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感受。
于是伸手揽住他的头,吻住他。
邵博寅看着妻子的主动,异常兴奋,和她亲吻,相融相爱。
她如牛奶般丝滑的肌夫,像条绸带般的勾住他,勾出他最底端的谷欠望。
她的身体好像是一口挖不完的井,每次挖掘,都有不一样的感触,不一样的收获。
车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墨色的玻璃窗,跳跃在她的皮肤上,绯红的皮肤着了一层淡淡的赤色,俨如天际边火烧的霞光,灿烂,又如开的荼糜蔷薇花。
她躺着,两条耦臂紧紧的挂在他的颈脖上,满眼迷乱,身体随着他的撞动而摇摆。
长发凌乱的散开在车座椅上,额间汗水布满,粘住了发丝,因他的撞动而搔到了她深处,不由哼哼出声,因为担心声音飘出车窗外,压抑的咬住红唇。
压在她身上的邵博寅,伸手扫开汗水粘住的凌乱发丝,随着身体的撞动,目光愈发深邃的凝视着她迷离又娇俏的脸蛋儿。
“车的隔音一流,叫出来。”
有了这个保证,她才放开了声音,弓着身子,像一条跃出水面的白鱼,妖娆而美丽。
某人的动作很重,撞的唐心妩眼前一片片火光闪烁,和着窗外的阳光,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心心,车里是不是比家里更有感觉?”某人的脸埋在她的美颈上。
望着车窗外的绚烂,她羞红了脸,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男人都喜欢和女人在外头搞车、震,那她和他现在就是在进行着这项高难度的工程,只是她是他的妻子……
她用迷离的目光睨着他,喘着气说:“和其他女人跟妻子在车里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
邵博寅突然轻笑一声,抬头轻咬她的唇瓣,“和妻子在车里做,有偷晴的刺激感。”
唐心妩一听,心里嘀咕,算你识相,然后又拿眼睨着他:“那和其他女人呢?”
某人笑,丢了一个试探性的回答:“以后试了告诉你。”
唐心妩顿时瞪起清眸:“你敢?”
某人泛着笑容在她噘起的唇上轻轻一喙,目光柔情的凝视着她生气的小脸:“不敢,只会在你身上试,以后间隙一段时间我们就试一次。”
唐心妩这才发现,又落入他的圈套了,不过心头却依旧喜滋滋的,吊着他说,“看你的表现。”
某人又轻咬她的小鼻端:“小狐狸。”
“咯咯。”愉悦的笑声,随后便是愉悦的叫喊声。
……
完事后,邵博寅直接开车回家,而不是回公司,因为两人需要换衣服,收拾一翻。
刘嫂看见两人又回来,而且唐心妩一脸红红的,步伐有些虚,没经历过的刘嫂关切的问。
“阿妩,怎么了,生病了?”
唐心妩低着头,摇头:“没有。”
“那怎么一脸红红的,而且看你气若游丝的?”
一旁的邵博寅很淡定的回了一句:“刘嫂,心心饿了,你去张罗午餐,一会我们都在家吃。”
“好的。”刘嫂点头,赶紧转身往厨房去。
打发了刘嫂离开后,唐心妩伸手在他的腰间掐了掐,某人闷声轻笑。
“刘嫂不会知道的。”
话落,弯腰抱起唐心妩往楼梯上走去。
环住他脖子的唐心妩,脸靠在他匈口,脑海里浮现在车里,邵博寅那劲,还有持、久力,是有始以来最翻山倒海的汹涌。
原来,男人都是喜欢刺激感。
****************
因为休闲站的事后,邵博寅和唐心妩结婚的事,第二天登上娱乐头条。
看着各种报导,唐心妩有点无奈,对着邵博寅说,“我们又红了。”
某人轻笑,“让它报一两天,这样也好,你一人出去,我也不至于顾虑。”
唐心妩想着,估计不能报一两天吧!但果真是两天,两天后,就被江涤城的结婚的消息淹盖了下去。
港城四少最风、流的江少竟然结婚了,跌破了众人的眼镜。
看着各大报纸报导江涤城结婚的消息,唐心妩有些忧忡,可是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周六,程又萸的生日,早前已经提过要唐心妩一定要去参加她的庆生宴会。
所以唐心妩早上和邵博寅说起这事,邵博寅立即皱眉问:“有什么人去?”
“都是又萸的朋友,不过大多都是女性,你放心,我不会喝酒的。”
邵博寅凝了凝眉,思索片刻,才勉强的点了点头,但是知道她要盛装出席,又是一翻嘀咕,唐心妩是安抚了许久,才消了他的疑虑。
去的时候,邵博寅亲自送去凯悦大酒店,下车前,唐心妩给了他一个告别吻做答谢。
她下车后,邵博寅望着美丽的身影,拨了一个号。
唐心妩迈进指定的楼层是七点左右,今晚她身穿斜肩淡耦色束腰的晚礼服,衣着颜色朴素不扎眼,透着淡淡的闲雅。
走进宴会大厅,里头已经人影晃动,衣香鬓影,气氛热闹,倒像派对。
寿星身穿粉红色的晚礼服,游走在众人之间,看见唐心妩出现,立即奔过来。
“糖心。”一把抱住唐心妩,开心的大叫着。
“生日快乐!”唐心妩回抱她,最亲爱的闺蜜。
“谢谢,每年你都要陪我过。”放开唐心妩后,程又萸朝她嘟了嘟嘴,做势要吻她。
唐心妩看着凑过来的红唇,说:“好了,别疯。”
程又萸疯起来,无人可比。
“今天高兴嘛,就吻一个,当送我的生日礼物。”程又萸像讨不到糖的孩子一样闹着。
想着今天她的生日,便做罢随她了。
一吻之后,唐心妩递上她的礼物,程又臾也不客气的收下,之后拉着她去认识在场的朋友。
宴会场合的食物,香槟,设置都非常讲究,大厅各各角落都挂着程又萸在其他各地留下的身影,也有唐心妩的身影。
和程又萸认识了一些朋友后,她便独自去欣赏好友的成长记录去了。
她站在一张两人在泸沽湖的摩梭船上的照片下停住。
看着这张照片,她记得那是十八岁的时候,为了纪念成人礼,两人结伴去云南旅游,这次云南之旅印象最深的是泸沽湖,那里美的像人间天堂。
当太阳照耀在泸沽湖面上,湖水是清彻,倒印着慰蓝的天空,湖水恍如一面镜子,将蓝天的全貌印入湖内,分不清哪天,哪是湖。
看到那一幕时,两人许了个愿望,毕业后在泸沽湖的里格开一家客栈,那样她们就算是住在天堂了。
可是几年过去,这个愿望一直还有念想中。
照片上,两人笑面如花,身后的泸沽湖美如画镜,时间真的好快呀!
“心妩。”一声低沉的叫喊将唐心妩喊回神。
她敛神,转头,一身西装革履,脸上挂着明媚笑容的顾明君立在她跟前。
“顾学长。”她脸上闪出意外之色。
有一阵子没见顾明君了,没想到在好友的生日派对上见到了。
顾明君也有片刻的怔忡,但随即泛了个温润的笑:“最近还好吗?”
她点头,“看见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顾明君笑着说。
其实在看到唐心妩转过头,是吃了一惊,那张瓜子脸散发着一种神彩飞扬的光彩,气色红润,找不到以往眉眼之间淡淡的哀愁。
这种变化太大了,一眼,他就看出她过的很幸福。
唐心妩看着顾明君,微微一笑:“顾学长,谢谢你。”
顾明君蹙起眉头:“你这谢意,让我摸不着头。”
“你进陆氏。”她说。
“哈哈,心妩,你想想高薪谁不动心。”
“可是我知道,你是在试探邵博寅,你特意出的高价,无非就是在试探邵博寅在金钱面前,我够不够重要?”
顾明君调侃一笑:“心妩呀,我最看重的还是那份重金,顺便试探一下,不过看来我进的还是很值呀!”
唐心妩亦也呵笑一声,然后对着顾明君说:“顾学长,希望你也能幸福。”
顾明君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承你吉言。”
……
两人聊天之际,门口传来一阵蚤动,转头望去,只见江涤城一身粉红色的西服亮相。
宴场煞时间安静的掉下根针也能听见响声,安静也只维持了片刻,同样是身着粉红色西服的程又萸迈过去。
“稀客稀客。”声音很大,她脸上极力挤出一抹笑容,其实很难看。
江涤城突然一把抱住她,众人惊讶的捂住嘴。唐心妩看着这个情况,也蹙起眉头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江涤城和又萸真的是结婚?”一旁的顾明君问。
“假的,假婚,不过学长你得保密。”她微微侧了侧头。
“哦。”顾明君若有所思的点头。
……
门口边抱在一块的两人在那儿嘀咕着。
“女人,你脑子烧了,对你快要结婚的老公说稀客,穿邦了。”江涤城压低声音说。
两人抱住的场面让众人发出轻轻的笑声,在他们看来是小俩口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也就不以为意的各自谈论去了。
“你不会是跑错地了?”程又萸压低声音回应。
“我是特么的想跑错地了,可是如果我今晚没出现在这儿,明天各大报纸你我准在,大标题写着江少缺席未婚妻生日派对。”
“你丫放开老娘。”程又萸咬牙切齿的说。
江涤城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抱着还挺舒服的,一时忘撒手了。
没了缚束,程又萸转看众人,朝着对她举杯的朋友泛上个灿烂的笑容。
笑完转身,换上严肃的脸色:“行,就当走场。”
……
程又萸带着江涤城游只一圈,之后让江涤城自便了,江涤城于是逛到了唐心妩跟前。
“心心。”
其实他最终的目的就是帮老大看老婆,不然他还真不愿意来。
“涤城,你来了?”
“不来不行呀!某人会来蚤扰我。”江涤城斜了斜眼看向顾明君,别有深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明君心明如镜的扯了扯唇,“看来今晚江少任务还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