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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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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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这样慢悠悠的转着,言梓夏并未说明地点,倒是白子卿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微微有些新奇,也不禁被这一派繁华景象撼动了,心中升出微微的骄傲来。

    白御风登基不久,轩辕王朝能有如此景象,怎能不让身为王爷的白子卿心中欢呼雀跃呢。

    终于来到一家玉器店前,言拉着白御风的梓夏迟疑了下,便抬脚走了进去。阡陌怔了怔,不晓得小姐怎么来了这里,却也乖乖地走了进去。

    “哟!两位公子俊伟不凡,不知是想买什么样的玉饰啊?小店应有尽有,包君满意。”店老板一见白子卿和言梓夏的打扮便知是贵客临门,便天花乱坠滔滔不绝地夸耀起自己所收藏的玉饰来。

    言梓夏绕过柜台,细细地端量一翻,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并没看到什麽衬心意之物。

    白子卿不解,“言言是想买什么样的玉饰?”

    言梓夏微微一愣,扯开嘴轻笑着,“唔,王爷相公,我入府如此之久了,也不见你送我半件东西,但是娘子我呢,却觉得愧对相公宠爱,故而想选件玉饰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

    快言快语,言梓夏说得好不脸红,倒是白子卿颊边悄然晕染出一抹粉色,看着她竟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低笑着。

    阡陌和李安径自地摇着头,嘴角却是微微扭曲着,似压抑的笑意。

    店主却是含笑道:“既然是定情之物,那二位稍等片刻。”说罢,蹬蹬蹬地跑上了楼。

    白子卿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们分明没同意在此等着店家回来,抬头又看了看言梓夏娇笑着的眉眼,不由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言言,我早已将定情之物赠与你,怎可说没有呢?”他微叹着。

    言梓夏一愣,追着白子卿问,“有吗?什么时候送的?送的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呢?”

    片刻,店主却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急急忙忙地下了楼。“二位公子久等了,请看——”盒子内,正方方正正地躺着两块羊脂白玉的天然玉坠。

    两块玉坠均呈半月牙状,似乎是一对,拼在一起,正好形成了一块完整的圆月,晶润剔透的白玉之中又好似氤氲着水雾。阳光照进,水雾好似奇迹般地幻化成水流,缓缓流动。

    两块玉坠由细微金箔浅浅勾勒,更映衬着白玉的温润,说不出的契合般配。

    一时间,言梓夏竟迷得离不开眼,心下十分喜欢,捧着玉坠左看右看,竟是百看不厌。

    “二位公子可是喜欢?看二位公子也像识货之人,必是明白这玉的好处。”这白玉乃是轩辕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玉中之王吧。

    白子卿也不由有些好奇,随口问道。“这玉石怕不是产自轩辕吧,像是南面的?”

    “公子好眼神,这玉石乃是产自宣武王朝,在轩辕皆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店主不禁炫耀着,“这些产自宣武的玉坠都是被京城首富西门当家大笔资金收购来的,小店不才,正是西门家在珊瑚镇上的分店。”

    白子卿这才恍然大悟,不由佩服起西门当家西门宇,早已听闻此人颇具经商天分,五年之间将西门府的生意经营到了堪比天下第一庄,雄才大略自是无人能及啊!”

    指覆划过,轻轻摩挲玉坠表面雕刻的繁复图案,一深一浅,雪白的羊脂白玉,静静地散发着温润无争的莹白光泽,那么纯粹,那么洁净,却不禁刺痛了白子卿的双眼。

    西门宇,也庆幸他无朝野之心,否则,便是刺盟首要铲除的对象吧!

    不由自主地,眼睛里竟氤氲起一片蒙蒙的水雾,周围的一切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正文 第055章:索要定情物3

    “啊哈,竟然一分钱没花,就送与我们了。”言梓夏拿着玉坠,高兴地嚷着。

    白子卿轻笑,自然不会以为是那店主认出了他们,胆敢用那上等的羊脂玉送人情,多半是那西门当家西门宇吧,他竟也在这珊瑚镇了!

    “你呀,你爹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当家,这便宜也你这么高兴吗?”白子卿无奈地调侃着。

    “哈哈,那是自然!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呢!”一提起言梓夏的老爹夏末来,心中多少升起了几分不快来,言梓夏不说,身边的阡陌却是看得清楚。

    “小姐,您真的要拿这玉坠当成和王爷的定情信物吗?”她乖巧地避过,小心跳开话题。

    白子卿微怔,似乎看出了阡陌的心思,却一时被‘定情信物’四字牵住了情绪,专注地看着言梓夏,神色温柔地仿佛滴出水来,带着一抹淡淡然的期待和坚持。

    此刻,天上的太阳暖融融地,竟是了解了这人间的温暖一般,百花绽放着,散发着这季节的清香和炙热,竟是别有一番趣味。

    言梓夏轻笑着,手握着玉坠,揉了下眼睛,却并不将那玉坠中的一个递给白子卿,泛着迷糊般,轻快地嚷着,“不急不急,我要先看看王爷的定情物如何再说?”

    眼前的人儿,张扬的笑,美丽得仿若骄阳下最灿烂的向日葵,白子卿心中不禁生出暖意。不知不觉,眼底又泛起了一抹悲凉,嘴里有微微的苦味。

    人来人往的街上,熙熙攘攘里添着平凡的知足,所谓知足常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幸福的沁入眼底心底的,仿佛刺眼的阳光一般。

    白子卿回眸看向身边的言梓夏,五彩的亮光照亮了她带着微笑的面容,心下猛地一窒,竟微微出神,眼底带着深刻地不可泯灭的深情。

    震天炮响,言梓夏猛然回神,只瞧见白子卿一身白衣,系着玉色锦带,踩着锦云长靴,发上束着亮灿灿的玉冠,竟是气势威仪,耀眼夺目。

    偏偏,正巧撞上了那双深邃透彻的眸子。微微一怔,竟一时无法呼吸。

    那焦灼地视线让言梓夏几乎焚烧了自己的理智,手指紧扣,咬着下唇,心内透出挣扎。

    “本王是不是很帅,竟让王妃看得如此出神啊!”白子卿满足地低笑调侃着。

    “该死的——”言梓夏娇嗔一声,随即向前跑去。

    突然,一匹棕色烈马飞奔而来,哒哒的马蹄声渐渐而近,正紧迫地冲着言梓夏而去,扬起尘土一片渐渐迷了人眼,还有白子卿的眸子。

    白子卿一个纵欲揽住言梓夏滚到了一边,那马也快速地飞奔而去了,逐渐消失了。

    “谁这么猖狂啊,这可是热闹集市,怎么如此骑马。”言梓夏抚着胳膊,拍着尘土,忍不住抱怨着。“见鬼的,竟然敢撞本姑奶奶我——”

    白子卿快速地扫过言梓夏,见她没事才稍稍将提至喉咙的心放了下去,却盯着那个方向渐渐失去的踪影许久,那边似乎是珊瑚镇皇亲贵胄达官贵人的别院。

    “我们回去吧——”

    就在白子卿和言梓夏离开许久,街铺一边的酒楼雅阁内,一双焦灼地视线却久久未落下。

    沈墨一身寒气绕身,脸色凝如冰霜,血红的衣裾竟无风自动,漆黑柔顺的长发此刻也张狂跋扈地前后飞舞,沈闷闷地低气压笼罩在每个人身上。

    被白子卿轻笑地揽着时,言梓夏的表情如此温暖温馨清澈,含着说不出的柔软,引得沈墨心口一震,只觉得那笑犹如求而不得的珍宝,直直地撞入了他的心。

    心下一紧,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霎时间充满在他的胸膛里。

    妒意像水草一般疯狂地滋生着。紧盯着那白子卿,呼吸变得急促,发出鼓鼓的声音,脸孔涨得通红,眼神凶恶得像是噬人的猛兽。

    言梓夏依然在笑,那么幸福温馨的笑呢,白子卿竟然将他下的毒解掉了么,难道——

    他们发现了墨玉的秘密——怪不得,怪不得看着言梓夏时,竟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皓白洁净的手腕少了那只墨玉手镯么!

    沈墨踉跄两步,五指收拢在桌上,竟抓出了道道痕迹,仿佛刻在胸口上,痛得仿佛窒息。

    “夏梓言,既然你无法属于我,那么我沈墨只有将其毁灭了,你休要怪我冷漠无情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心底的冰冷恨意慢慢地腐烂,噬心啃骨,流出扭曲的脓水。

    “爷,岫竹传来消息,三王爷要启程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借着大皇子的手——”那人轻轻抹过脖子,竟是比划了一个杀字。

    沈墨微微闭着眼睛,失去言梓夏的心还未释怀,嘴里的苦涩越发浓重,视线却依然纠缠着那消逝的人影,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遗落了,不见了。

    “追上白子卿了吗?探得地址,速来回报。”此刻,他已经白浪的事情漠不关心了,暗涌的怒气渐渐溢满了那艳丽的眸,啃噬着心口的情绪。

    门外,扣扣轻响了两声,有人出去,又有人走了进来,陷入自己思绪里的沈墨却并未注意。

    良久,久到天幕低垂,空气荡漾着傍晚的微风和清凉的气息,尘埃落尽,难得地舍弃喧嚣里的漠然,带上了一丝丝的丝竹之声。

    “爷,那个公主又来了——”

    那个公主——白浅瑗,她竟然又自个儿找上门来了,许久,低道:“琥珀,不见。”

    脚步轻点,红衣翩翩飞入了傍晚的夜色里,一跃而出跳上了屋脊之上。

    红色玄服,腰间系着金灿灿的金漆玉带,漆黑柔亮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身后,前额有几缕长长的遗落胸前,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妖孽的面庞顿生几分梦幻之色。

    “夏梓言,别以为如此,你便逃离了我的手心了,简直休想——”目光沉沉,犀利寒冷,带着微微的讽刺。心口却是一酸,微微的苦涩顿时涨满胸腔。

    他轻轻舔舔舌头,竟连嘴角都带着无法忍受的苦涩滋味,内心一阵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红影迅速地消逝在了夜空,黑幕上缀上了亮星星,十分的美丽,温馨的夜色这才露出了一丝地暖意,和浅浅的笑,夜来香一般。

    “沈墨呢?他又跑了吗?”真是见鬼的,竟然一直躲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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