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动的飞快,男人的碰触尽管轻柔无比却依旧令她感觉到屈辱。
“如果我说,我并不想要将你送回去呢?”路易斯·爵涔薄的唇瓣靠近着洛晴绾小巧的耳畔,那耳朵上的珍珠耳饰在水晶灯的照耀之下莹白透亮,他的指尖来回的把玩着珍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随着他每一个字的迸发她忍不住的颤栗着。
“你留着我能有什么用?”洛晴绾实在搞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们不过才见到第一面而已,更不要说还是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之下,可是转眼之间这个男人不仅仅将自己带回到了他私人的别墅,还以着这么亲昵的动作来靠近自己!
“豢养起来如何?”路易斯·爵半开玩笑的开口,冰凉的指尖滑落到洛晴绾微启的小嘴上,洛晴绾赶忙紧抿着唇,因为他刚才说的话略显愤怒的瞪大了眼睛,晶莹的瞳孔里倒影着路易斯·爵漫不经心的表情。
洛晴绾的娇躯忍不住的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也疯了,当那个男人说出豢养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透着一种难言的浮动,除却愤怒之外还有别的情绪掺杂在里面,或许这才是最令她感觉到难受的。
“我不做宠物!”清理绝俗的秀脸晶莹雪白的,宛如清澈湖水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路易斯·爵的脸,声音里透着淡然的冷意。
“我也不喜欢养一只宠物在身边,麻烦!”路易斯·爵冷哼一声,贪婪的眸光却落在她淡色的唇瓣之上,如花般的唇随着她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能渗出水来般,更不要说那双纯净的黑眸落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跟我结婚,敢不敢?”他勾起冷锐的唇角,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锐气,而这话却生生的吓到了洛晴绾,或许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拿婚姻开玩笑,好半天洛晴绾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云里雾里不在状况内。
“其实,你是疯子吧?”好半天过后,洛晴绾的唇轻声的溢出这句话,就连脸上的表情都还处在震惊当中。13482915
这一刻,洛晴绾丝毫不会怀疑其实路易斯·爵根本就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男人,哪里有人会跟一个女人见第一次面就向她求婚的,更何况还是这么随性的口吻,好似是在阐述着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这样巨大的落差令洛晴绾根本就回不过神来。
“他们倒是真的有说我是疯子的,还有说我是魔鬼的。”路易斯·爵看起来心情很好,就连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双手撑在身后结实腹肌看起来硬邦邦的,姿态慵懒阒黑的瞳孔内却紧密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身下的事物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她浑圆的臀部,那种滋味对洛晴绾来说是一种折磨,对路易斯·爵来说却更像是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
一时之间,洛晴绾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可是他健硕的手臂暧昧的环绕在她的腰肢间,原本向后靠去的身体再度贴合了过来。她眼睁睁的看着路易斯·爵拿起了室内电话拨打了个快捷键号码3,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那端传来了意大利语的声音。
路易斯·爵的眼神丝毫没有从洛晴绾的脸上移开,薄唇微启简单的阐述了一句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洛晴绾警惕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在她的眼里看来路易斯·爵与神经病一词挂钩。
他欣赏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眸当中一闪而过的警惕,那让这张小脸看起来更为灵动,不像是自己见到她时候那般的随性,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放入到她的眼中似的,那种感觉很不好,至少在路易斯·爵看来是这样的。Uzwn。
片刻,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路易斯·爵开口命人进来,在开口之前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用大掌紧扣在她的腰肢处,那动作轻而易举的阻断了她的后路,令她除了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去路。
路易斯·爵也不多话,只是将薄薄的纸张拿捏了起来,白纸黑字上写着的英文单词组合到一起令洛晴绾尤为的惊骇!
一挥手手下离开房间,就连眼神都没有四下漂移一下,规规矩矩的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洛晴绾不可思议的用眼神看着将她环绕住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拿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油墨的味道浓重。她眼睁睁的看着路易斯·爵的薄唇勾起了笑意,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之上给人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这个男人的长相几乎要令女人窒息,这是洛晴绾最为直观的感觉。
“跟我结婚,敢不敢?”路易斯·爵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高大的身形已然凑到洛晴绾的耳畔,他的语调偏低,字里行间一种诱人犯罪的感觉萦绕在洛晴绾心头,她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三年来能够让她这么失态的男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要跟我结婚?”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洛晴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与路易斯·爵的距离不到一指,甚至当她眨眼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睫毛轻刷在他脸上,清透的眼神与他的相互对视,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透着脉搏的起伏传递在两人之间。
“你是洛晴绾。”简单的五个字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是这般的令人心动,洛晴绾怔怔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透着惊讶与愕然。
“其实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就是签了它,第二条路就是我放你走……”路易斯·爵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的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似乎就是为了在研究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果不其然的当他说会放走她的那一瞬间洛晴绾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反观路易斯·爵却是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
“不过我倒是想要提醒你,你离开很容易,我派人将你带回来也很容易。”路易斯·爵无赖的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你跑吧,跑了我也能把你带回来。
“你就不怕我给你惹来麻烦?”洛晴绾根本就不能够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婚姻大事简简单单草率的便决定!
“我本来就够麻烦的了,多一件少一件有什么所谓的?”男人眼神当中透着戏谑的笑意,洛晴绾的心一梗,不明白为何有一种莫名的心酸浮现了出来,那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我不会签得。”将那纸推到路易斯·爵的面前,洛晴绾冷淡的开口。
她不喜欢跟别人有感情上的牵扯,厉少杰的账自己已经还不完了,更不要说现在眼前这个莫名奇妙的男人……
闻言,路易斯·爵眉心一拧,略显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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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临海别墅。
厉少杰像是往常那般的驱散了佣人,径直的向着阁楼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真皮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吱呦吱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当中这声音真的有些折磨人的味道在里面。洛晴绾离开的这些天,他像是往常一样的办公,可是也正是因为她的离开让自己有机会抽时间来临海的别墅看看自己几乎都快要遗忘掉的大哥。
刚一打开门,一股扑鼻的恶臭传进厉少杰的鼻息当中,伴随着铁锁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床上的人身体有所起伏。尽管每日都有专人来将食物端给他,但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洗澡那股恶臭酸涩的味道令人作呕。
厉少杰用手捂着鼻子看着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怒视着自己的男人,双腿因为长时间没有运动而略显萎缩,每日每夜厉云修能够活动的范围便是大床附近,那种从天之骄子一下子坠落在地狱的感觉令厉云修犹如是个活死人一般。
“大哥,三年了,外面的人都快忘记厉家还有你这样的一个人。”厉少杰打开窗户令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缓解房间内扑鼻的恶臭味道,单手插在西装口袋内,高大的身形褪去了当初的青涩与不成熟,现如今的厉少杰成熟而又富有魅力,不亚于当年的厉云修。
“呜呜……”没有了舌头的口腔空洞洞的,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三年没有刮掉的胡子与剪过的头发脏污不堪,光是这样的看着哪里还能找到一丝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模样,或许就连厉云修自己照镜子看到自己,都会吓一跳。
“你放心,家里没有了你照样很好,只不过半年前父亲中风瘫痪在轮椅上,到现在半身没有知觉。”厉少杰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似的,冷峻的面容之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深深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厉云修,厉家早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厉家了,现在掌权的……是自己!
“嗯嗯呜呜……”听到厉少杰的话厉云修更加用力的在床上动作着,换来的却不过是厉少杰的一抹冷笑而已。
“还有你那个老婆,你可知道三年前她放了一场大火,如果不是她的话晴绾就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我安排人给她办了保外就医,不过……是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厉少杰用着嘲讽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犹如蝼蚁般的厉云修,三年前他一样是站在同样的位置看着他,眼神蓦然的落在厉云修手背上的烟头烫伤的疤痕,那还是自己的杰作。
“就连路易斯·爵我都解决了,大哥恐怕你一辈子都不能够体会到油门加速碰撞到车体上的感觉,更何况那车里还坐着一个你深恶痛绝的男人。只可惜他没死,不过这三年来他连找晴绾都没有,我就知道那个男人对晴绾不是真心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她是真心的!只有我!”厉少杰嘴角的笑带着回忆起洛晴绾时的暖意,若是看在旁人的眼里却是这般的恐怖。
“等到时候,我带着晴绾来见你,她失忆了,这三年来……最接近她的人是我!”厉少杰轻笑着开口,躺在床上的厉云修忍不住的挺直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厉少杰。
“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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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唔……”浓郁的红酒香味在空气当中传递了开来,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少的红酒瓶,洛晴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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