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站着|尿|呢?还是趴着|尿|?”
“啊?”
“脚都在打飘,还能给我废话,老实点,就这样给我|尿。”
别呀,叔叔,虽然我们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可是,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啊……话说,我……我……
她在他的颈窝蹭了半天,连骁俯着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且怎么说北北同学都有九十来斤,连骁有点不耐烦了:“你要搞到什么时候?”
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你这个样子,人家怎么……尿|得出来嘛?”
“那就回去睡觉,憋不住了再叫我。”
“啊!我现在很急……”
“那你就|尿|啊!”
“我不习惯这个姿势啊……”这***什么破事啊?
连骁侧脸瞅了瞅她,小家伙连耳根子都红了,一双眼瞳覆着水光,盈盈泽泽的动人极了,粉唇微咬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娇气样,他的喉结滚了滚,男性的的薄唇贴进她的耳珠,吐出潮热的呼吸,北北立刻打了个哆嗦,扭着身子想躲,他偏不让她躲,反正亲哪儿不是亲?能亲到就行了。
她低声喘着:“你别亲,别亲啊……人家,现在很难受……”
“我知道你憋得难受。”
之前闹自杀住院,躺病床上让她用便器,她用了几次都不行,到后来实在是憋不住,护士说实在不行就导尿吧?北北不愿意,硬是在上面酝酿了二十多分钟才总算|尿|了出来。她的这些事别人是不知道,连骁却都一清二楚,在他面前,北北同学完全没有任何的隐私可言。
“要不要老公弄弄你?”暗哑的嗓音就在耳边,北北打了个激灵,羞得不行的将脸越埋越低。
“弄几下你就|尿|出来了。”
怎么办?北北同学全身都燥热起来。
“十多天没弄你了,乖乖有没有想老公弄你?”
“……你别说了……”
他坏笑着弯起唇:“乖乖,抱紧老公的脖子。”她本能抱紧,正疑惑着,忽然发现他的扛着自己左腿的胳膊快速的抽走,速度很快,她还以为自己腿会掉下去,他已经从外侧再度抓住了。
若说之前她的腿儿是放在他的上臂,现在她的腿儿是在他的下臂上。
北北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换成下臂,这样不是很累吗?可下一瞬间她就明白,该死的连骁,就是为这个他才故意换的。
040;只准他放火,不许她点灯
之前是被他从内向外的抱着,而现在是从外向内的撑着,这样他的手指就可以去拨弄她的谷底,撩得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追着他的手指。爱璼殩璨
连骁看着她又羞又臊的可爱样子,亲了又亲,撩得她一波bō的从喉咙轻叫了出来,忽然间,北北向后一仰,哭叫了出来:“连骁,快拿开!!!我——”一股热液打在了连骁的手上,她想收住喷涌的体液,怎么都收不住,觉得好难为情,又好尴尬的说。眼眶微微的发红,她停不住了,想要停可太舒服了,好舒服,她停不下来,“……好脏的……你快把手拿开,连骁,你……怎么还在摸,……别摸了,好脏的,你手拿开……别摸了呀……”
连骁亲着她躲闪的小脸,不以为忤,他们也就差一张结婚证而已,和正常的夫妻有什么区别?有时候胆子大得像妖精,有时候又羞得像兔子,可不管那一面,他都喜欢紧:“还害羞了?之前勾|引我的时候有这么害羞?”
北北懒得理他,连骁让她夹着自己的腰,腾了手先洗干净了,这才抽了纸给她擦了。抱回了床上,北北推他:“换条裤子。”
“什么?”
“刚才……弄到你裤腿上了……”被用那种姿势像小孩子似的面对面被他把|尿,他又弄着她,溅了不少他裤腿上。
连骁去换了裤子,上床了就着之前的姿势继续睡,北北被他先前那一搞,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能不能让吴特特和……连阳走?”
“你要是不在意,他们就是浮云;你要是在意,他们在哪里都一样。睡觉。”连骁冷着脸对北北沉声道。
北北的倔强又上来了,她不满意,十分不满意他现在的回答!他从来都是只准他点灯,就不许她放火了!想着就觉得不公平:“姓连的,你别太过分了!!”
她的个性就这样,平时被他压制着,她可以很乖很听话,一方面自己可以少受点罪,二来其实她也觉得挺好的,与其成天的闹死闹活,就跟今天那破事一样,她心里难受,他也莫名其妙的发火,结果就是她后背受伤,还被他抽了一顿屁股。现在怎么都得和他在一起,不如好好的过日子算了。
可这不代表她没脾气,她被他惯了三年,好习惯坏习惯都惯出来。连骁从来都是别人对他低头顺眉,毕恭毕敬的,北北要是对谁笑脸相迎,叫得亲热,他就会训她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她一旦爆发了,就跟猫伸出爪子的乱抓一通!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就一无情无义的小混账。
“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就算我是条狗,惹急了我也能咬人!!!”
041:人要懂得知进退
眼眶里不由自主的覆上了一层薄雾,北北怔怔的笔直盯着他的眼瞳,带着怨恼。爱璼殩璨连骁没有躲闪,说明他这话说得认真。
他是烦了,烦了去想什么到底她心里有没有她,也烦了去逼问她要他怎么做她才让他感觉到她对他是有一点动心的。他烦了,也腻了,就今天这破事,他是厌恶透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本就是个强权的男人,只是一直以来都惯着她,哄着她,疼着她,偶尔妥协也没什么,就当是调剂生活了。不过,够了。
既然感情上非得压着她她才能听话,才能顺着他,那他就压得她永无翻身之日。把话说明白了,免得她去给他动歪心思,来个余情未了,旧情复燃。其他的事好说,顺着她都行,就是给他气受,只要不坏了他的规矩,随便她爱怎么怎么着。
连骁用了力:“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听进心里给我记牢记清楚了。要离开我你这辈子只有一个机会,就是我比你早死。就算我比你早死,也是给你几天的自由,你死了还得和我的名字刻在一个石碑上,埋进一个骨灰坛子里。听明白了?”
是被打进谷底的无法翻身。北北没吭声,就被他捏着下巴,笔直的对视。
忽然间,心脏抽了一下,她拒绝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也拒绝去理解他话面的意思。就像是那天他和连阳的对话,她也拒绝让自己去想。
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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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被抽痛了,在床上趴了两天,窝在房间里,不出去看某些人也算圆满。要撒娇就撒娇,要发火就发火,实在无聊了,拿笔在他手腕上都画起手表来了,他也顶多训她几句,由着她画她的。
连骁的个性,相处了三年,易想北要是还不明白她就是猪脑子。她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话就是纯粹送肉给老虎打牙祭。
所以,她可乖了,真是乖透了,能起床了,下来吃饭。就算恨吴特特恨不得一筷子捅死她,表面上她还能跟她谈笑风生的,只是额头上青筋都在跳。
“北北,我可好久都没回来,什么时候抽个时间陪我逛街呢?”吴特特也笑得开心。
北北都作呕了:“我想想——最近可不行,一月要考研了。”
“你要考研啊?我记得你以前说会工作的呀?”
北北翻了个白眼,您对我还真了解啊?我和您也不熟好吧?当时要不是我和连阳在一起,您老人家的贵眼能看我一下?她嘿嘿干笑着,瞪了身边的连骁一眼。
“她适合念书。”
什么叫做她适合念书,就因为他一句话:“读书的样子比较可爱”,就决定她要考研的命运。
042:阴险的吴特特
北北是特别不相信学历的那种的人,她好朋友金子,初中太流氓结果高中没考上,跑去读了个卫校,实习又在医院给了护士长一耳光,因为护士长说她和病人“非一般关系”。爱璼殩璨得,她不适合当护士,爹妈走关系弄进电信当客服。金子可真拼,《辞海》那么厚的电信业务,一个月给全背下来。现在金子早就是项目经理,月收入过万,用金子的话说:“能不拼吗?不拼可得给爹妈丢人!不过学历真是一坨翔,半毛用处没有,我就靠我自己拼出来的。你知道吗?当初还说我不适合当客服,打算让我滚蛋!我就是争一口气争出今天来的。”
也许她没金子那么争气,可她也想减轻爹妈的负担,虽然骗着爹妈说自己在B市打工不用他们寄钱,她怎么都忘不了金子把第一个月工资交出来时,金子爸妈脸上的笑容和金子的自豪感。
始终沉默的连阳抬起头,黑眸自刘海中淡出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北北。
感觉到他的视线,北北和特特聊得更开心,整张脸都快烂成菊花了,喋喋不休起来:“反正我也挺喜欢念书,人生最天真的岁月不就是念书的岁月吗?要是上班了,那些尔虞我诈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你知道我这个脾气不好,说‘晴时太阳阴是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她就乱七八糟东拉西扯,又是像弥勒佛似的笑得“哈哈”的,又是手舞足蹈说话,动作夸张到了极点。
北北同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她只觉得心脏紧着,要是不说话,不笑,不手舞足蹈的就不行。好像就不能证明什么似的。
连骁放下筷子,侧脸,眼神讳莫如深,盯着还在高谈阔论,却完全不知所云的她。看到她额头上都浸出了冷汗,目光微转,看向连阳,就在那一瞬,连骁只看到连阳埋头的动作。
北北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豆浆就一口咕噜噜的喝,杯子渐渐见底,从杯底渐渐消融的浆|液看过去,有连阳模糊不清的身影,她不由的放慢了喝豆浆的动作。眼睛就埋进了杯里。
她的心脏没有跳动的激烈,就跟平常一样缓慢着,不激动,不澎湃,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跳着,只是胸口有点发紧,像被什么勒住一样,而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找机会偷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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