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夸张,蛋炒饭这么简单,很容易炒的呀。”
“少爷从小到大只喜欢吃煎鸡蛋卷,最讨厌把鸡蛋和别的食物混为一块儿炒。前几天,他要我做蛋炒饭给他吃,我还奇怪呢,他怎么会喜欢吃这个?原来是季小姐炒的与众不同,难怪少爷会念念不忘。”胡妈很适时地将自己对季晓函的敌意给隐匿起来,毕竟她炒的再好,也不过是少爷的临时女伴。
听胡妈这么说,季晓函心里泛起暖意,原以为他把蛋炒饭倒掉了呢,想不到他全吃光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薛子扬提筷子准备吃时,听到站着的季晓函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叫的这么大,这蠢女人光想跟南宫浩瞎扯,没吃东西呀。
本不想理会,让她饿着点更好,可看着季晓函捂着肚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吃,犹如一头讨吃的小馋猫,薛子扬又有些与心不忍。
“蠢女人,你干嘛炒这么多?浪费我家的粮食,你坐过来一起吃,要是剩饭了就扣你工资。”
怎么可能会剩,被你折腾了一晚上,我肚子都快饿抽筋了。季晓函先抓住勺子,急急地往自己口里塞蛋炒饭。
“蠢女人,你干嘛抢我勺子,我让你吃,可没准你抢我的饭。”薛子扬又把季晓函的勺子给抢回来。
“我是真的饿死啦,你就先让我吃几口吧。”季晓函一昂头张嘴就含住了薛子扬即将送入口中的饭。
“蠢女人,你无耻!抢饭抢到我口里来啦!喂,你不要用手抓饭,脏死啦!”
胡妈隔着门缝看着两个人回归成小孩子那样相互抢食,心里是喜忧渗半,这个季晓函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冷冰冰的少爷笑的像小孩子那样开心,这感觉太熟悉了,她最好不是她!
这人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季晓函揉着睁不开的双眼,困道:“总裁,饭你也吃了,那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呢,一大碗的饭都被你吃的净光,我才抢到几口而已。”薛子扬本想要季晓函再去炒一碗,可看着她怒力地撑开双眼,身子欲欲倒下的架势,想想还是让她睡觉吧。
“胡妈,把季小姐送到客房里。”
要不是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眼,季晓函才不情愿睁开眼睛,她双臂伸开抻了个懒腰,嘴里咕哝着:“天亮了,又得上班去了。”什么!上班啦!现在几点啦!
季晓函这才注意到这房间不是自己的!她努力回想了下昨晚临睡前,好像迷迷糊糊着由胡妈搀扶着,之后就好像是扑到床上睡过去了。
又低头看了看是自己的睡衣,幸好没发生什么,那薛子扬哪去了?
“季小姐,你醒啦。我这就去给你备早餐。”
“胡妈,别麻烦了,我得赶着去上班,可是,我现在……”季晓函有些不好意思地惮了惮身上的睡衣。
“季小姐,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带你去偏房里选身衣服吧。”
看来薛子扬经常带女人回家过夜,见到那一屋子的女人物品,季晓函虽有些不太想穿别人的旧衣服,可总不能穿着睡衣去上班吧。
“谁让你穿这件衣服来的?还不赶紧给我脱掉!”
“我只是借穿下而已,明天就还给你了。”臭总裁,一件衣服而已,真小气。
“我要你赶紧把这衣服脱掉!你听见了没有?”薛子扬恨极了梦瑶的影子现在自己眼前。
“我没有衣服穿,我求你就借我穿一天,你总不能要我光着身子办公吧。”季晓函手捂着衣领,生怕薛子扬会扑上去强扒下自已的衣服。
光着身子办公?真被这蠢女人给秀逗了,“那你就光着身子办公,我还没见过女人是怎么光着身子办公呢。”薛子扬冲季晓函坏坏一笑。
“你思想真够龌龊,反正我是不会光着身子,而且公司也没规定员工的着装,你要是强行扒我衣服,我就去劳动局告你!”季晓函边说着边往门口退去,生怕薛子扬真会对自己动粗。
“女人见到我只会主动脱衣服,根本就不劳烦我代劳。”
“你——你混蛋!”季晓函气的血直往上涌。
“再混蛋的事,我也做的出来,你赶紧把衣服脱了。”该死的蠢女人,谁要你穿这件衣服了。
“总裁,我求你总该让我换身衣服,再换下来还给你吧。”季晓函隐约感觉到自己好想穿出了薛子扬的忌讳。
“依雪,照着上回那尺寸,再去香奈尔买两套衣服来,什么款式都行。”薛子扬放下电话,定睛地看着季晓函,“这下你总可以脱掉了吧?”
“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穿呢?”他这么在意这件衣服,一定很爱这衣服的主人吧,想到这点,季晓函鼻子涩涩的,眼角泛出酸酸的眼泪。
“因为我不想再从你身上看到她的影子!”都过去这么久了,薛子扬恨自己还是这么清楚地记住她。
第一卷 第十六章 我要看你的内裤
“你要我现在就脱!”季晓函双手挡胸,宛如失贞少女,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你先穿我的衣服,赶紧把它脱掉。要不然,我真的会亲手扒掉你的衣服。”
“脱掉脱!谁稀罕穿你的破衣服!”季晓函只看到薛子扬对自己厌恶的神色,却没有注意到薛子扬的厌恶是出自她身上的衣服
季晓函砰地关上休息室的门,又砰地将衣服丢出门外,套上薛子扬的白色衬衫。
咦,一个大男人还有喷香水的习惯,季晓函抬衣袖凑到鼻尖嗅了嗅。
“原来你暗恋我呀,不要那么难为情,我很乐意接受。”薛子扬目乐锁住薛子扬裸着的两条细长嫩白的腿,小腹一紧、血脉喷张起来
季晓函忙将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你怎么又进来了?衣服都还你了,你还想干嘛!”许是说的太过激愤,忘了护住随着身体摆动而窜高的衬衫下摆,露出了里面的卡通齐腰内裤
薛子扬看着季晓函身上的卡通齐腰内裤,哈哈大笑起来,“你多大啦!还说这种小孩子的内裤,你穿这种幼稚的内裤,我可对你提不起兴趣,哈哈、、、、”
季晓函被薛子扬笑话的脸红的急速扩变成黑,不就穿条卡通内裤,他至于笑的这么夸张。越想越有些生气,季晓函靠上前就去扯薛子扬的裤带,“我倒要看看你穿什么样的内裤!笑话我,说不定还不如我的呢。”
“蠢女人,你在惹火!”薛子扬随着季晓函的翻扯,喉咙里的火剧烈翻滚着
“这、、、、”季晓函感觉自己摸到了某个突出直往上顶的东东,面色一怔、望向薛子扬艰难的神情:“我、、我、、、、我不看了。”双手松开,直挺挺地干站着,大脑一片空白
薛子扬将季晓函推倒在床上,全身俯盖在她身上,火热的吻习卷到她脸上,手也不安分地往上去掀宽大的衬衫下摆,手指仿佛在弹奏美妙的曲子揉摸着季晓函紧致丝滑的腰肢。
“嗯、、、、”季晓函控制不住地自我呻吟起来,可脑子里还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这样,但身体却好享受这极致快慰的爱抚
季晓函突然感觉胸前一片冰凉,本是紧绷的束胸感一下子没有了,反而是酥酥麻麻的吸痒痒,奇怪,感觉自己好像正被人吃、、、、、
不——睁开双眼,自己成了薛子扬口中的食物!
正享受其中的薛子扬在去脱季晓函的卡通内裤时,突然肩被季晓函朝前瞪的腿给踢中,身子猛地被她踢下床去,幸好不是头着地。
“你干什么!蠢女人,你想谋杀啊!”薛子扬感觉身下的昂扬一下子就瘫软起来,拳头闷声地打在地上,该死的季晓函
季晓函用被子把自己光洁的身子团团包住,只露出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睛窥探着地上仅着了一条内裤的薛子扬,咦,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衣服脱光的?
“你看够了没有?无耻的女人!”薛子扬反身去穿衣服,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被她这么一脚给踢毁了
“总裁,对不起。”季晓函说完就后悔了,要说也应该是他呀,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薛子扬没有回应季晓函,火速套上衣服后就离开了,留下季晓函一个人犹如失宠的妃子,孤苦地靠拢在被子里取暖着、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薛子扬再回来将手上的提袋放到床上,“你怎么还躺在床上?难道想通了,我们再继续?”
“你—出—去!”季晓函抓起床上的一只枕头用力掷过去,不过只砸中了薛子扬关上的房门
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要脱自己裤子的是她,踢自己下床的也是她,若不是看在她向自己道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薛子扬真想一走了之,让她光着身子下班。
不!她的身子只能给我看,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该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定是被季晓函这个蠢女人给传染了,自己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人手下留情过!
季晓函出来时,见薛子扬不在办公室,略一低头却瞅见垃圾桶里被他要回来的衣服。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一副很宝贝的样子,还给他了还给扔掉,莫非他是嫌自己穿过了!
想到这里,季晓函的眼睛濡湿起来,这时电话响起来,她撇了撇眼角的泪水,深呼一口气道:“喂,您好,这里是总裁办公室。”
“是季小姐吧?我是南宫浩”
“南宫先生,你是来找总裁的吧?可他现在不在。”
“哦,我正好路过这里。”南宫浩这么说着,想想应该不会太唐突,“不如,我上去等子扬回来,我不是很急。”
“南宫先生,请喝。”
“谢谢”南宫浩接过咖啡,“季小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工作太辛苦了吧?”
想到自己刚才还为薛子扬哭过,只简单抹了遍口红,这么容易就被南宫浩看出来,季晓函将额前的一缕发丝别过耳后,含糊道:“没什么事,我只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
“季小姐,明天就是星期天,你有什么活动吗?”南宫浩斟酌道
“呵呵,我平时休息就宅在家里,洗洗衣服、打扫下卫生而已。”
“那既然这样,你明天就是有时间了?”
“是呀,我朋友不是很多,所以就在家待着。”
“我有个朋友给了我好多游乐场的通票,我家里也没有小孩子。所以,我想请你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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