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懿指着江西王伟骏望向曹彰问道:“鄢陵侯,这位是?”
曹彰道:“此乃我军军师,江西王伟骏先生!”
猥琐懿站起身来,走到江西王伟骏身周绕了几圈后道:“这位就是火烧曹渊十数万大军的—江西王伟骏!”
江西王伟骏抱拳对猥琐懿道:“正是在下。”
猥琐懿望着江西王伟骏点了点头后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想不到吕先生年纪轻轻竟又这般手段。懿实在是佩服!”
江西王伟骏笑道:“将军,客气的话就别说了吧。方才将军说天狼星现,那么他现在在什么位置呢?”
猥琐懿道:“西方。”
江西王伟骏笑道:“呵呵……将军是指我主公?”
猥琐懿回道:“非也!非也!”
江西王伟骏又问道:“那将军看天狼星所指的是何人 ?'…'
猥琐懿笑道:“在下不才,在观察天象之时,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江西王伟骏疑道:“哦……那将军不妨说说看。”
猥琐懿道:“我于太原出征之前便开始观察天象,一路行至首阳山处发现帝星之光更是微弱几乎不可见。但天狼星却光芒更盛。尤其是在我决定前来拜访鄢陵侯后,更是光芒耀眼,依我看这天狼星好像指的正是区区在下。才决定只身前来与鄢陵侯商讨。”
曹彰、江西王伟骏立即变了脸色。只见江西王伟骏道:“将军如此言重就不怕,我军以将军之性命作要挟以退来军?”
猥琐懿哑然而笑道:“先生,当然可以这么做,只是我在前来之前已经交代了属下,若是我守制于人,他们尽了不用顾忌,强攻下长安城便是。哪怕是从我身上踏过去也要拿下长安城。”
江西王伟骏道:“将军只身前往,难道就不怕死吗?”
猥琐懿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理应闯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死又算的了什么?人生不或短短数十寒暑。不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到老了只会后悔自己当初没有作出正确的决定。”
江西王伟骏道:“那将军猜猜看我们会作出什么样的决定?”
猥琐懿道:“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血洗长安城,二是鄢陵侯与我一起走出长安城。”
江西王伟骏正想答话,却没想到曹彰抢先一步道:“将军有治世之才,安邦之能。何以到今日才有所表示?”
猥琐懿道:“鹏异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望鄢陵侯三思。”
江西王伟骏正想反驳猥琐懿,却不料曹彰又道:“将军请先行歇息,此事容我再思虑一番。”
猥琐懿抱拳道:“既如此,我便先行告退。”猥琐懿本来只是想在心理上给曹彰造成一些压力,以图大军能顺利攻下潼关,到时自己在设计脱身,拿下长安便指日可待了。只是猥琐懿怎么也没想到曹彰却会是这番反应。
待猥琐懿走后,江西王伟骏便急忙向曹彰问道:“难道主公真的打算向这贼人投诚?”
曹彰表情立即严肃起来,看似有意但却很随意的说出了一句:“不可能。”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回答了江西王伟骏的提问,这才又连忙急转笑脸回道:“这个嘛……我只是说考虑,想知道他猥琐懿究竟达的是什么算盘。”
江西王伟骏也开始思虑起来,开始担心起来。心道:“莫非曹彰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恍惚的奉承了曹彰一句:“主公高明。”便先行告退了。
回府的路上,江西王伟骏一路都在想,“曹彰究竟会如何处理猥琐懿?还有曹彰刚才的那一句不可能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很是排斥猥琐懿的要求。但又为什么说要考虑他的请求呢?”实在是想不通。一路的猜测事情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上。
下人见江西王伟骏进门,忙上前请安道:“将军,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下人的问候打断了江西王伟骏的思考,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更是心里一紧。府邸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三倍有余!而且都是未见过的生面孔。重重叠叠的守卫将江西王伟骏府邸围的像铁桶一般戬固。
江西王伟骏虽然刚看到这番情景的时候还心里打鼓,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问道:“今日怎么多了这么守卫,还都是些生面孔?”
下人回道:“将军,您还不知道啊?今日将军受鄢陵侯召见的时候。将军刚走,鄢陵侯就派了这些人过来。说是曹丕大军已经打到潼关,为了将军的安全起见更换了原来的守卫,说是这批守卫武艺高强、胆识过人。都是军中上乘的人才。”
江西王伟骏这才猛然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曹彰或者说是别人发现了真实的身份。虽然想到这些,但江西王伟骏终究有着大将风范,面不改色走进自己的庭院。一路走一路想,“自己怎么会被发现呢?是曹彰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别人告密?”这一切现在都是一个迷。但这些都不是江西王伟骏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思考的问题。
支走了下人,江西王伟骏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想着种种的可能性,但一个一个被自己排除,一个又一个新的疑问出现,就这样无限的循环。但江西王伟骏很快就从这无底洞自拔出来,心道:“既然曹彰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那么此地便不宜再久留。而我在此也已经被曹彰监视上了,还能做什么呢?还是先离开这里再作打算!”想到此江西王伟骏已经决定了准驰撤离了。
忽然一下人前来报道说:“将军,门外有一熟人求见。”
江西王伟骏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见什么熟人啊,忙回道:“不见,今夜本将军有些累了。想早些歇息。叫他明日再来吧。”
下人回道:“那人非要见将军不可,“他说是见不到将军是不回走的。”
江西王伟骏心道:“难道曹彰这么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忙问道:“那人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下人回道:“回将军,那人说是将军的老熟人了,说自己叫陆伯言。”
江西王伟骏惊呼出声道:“什么?他说自己是——陆伯言?”江西王伟骏惊讶的是传闻陆逊是在离开曹营的时候被猥琐懿的人个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下人回道:“正是。要是将军实在不想见他,我这就叫守卫将他轰走。”
江西王伟骏道:“快快有请!”
那下人被江西王伟骏这反复的速度吓了一跳,刚才还是阴雨绵绵,现在却是阳光灿烂了。但还是照江西王伟骏的吩咐去相请陆伯言。
片刻后下人领着一人前来,江西王伟骏一见到人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激动,喝退下人后,两人便双手紧握在一起,此时此刻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从对方眼中的看到喜悦已经足以胜过任何问候的语言。
片刻后江西王伟骏才道:“伯言,你不是在离开曹营的时候被猥琐懿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陆逊笑道:“呵呵……上次我奉命出任军师与曹渊一起围剿曹彰残部的回程路上,猥琐懿手下的两个心腹大将也在内,回程路上他们设计刺杀我,结果被我当场识破。不过我放了他们一马。后来逃离曹营的时候猥琐懿又派他们两人镇守城门,他们感恩于我,这才幸免于难啊。”
江西王伟骏笑道:“好,没事就好。那你怎么会来长安呢?”
陆逊道:“本来我是在太原附近隐匿准驰随时给曹营制造些混乱的,但接到主公命令前来协助兄长。这才长途跋涉来了长安。本来昨日便可到达,只因猥琐懿大军屯于首阳山,我这才于华山绕道而过。”
江西王伟骏道:“可惜你还是来晚了一步,现在北方势力龙蛇混杂。我们现在连究竟是谁掌大权都不知道了。但今日猥琐懿居然只身前来游说曹彰,其人胆识、智谋皆是高人一等。”
陆逊惊讶道:“猥琐懿独自一人,前来游说?”
江西王伟骏道:“正是,现在人都还在长安城内。”
陆逊在大厅内来回走动几圈后,才慢慢对江西王伟骏道:“此地不可久留,依我看,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江西王伟骏道:“我也有此打算。”
陆逊道:“猥琐懿既然能对我不利,想必你也会难逃他的算计。”
江西王伟骏道:“只是这样,今日猥琐懿到长安之时,曹彰与平时的懦弱无能,截然相反。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必就算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必定察觉到了什么。”
陆逊道:“事不宜迟,你赶快去收拾一些细软,我在这里等你。”
江西王伟骏应了声后转身回到内堂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曹彰此时只左右为难,两边都是飘渺的事,自己到底该赌哪一边呢?看到书信最后的落款,曹彰终于下了决心,自言自语道:“江西王伟骏,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若我们的立场不是对立的,我愿和你结拜为兄弟!现在就算我对不起你了。”说完后曹彰立即换了一副从未出现过的严肃面孔大声叱喝道:“来人啊,传令下去。将江西王伟骏府邸团团围住,务必要生擒其人来见我。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前来接令的士兵头一次看到曹彰这副面孔,顿时吓的胆战心惊,在曹彰说完后,立即匆匆忙忙的集合城内部队前往江西王伟骏住所。
此时江西王伟骏和陆逊已经离开了府邸,到了城门之下。守城牙将道:“军师,现在已经是二更天了,何事如此紧急还要出城?”
江西王伟骏笑道:“呵呵……没什么。猥琐懿大军已经打到潼关了,主公他潼关有失,这才派我前去协助守关。事不宜迟需立即动身啊!”
守城牙将兴奋道:“哈哈……有军师前去助阵,必能再破猥琐大军。来人啊,为军师开城门。”其实也就是江西王伟骏了,现在这情况别说是军师了,虽然曹彰迟迟不能下决心斩杀江西王伟骏,但早已经派人传令全城戒严了,连只苍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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