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唔,这是什么味道?”滕美不自禁的拧着眉,喝了一口后便抬眼看温柔。
“我加盐不多的。”温柔心想,自己没有加别的东西,连块姜都没敢放,除了鸡肉本身的味道还能有什么味道?
“你根本就没加盐吧?一点作料都没有,你让我喝的什么鸡汤?”
滕美立即把勺子用力放在碗里,若不是看到孩子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瞪着她,她早拍桌子了。
温柔看着滕美那么质问她,却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这是乌鸡汤啊。”傻萌傻萌的。
滕美……
众人……
滕总沉默着,只是给自己夹了一点菜。
“这是爸爸早就弄好的乌鸡,煮了两个小时我们才吃,姑妈觉得不合胃口?”
“你最起码要除去鸡肉本身的那股子土腥味吧?你知道鸡汤怎么煮吗?作为我们滕家的大少奶奶,竟然连煮饭这点常识都没有。”
“若说到煮饭这点常识都没有的,其实又何止温柔一个?难道妹妹你就有吗?”
袁教授吃着饭却是听不下去的开了腔。
“嫂子,我在跟晚辈说话呢,您就不能不插言吗?”滕美说。
然后又拿起筷子:那个汤没办法喝的,倒掉,哪个菜是你炒的?
“那个。”小滕贝一眼就看出妈咪炒的菜是那个,并且指给姑奶奶看。
温柔缓缓地坐下,大家都开始吃饭了,她也不能干看着。
只是这些小家伙对她的厨艺那还真是了如指掌啊,不是说小孩子小时候的记忆是很容易就没有了的吗?为何他们会记得如此清楚?
“这个?”滕美拧着眉,然后夹了一筷子青菜,之后脸上本就不好的表情……
立即捂着嘴拿了张纸巾就吐了出来。
“温柔,你是故意想要毒死我吧?你是不是不愿意我来家里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想要把我轰走?”温柔……
还是要先吃口菜,温柔不急不慢的,然后给自己盛了碗鸡汤,也是喝了一口,然后无奈的拧着眉用力的砸吧了一下嘴巴,之后又第二口第三口: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还自己嘀咕,觉得这次的汤好像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好。
“滕总你给个面子尝尝?”
滕总拧着眉看她,眼眸间的笑意仿佛在说:滕太太你什么意思?
滕太太就给他一个腻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一年也就这么一两次。
滕总那才勉为其难,然后接过她的碗,其实再难喝的汤他也可以平静的喝完。
又或者说,任何人都能。
只是看当时人的心情以及心态罢了。
“姓温的你什么意思?故意不理我是吗?”
滕美被晾在一边不高兴了。
“我哪敢故意不理姑姑您,不过是自己先尝了一口汤而已,汤的味道是很寻常,入不了姑姑的口很容易,至于那个菜,我只能说,那是我有生以来,煮的最好的一次。”温柔非常坦白。
滕美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什么?
“事实上就是那样啦,您让我煮饭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煮的饭不好吃的,您自己也尝过了,反正下不为例,以后我不会在轻易下厨浪费食材,姑妈您呢,也就吃爸爸跟李厨师做的吧,他们俩做的还算是色香味俱全,也对您的身体好。”
温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滕美坐在那里看着温柔那么坦诚又好像从容不迫的样子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饭我没法吃了。”说完搁置了筷子就离开了饭席。
“你上哪儿去,坐下把饭吃完。”滕教授看着妹妹起身离开立即说。
温柔倒是没想到滕美会再回来,然而滕美却很快又坐下了,像是因为哥哥,又像是别有用心。
因为温柔无意间抬眸,就感觉姑妈的眼神仿佛利刃般的,似是想要戳穿她的心脏啊。
温柔低了眸,避而不见便是最好的对待。
俗话说,看刀子眼看多了,眼里也是要长针的,她可不想自己的眼里长根针。
“我是该好好吃饭,有些人纯心想要逼我离开,我凭什么离开?这房子是我侄子花钱建造的,我滕家的宅子。”
温柔低着眸,一字一句都是把她当外人啊。
那一声姓温的,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过一切又好像都在意料之中。
所以温柔竟然连生气都不能。
“姑妈您好好吃,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想您离开的,正如您说的,这是您侄子花钱建造的豪宅,您是当姑妈的,就跟我们亲妈一样,当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袁教授不自禁的抬眸看温柔,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性子竟然能跟滕美纠缠这么久。
而滕美显然也没想到温柔那么牙尖嘴利的,当着公公婆婆也这么厉害。
“哥,嫂子,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好媳妇?我怎么觉得她牙尖嘴利的就像个会勾引男人的小狐狸精呢?”
滕总本来在慢悠悠的喝汤不想管,毕竟小问题他老婆都能解决掉,直到听到这一声,他不轻不重却能让人听到他放下碗的声音。
“她就算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也只是勾引她老公的狐狸精,姑妈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温柔吃惊的抬眸看他,姑妈来家里一起吃的第一顿饭,他竟然这样驳了姑妈的面子。
这个老公,果然没让她失望呀。
滕美却是气的:什么?你这是在跟你亲姑妈说话吗?有没有点做晚辈的样子。
滕云本想继续顶撞,但是看到滕教授投过来的目光,想到她刚刚活过来便忍了。
小家伙们吃完饭就跑了,听着大人们斗嘴什么的最无趣了。
吃完饭大家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滕总自己坐在单个的沙发里,温柔坐在旁边的沙发距离他最近的位置。
滕总的手肘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支着脑袋,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然后脚轻轻地踢了温柔的脚一下,温柔抬眸,然后就看到他的眼神会意,不自禁的一愣。
滕美便是端着茶杯喝着水往他那边瞅过去:滕总在这儿陪姑妈看个电视也觉得枯燥了?这么迫不及待的跟你的小狐狸精回房?
温柔听着那话眼眸微动,才明白过来滕总的意思,立即抬手压着自己的小腹。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我陪你上楼躺会儿去。”
就那样旁若无人的起身扶着他老婆要走。
“那,爸妈,姑妈,我们就先回房间了,抱歉。”温柔低声道,打着招呼人已经被拉走。
袁教授看着不由的笑了一声,这俩孩子还会在长辈面前耍小心眼了,不过这小心眼耍的真好。
“狐狸精,不要脸。”滕美便嘀咕了一声。
滕教授在旁边坐着听着:她不要脸?你一个当姑妈的,满口的狐狸精狐狸精,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在针对她?
滕美……
袁教授忍笑,看他们兄妹俩斗嘴。
温柔却是被滕总拉到房间里丢到床上,温柔惊呆的躺在床上看着滕总扑过来:你要干嘛?
“小妖精,你说为夫要干嘛?”
滕总说着一边扒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扑了过去。
温柔的脸涨的通红,明明别人嘴里不入流的话,到了他的嘴里,硬是成了*的上等品。
“谁是小妖精?”温柔忍笑问他,却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缠着他。
“还有谁?我们家除了你这个小妖精还有别人吗?肚子疼吗?让为夫好好帮你瞧瞧。”
滕总说着就抓住她的两只手摁在她头顶,然后先是在她鼻尖咬了一下,缓缓地往下。
温柔羞愧的脸上通红一片,感受着那吻在肌肤上短暂的停留,渐渐地呼吸有些起伏不定。
“你要把姑妈气坏了,你还是赶紧下楼去哄姑妈开心。”
“那我也要先喂饱你这个小妖精啊,不然待会儿岂不是又要怪我没喂饱你?嗯?”
滕总无耻起来,简直天下无敌的。
“我早吃饱了,你少来,你……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这一次,跟刚刚简单的亲吻不一样,有点……
霸道里带着那种情意很浓的纠缠,温柔再也说不出话,任由他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
当然,后来其实也是她想做的事情,她紧紧地抱着他,疼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抓他挠他,也有可能会咬上几个牙印。
“姑妈有句话总是说错了的,也怪不得我会不高兴。”
“嗯?”
“她说你是狐狸精,这明明就是属狗的。”
“你说谁是属狗的?姓滕的你还想被咬是不是?”
温柔说着立即又去追着他往上抬起来的身体作势要咬他。
“咬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
“当然,看我不咬死你。”
“我只怕你在咬到我的时候已经浑身无力。”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被我喂饱了。”
滕总在她耳边低低的低喃,温柔的心尖一荡,耳沿都悄悄地红了。
卧室里的旖旎,让人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温柔有点生气,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抬着身子就要去咬他,但是几次尝试,滕总欲擒故纵,她刚触碰到他的唇瓣,他就离开一点。
偌大的床上,她柔若无骨的小身板,竟然斗不过他这只老狐狸?
滕太太表示不服气,然后紧紧地搂着他:你……
嘴巴突然被堵住,这一次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被他堵得结结实实,让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接受,并且试图回应。
只是他太强,她回应的太吃力。
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却好似女人这样的吃力才是他们最大的成功。
当金钱上已经无法再给他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他却在身下的女人这儿找到了。
那种满足,骄傲,让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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