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来找便是为了这件事情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以你的想法,唯有诈死,才能够真正地摆脱凤孤,而诈死,又要让凤孤那么精明的人不发现,唯的方法就是死不见尸,而武林大会那天,刚好有这么个契机。”
“什么契机?”晚清迫切地问。
“武林大会是在落日涯边举行,而落日涯处,却是个死涯,每年掉死在面的武林人士不在少数,却无人能够探得去的法门,可以说,只要掉去的人,没有个活口,都是必死无疑的。而恰巧,落日涯中间,有个石口洞,到时候,你想法借机会跳涯去,我令了夏青在石口洞等你,只要你掉,她会及时接住你,你们在洞内等到散会后,我自会去接你们来的。这样,从此就没有官晚清这个人了,你就可以真正地重生了!”银面细细地道。
“谢谢。”她直知道,银面若出手了,必定能够想到好的办法的。
果然,这个方法妙不可言。
“我说过,对我,你不必言谢!”银面又道。
“银面,我想学武!”她道,眼中是坚定的。只有习武,才能够真正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亲人,真正立足于江湖。
“学武?为什么?”银面问道,有些不明白晚清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只有学武,才能够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我不想再看到,另外个亲人受到伤害了!”晚清带着种决绝的感伤道。
孩子的打击,对她太大了,她生中,真正的亲人没有几个,所以,每个,她都视若珍宝,只想尽了全力去守着,去护着,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可惜她的力量太薄了,所以,她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够保护好自己身边的每个人。
她不能,让她的亲人再受到伤害了。
“我说过的,我会做你最有力的后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助你的。”银面沉着地道。
“银面,谢谢你!”除了这句话,晚清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银面对她的发了,让她无以报。
“我说过多次了,你不必谢我,当我愿意对你好的话,你只管接受,可是当我不愿意对你好的时候,不管你如何做,我也不会对你好的。”银面道,他从来,是独立于人群之外的,以前,除了夏青,还有那人之外,他极少接触其他人。
而晚清,是他第个想接近想主动对她好的人。连他也不知道为何,只是那第眼,就让他无法对她视而不顾了。
也许这便是佛说的缘吧!
“可是除了这句话,我再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晚清低低地道,心中感叹,直以来,她都是淡然处事,从不想与人争半分田地,只是在尽量不伤到任何人的情况维持着自己,可偏偏,总有人,要而再,再而三地来伤害她。
幸好不管何时,她的身边,总还有着真心为她的人,若不然,这混沌之世,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屹立不倒。
只是,人的成长,为何总要付出那么那么多的代价呢?
难道蜕变,真的就那么那么地难吗?
“好了,不要想得太多了,赶紧养好身体,我还等着教你御蛇之术呢!而且武功主要有好的身体底子才成的啊!”银面很少口气说这么多的话,他为人清孤,少与人接触,说话也总是意简词骇,而安慰人,更是首次如此。
“我会养好身子的,你放心。”晚清坚定地道。
“这就好!”银面点头道,其实知道,晚清心中的痛有多深,似她这种倔强的人,若非伤到极深,又如何只露出刚刚那痛苦的表情呢。
伸出手,对她道:“我为你把把脉。”虽然知道凤孤已经为她运功祛毒了,可还是不放心,觉得还是自己再脉方放心得。
晚清伸出手,银面沉神脉,却是脸色带着冷青:“想不到江湖竟也有人有这致命火寒粉,看来,这朱月儿不简单啊!这种毒,莫说是江湖,就是西域之内,也是少见,此毒剧烈无比,也幸好凤孤及时为你运功祛毒,否则毒气攻心,必死无疑!”
“朱月儿又如何会简单呢!”冷冷笑,晚清虚弱地道。
“那个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可惜还有余毒未能祛清,看来,这要以后慢慢疗养的,不过,你这身子,只怕往后,会经常受这寒热之苦的。”银面沉重地道。
“至兴保全了我的命。”晚清凄楚不已地道。
时,二人沉静了来,似乎那沉沉的忧伤,浓得月色也掩去了。
忽然,晚清想起了件重要的事,抬头问道:“五日后便是武林大会了,莫说正常情况凤孤就不会带我去,毕竟我不会武功,又不是正室,去了也只是添乱,而且我如今的身子这般差,他更是不会带我去的。”
银面沉思片刻,而后道:“这个问题好办,我会以飞雪的名义胁迫凤孤带你去的,毕竟他今年对盟主之位势在必得,而飞雪在江湖人士的地位中却是占据力量不小,所以他定会答应的。”
银面想了又道:“不过你的身体如今实太差了,只怕到时候会撑不住的。”毕竟,中巨毒加堕胎,是最伤女人的身子的,而晚清从前的身体就娇弱不堪,这次,只怕更是挨不住的。
“不会的,我定会坚持得住的,做人做事凭的是口气,只要我想去做了,我就定会坚持住的。”晚清道。
瘦小而苍白的脸尽是坚定,分明看起来脆弱得如尊玉瓷娃娃,仿佛碰就碎,可是那双眼睛中,却如在刹那间,蒙了纱布般,带着坚定不能移的感觉。
看似温柔娇弱,却偏偏是最坚强的女子,带着那抹倔强,绽放着独特的色彩。
落日涯
看似温柔娇弱,却偏偏是最坚强的女子,带着那抹倔强,绽放着独特的色彩。
“我该走了。”银面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此地不宜多留,比竟是在凤舞楼中,侍卫众多,若非他武功了得,般人也是无法进来的。
“银面,你刚刚来了多久了?”听到银面要走,晚清才想起刚刚的问题还没有问,于是问道。
“怎么了?”银面问,有些奇怪,晚清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呢?
“在你来之前,我仿佛看到窗外有抹黑影,可是又看不真切,只眼望去,后来就仿佛睡着了般,点印象也没有,也不知是眼花还是身体虚弱所致,所以问。”晚清道。
银面摇头,而后紧张地问:“我来就进来了,也没见有任何人在这里。你有没有受到伤害呢?”这件事看来不简单。
“到倒没有,醒来的时候还是如此,仿佛就是场梦般,可是,我却感到,那不是梦,而是有人来过屋内,而且我的被褥,还掖得整整齐齐的。”晚清道,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究竟是何人呢?
“总之万事要小心点儿,敌我不分的时候,尽量不要轻信他人。”银面道。
晚清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好,我走了!”银面道,而后飞身而出。
………………
推开窗扉,暖暖的晨光透了进来,还有那淡淡的花草清新的香气,沁人心肺,可惜,往日这最爱的情景在今时开来,却无法透入她晦涩的心底。
她的孩子,他并没有为她讨公道。
整件事,如同没有发生般,只是静静地过去。仿佛切都只是平常般。朱月儿、朱柔儿,依旧快乐地过着每天,而她,只能独自坐在屋内,舔着自己的创伤,遍又遍,而后,将恨意,遍又遍地增了起来。他也算是孩子的爹啊!
别人不清楚,他是最清楚的,可是,却居然无动于衷,连查找凶手的意思也没有?!就这么当成没事般。
若伤害的只是她倒也罢了,她从来不指望他会对她另眼相看,会为她做任何事情,可是那个人是他的骨肉啊!
他竟然能够做到如此冷血无情,她当真是要佩服他了!
不过,他不为他的孩子找公道,她自己也会为孩子找公道,她的亲人,不会白白地就这样死去的!她的心中,立誓言。
………………
算算,都已经第七天了,今日,就是武林大会举办的日子!
战城的人,想必全都赶了过去的。
场面定十分宏大壮观的吧!
心中存着期待还有丝焦虑,期待着离开,焦虑着是否能够成功。因为知道昨日,仍没听见凤孤让她同前去武林大会的事情。
不知会不会是不同意呢?
如若他当真不同意,她便只能偷偷地去了,只是,若是那样,却怕害了红书,毕竟她出事,而红书又是凤孤派来保护她的人,只怕凤孤会怪罪红书的。
望向红书,她正拿着束鲜花在插着,看起来雅兴不错,似乎近日来她的颓废让红书十分忧心,所以这几天来,她天天大早就去采了鲜花来插,似乎想让那活力可以让屋内可以不再那么伤郁。
可是,心中的伤,又岂是外界所能抚得平的呢?
她极少如此伤感的,可是当真伤感起来,却是会比任何人都浓重的。
“今年的武林大会想必会比往年热闹得多吧!”她淡淡地道,毕竟,今年这场大赛,人皆知道,是慕容黔与凤孤的决战。
两大云国大人物的对决,想必是极精彩的。
而且加之之前放出的那些关于慕容黔私恶的流言蜚语,已经有人放话会在武林大会将证据公诸于世。示人对于这种拆别人的台,挖别人的底的是最是热衷关心了,再加些相关连得人要复仇,要讨公道,所以,更是热闹了。
“嗯。应该会很多的。今日落日涯,必是十分热闹不已的,各大门派全部来齐,还有那些所谓的侠士之流更是多。”红书点头道。
“好想去看看啊!”晚清轻轻地道,说这话时,她的眼中,闪过丝愧意。
“我也是好想去看,可惜了、、、”红书心中也是十分想去看看的,可是此时二夫人身体如此虚弱,而且还处处有人在陷害,她是如何也不能去的,她定要守在二夫人身边,保护着二夫人的。
就在主仆二人心事重重的时候,门外来了个人,脸严谨,表情客气而疏离。
竟然是森管家。
晚清心中舒了口气,她就直担心着,幸好还是成了。
淡淡笑,福了礼:“森管家大驾光临,有事吗?”
“二夫人说重了!”冷森望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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