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我兄弟二人也先退下了,有时间到我的府上看看,我爹时常念叨你呢。”秦楚歌亲切的上前说着。
“好,本宫会抽时间去的,前提是本宫还醒着。”一句玩笑掩盖了最根本的核心。
“呵呵,公主说笑了,那我走了。”人是走了,心却留下了,闭上眼睛,脑海里的身影驱之不散,可是那永远是自己得不到的花蕾。
随即沙跃强也告辞离开,兰楚晨也不知去向,整个科班中只剩下她和上官兄妹,还有一只默不作声的锦歌。
锦歌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年的一纸圣旨让他有了皇夫的身份,时至今日他的心中都耿耿于怀。
可是,十年的成长,多变的慕容昭云,就算是那趾高气昂骂人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耀眼,相信已经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可是现在他们没那个机会,而他有,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夫,可是,那又如何?十年,她没正眼看过自己。而他自己也恐怕是在怨恨和厌恶中度过的吧!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心已经渐渐失落。
所以,现在的他突然害怕,若是她真的成为了帝王,那他可还会与她在一起?
就算自己现在表现的如何的温柔,她都不会看自己,仿佛把十年前的那个约定拿到了现实,她当真要放他自由了吧!
但是,他舍得吗?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敢去想。
“灵儿,母亲这几日染了伤寒,很想念你,你回去看看吧!”上官寒对着自己的妹妹说着。
从十年前开始,这个小丫头就三五不时的在公主的东宫就寝,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尤其是这半年来,根本就没回过一次。
惹得将军夫人天天愁容,就这一个宝贝闺女,还是个野丫头,伤心啊!
第十一章婚约留下,可好?
“啊?怎么搞的啊!那我回去看看吧!公主,给个假期吧!”
看着上官灵讨好的语气,慕容昭云一阵好笑。
“灵儿,你是不是求错人了?可不是我死拉着你待在宫中的,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和我在一起的!”
对于上官灵,她从来都是以我自称,这个女孩子足以成为她这辈子的知心好友。
上官灵脸色微微一红:“我才不管,我就是喜欢公主吗!就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不守着你我不放心。”
上官寒一阵恶寒,自家妹妹怎么这么没节操!都喂狗了吗?
“公主,那属下就带着灵儿先行告退了。”上官寒说着就拖着自家还在耍赖的妹妹绝尘离去。留下的还有妹妹那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公主,我就回去住几天,过几天我就回来,千万别想我哦!”
噗!灵儿还是这么可爱!
回头,正看见低头沉默的锦歌,她奇怪。
“锦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慕容昭云一愣,随即响起十年前的事情,眼神微微一暗。十年,还是改变不了吗?
“是啊!十年了,过得真快,锦歌已经二十有二了吧!本宫也已成年了。”
成年了呢!有很多的不得已要出现了啊!苦笑了一下,随即大步朝着自己的东宫走去。
锦歌不语,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也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
东宫,多少人妄想的地方,她却很自然的从出生住到了现在,以后也会顺利的住下去吗?
“锦歌,你…想要自由吗?”她问的很小心,却是没有落处一丝的情绪。
沉默半响,锦歌才反问道:“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公主希望我如何回答?”
慕容昭云挑眉:“本宫想叫你如何回答你就会如何回答吗?”
十年,到底是磨掉了你的性子,还是说你只是同我一样在伪装?心中为味苦涩,却是找不到其他的借口。
“公主说的,就是我该做的,锦歌一定竭尽全力。”
说的很潇洒,其实心中很紧张,他想要自由,却更是不想离开她半步。
一旦离开,便是终生靠不近了。
她不语,他也不言。时间却是渐渐的流逝。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静。
“明日是我的成年礼,也是册立太子的日子,更是我选择皇夫的时候。”
锦歌突然抬头,不明白她为何会告诉自己这些,而且用的是自称,而不是本宫。
“呵呵!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好了你退下吧!”琉璃袖一挥,她想进入内殿,真的好累。
手被紧紧攥住,她皱眉回头。
“干什么?锦歌,你越矩了。”
“公主,我是你的皇夫,何为越矩?”他笑得无邪,眼眸中却夹杂着狭促的笑意。
“……”
“公主,明日之事还请不要解除婚约,可好?”他小心的问着,并不确定自己猜的是否正确,他在赌,一个没有赌注的赌。
“你不是渴望自由吗?皇夫以后不会只有你一个。”慕容昭云说的无情,心中却是在颤抖,她期待那个答案。
第十二章册封太子
微微一愣,嘴角扬起淡淡的苦涩。
“我很喜欢自由不假,但是我害怕一旦我离开,就将是永远,我舍不得。我不求你会对我如何的好,只求在还没有出现第二个皇夫之前,我们是夫妻。
等到你的第二个皇夫出现的时候,你…再休弃我可好?”他说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说错了心中的想法,让她误会。
唇边突地染上了一丝柔软,他陡然正眼,对上了慕容昭云狭促的笑容,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得释然,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擒住了嘴边的唇。
良久,才不舍的离开,看着她滴血的红唇,满足异常。
“你是我的皇夫,不可改变,今日你选择留下,那么他日就算是天崩地裂你也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这是她的宣誓,亦是承诺。
“可是你也许会有很多的皇夫,我怕我到时候受不了。”他说的是事实,任何一个男人都容不下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吧!哪怕他是嫁,她是娶。
“就算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定下的人,绝对不可以离开。
但是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她做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保证。只因为,前世的她很花心。
锦歌沉默不语,双手紧紧的环着慕容昭云的腰际,生怕下一秒钟就是她求娶其他皇夫的日子。
翌日。正午时分。昭阳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大云皇帝慕容翼继位三十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朕膝下无子,只得一女,名为慕容昭云。
今朕特封慕容昭云为太子,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一宣,满朝哗然。
“陛下,万万不可啊!大云迄今都是男子为天,女子怎可坐朝堂执掌江山啊!万万不可啊!”宰相裴元庆首当其冲。
开玩笑,若是女子为帝岂不是倒翻天罡?而且自家儿子的靠山可是另有其人的。
“是啊,皇上,这自古都是男子为帝,如今此举实乃对先祖的不敬啊!请皇上三思。”异姓王沙子群也附和着。
倒是国舅爷魏忠谋没有表态,只因为他的女儿淑妃娘娘在日前的叮嘱。
“父亲大人可莫要学那些自命清高的大人们,而且要叮嘱书函千万不要选错了路,长公主虽然是女子,可是却是皇上唯一的孩子。
女儿我在宫中无依无靠,若是别的王爷的子嗣做了皇帝,那这江山可还会有你我父女的地位?可若是长公主就不一样了。
长公主自幼与我较好,而且我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懂事乖巧,也因为我等已经没有了生孩子的权利,所以这长公主便是我等宫中嫔妃的唯一孩子。
若是他日公主登基,那我最起码会是个太妃,她也不会难位于我等,这是何等的荣耀,父亲,莫要冲动,失了马鞍啊!”
女儿的考虑是对的,可是儿子魏书函那个样子也着实让人担忧,楚江王的儿子虽然是楚性人士,可是那性子却不是做皇帝的料,若是为帝必是昏君。
相对来说还不如那个一直沉默,去是在没有后台的宫中游刃有余,保得自己安稳无忧的慕容昭然。就是慕容昭玉一直警惕着的那个人。
第十三章阻力重重
魏忠谋不是傻子,当时就衡量出了利弊,可是因为儿子,所以他便没有在朝堂上阐述自己的看法,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其他的朝臣身上,等待与自己有同盟的出现。
楚江王站在最后面,低着头面色阴沉,他的儿子才是皇室正统,而这个老匹夫居然要一个可以泼出去的女娃娃继承大统,当真是不把他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
“皇上。臣以为这册立太子并不是儿戏,若是真的腰公主继承太子之位,岂不是至公主于不忠不义之位?
自古女子不上朝,不干政,若是大云真的要断了皇上这一脉龙脉,不是还有其他皇室成员吗?皇上为何不将眼光放得远一些呢?”
说这话的正是慕容昭云的太傅,于长青。
于长青是三朝元老,享年已有七十二岁,可是却耳清目明,身板利索。单从外观上来看却根本不像是七旬老人,当真是老当益壮。
可是,此人唯一的缺点就是重男轻女,而慕容昭云之所以了解这些的,便是因为那那被虐待差点死掉的太傅府庶女于嫣然。
话题延伸,先回到这朝堂之上,于长青的一席话说中了楚江王的心,不过枪打出头鸟,所以他还是默默的站在后面不言不语,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大怒,怒斥于长青:“大胆,于太傅,朕看你是三朝元老,所以着你教导公主,可是公主三岁入学如今已有九年。
敢问您教导了公主何事?如今皇室只有公主一程血脉,你却阻挠朕,你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于长青当机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皇上赎罪,老臣冤枉,公主顽劣,却不是臣可以教导的了的,单单是那女戒都背不上来,如何教导?”
话音刚落,于长青等到的却不是皇上的震怒,而是一个清脆的声音。
“太傅此言差矣,为何本宫只可记住女戒却不需要记住其他?难道太傅当真要本宫变成那矫揉造作的搅蛮公主?
据本宫所知,太傅讲课确实是用心的,可是太傅的偏心也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几位本宫的同窗也在此,倒不如讲给父皇听听如何?”
慕容昭云说的缓慢,慢悠悠的让太傅抓心挠肝,等到她说完,于长青就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反驳道:“公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