可以了,柔儿的仇,就全仗姐姐了!”
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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