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此刻,阿火才觉察到,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和一股死一般的寂静。
“莫非,莫非慕容医生……天啊!”阿火指了指张家大院内部,又指了指慕容凡,简直惊得瞠目结舌、语无伦次。
“进去吧,里面的三个天级修为的邪修,已经被我诛杀,其余的一众武者,也尽皆被我制住了,具体怎么处置,就由你们做主吧。”慕容凡看着已经彻底呆掉的阿火,淡淡一笑然说道。
“慕容,慕容医生……”阿火大脑彻底短路了。虽然知道慕容凡强悍,但是他的脑筋还没有强大到,认为慕容凡片刻就能扫平张家所有武者的程度。眼前的一幕,简直令阿火如坠梦中。
不过,片刻的震惊过后,多年从军的良好职业素养,还是让阿火收起了满心的不可思议和惊诧欲绝,回身向着自己的部队打了个暗号,重新集结了队伍之后,阿火带着众人进入了张家大院。
众人全身戒备,一步步小心地踏入了张家大院。
可是,一直走到了那一片青石筑就的古韵十足的住宅区,也没有遇到一点反抗。
一众特种兵们,心里都是惴惴不安。
不过,很快,一片浓重的血腥味伴着一个个僵直的武者,就进入了战士们的眼帘。
其场面之暴力程度,令人后脊梁发凉。
“这,难道,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别的部队进来过了?”众人心里都疑惑地响起了同一个声音,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阿火。
阿火一张英俊的脸,却是抽动不已,眼前的一幕,让阿火心里一阵阵地发颤,又有谁会想得到,这一切,不过是出自慕容凡一人之手,用时不过是半个小时而已。
“我的天,好在慕容医生不是军情七处的敌人啊!”阿火心里暗自庆幸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指挥着众部下开始打扫战场。
……
而此刻的慕容凡,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虽然在阿火面前表现得极为淡然,但是,在自己的卧室中坐定之后,慕容凡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刚才制服了张家众人之后,慕容凡也曾拷问张家邪术的由来。
只是,得到的信息却是让慕容凡心里发堵,偌大的张家,的确如同狼王所介绍的一般,从前只是些地痞无赖之流。但是,从十年前,张家开始发迹,却是源于张恨天的一次奇遇。
具体是什么样的奇遇,张家众人也是语焉不详,因为这十年来,张恨天对于自己的功力大进的原因,一直是诲莫若深,众人也只是隐约知道,张恨天的突然发迹,与一个叫做鬼阴门的修真门派大有关系。
而至于张恨天为何会与蛇毒一起袭击军情七处,张家却无人知晓。
至于那阴风门,沧月前世并没有耳闻,想来是个不甚入流的门派,但是,仅从这名字便可以看出,这个门派,远非什么名门正派。
十年间,张家迅速发迹,但是,家底却是根本没有外界想象地那么丰厚,甚至,是到了一种令人心惊的拮据状态,概因,这十年间,张恨天把家中大量的财富都上贡给了那个鬼阴门。张家俨然已经成了阴风门在俗世间的一个小小的供给站。
背后牵扯到一个阴邪的门派,这让慕容凡心里多了几分厌恶。
正想到这里,门外却是传来了晓月殷勤的声音:“慕容凡啊,吃过晚饭了吗?我亲自下厨煮了点宵夜,你也来吃点吧?”
“呵呵,晓月,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勤快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慕容凡哈哈笑着,打开房门,站到了晓月面前,打趣道。
晓月却是笑脸微微一红,嘿嘿地笑却不说话。
。。。
第二百零四章 晓月的小伎俩
“怎么?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的厨艺不好吗?这银耳莲子羹我可是煞费苦心弄出来的,你要是嫌弃,不吃就是了。”秦晓月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是不悦的表情。
“哈哈,怎么可能会不吃呢?银耳莲子羹看起来就非常好吃,嗯,好香啊!”慕容凡朗声一笑,迈步走进了餐厅:“来,尝一尝晓月的银耳莲子羹!”。
晓月嘟着嘴冲着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麻利地为两人各盛了一碗银耳羹。
“怎,怎么样?”晓月表情紧张,低声嘟囔着,唯恐慕容凡不喝一般。拿起了小勺,小口小口地吃着银耳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慕容凡说着话。
慕容凡难得有如此休闲的时候,便也抛开了所有的心思,边吃边听小姑娘说着那些有趣无趣的话题。
可是,吃了小半碗会儿,慕容凡就觉得不大对劲,一股从没有过的躁动,在小腹处缓缓地蠢蠢欲动。浑身的皮肤也愈见灼热,热血沸腾一般。
再抬眼一看晓月,却是惊觉晓月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正不安地扯动着自己的领口,满脸的春潮。
“坏了,难道,这银耳羹里被下了药了?”慕容凡心里凛然一惊,再一想想晓月今晚的反常举动,先是一反常态地做了宵夜,语言紧张,之后又不断和自己聊天,分散注意力。莫非……
一想到这里,慕容凡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
只是,慕容凡万万没有想到晓月会来这么一手,更想不明白,如此霸道的药,晓月是怎么弄到的。
不提晓月阴谋得逞,却说慕容凡和晓月这边,却是已经到了一种难受欲绝的地步。
“这丫头,真是损人不利己啊!”
慕容凡迅速盘膝坐下,默运功法,真气游走丹田,要强行逼出体内的药物。但是,小腹处的那团燥热却是越来越甚,让慕容凡不但无法安然打坐,更是发出了一种粗重的喘息声。
这声音落到了晓月的耳中,更是如同魔音入脑一般,晓月在椅子上已经坐不住了,浑浑噩噩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呢喃叫道:“唔,慕容凡,我好热啊。”
慕容凡知道晓月功力尚浅,中毒更深,不由得急忙叫道:“晓月,你打起精神来!喂,晓月。”
“啊?”晓月心里一惊,但是,瞬间这抹惊讶便被一**的燥热盖过去了。摇摇晃晃地一边向慕容凡挪来,一边双眼迷离地呢喃道,“什么?”
这句话没说完,晓月已经扑到了慕容凡身上,双手搂住了慕容凡的脖颈,一张小嘴带着灼热的气息,就贴了上来。
那处子的气息,直冲慕容凡鼻端,令小腹处的躁动更甚,浑身都禁不住一颤。却也以一身浑厚真气强守着最后一点清明,大声说道:“晓月,你清醒一点。你是被自己下的药所迷惑,这并不是你的本意,这是中毒的表现。”
晓月此刻却是满身潮红,意识渐入了一种模糊的境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慕容凡的话,只是一味呢喃着说道:“慕容,慕容,我好难受啊慕容,求求你,别把我推开”
此刻的晓月,竟是力大无穷,使劲地一扑,终于和慕容凡一道合身跌倒在了地毯上。
两具身体一接触,便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般,慕容凡瞬间就迷失了。
二人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前厅却是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门铃声。
那阵阵叮咚声,令慕容凡猛然一惊,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掰开了晓月的手指,慕容凡艰难地滚向了一旁,挣扎着去开了门。
入眼处,却是司徒曼那张惊世绝艳的脸。
“不请自来,不介意吧?”司徒曼一袭红裙风情万种地斜倚在门旁,抱着双臂,笑着说道。
可是,片刻之后,却是发现了慕容凡的异常,眼神再一掠过慕容凡,却是直接看到了地毯上半裸的晓月。
司徒曼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指慕容凡,惊声叫道:“你,你们在干什么?”
慕容凡使劲地晃了晃头,气喘吁吁,艰难地说道:“把她放到冷水里!”
说完这一句话,慕容凡摇摇晃晃地即刻狂奔上楼,把自己锁到了卧室内。下一秒便进入了灵玄葫芦,一头就扎进了那眼清冽的灵泉里。
冰冷的泉水一激,慕容凡稍稍清醒了一些,急忙再度运转周身真气,强行运化体内的药力。
不过,晓月所下的药却是的确霸道,以慕容凡的修为,再加上灵泉水的作用,也足足用了一个多钟头,才终于回复了正常状态,却也是浑身酸软,如同刚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
“呼,秦晓月啊,秦晓月!我算是见识了你真汉子的一面啊!”慕容凡长呼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一想到晓月,慕容凡就心里一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急忙一跃而起,出了灵玄葫芦,向楼下的浴室奔去。
远远地却是看见晓月已经被司徒曼放到了浴缸里,司徒曼还不停地以湿毛巾为其擦拭着额头。
“嗯,晓月怎么样了?”慕容凡站到了司徒曼身后,出言问道。
“我差点被她扑倒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司徒曼没好气地说道。
慕容凡赶紧解释道:“司徒曼,我和晓月都中了毒,刚才的情形,实在是身不由己。”
司徒曼闻言,却是转过头来上一眼下一眼地把慕容凡好一通打量,脸上带着一种玩味十足的笑意,醋意冲天地说道:“好一个身不由己啊,要不是我好死不死地赶到,你是不是已经……”
慕容凡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也确实觉得凶险不已,在司徒曼的注视下,一片汗颜,急忙转移话题道:“晓月此刻余毒未消,我先把她救醒。”
说完,取出了银针,在晓月十指的尖端,急速地点刺了下去,采用中医十宣放血的方式,缓缓地帮她逼出余毒。
晓月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可是即刻就想起了刚才的一幕,羞得晓月一张脸跟要滴血一样红,再看看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多了个司徒曼,晓月羞得又闭上了眼睛,干脆装晕。
慕容凡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这样也好,避免两人之间的见面尴尬的要死,便让司徒曼为其换好了衣物,安顿到了卧室。
慕容凡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挠头不已。
没多久,司徒曼便安顿好了晓月,来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